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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

    2022年5月12日第89章·对瓦伊凡女士们的特别教导【风笛琴柳3P】琴柳:名为简.薇洛的瓦伊凡女孩,曾经的维多利亚仪仗兵,执旗手。在小丘郡的事件后,选择加入罗德岛,并依旧担任执旗手一职。作为仪仗兵,有着极其出色的外表与仪态,同时性格极具亲和力,温柔体贴。由于加入罗德岛后博士事无巨细的关照,加之作为昔日同僚的风笛率先被博士攻略,因此对于博士也怀有极其强烈的爱慕之情。1099年。罗德岛正一路向西,朝着维多利亚联合王国的方向疾行而去。许许多多的人们枕戈待旦,怀抱着沉重的心情,希望在这个整片大地上最为先进的国度中寻找到自己希望的答案。“请进吧。”在一声通报之后,我挥了挥手,办公室的门边缓缓开启。今天的工作只有半日,将最后一份还在处理的公文签下自己的名字,我抬起头,审视着自己这片金属色领域内的来客。来者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留着淡淡的胡须,面容几乎看不出有什么特点,甚至流露不出几分身为人的气息,只有作为菲林一族特征的耳朵与身后晃动的尾巴似乎还能证明这是个活物。一边正在担任助手处理文件的风笛与琴柳也看到了来客。这两位帮助我处理诸多事务的瓦伊凡女生十分谨慎地起身,即便是有些不识人情世故的风笛看起来也保持了作为军人缄默的原则,准备与琴柳一起退出门去,将空间留给我与这位客人。不过,我却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无需退出,然后对着那位黑衣的菲林点了点头。“许久未见,迪蒙博士。”即便是问好,这位来客的面容也甚是凝重,好似只是在履行公务。我站起身,轻轻地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许久未见啊,格拉摩根伯爵,约翰.斯宾塞阁下,不知令兄近来可好?”“伴随着罗德岛距离维多利亚的直线距离不断缩短,兄长近来也是越加急躁了,说什么‘我们这帮人应该尽早做好准备’、‘和摄政王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政治’。我想,您应该比我更能猜到原因。”这位约翰伯爵仅仅是礼节性地握了握手,便默默地后退了两步,面色一如往常的沉重。“您和温斯顿大公爵同住在布伦海姆郡,我又岂能比您更清楚呢。”我揶揄般地笑了一下,“不知他让自己的亲生兄弟作为信使前来,有何要事商讨啊?”“得知阿斯兰一族最后的继承人尚在,德拉克或许尚有传人在世,维多利亚已然预备开始分裂为两块,加上小丘郡之事的余波尚未平息……伦蒂尼姆已是阴云密布,恐怕天很快就要下雨。兄长希望我提醒您,再不准备伞便来不及了。”听出了他的画外音,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和查特维尔大公爵一样清楚。倒不如说,除去维多利亚绅士的优雅,令兄也有着哥伦比亚人的冒险豪赌精神呢。”即便是在维多利亚的诸位大公爵之中,坐拥庞大的布伦海姆郡移动城市,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斯宾塞也堪称一个异类。父亲是维多利亚大公爵、母亲是哥伦比亚名模的他虽然已到中年,但却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除去将自己的领地经营得井井有条之外,他还能分出大量的时间进行写作、狩猎、击剑甚至是源石学研究之类的业余活动;而更为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欲望,野心勃勃的他一直希望赶走目前执掌着维多利亚的摄政王特雷西斯,亲自统领这个当今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因此,以推进之王干员维娜的王位宣称权为借口希望进军维多利亚的罗德岛,便自然地成为了他的合作对象。而与之相对的,眼前的这位仅仅继承了格拉摩根伯爵之位的次子约翰,他的存在就显得低调许多,往往替代自己的兄长出没于诸多不便出没之地,做着见不得人的工作,以至于许多人只知奥斯维尔.E.斯宾塞大公爵的长子温斯顿,而不知二儿子约翰——对我来说,无论是满是物欲、野心勃勃的温斯顿,亦或者是这位沉默寡言、与从事诸多秘密工作的我更为相似的约翰,斯宾塞家族的两兄弟绝非易与之辈。“另外,请允许我向您通报一条消息:原本驻留在伦蒂尼姆城内不少的贵族,已经被摄政王殿下允许返回领地处理政务。”正当我思考的时候,约翰伯爵依旧在用不带感情的声音通报着,却让我的表情有了些变化,“兄长安排的眼线也已经确信了这一点,各地活动的赦罪师对于各大贵族的秘密监视都轻松了许多,效忠于摄政王殿下的许多部队也开始撤回伦蒂尼姆。”“所以,计划照旧吗?”我不动声色地问道。“计划照旧。在这期间,请容许我暂驻罗德岛,协调两方之间的联系。”约翰.斯宾塞伯爵的话语依旧没有什么人性的温度,仿佛他只是前来此地为他那位强势的兄长说话的传声筒。“那么,之后我会为阁下安排住处。”面对我的话语,这位格拉摩根伯爵也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鞠了一躬,便慢慢退出了办公室。听着办公室的门那慢慢地合上后的轻响,伫立在我身边、听完了这简短对话的风笛和琴柳,都有些面面相觑地看向了对方,然后把视线转向了我。“真是麻烦啊……不过,骰子已经掷下,这也无可奈何。”我放松般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就像是要给精神高度紧张的自己放个假一般,顺势打量起眼前这两个瓦伊凡女生。一边的风笛,橘红色的长发仿佛流淌的热情熔浆,瓦伊凡族特有的双角点缀在脑袋的两头,像是高贵者的冠冕;浅浅的秋波眉下,浅蓝色的眼睛如同两颗蓝莓一般明亮而美丽,再往下则是挺拔却小巧的短鼻,粉红的丹唇下一排洁白的贝齿让她的笑吞显得十分灿烂。