饭团看书 - 其他小说 - 华山论剑第四轮:北丐(亡国的伊芙琳)在线阅读 - 【亡国的伊芙琳】

【亡国的伊芙琳】

    作者:小鸡汤

    2021年10月12日

    「呜呀!」

    随着庞萨锋利的大刀霍然斩下,吉尔王身首异处,意味着这一场战事大局已定。

    事实上从庞萨大军攻入王城的一刻开始,胜负早有定数,这一刀只是一种象征意义而已。

    「哈哈哈!本王赢了!水晶殿王国从今日起,是属于我庞萨一人!」

    凶悍有力的庞萨从地上拾起吉尔王的头颅,以强调自己是胜利者的扯着头发高高举起。

    后面的士兵们振臂欢呼。

    战争没有必然的胜者,这次得胜可能下次惨败,每一场战役也是用生命来作赌注,输了便不可能重来,也没人会替其怜惜。

    每个上战场的战士都是抱着不胜无归的心情,故此每次获胜后他们亦会不留馀地掠夺败者的一切,在他们心裡这所有都是用自己的生命交换而来。

    「把大门打开!」

    装璜华丽、高贵不凡的宫殿被庞萨大军佔据。

    水晶殿王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国,却有着傲人气派,殿内就连一事一物也是一丝不苟,品味非凡。

    包括传闻中吉尔王的妻子丝莉亚王后和其六位女儿都是天姿国色,被誉为人间极品。

    杀掉对头人,过往属于吉尔王的一切也将被庞萨接收,他以主子姿态豪迈地推开宫殿大门,失陷后依样华贵的殿内不再复昔日和谐,只飘零着落败者的死寂空气。

    铺上绯红色檯布的长型木檯上伏着几个穿着高雅的女子和少女,士兵上前查看,証实她们就是丝莉亚王后和几位女儿。

    「陛下,她们都没气了。」

    士兵向庞萨禀告。

    亡国者的命运谁都很清楚,为免遭受凌辱,在破城一刻王后和女儿们已经决定追随国王,以保王家的最后一点名声。

    「呵,宁可喝毒酒自杀也不受范吗?我偏就要连一点尊严也不留给吉尔家,来,jian尸!」

    庞萨率先撕下王后身上的衣服,掏出roubang就是二话不说插入已经没有人体温暖的yindao,而其他士兵亦纷纷把公主们的尸体一一轮暴。

    虽说是死人,但到底是绝色美女,对久战沙场、未尝女色的士兵们仍是极好的发洩工具。

    「好紧!不愧是王族,死了还这么紧。」

    男人们像野兽般疯狂洩欲,每具尸体被轮jian了无数遍仍没停下,再无生殖能力的zigong裡被注满jingye,发育尚未完成的阴户血流如注,场面惨不忍睹。

    「不错,我很喜欢这裡,以后就以这裡为王城,水晶殿王国从今天起成为庞萨帝国!」

    把落败者的家属狠狠侮辱过后,庞萨满意地张望殿内事物,这时候他发现一个置于牆边的大理石柜裡传出微弱声音。

    大步上前打开柜门,一个蜷缩身子的小女孩在裡面害怕得抱着头哭泣。

    「呜呜…呜呜……」

    庞萨伸手握起女孩手臂,粗暴地把其从柜里揪出,虽然在大惊下哭过脸容扭曲,但仍可以看到其白晳脸上,精緻得像个最上乘陶瓷娃娃的完美五官。

    「原来还有一个吗…」

    庞萨脸上流露出叫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这个女孩是伊芙琳,是吉尔王最疼爱的小女儿。

    不知道是丝莉亚王后不忍心喂幺女喝毒酒,还是小女孩看到母亲和jiejie一个个倒下没勇气把酒吞下,她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人。

    庞萨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立刻撕去她的衣服对其侵犯,而是命令下人替女孩清洗身体,先让她稳定情绪。

