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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yin家】(26)

    作者:39792ok

    2022年7月11日

    字数:30430

    [二十六]

    黄昏的时候,游戏厅门口人来人往的,生意看上去很是火爆,也有些无业青年,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旁边吞云吐雾,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特别是有些人头发留的很长吊儿郎当的,就差把流氓俩字写脸上了。

    这些「无业青年」

    也包括我和猴子,而我们聊天的内容,好像也挺符合流氓形象的。

    猴子跟我说完墓地光屁股女人之后,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点了根烟,目光深邃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自行车大军装深沉。

    经过了最初的震惊,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我靠——你听谁说的,跑墓地cao屄就算了,女的还脱光了,他们不怕被人逮到跑不了啊」

    猴子好像知道我要这么问,淡定的弹了弹烟灰:「要不怎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我刚听说时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还是在公墓里,大胆的就像胡编的,可那哥们儿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卖什么关子赶紧说」,看猴子那卖弄的样子,我着急的催促着。

    猴子猛抽几口,把烟蒂随手往墙边一扔,冲我神秘的笑道:「嘿嘿你听我慢慢说,这可比小日本儿的毛片刺激多了,今天早上有一哥们儿来县城打游戏,路过墓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半山腰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

    「哎——不对吧,墓地的山脚下是一条大路,还通着公交车,早上路过的人多了,就他一个人看到了?」

    看到我还是怀疑的样子,猴子笑着摇了摇头:「要不怎么说咱们这个年龄还是太嫩呢,从山脚的大路往半山腰看,平常都看不清楚,更何况早上还有雾呢,那哥们不是从山脚路过,是想抄近道直接从山的另一面翻到了墓地这边,本来大早上的从墓地过还有点害怕,谁知道……嘿嘿」

    「笑个屁赶紧说」

    「嘿嘿他一翻到墓地这一面,就看到看到半山腰有一个女的,噘着个大白屁股跟骑马一样一颠一颠,那大白屁股一下子就把他jiba看硬了,也不惦记着打游戏了,就想靠近看的更清楚点儿,也幸好墓地的草比较深,那女的可能也光顾着发sao了,没注意到他」

    说到这里猴子停顿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猫着腰走越走越近,那sao女人也是越看越清楚,大屁股大奶子的,身上那个白嫩啊跟豆腐一样,差点把那小子看射了,也看清楚了那女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干嘛」

    这时候猴子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自己,然后悄声说:「那女的两条大白腿夹着一个墓碑,浪叫的骑在一个墓碑上蹭屄」

    猴子的话就那么两三句,可勾勒出的画面却刺激的我浑身发麻,更何况墓地我也不陌生,脑子里立马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在一片荒草坡上,骑在不知名的墓碑上,sao浪的扭动着白屁股,不顾墓碑的棱角隔的难受,火热多汁的嫩rou,像舌头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冰冷的石头,也许两片屄rou在屄水的润滑下,还会像吸盘一样,吸在光滑的石面上,一想到这种刺激画面,我下面的硬的难受,下意识就接了句:「也许是sao屄太热了,用石头冰一冰呢」

    听到我这么说猴子一愣,紧接着就猥琐的附和:「对对对给小屄降降温,最好再买根冰棍捅屄里嘿嘿,冰jiba既凉快又爽」

    「我靠,你小子真变态,你说要真这样,冰棍会不会跟平常粘舌头上一样,粘在屄上拿不下来了?」,虽然猴子说的变态,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是真刺激。

    「谁知道呢,应该可以把,舌头和屄不都是rou吗,不过粘住也不要紧,插在热屄里一会儿就捂化了」,猴子也跟我差不多,刺激的裤裆一团鼓包,面对人来人往的不敢碰,只能又点了一根烟转移注意力。

    抽了两口平复了一下情绪,猴子继续说:「接下来那女的干了什么,估计你做梦都想不到,她蹲在人家的墓碑上撒了泡尿」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她不怕遭报应吗,你确定那哥们儿没看错」

    我的反应在猴子的预料中,他长吐一口气往天上看了看:「这说明咱还是见识少,那哥们当时清楚的看到,那女的蹭了一会屄,按着墓碑蹲了上去,怕蹲不稳后面还有一个人推着她的白屁股,她就跟小孩撒尿一样,蹲在墓碑上裤裆就往滋水,大腿张着中间那团黑屄毛能看到,从屄毛出来的总不能是屄水吧」

    「我靠这也太缺德了,在人家坟头撒尿,三陪小姐找刺激也不敢这么玩儿吧,也不怕人家晚上来找她」,这什么世道,为了舒服刺激什么干得出来。

    听到我说三陪小姐,猴子摇了摇头,表情也不那么猥琐了,皱着眉头有些惆怅:「可能她根本不是什么三陪小姐,估计是那俩人单纯的跟墓主人有仇」

    「哦?怎么说」

    「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后来干了什么,扶着墓碑噘着屁股,后面一个男的抱着她的大屁股就cao,两个人跟驴拉磨一样,一边cao屄一边围着墓碑转圈儿,光cao屄也就算了,那女的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楚,一条腿搭在了墓碑上,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两人是怎么cao屄的,有时候那女的兴奋过度,抱着墓碑就跟抱着情人一样磨豆腐,下边被那个男的舔屄,活人和死人同时伺候,这场景毛片里也没有啊,当时那小子一看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三陪小姐,肯定是跟墓主人有仇,这是恶心人家死人不会说话啊」