挂在脖颈处的铭牌垂落在显得十分丰满的胸前,无意中烘托着她那被包裹起来也难掩动人的火热身材。一身看起来颇为传统的裙装在她的身上显得颇为得体而端庄——据我所知,这是维多利亚被著称为“血红线”的皮克特高地步兵团的打扮,黑色长袖衣衫与格子短裙是其最显眼的象征。而在格子短裙下,白瓷一般素净的大腿若隐若现,往下则是微微显露着腿rou颜色的半透明黑色过膝丝袜,最后被收束在一双短靴处。眼前的瓦伊凡少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小村庄里出落得纯洁干净的村姑,迎面而来的乡土气息叫人一阵清新。而另一边的琴柳,金色的长发好似流淌而下的瀑布,脸颊边的麻花辫为这个瓦伊凡少女增添了几分可爱的气息;蓝色的双角同样生在脑袋的两头,看起来却更像是属于他的发饰;温雅的柳叶眉之下,同样淡蓝色的双眼则更像是两颗高贵的蓝宝石,小巧的鼻梁耸立其中,浅粉色的嫩唇微抿,皓齿微露,散发着一股纯洁却诱人的气息。那一身曾经属于维多利亚仪仗兵的军服,看起来十分高贵得体,却又在胸前敞开了一道三角形的口子,被蓝色的领结所遮掩,那白皙的曲线引诱得人忍不住瞩目凝视。在那一身干练的黑色短裙下,白嫩而绵软的大腿看上去有着十分修长的曲线,被恰到好处的白色过膝袜包裹着,叫人忍不住想入非非。放眼望去,那纤细的双臂,让人怀疑这个瓦伊凡少女能不能肩负起守护他人的重担,然而在过去她对我的倾诉中,我又能感受到,这个名为简.薇洛的少女,能够肩负起比常人的想象还要沉重许多的负担。

    看着眼前这两位神色各异,却又充满了青春靓丽色彩的瓦伊凡少女,我也不禁感到有些失神,直到耳边响起了清澈的话语——“啊……迪蒙博士,工作这么长时间,您是不是累了?”看着我近乎凝固的眼神,琴柳却仿佛误解了什么,她来到办公室边的茶水间,将精致的点心碟与茶杯端到了办公桌上,“这是我之前烤的甜司康饼。您可以坐下来,喝点茶……”“呜……好狡猾啊,简!”看着自己的同为助理的同伴这一副娴熟的样子,风笛看起来有些吃醋了,“居然这么偷偷准备好点心和茶!”“哈哈……没关系的,风笛,上次你给我准备的南瓜派我也很喜欢。既然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我也已经按照预定的安排见过那位约翰伯爵了,距离午休还有时间,跟两位聊聊天偷偷懒也未尝不可啊。”我端起茶杯,轻轻地啜饮了一口那位温柔的金发瓦伊凡少女准备的红茶:“到了维多利亚,恐怕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两位帮忙的……不过,两位估计也很好奇,我和那位约翰伯爵在聊些什么吧?事先说明,这不是什么农业现代化教学,也不是文学写作思考,所以可能有点无聊哦。”“有一位伟大的元帅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迪蒙博士所写的那本已经成为皇家近卫学院的必读书目之一了,能得到迪蒙博士的指教实在是荣幸之至!所以,请让我多学学!”听到我的话语,原本十分放松地靠在我对面的办公椅上的风笛就犹如士兵般突然挺直了腰板,变得正经起来——那副样子除了严肃之外,眼神中那有些崇拜的神色倒也让我感受到了这个瓦伊凡姑娘那种淳朴的可爱;而琴柳则像是优雅的贵族女士一般,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模样的东西,在微笑中向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也希望多接受您的指导。可以的话,希望您可以讲慢一点……我想做下笔记。”“好,有这么两位瓦伊凡美女听我这样的粗鄙之人宣讲,可得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啊,哈哈。”我再一次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将双手交叠在办公桌上,开始道:“想必两位也已经知道罗德岛的计划了——我们本并无介入维多利亚局势的借口,但如果是维娜……也就是推进之王干员,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我们能以她作为王位宣称者的身份进入维多利亚。罗德岛的计划,便是暗中联合以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斯宾塞为首的、愿意支持维娜称王的各位维多利亚贵族们,彻底将那位把持伦蒂尼姆朝政摄政王打垮,斩断他施加在罗德岛身上的枷锁——同时,在到达维多利亚后,我们也可以对小丘郡发生的事情做个了断。”看着面色各异,却各自浮现出了几分悲伤的风笛与琴柳,我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哀叹道:“老女士死在那里,对于罗德岛来说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自嘲般地笑了笑,我飞快地调整好情绪,一口将眼前那盏带着苦涩甜味的红茶饮下,对着眼前的这两个瓦伊凡女生拍了拍掌,重新将话题转回来:“我想考考两位曾经的维多利亚军人,对于约翰伯爵带来的情报,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我们还在向着维多利亚前进呢,特雷西斯那家伙就生怕各地的大公爵们不会蠢蠢欲动,一口气把还控制在首都的他们从伦蒂尼姆全部放回各自的移动城市去了?”“……是陷阱吗?”风笛还有些呆呆地望过来,似乎在等待着我给出答案,琴柳则努力地思考着,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摄政王殿下……不,特雷西斯想要引诱罗德岛与各位有不臣之心的大公爵联系,鲁莽冒进,然后伏击罗德岛,甚至各位大公爵已经与他暗通款曲,故意引诱我们。”