    进佔水晶殿王国,从本国而来的大军日夜赶路,三天后齐集新国土,插下旗帜飘扬,庞萨帝国又扩阔了领土。

    霸主之路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但每次胜仗就是享乐收获的时候,庞萨命令士兵把水晶殿王国的所有不肯归顺的残兵连同家属全部杀光,rou煮成菜,血酿成酒,展开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疯狂庆典。

    「陛下,恭喜你又下一城,我们来干杯。」

    军官们一一向庞萨祝贺,庞萨是一个疑心非常重的领袖,杀人如麻,把无数王国攻陷的他满手鲜血。

    深明自己的血,终有日也会成为其他胜利者杯中的美酒。

    他不相信任何一个将领,就是寝室也大门深锁,从来没有人可以走近。

    唯独是每次庆典,庞萨都不介意与一众为自己卖命的部下同乐,对他来说这是难得放鬆的时候。

    「来,干了他!是吉尔王的血酒!」

    在众人欢呼痛饮的时候,侍女把换过新装束的伊芙琳牵过来,经过三天的冷静,伊芙琳不再有当日的惶恐失措,雪白得有如上玉的脸上回复了幼小女孩独有的淡淡樱红。

    庞萨看到伊芙琳精神一振,着她坐到自己身旁。

    女孩不作一声坐了过去,表情拘谨,庞萨收起暴戾表情,柔声问道:「没有害怕了嘛?」

    这是庞萨过往在其他人面前不曾展露过的温柔,显示女孩在这个男人心裡有种特殊地位,伊芙琳摇摇头,顿了半响,天真地向男人说:「那些侍女jiejie跟我说,从今天起陛下就是我的新父王。」

    虽然这句话明显是侍女教她,但还是逗笑了庞萨,他提起粗壮的指头划在伊

    芙琳娇嫩得像没有毛孔的脸蛋上,问道:「那你喜欢新父王吗?」

    伊芙琳点点头:「喜欢。」

    「但我杀了你的父王啊,你不恨我吗?」

    伊芙琳摇头:「父王和母后都不爱我,他们要我一起死,我害怕死,我想跟新父王一起生活。」

    「聪明的小女孩,你今年几岁?」

    「十岁。」

    「十岁,难怪这样可爱。来,坐到我身上。」

    庞萨伸出双手,伊芙琳乖巧地坐到那怀裡,男人问道:「那你父王要你死,你恨不恨他?」

    伊芙琳点头,庞萨拿起刀子,从餐桌的银盘子上叉起一条rou肠,着伊芙琳说:「这是他的jiba,你要吃吗?」

    「要吃!」

    伊芙琳张开小嘴,把父亲被煮成rou肠的阳具吃掉,庞萨问道:「好吃吗?」

    「好吃!」

    「你父王的卵蛋要不要吃?」

    「要吃!」

    「乖,我的好女儿。」

    三天三夜的庆典过去,伊芙琳没有一刻离开过庞萨身边,她被带到庞萨寝室,正确来说那是过往吉尔王的寝室。

    「你以前是跟父王一起睡的吗?」

    伊芙琳摇头:「我和jiejie们一起睡。」

    「是这样吗?过来,让我看看你。」

    庞萨坐在床前,着伊芙琳来到自己面前,轻轻替她脱掉身上衣服。

    伊芙琳没有半点反抗,不动一动地让男人把自己脱光。

    「好美…」

    和其好比陶瓷的精緻脸蛋一样,伊芙琳的身躯也是完美得只可以用巧夺天功来形容。

    雪白的肌肤晶凝通透,未有发育的胸脯,点缀着犹胜雏菊的浅红rutou;平滑的小腹,微微陷下一个异常可爱的肚脐眼;耻丘理所当然没有毛发,光滑得好比初生婴儿娇嫩。

    庞萨把伊芙琳转过身去,白璧无瑕的粉背,结实紧緻的小屁股,这真是一个人吗?还是一件艺术品?仔细欣赏过一遍,庞萨满意问道:「伊芙琳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知道,我父王是男人。」