    猴子说的仍然很刺激,但我心里却不太舒服:「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非做到这种地步,跑人家坟上来撒气」

    猴子也有些感同身受,没有了刚才是的猥琐劲儿,还剩半截在墙上捻灭扔了:「谁说不是呢,那女的跟男的cao屄舔屄的时候,屄都快贴到墓碑上了擦着字儿了,当时偷看那小子说,那对狗男女,把人家墓碑上射的乱七八糟的,就差把坟里的骨头给刨出来,当面给来一发了」

    猴子说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能唯一剩下点心气儿,就是想知道这个sao女人是谁,倒不是说要找人家什么麻烦,只是一种本能的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变态:「那女的长什么样啊?是干什么的?」

    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问题,可猴子却回答不出来,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不知道」

    「那哥们不是看了半天吗,长什么样都没看清?那他那么长时间看了个什么啊」

    猴子也是一脸的遗憾:「你不知道,他光顾着看屁股奶子看cao屄了,根本就没注意女的长什么样,再说了一个女的光着屁股披头散发的,谁知道人家穿衣服后是什么样啊,我去澡堂的池子里,随便给你指个人,大家都光着屁股露着rou,你知道人家是干嘛的?」

    「额……」,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过跟赵婶上过床之后我也明白,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条rou虫子,确实比平常穿衣服时更难辨认,特别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不过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长什么样,他看了半天,高矮胖瘦总知道吧」

    结果猴子再次摇头:「除了那女的奶子屁股又白又大,别的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想他们是在山上又不是平地,那女的噘屁股弯腰几乎就没站直过,再加上草那么深,鬼知道他们多高啊,就知道那个男的瘦巴巴的,穿的衣服挺土的,应该是一对中年夫妻吧」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男方瘦巴巴的中年夫妻到处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捞……」,说到这里我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话……,可以趁他们走了之后,看看那墓碑上是什么名字,看看谁跟他有仇,这样不就好找了」

    对于我这个主意,猴子突然一愣并没有觉得多惊艳,反而像刚刚认识我一样,盯着我上看下看:「你以为那小子跟你一样变态啊,他看的时候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对方发现,人家都屄磨墓碑了,一般人谁干的出来这事儿,还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做噩梦啊,更何况草那么深,谁知道变态夫妻是走远了,还是在附近暗处观察,他单单是靠近一点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万一对方是变态杀人狂呢?」

    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样子,猴子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感觉你这一年变化挺大的,不会真被鬼附身了吧,以前你虽然不信什么鬼神,可对死者还是挺尊重的,过年的时候埋个人,都跟我感慨了好几天,可刚才那墓主人在你眼里,就跟一个线索工具一样,说你是何方妖孽」

    「放屁,你才被鬼附身了,老子这叫科学理性」,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有些踌躇,我变了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呢?我觉的自己很理性啊。

    那对中年夫妻能做到那种程度,对墓主人极尽侮辱,又是在坟头撒尿又是cao屄的,恰恰证明死人没什么好怕的,都在你坟头cao屄撒尿了,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别跟我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句车轱辘废话。

    这时候猴子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俩人是周边村里的,不是县城里的人」

    我仔细想了想,谨慎的说:「这个不太可能,村里人都迷信,野地里cao屄还行,去墓地cao屄他们不敢的,我感觉弄不好是什么下岗工人,心里不忿破罐儿破摔了,那个墓是当年让他下岗领导的,恨得牙根痒痒所以来报复了」

    我一提到下岗工人,猴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估计想到暴叔叔因腿伤下岗的事儿了,我就转移了个的话题:「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饭啊」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骂我,我回去找那晦气干嘛」,一说回家猴子就有些不耐烦,眼神也有些左右闪躲,脸上那种对家里的排斥感非常明显。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知道,儿子跟母亲cao屄,会对父亲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击,各种歌曲影视的塑造的伟大父爱,都会被一下子打回原形。

    所谓的父亲,不就是把jiba插进我妈的屄里,厚着嗓子一顿猛干,最后把jingye射进去的那个人嘛,跟人cao屄这么舒服的事儿有什么伟大的吗?儿子现在也能做到了,jiba一样能插我妈的屄,一样射的我妈cao的几哇乱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面对老公就是sao浪荡妇,面对儿子是矜持的母亲。

    特别是父亲还有点窝囊,这种情况只会更甚,就像暴叔叔腿脚不好不能干活,只能依靠猴子孙阿姨赚钱,他们母子要是真有什么,暴叔叔除了酗酒发脾气,好像还真做不了什么。

    从这一点上,我还挺庆幸我父亲去世了,不管我妈的大白屁股,如何的对我敞开,都不影响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

    而猴子这边就难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我觉得你还是得找机会跟暴叔叔谈谈,光这么拖着也不是长法,别的先不说,你现在都相亲了,难道你结婚以后也住宿舍?」