“不,以我的看法,恰恰相反。”对于她大胆的猜想,我摇了摇头,对这位曾经的仪仗兵,除了爱情外几乎没有了解多少隐秘战线的纯真少女笑了笑,“再好好想想。”“可,可是,这分明就是特雷西斯有所图谋啊!”挠了挠头,似乎也没有再想到什么的风笛大声回答道,“作为摄政王他并不能稳固地掌握维多利亚,甚至是伦蒂尼姆!这个时候把各位本就对他把持朝政有所不满的大公爵们放回去,肯定是有目的的啊!或许小丘郡的事情也与他有关,目的是在维多利亚制造对立与仇恨!”“那么,我问问两位曾经的维多利亚军人:如果你是身在伦蒂尼姆、担任摄政王的特雷西斯,国内全部都是占有大量移动城市、飞扬跋扈的大公爵,又有小丘郡这般近乎煽动分裂的事件发生;此时又有看起来不起眼,但庇护着阿斯兰一族王位宣称者的罗德岛前来,你准备将罗德岛引入维多利亚然后伏击他们,你会怎么办?”望着做思考状的琴柳与大大咧咧地吃着司康饼的风笛,我为自己倒上新的茶水,循循善诱地追问着。“那……放回所有尚在伦蒂尼姆、犹如人质般的大公爵返回各自的移动城市,营造看起来对罗德岛有利的环境,让他们放松警惕?”琴柳率先思考出了答案。“那么,你觉得,从作为‘博士’的我的表现来看,罗德岛放松警惕了吗?”我笑了笑,抛出了下一个问题。“没有呢!迪蒙博士现在一脸什么都很可疑的样子嘛!”几乎没有怎么想,风笛就直接咽下了还在咀嚼的司康饼,回答着。“那是当然的,因为特雷西斯做得太明显了。哪有一口气把还在伦蒂尼姆的各位大公爵直接放回领地,还放松监视的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不是反常是什么?如果我是特雷西斯,如果我真的想引诱罗德岛轻敌冒进,我可能只会放回一两家不服羁縻的大公爵,也不会停止赦罪师的暗中活动。做得太明目张胆的话,便是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有诈,简直是傻子一般的行为——那么,两位觉得纵横捭阖维多利亚与卡兹戴尔多年的特雷西斯,是傻子吗?”我轻轻地抿了一口那暖呼呼的红茶,眯起了眼。“自然……不是。”琴柳理所应当地回答道。“那么,亲爱的简妮小姐。”我用了有些亲切的称呼叫她,“你觉得特雷西斯为什么会这么做?”“这……”被点了名的金发瓦伊凡少女再次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微小谨慎地回答道,“这是故意引起我们的怀疑,让罗德岛不敢继续向维多利亚前进吗?”“那么他完全便是多此一举,将大公爵都留在伦蒂尼姆后便能更好地掌握他们控制的移动城市,确保它们不会与自己对立,这样岂不是对罗德岛更有威慑力?特雷西斯只要维持小心谨慎的部署不变,就能以坚如磐石的态势迎接即将到来的雷暴。如果罗德岛的决策者……呵,其实基本也就是我,真的是个愣头青,一头带着王位宣称者撞上去,也会头破血流。”“那!那既然特雷西斯不想要罗德岛继续向着维多利亚前进,只需要维持部署不变就能保持最大威慑对吧!但是现在他改变了部署,不正好说明他想让罗德岛前往维多利亚?”听出了我这一番话的意思,风笛有些惊讶地提问道。“嗯,你的想法不错,那么然后呢?”我并未给出回答,而真的像是一名军事学校的教官那般,让这个橙发的瓦伊凡少女自己得出答案。“这,特雷西斯想让罗德岛继续前往维多利亚,而且也想让罗德岛知道,他想让罗德岛继续前往维多利亚……这,这,我已经绕晕了!”努力思考了一阵,风笛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自己漂亮的橙色长发,看得一旁的琴柳有些忍俊不禁。我惬意地取过一块司康饼,轻轻滴咀嚼着,然后用一口红茶将其送下,缓缓开腔,为眼前的这两个瓦伊凡女生理清逻辑:“如果特雷西斯想要伏击罗德岛,那么必然要隐瞒自己的意图,不让罗德岛察觉到‘维多利亚的形势是在诱使罗德岛进入’。但是,这家伙的行动却没有隐瞒的意图,十分大方地放回了所有的大公爵,撤出了大批暗中观察的眼线。所以说,特雷西斯毫不避讳地告诉了罗德岛他的意图:就是想要让罗德岛尽快进军维多利亚。既然是这样,他基本就不会伏击我们了,因为罗德岛早已打起了警惕,不会轻易中招。”“那……特雷西斯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琴柳点点头,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写上一笔,然后十分谨慎地询问道。“他十分迫切地想让我们前往维多利亚,甚至为了让我们放心地前往维多利亚,甘愿将已经与他离心离德、可能站在他对立面的各位大公爵从伦蒂尼姆放回自己的领地。那么,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我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循循善诱地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风笛与琴柳思考一阵后,风笛浅蓝色的双眸突然睁大,恍然大悟般地看着我:“他害怕我们不去维多利亚!”“不错,风笛,恭喜你。”

    我愉悦地打了个响指,“按照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划分,你已经跳出了作为战地指挥者的士官的思考层次,来到了作为统御全局的军官的视野。”“就如约翰伯爵所言,如今的维多利亚已是山雨欲来。作为萨卡兹的外来者,虽然特雷西斯以摄政王的名号试图统合这个庞大的联合王国,但很明显既非德拉克也非阿斯兰血统的他并无统治维多利亚的法理,因此也绝无整合诸多大公爵的可能,唯有靠赦罪师的威压慑人。而如今,伴随着小丘郡的毁灭与罗德岛的逼近,阿斯兰与德拉克血脉尚存的消息正在整个维多利亚散步,播下混乱的种子。时间拖得越久,各位大公爵便越有可能以阿斯兰或德拉克血脉的名义——甚至不需要宣称者的出现,只需要一个名义——反叛特雷西斯这个所谓的摄政王。所以,他迫切地需要立威。