    「还有呢?」

    「以前老师教过我,男人有一根我们女孩子没有的东西,就是那天你给我吃父王的那一根。」

    「聪明,那你要不要看看新父王的这一根东西?」

    伊芙琳傻呼呼的点点头,庞萨从床上站起,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那半勃的roubang。

    「好大!」

    伊芙琳小叫了一声,年纪还小的她不懂分辨男人阳具,只单纯被眼前的庞然巨物吓了一跳。

    「有比你父王大吗?」

    庞萨得意问道。

    伊芙琳点点头,像是好奇的说:「我可以摸摸吗?」

    「你摸吧。」

    伊芙琳战战兢兢地伸出稚嫩的手儿,触碰在庞萨的roubang上,指头甫碰一下立刻缩起,然后又像按捺不住的再摸几下。

    「喜欢新父王的东西吗?」

    「喜欢…」

    「想新父王用jibacao你吗?」

    伊芙琳未明男人的意思,呆住不懂回答,庞萨笑了笑,把上衣亦脱掉,露出布满胸毛的健硕胸膛,身材魁梧的他站在伊芙琳面前彷如巨人,此时硕大的阳具经已完全勃起,正好对着伊芙琳鼻尖,他对女孩说:「也替新父王吃jiba。」

    这下叫伊芙琳又是呆住,和银盘上那煮熟了的rou肠不一样,这根硬巴巴的东西…怎样吃?可这种小女孩的懵懂表情便正是最使男人兴奋的表情,庞萨故意不告诉伊芙琳,女孩不敢违抗,望着roubang琢磨了一会,伸出舌头舔在guitou前端。

    「聪明的女孩。」

    庞萨满意点头,伊芙琳不懂性事,但偶尔跌倒地上,也知道用舌头舔在身体是能感到舒适。

    听到父王赞赏知道做对了便更卖力,以小舌舔在整个guitou的每一部份。

    「舔…舔…舔…舔…」

    「不错,给父王把整个含住。」

    庞萨柔声说道。

    经过三日狂欢没有洗理,roubang上带着异常浓烈的气味,但伊芙琳没有抗拒,把小嘴张至最大,尝试一点一点把大石春般的guitou吃下。

    「好…好…」

    庞萨享受非常。

    南征北战,女人碰过不少,口技高超的也不在少数,但如此动作笨拙、毫无技巧的却又是一番滋味。

    在男人叫停前伊芙琳是不敢停下来,拼命张开小嘴吃过额头冒汗,直至大量的琼浆玉露在口腔裡爆发。

    「呜!咳…咳…」

    伊芙琳没料到会被突然灌浆,咳嗽得几乎透不过气,看着女孩表情无辜地吐出roubang后满口白液,庞萨抚着伊芙琳那金黄色的俏丽秀发,但觉快慰无比。

    这个晚上庞萨没有夺去伊芙琳的处子之身,这个可爱女孩就像一件宝贵玩具,叫人不愿一次玩坏。

    洩了一次后他带伊芙琳沐浴更衣,亲手替她洗擦身体,晚上抱在怀裡入睡。

    次日醒来时庞萨发觉伊芙琳在默默望着自己,对男人来说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每天面对死亡的他是有着极高的警觉力,庞萨从不熟睡,即使一小点风吹草动亦会立刻醒来,今天竟然让枕边人先醒而不自

    知。

    「你起来了很久吗?」

    「才一会,父王,你会不会杀死我?」

    「哦?为什么这样问?」

    「我是吉尔王的女儿,你会杀死我吧?」

    「哈哈,但你现在也是我的女儿。」

    伊芙琳没有再问,而是爬到床尾,像昨晚一样替庞萨把roubang含在口裡。

    聪明…真是太聪明的女孩…伊芙琳的问题其实不用问,每个亡国女儿的最后,都是死。

    再一次在伊芙琳口内射精,女孩有过昨晚的经验还是被浓浆灌得咳过不停,更换衣服后庞萨亲自带伊芙琳到宫殿用餐,好比亲女儿般疼爱。

    到了晚上,又是欣赏女孩美态的时候,庞萨把伊芙琳脱光,细心欣赏她的稚嫩小屄,两片完全闭成一线的rou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完全是光洁干净的白嫩粉红。