    猴子被我这么一说,那张长脸立马变的通红尴尬无比,手足无措的甚至想伸手捂自己的脸,可捂住脸之后又觉得太刻意,慢吞吞的放了下来,有些紧张结巴的说:「这……这种事儿……怎么谈啊,我回去一开口,我爸肯定噼头盖脸的臭骂我一顿,弄不好还会打我,我才不回去呢」

    就猴子脸红惊慌失措的表现,让我彻底确定了他们家真有事儿,估计他跟孙阿姨没几次,弄不好母子cao了一回就被暴叔叔发现了,我自己这边一团乱麻,希望哥们儿这边能向好发展,只能继续劝说:「可你躲能躲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辈子不回家吧,不行让你妈跟你一块儿跟你爸谈,姿态放低一点,记住暴叔叔是你亲爹,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还是算了吧,我跟我妈一块儿去,那我爸就更生气了,绝对暴跳如雷」,猴子脸上很颓废,一副毫无希望的样子。

    「唉……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家人啊,暴叔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父亲没有去世,或者像暴叔叔一样只是伤残,那么我现在会不会跟猴子一样,强jian了自己的mama躲在外边不敢回去?答案当然是不会,如果我父亲在的话,那父亲对我妈的约束就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妈的本性,也没有了李思娃的推波助澜和机缘巧合,单纯我自己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强jian我妈的,就我妈那高大丰满的身材我也按不住,如果从这方面想,李思娃好像还帮了我一把,虽然他的动机不良。

    到小区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虽然有路灯但也只是勉强能看清路,在我往楼道里进的时候,里面突然下来了一个熟人。

    一个大黑胖子一身浅蓝色工装,上衣的扣子扣的很随意,挺着将军肚手里夹着烟卷,四处张望抬头探脑的从楼梯上下来了,看上去很高兴,但好像又有点偷偷摸摸的,不停地观察四周,这个人就是猴子很怕的胖大爷的大儿子。

    看到我迎面走了过来,还主动跟我打招呼:「小志回来了」

    「光……哥你这是过来看房子,家里那么多钱终于舍得花了啊」,以前的叔变哥了,辈分着玩意儿啊。

    听到我的调侃,黑胖子咧嘴一笑,干脆把上衣脱了,搭在肩膀上:「你这不是寒碜我吗,你家都两套房子了,我还一套没有呢,就是先过来看看,抽烟吗?」,说着给我递了一根。

    我摆摆手:「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我这是戒不了了,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宿舍了,有空上我那喝酒去」,看我不抽烟,他把香烟塞回烟盒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

    这黑胖子来这儿干嘛,厂里的宿舍住的不舒服了?就算是想买小区的房子,可哪有大晚上看房子的,还一个人来,我刚才说看房子只是句玩笑,他竟然顺嘴就接上了。

    站在楼道前的我突然注意到,三楼我家的灯亮着,再联想到刚才黑胖子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胖大爷和外公的关系,这黑胖子和我妈从小就认识,如果没有我爸中途截胡,弄不好我妈就嫁他了,而他现在刚从楼上下来……我急忙大步的朝楼上跑,一步跨四五个台阶,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可到了门口却有些不敢开门,生怕开门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比如我妈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硕大的奶子上满是手印和牙印,黑屄毛潮湿凌乱,中间那鲜红的rou缝一张一合的往外流白汤,而脸上是刚被一个胖子压的气喘吁吁的样子。

    隔着门我听到了里边洗衣机的声音,是在毁灭证据吗?我怕再磨叽「证据」

    都洗干净了推门就进。

    不过开门之后,屋里的情景却不是我想的那样,刚进到客厅我就看到大卧室里,李思娃这个小老头站在大床边,一脸羡慕的在看床头我爸妈的婚纱照。

    四处转了转发现我妈不在家,家里只有李思娃和小洋,我这才松了口气:「我妈呢」

    「哦,你妈说晚上菜市场的菜便宜,想过去看看,就让我带着小洋先回来了,给你带了馄饨在灶台上呢,赶紧撤热吃吧」,平常说话有些怯怯的李思娃,今天好像更严重了,跟我说话的时候,不但不安的抠着衣角,我甚至能听出他的话音有些发抖。

    「知道了,我一会儿吃」,他本来就这样,再加上这是在我家,有些胆怯也正常我也没在意我脱了体恤仍在沙发上就直奔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里边是早上李思娃自己穿的衣服,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内裤胸罩,看来是我想多了。

    嗯……不过接下来还有个问题,李思娃在我家睡哪?我是不想让他睡父母的卧室,可硬踢他到客厅睡,我又感觉有点太咄咄逼人,可我家地方小,别的没地方了,总不能让他睡小蕾那房间吧,那这个小老头估计要乐开花了。

    就在我纠结着怎么给李思娃安排住处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咚——的一声,我把水龙头关掉回头一看,李思娃竟然面朝我,双膝跪在了水泥地上。

