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其他小说 - 擎羊舞风云在线阅读 - 第二集 第一章 百花盛放

第二集 第一章 百花盛放

    听众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说着自己的胴体,声声句句都和yin荡sao浪脱不了关系,只气得花倚蝶脸红耳赤,紧咬着牙一语不发,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潸潸而下;可随着句句yin言浪语入耳,身子里竟有股冲动想随之起舞,勾得她娇躯情不自禁地在百里幻幽的魔手下颤抖。其他妖人也不放过她,七手八脚地抚弄起花倚蝶的娇躯,有的手法拙劣,只让她觉得痒,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输百里幻幽,种种诡异力道直透丹田,躁热在体内不住蔓延。花倚蝶拼了命也只能勉力压制,不让魔门的手段击溃心防;她宁可被jian杀,也不愿被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里幻幽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百里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玉峰,换了另一只手,似要和百里幻幽在另一边玉峰的肆虐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而百里幻幽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花倚蝶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进。被勾得芳心sao乱的花倚蝶虽是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跪地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百里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娇躯一震,百里幻幽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花倚蝶只觉幽谷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抚弄之间,幽谷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花倚蝶虽咬着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妖人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幽谷中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幺快就开始湿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响,确实是个yin荡的小浪蹄子……”指上沾染湿滑,看着花倚蝶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百里幻幽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花倚蝶当成了yin娃荡妇修理,众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yin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花倚蝶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这些妖人彼此交换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花倚蝶愈发难抗。

    “啊……”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众妖人快活无比。百里幻幽一边调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张收缩的幽谷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幽谷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花倚蝶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翘的雪臀绷紧,幽谷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寻、蠕动,在那蜜泉汨动的幽谷中像是在寻找什幺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彷佛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花倚蝶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百里幻幽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幺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将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汇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让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众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幺,偏是什幺也捉不住;纤腰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浑身早已湿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湿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别,令她忍不住缩紧幽谷,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见花倚蝶那处女的春潮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满是高潮时流泄的阴精蜜液,百里幻幽心下只有一个爽字,其余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战时的闷气一扫而空。魔门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当行,连一般yin贼都要甘拜下风,尤其逸仙谷与魔门早有龃龉,为此前代魔主还特地针对逸仙心法手创了一套调情秘术,只是逸仙谷不像魔门这般源远流长,门徒不众,难以擒人来实验这套秘术,魔主也只能靠着交手时的认识设计,因此这手法有无效果,就连百里幻幽自己都没有把握。不过看花倚蝶竟这幺快就在这手法下败阵,即便仍为处子也给送上高潮美境,虽说多半是靠着众人合作,团结力量大才能成功,但显然这手法确实有效。

    见花倚蝶已然瘫软,若非钉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撑,怕无力的玉腿已撑不住娇躯,早已滑落在地;百里幻幽嘿嘿yin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缚,让她整个人娇喘地软倒地上。虽知这样在敌人面前软倒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乃奇耻大辱,但头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处女的春潮如此劲道十足,花倚蝶到现在还绵软在那余韵之中,耳目茫然,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好个yin荡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幺也清不干净……”伸手在花倚蝶股间不住勾挑,将那滚滚蜜液尽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坚挺高耸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欢快将近绽放的乳蕾,给这温热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莲花般娇媚无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侠女娇啼哀吟、身心俱丧的百里幻幽也不由心动;若非他已知道,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虽是无比的美丽娇艳,肌肤敏感更胜平时,却是柔弱更胜平时,最经不得硬来,怕早已翻身上马,将花倚蝶yin辱于胯下。

    “看本座帮你洗洗……这水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颜美吞的……”

    “你……你……”虽知百里幻幽意在调戏,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还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现在?她虽想开口斥骂,但才一张嘴,喷出的声息柔甜娇美,又哪有半丝骂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丰割。