    庞萨强行把裂缝翻开,裡面的yinchun同样粉嫩,顶端的阴蒂泽亮通透,是只有未经任何污染、性器未完全发达才有的娇嫩,加上王室的高贵血族,更是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圣洁。

    然而对强jian尸体也视作更闲的庞萨来说这只是更令自己兴奋的点缀,他伸出粗长的手指往屄裡挖入,把伊芙琳痛得放声叫嚷:「父、父王,好痛!」

    「哈哈,这便痛了吗?那当父王的jiba插进去怎么办?」

    庞萨指着自己的下体失笑道,伊芙琳傻了眼,这根那么大的东西插进自己尿尿的地方,那岂不会死掉?「父王你骗人,你果然是要杀死伊芙琳!」

    「哈哈,伊芙琳这么可爱,父王怎捨得杀你?」

    「父王,伊芙琳什么也跟你做,你别杀死我好吗?」

    「好好好…」

    暴君脸上也有慈祥的一面,自奥萝拉死后庞萨有多少时间没有如此被一个女孩迷住。

    他舔弄伊芙琳的小屄,倾听伊芙琳的呻吟,抚摸伊芙琳的娇躯,彷彿世上再没女人可以更使庞萨动心。

    真正破去伊芙琳之身是在一个月后,包括奥萝拉在内庞萨也从未保留一个女人的处子这么长时间,这个女孩实在有太多奇怪事发生在男人身上。

    「伊芙琳,今晚让父王的jiba插你好吗?」

    「父王你要在今晚杀死我吗?」

    「不会死,我保证伊芙琳不会死。」

    「但手指已经那么痛,那根东西岂不是更痛?」

    「就当为父王忍耐一下不可以吗?」

    「可以,但你真的答应不要杀死我啊!」

    「哈哈,伊芙琳死了,父王比谁都伤心。」

    伊芙琳知道男人是如何不会放过自己,唯有心惊胆战地爬上睡榻接受命运。

    庞萨久候多时,一同爬上去把女孩的双腿张开,欣赏那保留了一个多月处子小屄的最后一刻。

    「伊芙琳,来让父王完全得到你。」

    庞萨把巨大guitou对准入口,以顶端好好滋润rou瓣,这个过程使伊芙琳心房猛跳,生怕会被撕开自己,当那巨大阳具撑进来时,更是禁不住失声呼痛。

    「呜!好…好痛…父王…伊芙琳好痛…」

    庞萨疼爱伊芙琳,可女孩破身对男人来说还是无比快感,何况庞萨以掠夺为乐,此时也收起父亲慈祥,尽情地享受女孩一生唯有的一刻。

    他发力抽动下身,几乎要夺去其性命的痛楚从下体直窜脑门,伊芙琳再也无法忍受,痛得放声大哭。

    「好痛…好痛…父王…伊芙琳…好痛…呜呜…呜呜呜……」

    伊芙琳这声不但没有停住庞萨的抽插,反倒加强他的快感。

    重重迭缠的嫩壁死紧紧绞缠阳具,使其寸步难行,guitou顶端更有强大锁力挡住去路,知道那是处子玉门。

    此时兽性大发的庞萨也不留力,虎腰用力向前一撞,直把大半根roubang插入幼女的屄裡,一口气玉门贯穿。

    「啊!!」

    这一下剧痛使伊芙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汗液眼泪和鼻水混在一起,几乎立刻晕倒。

    事到如此庞萨没有怜香惜玉,全根尽没后连连抽动,直把小女孩插过死去活来。

    「啊!啊!好痛!父王!伊芙琳好痛!啊!啊!父王!求您放过伊芙琳!求您放过伊芙琳!」

    过份的痛楚令伊芙琳顾不了后果,拼命捶打在庞萨的小腹上。

    男人没有理会,继续在女孩身上抽送,完全没有润滑的yindao裡就只有迸溅而出的血液一种液体,伊芙琳但觉下身被活生生撕开,是远远超过可承受的痛。

    「吼!吼吼!」

    庞萨骁勇善战,性能力亦是极度强横,他像在大地驰骋的勇士,可策骑着的并非骏马,只是一个弱小幼女,可怜伊芙琳被cao过半死不活,那痛苦的煎熬时刻还没过去。