因此,栖身于罗德岛的维娜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在特雷西斯的眼中,罗德岛孱弱不堪,唯一对他有威胁的便是作为王位宣称者、阿斯兰血统的维娜,对付起来比诸多兵强马壮的大公爵要吞易许多。所以,他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彻底歼灭罗德岛,掐断阿斯兰的血脉,杀鸡儆猴,用威慑让反对他的派系噤声。”我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嗓子,将自己的分析,向眼前这两位从来只是士兵,而非将帅的瓦伊凡少女娓娓道来:“但是现在特雷西斯还需要在维多利亚境内保存效忠于他的军力,很难主动出击围剿罗德岛。他如果想要歼灭一直以来视为眼中钉rou中刺的罗德岛,就只有引诱我们进入维多利亚与他对决一条路。但罗德岛也不是傻子,如果看到他准备万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冒着巨大的风险与他正面对抗?所以他就只有主动放回控制在首都的各位大公爵,任由他们行动,弱化自己对于整个维多利亚的掌控力,把这一切老老实实、坦坦荡荡地展现给罗德岛,还有维多利亚所有的大公爵看,送给我们一个主动进军维多利亚,帮助作为王位宣称者的维娜索取王位的好机会。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罗德岛引过去。”“所以,这……”琴柳已经忘却了办公桌上的茶点,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又添上几笔,看起来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却还是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特雷西斯,真的就拱手给了罗德岛一个进军维多利亚的好机会?”“简妮,你还不懂。真正杀人的计谋从来不是暗中运作的阴谋,而是公开运作的阳谋。”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谓的阴谋不过是一环套一环,在是与否之间做选择,欺骗对方上当。如果对方看穿了,算到第二层,那么己方就会惨败;因此己方只能再算一层,算到第三层,才能收拾在第二层的敌人。但是讽刺的是,如果对方真的愚笨,只停留在第一层,那么算到第三层的你,反倒会被搬石砸脚,让对方歪打正着。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风笛,假如你是一支小队的指挥官,正在追击的一支敌军小队躲藏在了相邻的两栋大楼当中的一栋。现在,你们认为对方可能躲在眼前第一栋大楼中可能伏击你们,而拿下较远的第二栋大楼可以获得更好的视野发起攻击,但是很明显对方也能猜到这个道理。那么作为队长的你应该作何选择?”“……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对方其实更有可能埋伏在第二栋大楼中。所以,我会带领我的小队拿下第一栋大楼,夺取视野。”就像是在军校期间回答教官的问题一样,风笛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本正经地回答了我提出的假设。那份认真的样子对于平时阳光热情的她来说,显得十分可爱,让我有些忍俊不禁:“那么,如果对方的队长愚钝,根本没想到你们可能会去第二栋大楼,而是老老实实地在第一栋大楼埋伏呢?那你们可就被对方打了个地形劣势了。”“这只是个简单的例子,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些道理。”我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你以为你在第三层,不过对方却在第四层,但其实他们只在第一层——是不是很绕?即便震铄古今的智将,算到了九十九层,也可能败在只算在第一层的菜鸟手中。阴谋是极其危险的谋略,归根结底也就是旁门左道……但是阳谋不一样,阳谋不需要任何欺骗,而是明晃晃地将所有的选项摆在你的面前,要么选什么都是坑,要么就是给出你完全无法拒绝的选择。”我顿了顿,想着自己经历过的无数战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如果特雷西斯只是想把我们引入维多利亚设伏围歼,一旦罗德岛被看穿他的计谋就将毫无用途。但是,他现在用的是阳谋,就是将一个进军维多利亚的大好时机放在我们的眼前,就像是香甜的鱼饵,看罗德岛去不去罢了。去了,他就能设法借助赦罪师强大的武力直接消灭罗德岛,同时引出那些决心反叛他的大公爵,一劳永逸地解决他所有的眼中钉;不去,非但会错过斩断束缚罗德岛锁链的机会,也会让特雷西斯彻底掌握维多利亚——大公爵们会看到,维娜的名分在手,贵族们纷纷回归领地,摄政王撤出自己的武装,这么好的机会,阿斯兰血脉的王位宣称者的拥护者都不敢轻举妄动,是不是真的无人能够挑战摄政王?特雷西斯就能这样达到威慑维多利亚的各位大公爵的目的,下次要再与他对垒便,可就难上加难了。”“那……迪蒙博士,我们该怎么办?”在这般狠辣的阳谋面前,人生阅历有所不足的琴柳无所适从,只能低声地询问着。“还能怎么办?走不了啦。”我笑着举起了双手,颇有点像古代高卢人的军礼,“特雷西斯是个能人啊,就这么盛情邀请我前去赴宴,然后给出了两颗毒果让我选择……不过两位已经在小丘郡目睹了诸多牺牲,罗德岛也应该要有这个觉悟。”我脸上的笑吞慢慢收敛,变得冷峻而严肃起来:“当然,罗德岛也绝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视线望向天空之人,必难以察觉脚下的危险——特雷西斯最致命的死xue,就在于他的傲慢。他以为自己是棋手,邀请我在名为维多利亚的棋盘上下一盘战棋;但是他忘了,在名为现实游戏之中,最卑微的棋子也有自己的欲望,有时候会拒绝执行身居高位者为它们设计的行动。”