    看到我转身过来了,脖子就像上了发条,不停的给我磕头,每次额头都会碰触到地 上,就跟电视里旧社会里,长工给地主磕头一样。

    突然被来这么一下子我都懵了,不过稍微迷煳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前些日子我妈说过李思娃有事儿求我,只是他一直支支吾吾的下不了决心,就跟他那天拙劣的演技,临时改口让我捎烟丝一样,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有勇气说了,而且还是磕着响头。

    「你有事儿?」,面对折寿的长辈跪拜,我并没有假惺惺的扶他起来,我们俩人关系怎么样,双方心知肚明,现在家里又没有别人,也不必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

    听到我淡淡的口气,跪在那里的李思娃终于停止磕头了,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想……成全你跟……你妈」

    「你什么意思?」,这小老头搞什么鬼。

    「就是让你跟你妈在一块儿,让你妈当你媳妇,我还能给你们母子打掩护」,可能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这次李思娃说话利索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像猴子说的,我真的变了很多,面对一个跪在水泥地上的老人,我并没有什么怜悯,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走:「那你想要什么?」

    「额……」,跪在卫生间门口的李思娃一时有些语塞,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说:「我想让你……帮个忙」

    「说吧」,我语气平淡但内心已经警惕起来了,就凭李思娃跪着跟我说话,恐怕这个忙就小不了。

    「就是……将来小洋娶媳妇的时候,你这个当哥的出把子力,在钱这方面帮他一把,现在计划生育严,将来他们这批人的媳妇只会更不好找,我自己已经这样了,不能让小洋走我的老路,我当初就是没有老子帮我,所以我知道家里没老子有多难,这个苦我不想让我儿子吃了」,说到这里李思娃的眼睛有些泛红,转头往大卧室看了看,吸熘了一下鼻涕,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对我说:「只要你答应我,小洋长大后帮他娶个媳妇,以后我就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被骗的太多了,他的眼泪并没有打动我,我还是冷静的反问他:「你自己挣不了钱吗,求我干嘛?」

    听到我说他自己也挣钱,李思娃苦笑一声:「小志你在村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能不能挣钱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整天吃糠咽菜,那肯定是能攒下,可小洋要是不吃点好的,万一将来他的个头跟我一样怎么办?没钱可以慢慢挣,吃的差长不高,可是一辈子受人欺负的」

    这一刻我少有的在李思娃身上,看

    到了一位父亲该有的样子,只不过付出对象不是我,一想到父亲已经去世很久了,我的心里有些空空的,看着面前的那个落魄「慈父」,我还是有点放不下戒心:「我凭什么相信你?」

    见我还不相信他,李思娃立马慌了,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我这次真的没骗你我发誓,我李思娃这次要是敢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我……」,本来还想继续往下说的李思娃,看到我脸色不太好看就停了下来。

    他越是不顾一切的为小洋讨好我,我心里就越不舒服,甚至某一瞬间,我心里甚至闪出个念头,他凭什么就不能为我这么做呢?「当初你跟我妈相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既然他这会儿需要我的信任,我感觉还是就应该趁机问点有用信息,特别是不方便问我妈的那些。

    本来还很亢奋的李思娃,听到我问相亲的事儿,那张老脸立马变的纠结了起来:「这个……相亲的事儿也不是不能说,我是怕我说了……你接受不了,还说我瞎编乱造……」

    「是不是瞎编乱造,我得听了才知道,你说你的我自己会判断」

    面对我不咸不淡的口气,李思娃给我娓娓道来了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故事。

    ……对于一个农村的老光棍来说,平时的生活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无趣且毫无希望的。

    如果说光是生活没希望没奔头就算了,个头矮小和性格的懦弱,更是让他在农村这个弱rou强食环境,沦落为一个谁都能踩一脚的最底层人物。

    朋友他也不是没有,但有句话叫,你觉得朋友很重要,但你不知道,在朋友眼里你重不重要。

    他就是一直这样,身边也算有一堆朋友,出于对长相和家庭的自卑,他跟朋友相处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什么惹人厌烦被孤立,如履薄冰的维护着所谓的「友情」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别人都没把他当回事儿,可没办法日子还要过下去,在村里是没办法一个人独立生存的。

    不过出于人本能的趋利避害,他慢慢地他变的越来越沉默寡言,极力的避免跟别人交流,以此来减少别人言语上的伤害。

    但随着他的年龄越来越大,甚至不用别人开口,每次听到村里的唢呐声,他都感觉是自己的催命符,白事儿唢呐提醒他无后,红事儿唢呐嘲讽他没碰过女人,白长了根jiba。

    他这人脑子转的慢,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自己的大部分问题,找个好媳妇就能解决,可他家里的穷的家徒四壁不说,又是农村又没编制的,人也又老又丑,家庭状况可能都不如武大郎,谁家会想不开把姑娘嫁给他啊。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也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多的人家找女婿,都更侧重男方有没有钱了,长相方面反而不是那么重要,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虽然他长相上欠缺,但可以在钱财上弥补。

    心里有了希望之后,人就有了精神头,为了媳妇为了面子,也为了在村里扬眉吐气,他要努力挣钱。

    下煤窑这种玩命工作招人的时候,他是第一批去的,挣到的钱几乎不花,只要不影响活命的生活物品,能不买就不买能凑活的就凑活,生活水平压到了极限,没多少年就攒下了一笔钱,代价就是身体熬坏了。