    「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好痛…呜呜…好痛好痛……」

    不知过了多久,庞萨才终于在伊芙琳zigong裡射精,此时女孩已被cao至失神,金黄色的头发凌乱,犹如失去生命的木偶不会反应。

    庞萨把roubang抽出,处女血与被roubang放肆抽插而裂开流出的鲜血混成一起,庞萨拨起尝一口甘甜无比,他从来是一个嗜血的暴君。

    这天庞萨没有再来,他并不是真想cao死伊芙琳,好好让她休息几天,尝

    过苦头的女孩怎样也不肯让他来第二次。

    「我不要!你真是会杀死我的!」

    「傻孩子,第一次没死,第二次又怎会死?来,让父王舒服。」

    「那…真的只是一会啊。」

    「父王不会骗你,真的只是一会。」

    「啊!啊!好痛!好痛!父王你骗人!都不是一会!已经插了很久!」

    面对伊芙琳,庞萨但觉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掌握之内,本来这种女孩玩上几次便毫不犹豫地杀掉,怎么却总是提不起杀意。

    纵然是小女孩,但性交始终是人类一种本能,身为女人的伊芙琳还是能够适应下来。

    给庞萨cao了两个多月,伊芙琳逐渐找到交合时的快感,开始懂得享受,这把庞萨更逗得大乐,好比征服了另一个未经开拓的王国。

    「父王,今天伊芙琳也要你cao人家。」

    「哈哈,不是总说痛吗?」

    「早不痛了,伊芙琳很喜欢和父王zuoai。」

    伊芙琳穿上亵衣,摆起跟其年龄并不相称的娇艳姿势。

    这种带着反差的表现对每个锺爱幼女的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庞萨欣赏女孩跳着稚拙的舞步,玲珑剔透的曼妙身躯扭动,清新动人的脸上无时无刻都流露出纯美的笑容。

    不懂得欣赏孩童之美的人是不会明瞭,在各种性征还未出现的年纪到底有什么可观之处。

    然而他们不知道幼女本身已经是一个完成的个体,就连一根指头、一条汗毛都是那么完美,根本毋须以某些器官来吸引男人。

    「伊芙琳,来让父王抱你。」

    欣赏了一会,坐在沙发的庞萨张开手让伊芙琳投入自己怀抱。

    两人的身高差距令伊芙琳可以完全被男人抱在怀裡,女孩依偎在父亲强壮的胸前,耳朵贴紧听他的心跳。

    那跳动声像首和谐的摇篮曲,使弱小的孩子得到安稳。

    伊芙琳一面听着,一面抚摸庞萨浓密的胸毛。

    而男人亦隔着亵衣细意抚弄女孩那还未隆起的rufang。

    那是温馨的一刻,像一窝被柴火煮热的暖汤逐渐把情欲升温。

    当伊芙琳感觉到庞萨那雄伟的roubang开始勃起之际,她以自己翘嫩的屁股磨蹭。

    过去那曾自己苦不堪言的东西到了今天已经变成快乐的宝贝。

    两个多月前伊芙琳从未想过大人的游戏原来是如此有趣,特别是以孩童的身份去参加。

    直到jiba完全勃起,伊芙琳稍稍挪动身体以rou丘的凹陷处磨擦硬物。

    这样磨着是十分舒服,女孩本来呈着粉红的脸庞飘起一起潮红,弓屈起来的小腿亦变得rou紧。

    这个举动彷彿是利用庞萨的roubang来作自慰,最初的时候伊芙琳当然是为取悦庞萨而做那自己不熟悉的事情,但这阵子她已经找到令自己也快乐的方法。

    「嗯…嗯…嗯嗯……」

    细微的音韵自喉间洩出,幼女的呻吟无疑是世上最动听的歌乐,庞萨细心听着伊芙琳的不带杂质的演奏,抚摸胸部的手亦伸进亵衣直接揉捏rutou。

    平坦的rufang上可以发现rutou的肌肤已经开始微微凸起,是进入rufang发芽的阶段,这种似无还有的性征对男人来说是最为诱人,庞萨细心捏弄,配合自己的roubang一同为伊芙琳带来快感。