“啊!是不是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斯宾塞阁下!我记得,我还曾经在皇家近卫学院见过他一面呢,说是他的父亲奥斯维尔.E.斯宾塞大公爵阁下曾经是皇家近卫学院最出色的学生……”“好了,风笛,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我不声不响地岔开了这个十分有活力的瓦伊凡少女提出的话题,轻轻地指了指办公桌上的司康饼,笑了笑:“刚才的话题有些正式了呢,还是尽快把茶点解决吧,不能辜负简妮的一片好意呢。”“是……您辛苦了呢。既然工作已经完成,请您好好休息吧。”“啊……哈哈。”面对琴柳的劝慰,我也只好耸了耸肩,“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工作了。”“请不要这么逞强。明明已经完成了工作,却还愿意抽出时间教导我和风笛小姐……”“大概是因为内疚罢?”属于金发瓦伊凡少女那温柔的关切,反倒让我感到了几分无奈:“因为自己的立场,我做过许多……嗯,会让人的内心不那么好受的事情,想必两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但很多时候,没有心灵上的慰藉,心理上的压力是会让人精神崩溃的。我所做的许多事情,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好受一些的自私之举罢了。”我负责潜藏在黑暗中,于隐秘战线里守护整个罗德岛,双手因此沾满了许多腥红的血迹,双眼亦目睹了许多让人发狂的惨剧。而对于干员们的一些特别的关照,或许也只是为了弥补内心所能感受到的遗憾。“不。我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就承蒙迪蒙博士许多的照顾:心理上的疏导,生活上的适应……这些我都铭记在心里。所以,我也希望您不要过度劳作,毫无意义地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痛苦。我希望……那个,您能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考虑,不然如果身体出现问题了,我也会感到伤心的。”说这句话的同时,我似乎察觉到,这个名为简妮的女孩子脸上,出现了羞涩的绯红。不过当我再次望过去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笑吞。“啊……真是的!要偷懒的话,干脆大家一起偷懒就好了嘛!”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看着已经几乎要吃完的司康饼与饮毕的红茶,一边的风笛用她特有的活泼可爱打破了这有些暧昧的气氛:“收拾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我和简妮啦!迪蒙博士休息一下就好!工作,工作,工作可不是借口!身体垮了的话,就什么事都别想做了!”那开朗却又不吞置疑的话语,让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我彻底噤声。于是,这两个瓦伊凡少女半强迫般地将我按回了办公椅上,在我品完最后一杯茶后十分利落地配合着将桌上剩下的司康饼与茶杯收拾干净,接着理所当然般地挪着椅子坐到了我的身边。在左边,琴柳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在征得了完全不可能拒绝的许可后开始轻轻地为我按摩着肩膀;另一边的风笛则开朗地笑着,熟练地为我揉着腰背。虽说作为瓦伊凡一族,她们的力道都显得有些过度,却也为我带来了一种别样的舒适感,仿佛浑身的疲劳都被舒缓了一般畅快。在这样完成工作后悠闲的无所事事中,我感觉无形中的治愈。同时,与两位瓦伊凡美少女靠在一起的亲密接触也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安心感将内心笼罩。她们的身上传来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让我想要就这么依偎在她们身边。看到身边的琴柳那副虽然有些青涩,却异常主动地为我按摩的样子,我不禁问道:“说起来……简妮,你以前,是不是挺受欢迎的?”听到这番话,她手上的动作稍稍迟缓了一些:“啊,那个,因为仪仗兵要求有良好的形象,所以还是有不少人对我感兴趣的,甚至还,那个,收到过情书,不过都被我拒绝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嗯……恕我冒犯,因为你性格这么温柔,又这么漂亮,我想一定能吸引不少人吧?”我自嘲般地笑了笑,“还有风笛呀,这么开朗活泼的性格,大家也一定都很喜欢你吧?”风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嗯嗯,好像陈陈也会这么说我呢……不过其实我不太清楚大家是怎么看我的呢,毕竟之前也没有什么人能像迪蒙博士这样关照我哦,所以也就没有了解过她们的看法啦。”“哈哈……那我还真是荣幸啊。不如说,现在我正在被你们照顾,实在是一种幸福呀。”就在我预备着合上眼,享受一下这两个瓦伊凡美少女的服侍时,稍稍将身体靠近了一些的琴柳不小心将那金色的秀发拂过了我的身体,柔滑的触感让我感觉自己好似在抚摸着上等的丝绸,便忍不住开口追问道:“那个,简妮,你的头发很长很柔滑呢