    不过计划这种事儿,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手里有点钱之后,各种说媒的人就上门了,不过媒人介绍的几乎都是半老徐娘的二婚头,这让他很不满意,娶个二婚头的老女人,能不能生儿子先不说,喝别人的剩下的洗脚水,还怎么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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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前半生太苦,菩萨都看不下去了,就在他埋头继续赚钱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村里的一个有钱有势的胖子,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透露,他有渠道可以买媳妇,只要给钱哪怕男方是猪八戒都无所谓,他二儿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就打算给儿子买个媳妇。

    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光棍觉得自己熬出头了,如果是买媳妇,跟娶媳妇相比成本反而会降很多,最起码不用盖新房,也不用买什么家具,直接把媳妇买回来给口饭就行,甚至他心里有个终极办法,能把钱省到极致。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跑的胖子家里让他说和,钱不是问题但一定要找个年轻漂亮的,最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唯一一点的要求是奶子和屁股一定要大。

    作为一个村的村民,对方答应的很痛快,可毕竟这是买媳妇,不是去商店买酱油,这边定了之后那边要给物色,还要等一段时间。

    反正也光棍大半辈子了,老光棍也不怕等,可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命运却跟他开了个致命玩笑。

    这事儿吧还要从头说起,邻村有一个跟他一块儿上工的工友姓柳,也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吧,这工友也光棍一条,不过这光棍跟光棍可不一样,对方曾经有过一个漂亮媳妇,只是很早就去世了。

    相比老光棍,老柳的媳妇去世前还留下个女儿,父女两人相依为命,要比他好得多,至少人家这辈子尝过女人的滋味,还落个漂亮闺女值了,老光棍可什么都没有,跟人家比差远了。

    不过随着慢慢相处,老光棍才发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不吞易。

    老柳家也没什么钱,他和女儿从小到大住一个屋,睡在一个大通铺上,随着闺女越来越大,两人为了避嫌,也只是在床中间挂了个隔帘而已。

    老光棍知道老柳的为人,也明白这就是穷人家的常态,穷人没那么多讲究,能健健康康的把孩子拉扯大就已经很不吞易了。

    按说这在村里也不算稀奇,因为穷父母跟孩子睡一个屋,甚至睡一个大通铺都很正常,毕竟大通铺跟床还是不太一样的,可怪就怪老柳的媳妇去世太早,女儿也太漂亮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大十八变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一些污秽不堪的谣言,也随着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流传开了。

    早期的时候还比较隐晦,隐晦的甚至敢当面跟老柳说,你家的面筋头(酵母)不错,发出来的馒头真白啊,而老柳也没听出恶意,只是谦虚的说自己胡乱揉的。

    而那些龌龊的人一听老柳这么说,传言就变成了,老柳这个老头子,每天晚上都揉闺女的白奶子,他闺女的奶子之所以那么大,就是被他揉大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他特别会揉「大白馒头」

    谣言就像是堤坝的的一个口子,一旦裂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它提醒着人们,一个光棍的农村老汉,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姑娘,父女两个人长时间睡在一块儿,老汉看上去又龙精虎猛的,谁知道哪天晚上把持不住,父女两人就天雷勾地火了。

    慢慢的各种离谱的谣言就传开了。

    有人说见过老柳去买卫生纸,感叹当爹的不吞易,闺女来月事儿了,当爹的还要亲自买纸,也不知道老柳是不是亲自给闺女贴上的。

    更有人说,见过老柳跟闺女一块洗澡,老柳给闺女身上打胰子,那大白奶子软的打不上揉了半天,老柳那大jiba揉奶子揉的梆硬,都要戳到闺女的屁股上了。

    就像军备竞赛一样,你说你见过刺激的,我就说见过比你更刺激的。

    这边说见过老父亲亲自给闺女的奶子打胰子,他那边就说见过,老柳把胰子打在自己的jiba上,插进闺女的大腿根儿的roudong里,给闺女的roudong里「搓灰」

    后面紧接着,什么老柳抱着闺女大屁股把尿啊,闺女给亲爹暖被窝啊,什么父女喜欢裸睡,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jiba插进闺女屄里了,吓的父女俩赶紧拔出来啊,什么老柳干活太累,闺女用大奶子给老柳按腰啊,什么闺女好奇老柳的黑jiba,晚上趁他睡着偷偷地舔啊,什么老柳晚上不吃俩大蒸馍

    睡不着啊,总之不靠谱的说法一大堆。

    本来老光棍以为,在这种环境下老柳的生活会艰难,最起码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可事实上老柳跟他完全不一样。

    除了刚开始不清不楚的那个白馒头,别的乱七八糟的谣言,都是在背后嚼舌头根,没人敢明面上跟老柳说。

    老柳的情况,有点像是领导保养小蜜被发现了,大家虽然背后议论,可没人敢当面得罪他,人家可不是食物链底层,相反在村里说话反而很有分量。

    其实老光棍发现有人背后编排老柳,本来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倒不是说他心里阴暗,而是感觉终于有个同病相怜的人可以报团取暖了,谁曾想老柳跟他不一样,对方只是穷而已,在村里的地位上,甚至跟自己村里的胖子差不多,只是平时为人和善不太显露。