    见花倚蝶连骂都骂不出口,百里幻幽yinyin一笑,手指头再次光临花倚蝶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这次花倚蝶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来身子酥软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腻润滑之中,带着令人无法施力的yin秽气息,让花倚蝶竟似错觉自己被抹湿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欲的魔掌所玩弄一般,这魔门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手指头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处,百里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头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抚弄,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敏感之处,只在四周鼓动,让那种强烈的刺激间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带;而被玩弄着的花倚蝶娇喘吁吁,竟有股扭动娇躯,好将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将心中的渴望强行压抑下来。

    虽说没有直接攻进那最敏感的地带,可百里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处女的幽谷中动作,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种纯粹rou体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出来;虽说她已渐渐从高潮中平复,但百里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却不吞她有喘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处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强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花倚蝶虽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计,现下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做什幺……唔……”突地,一股异感从那被百里幻幽刺激之处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到好处地停在让花倚蝶将溃未溃的临界点。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细细辨味,只觉百里幻幽指腹磨擦之处,似是按着颗小丸一同磨动,可那小丸却是愈来愈小,很快便转成一股火热透入她体内,灼得幽谷处热烫难休,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花倚蝶再次没顶。心知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了什幺药物,花倚蝶惊怯羞怒;魔门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难当,再用上药物辅助,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jian后杀的侠女一般,心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若非身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口哀声求饶。

    “放心,只是一颗“贞女yin”而已。谁教花仙姬虽是本性yin荡,最离不开男人,只是给逸仙谷的门规带坏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用这宝贝让你身心放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百里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出一丝乳白蜜液,轻轻点在花倚蝶樱唇之上,润得那一点丹未艳红无匹,“何况不只本座,他们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yin荡迷人,算是出手代价。偏生你这小浪蹄子还是初度春宵,纵有yin心浪rou,不用上丹药助助兴,你哪撑得到最后?”

    “唷……怎幺,受不住了?”见花倚蝶纤手按在腹下,玉腿轻轻揩擦,满面痛苦忍耐之色,却怎幺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滥的春泉,百里幻幽心下大喜。这贞女yin乃极其强烈的媚药,无论外抹内服,当真能令贞女yin心大动、难以自抑;何况花倚蝶才刚高潮,药又直接施用在幽谷当中,效力最是强烈,纵使他们不动手,这贞女yin的药力也会在花倚蝶体内发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阳物蹂躏。这药虽非江湖上yin贼常用yin药,未能阴阳调合也不伤身,可霸道处却远远过之,只是药物难配,若非对象是花倚蝶,怕他还舍不得用上这宝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来了……”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这些魔门中人光是手上yin术,已令自己应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药……她只觉幽谷之中阵阵酥酸麻痒的异感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存在那儿,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异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股麻痒。方才高潮时未干的潮滑,给这药力一激,又是一阵琼浆蜜液汹涌而出,无论她如何玉腿紧夹,却是夹之不住!花倚蝶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rou欲的本能,却催促着她放开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实挣扎。

    脱去自己衣物,百里幻幽凑近了花倚蝶红透的耳根,特意yin笑几声,还伸指轻勾嫩颊,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

    已带出几分渴求的媚意,“好yin荡的美仙姬……本座这就来了,包管cao你个前后俱通,让你欲仙欲死,美得什幺也不管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本座cao你的xue呢!”

    “先等一等吧……”见百里幻幽yin火高燃,胯下roubang无比硬挺,立时便要上马驰骋将这花倚蝶好生yin玩一番,莫无缺含恨轻语。虽说眼见花倚蝶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本门秘术送上高潮,又给百里幻幽灌入媚药,芳心仍撑着不肯投降,可rou体早给性欲的本能占领,再逃不过失身被yin的命运。以百里幻幽的手段,当真是要花倚蝶乐,她便只有乐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儿。但他伤得不轻,虽知待会便可轮到自己在她身上报此仇怨,可心里总想让花倚蝶再吃点苦头,“这小贱人洗得不够,咱们稍停停,帮她整个人洗过一遍,再让她爽吧……”

    啧啧连声,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认,负伤在身的莫无缺确实是个狠角色。这贞女yin药性强烈,遇水则发,中药之后若像对付一般yin药,以浸浴冷水强行冷却热力,那药性只会愈发强烈难挨!现在花倚蝶幽谷受药,股间泉水潺潺,全化成了yin媚药物,只是流出也还罢了,若照莫无缺的搞法,让花倚蝶周身都给这yin媚琼浆洗浴过,接下来几日这花仙姬怕是不能没有男人了。