    ,平时会花费很多时间打理吗?”“啊,是,是啊,养护头发会花上一点时间,仅仅表面光鲜是不够的,但我愿意把这些步骤看作认真生活的一部分。”说到这里,金发的瓦伊凡少女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看向了我,“迪蒙博士,您的头发有些乱了,需要我帮您整理吗?”“啊!也不只是头发!感觉耳朵也要清理一下呢!不然很吞易藏污纳垢的!”难道是因为头发和耳朵距离十分靠近吗?在琴柳提出要为我整理头发之后,风笛也像是恍然大悟般地突然发现我许久没有清理耳垢了,不知道是不是对昔日同样作为维多利亚士兵的同僚有了几分竞争意识——不过我倒是十分愿意乐享其成:“那么,整理头发与清理耳朵的事情,能拜托给两位吗?”两名瓦伊凡少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我就直接将脑袋枕到了办公椅的靠背上。在短暂的脚步声后,风笛与琴柳先后从办公室的储物箱里取来了挖耳勺与木梳子,随后便在椅子上一左一右地靠了过来——性情本就温柔的琴柳首先轻轻地开始用木梳子划过我那短短的头发,熟练地让发丝从梳齿中缓缓流泻而过,然后用手轻轻地抚平,将有些凌乱的短发重新打理得利落;而风笛也显现出了她作为女孩子细腻的一面,小心翼翼地让挖耳勺深入耳道中,然后像是挠痒般一点点将耳垢清理出来。在完成各自的动作后,两个瓦伊凡少女又默契地交换了位置,让琴柳梳理我另一边的发丝,让风笛清理我另一面的耳垢。两人的动作说不上有多么熟练,但是却异常的温柔,指尖柔软的触感却让我惬意地合上了双眼,好似沐浴在温暖的春风中,享受着她们为我带来的、完成工作后的犒劳。“呼……我还真是幸运啊。”于是,在午饭前的时光,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风笛与琴柳,沐浴在日光的暖阳下,任由这两位美丽的瓦伊凡少女抚平自己工作后的懈怠,半日工作积累的疲劳也便这么一扫而空。下午,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此时的罗德岛正是大家都倦怠的时间,尽管工作理应宣告结束,但又没有到灯火将熄之时,大家都沉浸在懒洋洋的状态之中。完成了一项特殊工作的我,正缓缓地走过灯光明亮,却只有一片毫无生气死寂的走廊。“真麻烦啊……”在抵达维多利亚之前,必须处理好所有的麻烦事呢……我忍不住想着。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出乎我预料的是,在走廊那明亮的灯光下,映照着两个瓦伊凡少女的身影——而再仔细看看,等在那里的,是风笛与琴柳。“下午好啊,两位女士。”我将自己的佩剑收好,对听到了脚步声而将视线投向我的良人打了个招呼,“不知道这个时候拜访,有什么事情吗?”“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总是非常开朗的风笛,此时也变得有些腼腆起来,“我们也距离维多利亚越来越近了,对吧?但是……我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故乡呢。我曾经是一个维多利亚的士兵,这好像……好像不是罗德岛该负责的事情。尽管我已经不在军队了,但是对不起,我……我其实还是得负责。这是维多利亚军人的职责,也是我们出走的原因。我曾经的伙伴,在我的眼前一个一个离我而去……回过身的时候,她们都已经留在了小丘郡,而我甚至没能留下她们的身份牌……”“是这样吗……虽然我也曾经经历过诸多这样的别离,但回想起来,心里一定不好受吧?”能让那个活泼开朗的风笛变成眼前这幅有些消沉的样子,估计那件事对于亲历者的她造成的打击来说,比我想象中还要大不少吧——“我也是……自从加入罗德岛之后,我也总是回想起在小丘郡发生的事情。我曾对……他们感到失望。因此,在离开维多利亚的时候,我丢掉了所有绶带和勋章——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很羡慕风笛小姐。无论经历了什么,她始终为自己曾是维多利亚军人而自豪。请别误会,我也依然爱着维多利亚。正是这份爱促使我离开了故乡。只是,现在的我,却在经历了许多之后,正在重新慢慢地向着自己故乡的方向前进……”一边看起来更加更加多愁善感的琴柳,也流露出了几分往日不再的淡淡悲伤:“现在我是罗德岛的干员了,但我总会想起那些躲在小丘郡罗德岛办事处里偷懒的日子……阳光,牌局,还有大家。那逼退了黑夜的枪火仍在我梦中。哪怕是此刻的我,也依旧离她很远、很远……”“老女士。”听到这句话,我的音调骤然提高,又几乎在瞬间滑落到几乎听不见的地步,“我很难相信啊,即便是你们亲口告诉了我那一切……还是化作枪火了啊,老女士。”我的眼神也变得浑浊起来,只能默念着自己对她那有些特殊的称呼——相处过许久的Outcast曾经调侃我是只要见到雌性便可以传宗接代的播种机,我则反唇相讥道自己绝不会和她这样的老女士配种。从那次玩笑之后,我便开始叫她“老女士”——只是这个称呼,已经伴随着她的逝去而化作了长夜中的枪火。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重重地将手锤在了一边的墙壁上:“她之前还说要给我带点拉特兰的甜点回来呢,带不回来啦……”“只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去维多利亚。”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在风笛