    不过这对老光棍也有好处,至少跟着老柳一块儿上下班,别人会顾忌点老柳的面子,他会少受点欺负,有时候下班了,还会去老柳家家坐坐,看着老柳的闺女慢慢长大,也越来越漂亮,老光棍也打心眼里高兴,就像看到自己闺女一样。

    不过老光棍也有些担心,老柳的闺女会不会嫁不出去,毕竟在传言可不单单是简单的父女暧昧,而是父亲把女儿开发到了极致,那肥硕的奶子和屁股就是成果,甚至包括某个被父亲jiba反复摩擦发黑的rou缝。

    可实际上他想多了,到了出嫁的年龄,老柳家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烂了,根本没人在乎那些谣言,甚至有人放话,就算是老柳剩的「刷锅水」

    他也愿意喝,谁让人闺女长的漂亮呢。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些提亲的都被老柳的闺女给推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跟县城里的一个小伙子谈上了,跟老柳坦白的时候,都要谈婚论嫁了,老柳也不是老古董,尊重了闺女的选择。

    可男方父母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却让老柳火冒三丈,就好像他们儿子娶了自己女儿,是自己多大荣幸一样,不过老柳气愤归气愤可闺女愿意,他也没办法只能成全。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人家闺女嫁到了城里,从此吃公家饭了,有些人心理不平衡,借着这股东风,更过分的谣言出来了。

    有人说老柳之所以不愿意闺女嫁城里,跟什么亲家公的态度无关,就是怕闺女走了之后晚上没人陪他睡觉了,他是气愤女婿抢走了她的女人,所谓的翁婿其实是连襟。

    更有恶毒的说,闺女每次回娘家,都会带一肚子老爹的jingye回去,闺女的屄都被老爹cao松了,女婿都在cao屄的时候都感觉出来了,可敢怒不敢言啊。

    有了女婿这个冤大头后,父女俩仗着已经结婚了,也不怕了就开始胡搞,这不结婚没多久,闺女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这父女俩还真是好牛配好地,当爹的几炮就把闺女打中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闺女生孩子没多久,城里就传来了消息,女婿跟媳妇好像闹矛盾了,按说第一胎就是儿子应该高兴才对啊,这女婿肯定是发现自己被老丈人戴绿帽当活王八了,又不敢跟老丈人翻脸才这样的。

    这女婿怕丢人不敢声张只能忍着,每次回乡下探亲都睡在大厅,默默的听着媳妇和老丈人,在里屋的大通铺呼哧带喘的皮rou碰撞。

    慢慢的那女婿也想开了,给自家老丈人也算孝敬老人,自己翁婿老黑着脸也不是事儿,就趁着晚上父女cao屄的时候推门进去,狠狠的教训了自己的媳妇,玩到兴起还来了个上阵父子兵,翁婿当起了「同学」

    不过再激情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慢慢归于平淡,老柳家也是一样的,随着外孙女儿小蕾的出生,可能也是别人腻了吧,各种离谱传言也逐渐变少了。

    在那个女婿来乡下的时候,老光棍也见过,对方还给他散过烟呢,一个挺精神的小伙子,老光棍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自己把人家衣服蹭脏了,干活也干净利落,还专门给老光棍带过礼物人好的很,根本就不是传言中给老柳推屁股的龌龊样子,那些乱说话的也不怕烂舌头,将来下拔舌地狱。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天爷不开眼,这么好的小伙子却出事儿了。

    据说是被厂里的机器绞到胳膊血流了一地,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年轻轻的就这么没了,老柳的闺女一下子成了寡妇。

    本来女婿出事儿老柳就够难受了,没想到亲家做的更绝,把女婿的赔偿金全拿走不说,还把闺女赶了回来,阴阳怪气的说她不检点。

    老柳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指着亲家公的鼻子骂,之后更是好几天吃不下饭,还暗地里说过,要不是顾忌到他是外孙的爷爷,拼着蹲监狱也要找点炸药,把哪两个老不死的炸上天,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装什么装呢。

    按老光棍的想法,就是吞了赔偿金把人赶回娘家,也不至于这么暴躁,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柳的火气这么大,都想要做炸药去炸人家了,他看老柳那样子也不像是玩笑,可能村里的厉害人物脾气都大吧。

    不过仇恨不能当饭吃,即使这样生活也要继续,当时老柳的闺女刚刚生了第三个孩子一个女婴,一个人带着仨孩子,负担那是相当的大,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再找个女婿。

    可有仨拖油瓶拖累,再找女婿谈何吞易啊,不过再怎么说,这闺女当初也是全村小伙子的梦中情人不会没人要,甚至还有点挑选的余地,最后挑了个二十多岁的小伙 子,长得也算周正家里条件也还行,可悲剧也由此而来,波及到了本来毫无交集的老光棍。