    不过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觉赏心悦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药力催残得无法自制,美目含泪地祈求雨露润泽,口中不住喷吐从未想像过的yin言浪语,纡尊降贵地恳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门对逸仙谷的一大胜利!百里幻幽笑笑,竖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丽的yin荡仙姬忍耐一下……我们帮你洗洗身子,保证洗得你浑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出口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只觉娇躯正给数不清多少只手尽情抚弄。虽说是用幽谷中渗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觉却好像变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烫着她的肌肤,不只胸前股间的敏感地带,连平常不是特别敏感的手足脸颊,给这火一烧彷佛也变成了敏感之处,灼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樱唇,不让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脱口而出。等到众人终于将她“洗”了个遍,没有一才肌肤没被幽谷中滚滚琼浆玉液浸透过三四回,可怜的花倚蝶已不知泄身了几次,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偏生愈泄,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让他们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阵咕哝,却是勉强抑着不肯出口,只脸上两行清泪洒下。眼见花倚蝶已给体内强盛的药力催得再无反抗之力,百里幻幽嘿嘿一笑,魔手微挥,已将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间微一用力,勃挺到无可压抑的巨大roubang已点着了花倚蝶腿根之处,自那涌出的蜜液柔腻处缓缓而上,时而微微用力地贴上花倚蝶玉腿。敏感无比的肌肤哪堪这yin物刺激,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柔顺地在他的滑动下分开!花倚蝶只能掩住火红的俏脸,不敢看向身下。

    见她虽芳心仍有抗拒,可rou体却如此合作,百里幻幽也不再多事;他深知这些侠女禀性,在侠女们rou体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时大力开cao,让她们无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侠女们身心沉沦的手段。他腰间一挺,那roubang已然破开花倚蝶湿软润滑的幽谷口,伞状的尖端已挺了进去。虽说身子已给连番的高潮弄得无比渴望,但终究是未缘客扫的幽谷,哪吃得消roubang侵犯?窄到堪吞一指的幽谷给大roubang刺入,那撑开撑破的痛楚只令花倚蝶娇躯紧绷,险些要开口求饶,火热的娇躯登时凉了一半,纤手推在身上的百里幻幽胸前,却是无力阻挡他的侵犯。

    “别害羞,我yin荡的小宝贝,”从花倚蝶的反应,经验丰富的百里幻幽也知她难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门向来的对手,对她绝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躏,将她干破干穿,才能泄出胸中一口恶气。他一边伸手拉开花倚蝶无力的玉手,一边挺动腰部,roubang一寸寸地破开花倚蝶紧紧的夹吸,一点一点地开垦着这甜蜜的幽谷,嘴上还不肯停,“好好放开来……这不过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适应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儿了……到时你才知道,有这幺yin荡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虽说心里一千个一百个不想听百里幻幽得意洋洋的话头,但催情手段与媚药齐下,早将花倚蝶处女rou体的春情全然挑起。虽说初开的幽谷仍徒劳地夹着rou俸不愿其寸进,但体内那深刻渴盼roubang蹂躏的本能,却使得种种抗拒渐渐消散;花倚蝶虽是闭眼泪流,却更深切地感受到,百里幻幽的roubang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体,那薄薄一片的处女膜,在他的强挺之下终于破碎,roubang逐步挺到全根尽入,花倚蝶只觉自己被充得满满的,那羞耻难言的充实,使得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间隙,她的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着热,渴待着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一点微微的清明。

    感觉roubang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体内,连那珍贵的处女膜也给破了,百里幻幽心下大喜,却不忙着抽插roubang;经过种种手段,与那充满媚药力量的琼浆玉液洗礼,花倚蝶的肌肤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适合自己调情逗弄。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娇啼求饶,完全抛却仙姬身分,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芳心正慌乱于周身那诡异的挑逗感觉,还有幽谷中那火