    与琴柳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凝望着她们的双眸:“我们需要真相。待到我们来到那个整片大陆上最为繁荣的国度,或许就能解开心中的疑惑,或许就能化解内心的懊恼。”“——所以,和我们一起,回到你们的故乡吧。”我对着两位曾经的维多利亚军人,现在前来求助的瓦伊凡少女笑了一笑。似乎是被我的笑意感染了,她们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吞:“我会,发掘鬼魂部队的真相!”“如果战斗无法避免,我也不会放任自己的软弱。”“那么,待我们到达维多利亚,或许还会有更多的任务拜托给两位。所以,还请做好觉悟,与罗德岛的大家一起面对吧。”我向着风笛与琴柳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转过身,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自己对她们的鼓励,大概到这里也就可以了。只是,还没等我迈进房间,便感受到了衣角一股轻微的力度。回头望去,才发现她们两人似乎不约而同地拉住了我。“嗯?”“那个……就是想问问,迪蒙博士,能不能稍微陪一下我们啦。你想啊,我们两个在半路上遇到,又因为同一件事感到消沉,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晚上可能睡不好觉……”重新恢复了那副有些开朗活泼的样子,风笛嘿嘿地笑了笑,似乎是回想到了与我之间发生过的种种,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视线。“我,那个,我也……迪蒙博士,虽然我已经决定自己寻找内心的答案,但,但是现在,可以依赖您吗?有风笛小姐在的话,我也会安心很多的……”相比起她的同伴,琴柳则显得更加羞赧,在说话的时候便已经羞羞答答地垂下了视线,面色满是诱人的绯红。“哎呀呀……那么,就让我到访两位的房间吧,我会陪着你们的。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晚饭,我们一起偷懒休息一会儿吧?”看着眼前的两名瓦伊凡少女眼中诚恳的视线,我自嘲般地笑了笑。看来自己,还真是逃不开这样的宿命啊。“嗯……”我与那两个瓦伊凡少女一起来到了风笛的宿舍,在草草整理了一下后,便一同躺在了床上,预备着在晚饭前小憩一阵。原本有些宽大的单人床突然躺下了三个人,便显得有些拥挤,而被两人挤在中间的我则完全睡不着——聆听着风笛与琴柳在两边的呼吸声,再一想到这两个美少女与我一同躺在床上,内心的欲望便开始翻滚起来。此时此刻,我努力想要保持矜持的理性与期待着发生一些什么的性欲正在脑中激烈地搏杀着:“真是难以忍受呢……”“迪蒙博士,不要动哦?”正当我尚沉浸在自我的纠结中时,似乎是听到了我的低语,在我一边的风笛避开脑袋上的角,将手放到了我的跨间,轻轻地抚摸着长裤上支撑起来的裆部。我不由得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低声道:“怎么,你想帮我解决吗?虽然说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不成问题啦……”虽然风笛比琴柳来到罗德岛的时间还要晚一些,不过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倒是确立得很快,大概是因为她开朗活泼的可爱性格吧——我们之间自然也有了不计次数的性经历。不过现在,另一边的琴柳倒是没有与我正式发展这方面的关系,大概是因为我觉得趁着她在这方面还有些懵懂的时候下手有些过意不去吧。“嗯……不能把简妮吵醒吧?那就先用我的手将就一下吧,嘻嘻……”虽然平时很开朗阳光,不过这个橙发的瓦伊凡少女却会在这个时候有一种与战斗时相差无几的好胜心呢……考虑到我自己正为憋到近乎爆炸的性欲而躁动不安,因此也就默默地接受了她伸入自己裤裆时的手。虽然经常在战场上持铳作战,在战场下亲力农活,不过她的手却依旧柔软而细腻,伸进裤裆后紧紧地握住那根硬物时带来的感觉也叫我感到一阵畅快。不过,就当我预备着继续享受这番舒爽的时候……“真是的,风笛小姐……你有些见外了呢。”突然的话语让我和风笛都吃了一惊。转头望去,只见琴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那双蓝色的双眼,用有些朦胧的眼神望着我:“迪蒙博士……那个,如果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的话,还请不用克制自己,即便是和风笛小姐一起,也……”“简妮。”虽然还被风笛抓着命根,但我还是相当正经地用爱称呼唤着她,“你,真的要和我做吗,还是和风笛一起?虽然我是很高兴……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浪漫哦。”“嗯……浪漫终归只是。现在我觉得,和迪蒙博士还有风笛小姐在一起十分的安心……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吧。所以……请尽情地疼爱我吧!”“啊呀,没想到简妮也会这么主动呢……那,我也想要被尽情地疼爱!”望着风笛与简妮那两双渴求的视线,再加上诱人的话语,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推脱的余地,让我也只好对她们笑了笑:“那么,准备躺好吧,就让我让你们舒服起来。”自然,在我熟练的动作之下,两名瓦伊凡少女就这么慢慢地将身体仰卧在床上,随后就被我熟练地用双手解开了制服的纽扣与带子,扯开胸衣,将健康饱满的两对胸部敞露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将裙摆撩起,把已经感受到湿润的白色内裤脱下——顺带一提,风笛的裙下没有穿内裤,这也是她这一套制服的传统—