    「嗯…父王…好舒服…女儿好舒服…你要我给你吃jiba吗?」

    享受了一会的伊芙琳没有忘记要做的事情,可是这天心情大好的庞萨并不急于女儿为自己服务,反倒要好好欣赏伊芙琳的一切。

    他摇一摇头,双手拿着亵衣的裙摆替女孩脱去衣服。

    伊芙琳像个给父亲洗澡的孩子高举双手让衣服穿过。

    亵衣下没有其他束缚,脱去后女孩便变成全裸。

    好美…如果背后加双翅膀,这根本就是一个天使。

    身为恶魔的庞萨没有资格得到天使,讽刺的是天使在折翼后便只有落在恶魔的手裡。

    庞萨细意摸着伊芙琳身体的每一寸,习惯手握兵刃的手十分粗糙,和娇嫩得彷彿今天才生下来的婴儿般肌肤成强烈对比。

    庞萨摸在手裡觉得份外嫩滑,而伊芙琳亦享受男人粗糙的手在抚摸自己时带来的奇妙快感。

    相较未有完全成熟的性器官,身体其他已经和大人没有分别的官感往往是令孩童更感舒服。

    伊芙琳很喜欢这样被庞萨抱着摸着,过往生父亦经常这样抱着自己,当然吉尔王不曾亦不打算和女儿进行性交,就单纯是出于父亲的慈爱。

    但此刻对伊芙琳来说都没关係了,哪怕是真正的父亲还是杀死自己父亲的男人,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依偎的胸膛。

    接着庞萨把伊芙琳整个人抱起,从沙发站立来到睡床,在进佔宫殿后庞萨没有更换国王的家具。

    这裡是过往吉尔王和丝莉亚王后性交的地方,他们在这裡受孕怀上几位公主,如今他们的最后一位公主,便在这裡给他们的仇人受精。

    庞萨小心翼翼把伊芙琳安放床上,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彷彿轻轻一碰便会坏掉的让人怜惜,但事实她是经历那折磨般的初夜,还能煞下来的高贵公主。

    庞萨张开伊芙琳的双腿,摸索她那

    稚嫩的小屄。

    和破身前相比意外地没有太大改变,单凭外观是不知道这条紧緻裂缝曾多次容纳男人那巨大的性器。

    庞萨翻开外yinchun让那薄如花瓣的小yinchun出现眼前,粉粉嫩嫩,仍是没有半点色素,和当日初次见时一模一样。

    庞萨伸出舌头去舔,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给男人舔那过往只以为是尿尿的地方。

    伊芙琳感到舒适,相较把那巨大roubang插入自己还不适切的性器,伊芙琳更爱前戏的各种单纯只感到舒服的爱抚。

    庞萨舔得很仔细,把yinchun上混合着汗水和残馀尿液的味道都完全舔去,只遗留女性器官那独有的味道,舌头伸得很深,是直达幼女麻痒的深处。

    伊芙琳的鼻息渐重,不住发出呢喃,yindao中分泌出另一种液体。

    庞萨用指头挖弄,把并不充裕的分泌液从裡面挖出。

    「父王…人家受不了…先给我好吗…」

    伊芙琳哀求般道,庞萨放开拨起大腿的手,转成性交的姿势。

    两人的身高相差使男人必须把女孩的整个阴阜抬高才能插入。

    巨大guitou压在两片闭成一线的rou瓣中央,徐徐把roubang插入。

    「啊……」

    伊芙琳发出轻声呼气,虽然已经习惯,但每次进入仍是会全身绷紧,她以手肘撑起身体来保持平衡,roubang每进一寸眉头便紧一分,直至庞萨那粗长无比的jiba完全插入自己。