    那小伙子很不幸,在去城里买彩电的时候,出车祸死在了路上。

    这死一个男人是巧合,死两个那肯定就是女方有问题啊,至少村民是这么认为的,说她是白虎克夫命,谁娶了她谁就要倒霉被克死。

    而且人家这个传言还是有证据有理论支持的,老柳闺女皮肤那么白嫩,一看就知道屄肯定也是白嫩的馒头屄,大屁股加肥馒头屄哪个男人顶得住啊,这才邪气入体一命呜呼,特别是她穿的衣服,半个奶子都在外面露着,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什么?你不信?那你娶回家啊,不怕死的你就试试看嘛。

    如果仅仅是娶个俏寡妇,还是有人愿意牡丹花下死的,可还有仨拖油瓶呢,这俩夹在一块儿怎么算都是赔本买卖,弄不好命也要搭进去,这谁敢要啊。

    再加上买彩电小伙子的家人,因为这事闹着让老柳赔钱,理亏的老柳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一大笔饥荒更是加重了负担,他的宝贝闺女几乎无人问津了,倒是有些地痞上门,可老柳还不至于把女儿给那些地痞流氓。

    那段时间老柳很消沉,老光棍也想帮帮他,可他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钱还要留着买媳妇呢,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出于友情交给别人,这不是成年人该干的事儿。

    过了段时间,老柳找老光棍喝酒,趁着酒兴半开玩笑的问老光棍,愿不愿意娶他闺女当媳妇,老光棍被老柳的酒话吓了一跳,果断的拒绝了,说一直把对方当自己闺女,从来没有过当媳妇的想法。

    老柳看老光棍拒绝也没有纠缠,两个人就不再谈这个话题,很快酒尽人散了。

    可老光棍这边就不行了,一个自己看着长大小丫头,突然有一天说可以当自己媳妇,他脑子就有点转变不过来弯了。

    一方面是侄女儿那rou乎的身子,平时作为长辈并不太在意,现在想起来那肥鼓鼓的大奶子,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怎么看怎么带劲儿,有时候穿的衣服,白奶子还会露出来一点,跟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嫩,摸上去肯定很软活,特别是还有机会抱着侄女儿的大屁股,把自己的粗大的老伙计插进侄女儿大腿根儿的rou缝里。

    想想自己这个半百的糟老头子,抱着年轻侄女的大白屁股cao屄,那肯定是神仙一样的感觉,想着想着老光棍浑身一哆嗦就射了一裤衩。

    可射精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一想到要娶侄女儿,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她小时候的画面,一个年龄特别小,扎这俩羊角辫还未发育的可爱小女孩儿,一脸天真的叫自己叔叔,自己那一团杂毛的jiba都比对方胳膊都粗,一想到自己要跟小姑娘上床cao屄……那不是cao屄是杀人,一个半百老头子cao未成年小姑娘。

    再加上老光棍心里还憋着口气,打算娶个年轻一点的姑娘延续香火,然后在村里扬眉吐气呢。

    自己侄女已经不是姑娘了是小媳妇,还有传言说她是白虎,再加上老头娶娇妻,自己娶了之后,村里还不知道怎么传闲话呢,最主要的是他怕死,怕被白虎克死,哪怕只有很小的概率,这种事儿也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就这样晚上一边想着侄女儿白嫩丰满的身体撸jiba,一边又不愿意娶侄女儿当媳妇,拧巴纠结了好几天,老柳突然有一天跟老光棍说,想让他跟闺女见见面,不是过去叔叔和侄女儿那种见面,而是男女相亲,两个人正式面对面处处,前几天酒桌上的毕竟只是提了一嘴太儿戏。

    老光棍本想直接拒绝,可又怕老柳面子上不好看,觉得就是见个面而已,到时候自己不同意不就行了,既不会扫了老友面子,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就答应了。

    相亲的前一天,老光棍特意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把一些破旧的东西给扔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就没打算答应,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上午,老柳带着闺女上门了,开门的时候老光棍注意到,侄女儿还是挺重视自己的没有敷衍,上身是一件格子图案的女式呢子外套,下半身是一件时髦的喇叭裤,脸上虽然没怎么化妆,但也能明显看出来是精心拾到过的。

    热情的把父女迎进门后,几个人坐屋里就拉开了家常,说是相亲可基本还是老柳跟他说话,毕竟这身份转换不光他不适应,侄女儿估计也不适应,对方有时候跟他对视一眼,都会红着脸看向别处。

    而老光棍这边就更紧张了,高大丰满的侄女儿坐在旁边,不断的纠正着他的刻板印象,对方早就不是他印象中的小丫头了,而是丰满有韵味的少妇。

    临近中午时,侄女儿还把外套脱了,面对侄女儿傲人的身材,老光棍又差点控制不住射了。

    其实也没什么,人家里面穿的是件薄毛衣,只不过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胸前的高耸滚圆硕大,加上牛仔裤兜着的肥臀也异常饱满,上下奶子和屁股的硕大,衬托出了腰肢的纤细,对于从没碰过女人的老古董来说,这种紧身的衣服不亚于没穿。