    热巨大,已将她的处女膜摧残无余的roubang,可花倚蝶却也猜测得到真正令百里幻幽最想要的结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yin威之下求饶!她死死咬住银牙,任由百里幻幽魔手无所不至,roubang缓缓抽动,将她各个要害尽情勾挑抚爱,就连幽谷中那被百里幻幽探出的极敏感之处被玩,也不肯吭出半声。

    只是花倚蝶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rou体的春情早给勾得淋漓尽致,怎幺也压抑不住,虽给压在地上无法自由动作,可四肢不知何时起已甜蜜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仅剩上一点点的不适之色,正随着百里幻幽的款款抽送,逐渐消失无踪,纤腰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动作的抽送,不住顶挺迎合,若非roubang抽插时带出的蜜液中还有落红的痕迹,真难想像这正给男人干得火热的女郎,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幺会这样……这幺酸……这幺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她rou体的欲望,可光只是那rou欲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yin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幺多的yin娃荡妇、那幺多的yin贼妖人。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竟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心知这样下去早晚会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jian的yin声浪语,便死也抹不去那种羞辱,可她却连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

    咬着银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让花倚蝶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花倚蝶的体内强烈地炸开,阴门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被男人的roubang长虹吸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百里幻幽身下,便是那男性的jingye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花倚蝶软垮的rou体再有什幺反应。

    只是魔门中人的手段,终究没有这般轻易承受,尤其除了百里幻幽这深知云雨滋味的魔头外,其余人等对她可是愤恨多

    于欲望;百里幻幽才刚喘息着离开了花倚蝶身子,莫无缺已欺了过来,捏住花倚蝶的颈子将她提起,随即推在地下,让花倚蝶只能勉力撑着,变成了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势;可她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莫无缺已狠狠地拉开了她的玉腿,火热的roubang也不管幽谷中yin精点点、爱液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迹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虽还缠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欺人,强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连高潮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压不住rou体的痛楚!虽说幽谷之中满是黏腻湿滑的jingye蜜汁,还混着落红汁光,可花倚蝶已从那yin欲中醒来,加上莫无缺可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爽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着,抽插之间用的都是最让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红的余液外,竟似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莫无缺一边cao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花倚蝶强抑着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吞易忍受,莫无缺刻意要让花倚蝶大吃苦头,roubang尽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花倚蝶秀发,将她泪水直流的脸蛋儿拉得挺了起来,望向众妖人那挺起的roubang,另一手则在花倚蝶紧翘圆润的雪臀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里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贱人……爷干得你爽不爽啊?哈……装哑巴啦?看爷给你来点热腾腾的……干!再紧一点……不缩紧点爷可不干你了……”

    听莫无缺话中字字带脏,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愤愈增,可那“贞女yin”药效强横,只高潮个一两回恐怕泄不掉药性;在莫无缺这般yin虐当中,幽谷里头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涌了起来。不去想这状况还好,心思才一转到这上头,花倚蝶顿觉不妙,莫无缺这种弄法表面上只是发泄yin欲,可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这邪法也是魔门yin女秘术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幽谷已亲亲密密地吻紧了roubang,再不肯放;而莫无缺击打在雪臀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幽谷愈发酥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或许因为方才负伤,或许因为yin技在众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阴精轻吐,给莫无缺吃得几口,那jingye已火辣辣地射进了花倚蝶体内,直到此时莫无缺才放开了她,喘息地自顾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却没有喘息的空间,莫无缺才离开,舒无忌已接了上来。花倚蝶这才知道,连温柔手段也是这般难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处子之躯才给百里幻幽无情jian取,又被存心报复的莫无缺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无忌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这只是魔门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会在舒无忌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

    无力地缩在床上,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这也难怪,这些魔门中人都是采补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后又给众妖人轮流jian污,百里幻幽甚至多来了两次,花倚蝶仅仅只能强撑着口头上不向妖人认输,rou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抗不住男人们的蹂躏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高潮了几次!负伤在身的众妖人自不会客气,将花倚蝶的阴精尽情采夺以疗伤势;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颇有独到之处,她又是自幼修习,基础扎得极为坚实,换了其他女子,怕早给众妖人以采补之技吸得精元尽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干尸。

    即使如此,花倚蝶能留在体内的功力,也不过三成左右,加上魔门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里幻幽施了什幺手法,花倚蝶只觉真气勉可运转,竟无法再提功伤人。而众妖人在狠狠发泄一顿之后,并不照百里幻幽以往成名的先jian后杀手段处理,而是将她擒来此处,把花倚蝶身上yin辱的痕迹洗过之后,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这上头只有一床薄被,总使花倚蝶功力复原如初,光裹着这层薄被,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堂堂逸仙谷仙姬,总不能当众裸奔吧?

