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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两个晃动的身影,烛影在他们身上跳跃,仿佛之前人鱼跃动的旋律。 “啊……”尼娅甜腻的呻吟声从黑暗中发出,同样发出的还有轻微的“滋滋”声,像是烤rou的声音。 亚当两根手指捏着蜡勺的手柄,不过他此刻并没有在给信封缄,蜡勺里盛着的也不是火漆,而是一截短短的白色蜡烛。 烛火的光影温顺地贴合在亚当的侧脸上,他身下是一个同样温顺的身体。他垂眼看着面前被guntang的蜡油烫得不断扭动的尼娅,无情地将蜡勺里攒满的蜡油滴在尼娅的身上。 “啊……”又是一声炙烤声,尼娅皱着眉头呼喊,脸上却是难掩的满足。她四肢着地跪在亚当面前,蜡油顺着亚当倾斜的手腕落到她左背上,她被烫得身体一颤,身体向左边抽搐,还没等她缓过来,右背又是一滴,她又被激得身体缩向右边。 “噢……亚当……就这样疼爱我,像疼爱您脚边的小狗一样……”炙热的蜡油不断滴在她身体上,她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把屁股高高撅起在亚当面前剧烈晃动着,那条欲望的rou缝跟亚当手里的蜡烛一样,挂满了混浊的液体。 guntang的蜡油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她的背上,每一滴都让她的身体猛地抽搐。疼痛裹挟着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 “乖女孩,这才刚刚开始。”亚当低沉的声音在处理耳边响起,他手中的白蜡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尼娅直起身上转过来,她面对亚当,跪在她的脚边,闭上双眼,满脸期待。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发情的母狗没有任何区别。”亚当将蜡油顺着尼娅饱满的额头淋过她挺翘的鼻尖和唇峰,凝结的蜡油像污浊的面具趴在尼娅高贵的脸上,“你的廉耻心呢?阿修罗夫人。" ”是的……主人……我就是主人的母狗……”尼娅睁开双眼,她眼神迷离双手抓起rufang,挺起胸部迎合着guntang的蜡油,“请主人继续惩罚这条不知羞耻的贱狗……” 亚当冷笑着一巴掌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尼娅,你真是个饥渴的婊子,天生的受虐狂。”他拿着蜡勺粗暴地将蜡油倾倒在尼娅挺立的rutou上。 “啊……是的主人……贱奴就喜欢被主人这样对待……”尼娅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热烫得扭动着腰肢,大量的爱液从私密处溢出,沾湿了身下的地毯,她呼吸短促,“您越这样对待我越舒服……” ”荡妇。”亚当勾起她的下巴,“你应该去做最低廉的妓女。” “嗯……对……我就是主人的专属妓女……请主人尽情玩弄我这具下贱的身体……”尼娅已经完全沉浸在羞辱中,脸上露出痴态,“请主人不要留情……” 亚当的每一次咒骂都让尼娅的身体更加燥热。亚当开始拿着蜡勺在尼娅的身体上游移,细长的蜡油划尼娅的乳尖、小腹、大腿,最后变成一道道挂在尼娅身体上的笔画。 “婊子”、“马桶”、“母狗”、“性奴”等极度失礼的词汇写满了尼娅身体,每个字母在她身上诞生时都伴随着她的呻吟。尼娅受到这样的侮辱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感受着身上掠过的火热,像一条燃烧的虫子爬过全身。 “谢谢主人给我这样的标记……这是主人赐予我最好的赞赏……”尼娅面色潮红,她身体向后倒,双手努力支撑着自己瘫软的身体。 “还不够。”亚当用脚尖踢了踢尼娅的大腿内侧,尼娅立刻双腿大开,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向亚当展示着中间那朵火红的玫瑰。烛光映照着她的身体,她因为接下来的惩罚而微微颤抖着。 亚当轻笑着,guntang的蜡油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她的yinchun上。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异样的快感,让尼娅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该怎么惩罚你这张贪婪的嘴?”亚当一边说着,一边将蜡油滴在她肿胀的阴蒂上。 “啊!”尼娅尖叫出声,大腿根部因剧痛而痉挛。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湿润从私密处涌出。 “我该怎么惩罚这张吞噬万物的嘴呢?”亚当的拇指揉搓着划过她的yinchun,感受着那里的湿润。 “主人……求你……更多……”她带着哭腔恳求道,双手主动掰开了自己的yinchun,露出里面充血的嫩rou。 “噢,是的,信写完了就该封缄了。”亚当端着快溢出的蜡油浇在尼娅的私密部位,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尼娅的理智逐渐崩溃。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不知是放浪还是痛苦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当最后一滴蜡油流下,亚当把所剩无几的蜡烛放在米娅的臀上,不一会儿烛泪又开始顺着蜡勺的开口流向后臀,流到尼娅两股之间。尼娅的臀上挂满了凝结的白色浓稠液体,和她体内流出的白色液体混在一起,混乱不堪。 莉莉坐在湖边玩球,一失手将球落入湖中,她正焦急,那只球在水面上自己朝她游了过来。她好奇地看向水面,球周围咕噜咕噜地冒着细泡,她感觉湖底有只巨大的动物,她有些后怕又忍不住好奇。只见水面下隐约浮现出一张脸。 哗啦一声那只带着人脸的动物破水而出。 莉莉猛然睁开眼。 同样被噩梦惊醒的还有塞缪尔,梦里那个男人又在和女人苟合,女人脸上那颗心型痣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晃动,塞缪尔的头也被晃晕。 他又是“哇”地一声吐着醒来。 “早上好。”亚伯看着这两人面色苍白地走下楼梯,关心地问,“没睡好吗?你们两个?” 塞缪尔摆摆手坐到他位子上灌了一大口白葡萄酒,他看到亚当的位子是空的,该隐坐在亚当左手边的位置,正埋头在报纸里,就跟亚当往常一样。 塞缪尔朝亚伯看了一眼。 亚伯端着一杯热茶用眼神示意塞缪尔面前的信封,在看到塞缪尔用手拆信之后,他下意识往该隐的方向看了一眼,见该隐的头还埋在报纸里,他便慢悠悠地往茶里吹了口气。 “是薄藤夫人,她又邀请我们去她的宫殿,喝下午茶。”莉莉拿着一张信纸说道。 塞缪尔晃了晃手上的信笺:“哦,是吗,她可真够贴心的,每次都会给我们每人发一封邀请函。” “她要是足够贴心的话应该找几个儿童画师画些让你看得懂的东西。” 该隐嘲弄的声音从报纸后面传出,塞缪尔不服地说:“你的报纸上不是也有画?谁知道你看不看得懂那么多字。” “哈?”该隐拿着的报纸折下半截,他那张极度夸张的嘲讽脸也随之露出。他扯着一边嘴角,那边的眉毛也向下耷拉。他上下来回打量了塞缪尔好几遍,最后冷笑两声走出餐厅。 “时间还早,要不等下先来我花房待着?” “好啊。”莉莉一抬头看见亚伯正在把起雾的眼镜摘下递给女仆,她看着亚伯的脸一愣。 “谢谢,多娜。”亚伯接过女仆擦干净的眼镜看到莉莉正盯着自己,“怎么了?”他一边戴上眼镜一边问到。 莉莉看到他那张微笑的脸回过神来:“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