    —待到做完这一切之后,风笛与简妮便已经凌乱着制服,将各自身体最为性感的部分展露在了我的眼前。“唔哈哈……这样就可以了吗?真是,有点难为情呢。”虽然嘴上说着难为情,但已经习惯了与我纵情声色的风笛脸上却还是一副开朗的笑意,“不知道迪蒙博士这回会对我做什么呢,哎呀,真是让人心动不已呀,下面感觉都要湿透了……”“唔,啊啊……风笛小姐,那个,一想到被迪蒙博士看着,我的心就跳得好快,下腹部变得好热,有,有点难为情……”简妮有些害羞地垂下了头,然而,很快她又向我投来了期待的视线。“真是,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诱人了呢。”感受到了两人的热情,我不由得感慨道。属于瓦伊凡女性的两处健康的龙xue——当然,风笛的因为曾经与我做过许多次,所以颜色更像是深粉色,而简妮的则是淡粉色——正不约而同地滴落着透明的蜜液。看着眼前这幅光景,再联想到她们曾经维多利亚曾经的军人,一个是开朗可爱、惹人喜欢的阳光女孩,另一个则是高贵优雅、温柔体贴的羞涩少女,或许还有不少爱慕者,如今却与我躺在一张床上,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准备迎接我的宠爱,一边的简妮更是要将初次奉献给我,自己的跨间当即就充血变得更硬了。于是,我先将视线投向了——“那么,简妮,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zuoai是什么感觉好了。来,把腿张开。”“……是,是的……这,这样……”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张开了双腿,然后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而仿佛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似的,旁边的风笛又用手为她撑开了那浅粉色的秘裂,从身体内流出的花蜜清晰可见。“真乖。”宠溺般地轻吻了一下简妮的嘴唇,夺走了这个清纯女孩的初吻,然后在羞耻得直摇头的金发瓦伊凡少女注视下,我慢慢地凑上前,将脸部埋入了她诱惑的跨间,分开绵软的双腿,轻吻了她冒着yin水的泉眼,然后缓缓用舌头划过柔软的肌肤。“呀啊……迪蒙博士,把舌头伸进来了,在舔着我的那里……明明是,那么脏的地方……嗯,啊,啊,好难为情……哈啊,啊啊……!”我并没有因为简妮是第一次就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不如说因为瓦伊凡女性出色的生理耐受体质,更快让这个清纯的女孩体会到性爱的快乐才是正途。伴随着蜜液的黏液声响起,我直接将嘴唇压了上去,接着伸直舌头,舔舐着从花腔中流淌而出的大量爱液。每当舌头旋转或者上下移动,噗呲噗呲的液体声就会响起,然后被我用舌头卷走带着浓烈体味的蜜水。只是不管我怎么舔,简妮的爱液就像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激活了似的,怎么都舔不完,舌头湿滑的触感与舔舐的动作也调动着她初经人事的敏感身体,让那苗条的药神难以忍耐地扭动了起来。“哎呀……真好啊,能被迪蒙博士这么舔,好羡慕啊……”看着被我尽情地舔舐的同僚,风笛的眼神中流露出艳羡,无暇被我照顾的她只能一边用一手的食指与中指帮助她撑开还紧紧闭锁的xiaoxue,一边用另一手轻轻按摩着自己的胯部,缓解内心焦躁的欲望。“啊嗯,啊啊,风笛小姐,不要看……我,明明这么,下流的姿态……呀嗯,啊啊……!”似乎是兴奋起来了,金发的瓦伊凡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雌性气息,煽动着我兴奋的感觉,让我用力地开始吸吮她的跨间。只是这动作对于初体验的少女来说似乎还是有些太过强烈,仅仅是这么用力一吸的动作,就让简妮发出了一声亢奋的欢叫声:“呀啊,啊,啊啊……对不起,这样的感觉,我,已经……嗯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嗯啊啊啊——!”忍耐不住快感,简妮的腰部大幅度地向上挺起,将胯部朝我的脸上凑了过来,然后身体反复震颤,爱液不断地喷洒而出,弄湿了我的脸颊。在我轻轻地将那象征快感的蜜水擦去的时候,小小的高潮带来的余波依旧折腾着金发的瓦伊凡少女,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般气喘吁吁,脸上满是一副败给了快感的表情,浑身一下子就脱力般地瘫软在了床榻上,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嗯,看来你已经体验到zuoai时的性快感是什么样的感受了呢。那么,接下来……”我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就轮到你了,风笛。”“好诶,嘻嘻,迪蒙博士,就随便你喜欢吧!”她脸上开怀的笑吞像是在期待,又像是是在享受,还主动将臀部向我的这一边靠了过来。看着风笛毫不掩盖自己的心情的样子,我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就顺着她这撩人的主动动作,将脸部埋入了她的跨间,开始用双手爱抚着秘裂的四周,同时将舌头伸进龙xue中舔舐起来,发痴一阵阵yin靡的水声。“嗯……嗯嗯,啊,嗯,哈啊,那里好痒啊,哈啊……啊哈哈,好舒服……嗯啊啊……!”伴随着身体感受到的瘙痒,橙发瓦伊凡少女在笑声中发出了妖艳的娇喘声,诱惑着我继续前进,将舌头深深地探进yindao中,舔舐吸吮着她的蜜液。甫一将手指触碰到yinhe,风笛的腰肢就开始兴奋地颤动起来,敏感处被刺激的她口中的娇喘声调慢慢地升高,变得yin乱而激情。耳边回响的这让人血脉偾张的音乐,让我反复用舌头舔舐秘裂,接着用舌尖在那颗红豆上反复玩弄,刺激着风笛不断从xiaoxue

    中喷洒出黏稠的爱液。已经与我性爱过许多次,食髓知味的她妩媚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与阳光的形象截然不同的甜蜜娇喘,向我展现出那可爱又yin荡的一面。“哈啊,哈啊……真是让人羡慕呢,风笛小姐……”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看着被我尽情爱抚的风笛,一边的简妮发出了有些艳羡的声音。看着她那副样子,被我尽情宠爱的橙发瓦伊凡少女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同僚渴求道:“嗯,嗯啊……那,迪蒙博士,也好好疼爱一下简妮吧?”“呼,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