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人人都爱长公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圆润的脸颊。

“你看看,又可爱的几分。”

“真的吗?”

“不信去问问李才人,她可不会诓骗你了。”

“那些婢子总是说我胖,长姐,好讨厌!”

“杀了便是,不听话的奴才也没有用处了。”

“嗯,那我去找李jiejie了,长姐……”蛮儿犹豫片刻,踮起脚尖抓着夏长福的衣服,试图说些不能让人发现的话儿。

夏长福迁就蛮儿,低头抱住蛮儿,凑近她,微凉的气息打在蛮儿的脸颊上,笑声清脆与往常并无两样。

“长姐,你……小心。”

小声的话,钻进夏长福的耳朵,跑到她的心里,变成一股暖暖的浓汤,让她的郁闷也散去了不少,她掐掐蛮儿的脸,笑着掩饰着说,“知道了,你也乖些,明日就陪你去游湖。”

蛮儿惊喜的跳起,松开了手不舍的边回头边摇手,外人看了也就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小丫头,舍不得长姐想着玩。

夏长福站在殿门外,看着天色皱皱眉头,片刻又恢复高贵冷艳的模样,她的手指轻轻的抵住嘴唇,红色的舌轻轻的卷起手指,她笑了,眼底一片阴暗。

“殿下,人已经在等候了。”

“圆润,你说会不会狗急跳墙?”

“殿下,是的。”

她笑艳若桃李,放置矮桌上食物的婢子,看了匆忙的低下头,羞红了双颊。

木屐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她转头看向声音处,萧天子站在那里看着她,伸手——身后是一片灯火,忽然让她想起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招手,提着裙摆一步步靠近,还剩一步的时候,她猛的向前扑——

“阿福!”

他抱住了她。

“啊,阿天,我好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眼里眉里,除却让人失神的妩媚艳丽,还有着兴奋,更是显现出惊艳之感。本欲责怪的话卡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阿福,”你叫我如何是好?

他倾尽所有的疼爱,一切的铁血阴晴不定,在这个女子面前变成了灰烬。

“阿天,我同你去征战吧,这不是恳求而是命令。”

灯火之下,她笑着眉目柔和,妩媚多情,可那双眼睛里有着他不能拒绝的坚毅,他如何不了解面前的女人,要是他不答应,只怕偷偷溜着她也会去的啊。

“陛下。”

“宴席开始了。”

“我会好生配合你的。”

他们相视而笑,他松开她一前一后的绕去前院。

=0=

第44章天子一怒

宴会进行的毫无新意,丝竹之音不觉于耳,席间杯光交错,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院中跳跃着的舞娘,动作老套而落俗,看她们不如盯着手中的酒杯来的实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宴席进行的顺利,可掩藏在下面的暗涌同样崩腾,只等待幕后主人的一声令下,推翻一切的武逆即将开始。

夏长福低着头嘴角是一抹勾魂的笑,她就着萧天子的手喝下了他手中的梅花酿,视线漫不经心的划过宴席之下,难得来的齐全。

“你瞧瞧他们的那双眼珠子,恨不得挖下来。”

夏长福厌恶的皱着眉头,甚至看见一个风流郎君对着他吐舌头,抛媚眼,简直辣眼睛,无法直视!

萧天子顺着她的视线发现了,宴席之上,这些无法无天的世家郎君,个个有前朝之风气,抹着白面画着眉毛嘴唇,穿的轻薄想必家中也没少玩弄娈童。

只要一想到这么个东西日后还要进入朝堂,他的眼睛都睁不开,生怕他会忍不住大开杀戒。

“想挖了他们的那双招子。”

他藏住眼底的冰冷,搂住他的阿福,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冲淡了她的不满厌恶之情,取而代之的是双颊绯红,水光艳艳,那双眼印入你的眼底,让人不忍心说出拒绝之话。

“万事都依了阿福。”

他招手示意谢安把人都带上来,那些碍眼的东西,爬床上吊无所不用其极。

突然拍掌声响起,所有的视线一齐聚集在高台之上,萧天子淡然自若的说,“退下吧。”

“是。”

并没有像往日一般,让舞娘们前去陪酒,一改往日作风,笑容浅浅心情甚好的模样,是什么让他如此的开怀?

明眼人自是知了,萧天子这是要下赐采女,心情甚好,而这些不知情的自然是野心勃勃的文人墨客,他们的诗歌做的极好,在朝堂之上还是天王老子的做派。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做那高官丞相不如军营百夫长,我倒是不知,文人教导娘子也是一把好手,胡搅蛮缠、不守妇道、贿赂放恣,每一样拿得出手的事情,我也是见识了。”

萧天子没说一个字,在座的人就猫一滴冷汗,等他说完了,不少人已经昏倒了,更多的却是低着头愤愤不平,还有些冲动的甚至准备进谏。

好好骂醒萧天子这个脑子有病的人。

“陛下,说的太过严重,要是他们的幼妹大哥嫁不去娶不进来,怪罪了你就好玩了,这话还是放皇榜,去那顺风亭说道说道来的实在。”

夏长福拿着银筷子,夹起菜叶复又放下了,很是奇怪。

萧天子看过去,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点头案底之下,交握的手紧紧的,舍不得放开。

“皇后所言极是,这些黑锅甩在朕的背上,朕也不好为自己辩解一二。”

“那些良家zigong中是教导无方了,不若赐下金玉良缘,为她们另外谋一出路。免的出了家遁入空门,还是本宫的过错。”

“阿福言之有理,开源节流所言甚好。”

“倒也是,除了些琴棋书画,什么也不会,教也不行不教放着摆设又不老实,听闻军中郎君缺少了宽衣解带娘子,不若送来去?”

“阿福此言——”

“欺人太甚!陛下怎能听人妖言惑众?”

帝后一人白脸,一人黑脸来着唱,文人骨气不是说着玩的玩样,立刻有人跳了出来,定眼一看好家伙,是那个贪污过千金的清廉刺史啊,好生的两袖清风,平日里穿的衣裳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呢。

夏长福看过去,委屈的红了眼眶,她柔柔弱弱的靠着萧天子,拉着他的衣裳挡住了小脸,悲哀的诉苦,“大人好生无礼,就许你家的娘子宽衣解带,不许本宫说了去,陛下,他这是在皇家脸面上踩!”

“三娘绝不会是这样的人!”

“不是?”夏长福抬起脸来,哪里看得泪水,她艳若桃李面色颊泛红,狭长的眼时不时划过一丝狡黠,“你扯弥天谎言之时,有没有诊了你家娘子的脉,怀有孽种就进了宫,安何居心?!”

“臣——”

两袖清风的文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