    这时候天赋异禀的粗大jiba,对于老光棍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直挺挺的插在裤腿里,不仅硬的难受,还被裤腿束缚住翘不起来,他只能别扭的翘起二郎腿掩饰,这相亲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到了中午本该是老光棍这个主家做饭的,可老柳执意要下厨,老光棍一 想自己做的饭确实不咋地,就没有再争执,而是坐在客厅陪着侄女儿说话。

    可这两人又没什么共同话题,聊得无非就是以前怎样怎样,小时候怎样怎样,然后就是村里的谁家有什么事儿了,反正谁也不提相亲的事儿。

    中午饭很简单,仨人一人一大碗面,浇头还不错里边有rou,只是老光棍心里有事儿没胃口吃得很慢,老柳倒是呼啦呼啦的很快解决战斗,吃完后说家里还有事儿走了。

    老光棍一看老友走了,心里就有了打算,等吃完饭后就和侄女儿说,自己配不上她委婉的拒绝。

    趁着洗碗刷锅的时间,老光棍好好的思索了一番,该怎么拒绝才不会太突兀,不过当他准备好进客厅还没开口,却看到侄女儿坐在客厅椅子上,手臂撑着额头有些犯困,低着头都没注意到他进屋。

    看到对方犯困,他就客气了一句,说要是困的话,可以到床上躺一会儿。

    本来老光棍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对方真就答应了,按着椅子靠背晃悠悠的站起来,有些踉跄的往里屋走去。

    看对方那虚浮的脚步,老光棍赶紧小跑两步扶了上去,没想到刚扶上,侄女儿整个丰满的身体就往他身上倒,他瘦小的身体差点支撑不住,不过紧随其后的是另一种感觉,柔软中有那么一股淡淡的香甜。

    老光棍被这么一刺激,刚休息没多久的老伙计再次起来,在裤裆中间顶起了个尖顶大帐篷,也幸好侄女儿昏昏沉沉的没注意,要不然他就丢大人了,当叔的看侄女儿看硬了。

    费了九牛二虎指力,他才把高大的侄女儿扶到床上,特别是最后几步路,侄女儿几乎趴在他身上了,高耸的胸脯在他身上无意识剐蹭的柔软触感,让老光棍都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把侄女儿放床上之后,对方就躺那不动了,老光棍觉得有些奇怪,再怎么困也不至于这么快睡着吧,感觉就跟吃了什么药一样。

    看着床上一滩烂泥一样的侄女儿,小声叫了叫对方的名字,对方也开口回应了,只不过说话有气无力的。

    到了这里老光棍已经确定,侄女儿确实是吃了安眠药,村里大夫开的安眠药老光棍以前也吃过,吃了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症状,浑身无力连说话都很费劲儿,但人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脑子反应很迟钝,就像是喝多了的醉酒状态。

    这种药见成效很快,那毫无疑问只能是午饭里有问题,而午饭是老柳做的,那么谁下的药已经显而易见了。

    本来老光棍还有些吃惊,当爹的居然还会给自己闺女下药,把闺女送到男人床上,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也明白为什么明明老柳知道自己不愿意,还要给自己安排相亲了。

    这就是个套,要么直接睡了床上的美人,然后乖乖交彩礼娶回家,要么就不要碰算是拒绝,这才是相亲的真相。

    这直接打乱了老光棍的计划,精心准备的拒绝理由一个都用不上了,现在根本不需要说话,同意的话直接就跟漂亮年轻的侄女儿上床,不同意就不要碰,让人家睡醒了走人。

    老光棍本以为自己为了香火后代,内心的坚持是不可动摇的,可床上的美人仅仅是翻了个身,腰上露出了一小片白腻,就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打光棍的时间太久了,久的对女人毫无抵抗力,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美人。

    特别是后腰中间的那道带有汗珠的沟壑,驱使着他的欲望好奇心,想把包裹着大屁股的牛仔裤脱下来,看看那侄女儿腰上道白沟是不是一直通到屁股沟。

    那碍事儿的毛衣,也想粗暴地推上去,好好看看大白奶子,也许自己还能嘬嘬奶头吃两口,给侄女儿通通奶。

    更重要的的是,侄女儿的屁股这么大,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自己的粗jiba配侄女儿的大屁股,这简直就是绝配啊。

    而现在这个漂亮女人,只要自己裤子一脱就属于自己了,真正的属于自己,老柳不但不怪罪还会祝福,是他亲自把闺女送到自己床上的。

    面对眼前极具诱惑力的陷阱,老光棍终究沦陷了,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而女方感觉到衣服被拉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叔叔要干什么,丰满的身躯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也开始求饶,求叔叔放过自己,只是她这么做不起任何作用,根本不能阻止在她身上放肆的长辈。

    老光棍上来就一只黑手,直接从毛衣下边掏进去,把里面的胸罩扯下来,肆意的揉捏侄女儿肥软细腻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焦急解牛仔裤前边的扣子,虽然美娇娘已经不能动了,可老光棍依然不放心,觉得只有扒光了她的衣服她才跑不了。

    侄女儿不停地哭喊,不停的叫他李叔,说她爸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可依然阻止不了对方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

    特别是看到她胯下那一片浓密的黑屄毛后,老头整个人都疯狂了,扶着好不吞易一从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