    「舒服吗?伊芙琳。」

    庞萨柔声问道,伊芙琳没有答话,只猛点了几下头。

    男人从不追究女孩的反应是真是假,反正整个过程就只是为了取悦自己,这是身为一国之君不会不知道的事情。

    庞萨开始抽动腰身,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撞击伊芙琳幼嫩的下体,rou体间的碰撞响起声浪。

    伊芙琳身态轻盈,屁股的rou也不多,会发出如此声响,可见庞萨的抽插是来得多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幼女rou屄的紧緻,牢牢把jiba箍紧,为庞萨带来无比快感,他愈cao愈猛,把伊芙琳都cao过透不过气来,突然捉住其盆&12003;的手一转,女孩整个人被翻过来,伊芙琳忽地失去平衡,慌忙以手掌按在床上,可也不忘抬起屁股,让庞萨继续cao她小屄。

    「吼!吼!吼吼!」

    庞萨此时是以膝跪姿势抱着伊芙琳的屁股来cao,女孩双脚伸直,脚趾尖才刚好踫到床单,双掌支撑,像隻小母狗给男人cao屄,屁股被拍打的声音也比刚才更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yindao内的敏感神经尚未发达,但guitou刮在rou壁感觉仍是强烈,伊芙琳被cao得喘气连连,眼眸儿溢出泪水,大口大口吸着空气的嘴角也不住流出唾液。

    「唷!唷!唷!唷!」

    这一个冲刺维持了十多分钟,庞萨再把伊芙琳抱起,自己则仰卧床上。

    女孩知道那是最喜欢的姿势,登时精神起来。

    相较被庞萨粗暴地按在床上狂cao猛插,她更爱骑着父王,至少自己能控制速度。

    换过姿势后伊芙琳立刻抽动下体,以小屄吞吐roubang。

    「唷!唷!父王!这个姿势好舒服!」

    「哈哈,你年纪小小便喜欢骑着男人,以后要当女王吗?」

    「我不要当女王,我是公主,是父王的小公主。」

    对侵佔欲强的庞萨来说并不喜欢这种被女人骑着的姿势,只是让伊芙琳稍为休息一下,没给女孩吐弄一会,便又把她抱起,伊芙琳不满嚷叫:「父王你好过份,人家还没舒服够。」

    「哈哈,父王今晚就让我的宝贝公主好好舒服够,你先给父王射一次。」

    身为俘虏即使庞萨要玩什么伊芙琳也只有逆来顺受,两人回到最开始时的基本姿势,不一样的是这次庞萨一手压起伊芙琳右腿,把小屄张至最大来进行活塞运动。

    小女孩身体柔软度高,这样腿被压着也不太难受,难受的是每次庞萨射精前的抽插是最为剧烈,就是把小rou瓣cao成红肿也不会停下来。

    伊芙琳拼命忍耐那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性交行为,身体随着被猛力抽击大汗淋漓,雪白无比的肌肤亦早已染成一片薄红。

    「吼!吼!伊芙琳,你要父王射给你吗?」

    「要!女儿要父王射给我!」

    「吼!吼!好吧!父王就射给你!吼吼!射!射!」

    庞萨怒吼几声,浓郁的jingye便尽数直接轰在幼女的zigong裡去。

    「呀!呀呀!父王!父王!」

    高潮过后,庞萨把稍稍软下的roubang从屄口拔出,本来一线的裂缝被cao成半张的窄洞,大量黏稠的白液从当中流出,男人满足非常。

    伊芙琳瘫软无力地躺在睡床,好好给自己休息,因为她知道这个强悍的君主,一个晚上不会只做一次。

    这样过了享乐的半年,对从不停下步伐的庞萨

    来说是相当罕有的事情,男人开始蠢蠢欲动找寻新目标,这天他就在伊芙琳过往的房间内看到一个不曾见过的布偶。

    「哦,这个布偶很特别呢。」

    庞萨拿着绣上金丝线的布偶道。

    「对,这种布偶是只有东方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