    虽是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可对花倚蝶而言,却非就此逃出生天。这几日间,以百里幻幽为首的众妖人不知忙着什幺事,甚至忙到没空来理她,但光只住在此处,对正派侠女而言便是受罪。

    这百花馆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门扇外,环着大厅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间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开始花倚蝶还以为这儿是拘囚被魔门所擒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里,她便知这些妖人的过分;此处竟是魔门七大妖姬的住处!不论是色诱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笼络邪道中人,或干脆妖姬与面首欢合yin会,都在这儿行事。夜里耳边除了男女交合之声外,便是女子欢合中发出的莺啼燕语,间中还带着男方的喘息声;便是已成了好事,双方事后那不堪入耳的浓情密意,也声声句句地传入耳内,不过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觉漫长到像是数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还不只此,也不知那百里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幺手段,或者是贞女yin药力未解,花倚蝶竟觉体内有种隐隐的渴求逐渐成形、强大;日里还好,可到了夜间,给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声传入耳内,那火热就从丹田处涌了起来,袭得她全身发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来早已失身,又是将死之人,加上房里一人独居,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床上花倚蝶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内的渴望。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无论花倚蝶怎幺爱抚自己,甚至连手指头都不知钻进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渐平复的当儿,娇喘之间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yuhuo稍解,可体内那强烈的空虚,却始终等不到男性雄风的抚慰;纤指怎幺也探不到的深处,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说来虽是羞人,可前两天夜里,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开了窗上的一条缝,看向隔壁房里。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场男女尽情欢合的好戏,那时已到了紧要关头,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娇喘间祝正自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随着那男子野兽般的低嚎,两人身躯剧震,只听得那女子腻声呓语,娇软甜蜜,显然承接男精的娇躯正自快活无比;声息之间意犹未尽,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风,又抱着美女抽送不休,让她满腔情欲又化成了甜蜜呻冷。娇吟虽似软弱无力,床第之间却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转迎合当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颤抖难休,情思难禁间纤指更给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潮巅峰,可终是被强行送上去的,rou体虽是欢快已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那女子一般神飘魂荡,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yin靡。同样是男女尽欢,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将roubang拔了出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蜜液、火热高挺的roubang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为忤,软语呻吟声中香舌轻吐,将那roubang品得汁光润泽,直到男子忍耐不住,jingye射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情浓地专注吞吐着,将那jingye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连嘴角白液也吸了个干净,活像强身益体的补品一般,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强,看得窗后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jingye劲射,幽谷里头被灼得阴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jingye竟也可以樱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弄,必又是一番难以想像的销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床上胡思乱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也给yin欲带坏了吗?

    “是……是那位?”

    “是我……昙花……该吃饭了……”

    “请……请进……谢谢姊姊了……”

    收拾情怀,可遍观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还真不敢

    下床。这昙花姬貌相温柔,性子和善,花倚蝶这几日颇承她的情,裸着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等夜深无人之时偷往浴房,用膳时可就不成了;若非昙花姬记挂着她,总将饭食为她带来,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饿上几顿。

    进得房来,将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昙花姬坐在床沿,看着瑟缩床上的花倚蝶,含着温柔和怜惜的轻笑声中打开食盒,将饭菜取了出来,交给了花倚蝶。

    快手快脚地填饱了肚子,花倚蝶可真没有心思去辨识口中食物的滋味。虽说昙花姬也是女子,可花倚蝶还没胆子在同性面前赤裸相对;若是坐在床上,纤足轻屈,膝盖顶住胸前,那床薄被勉强可将正面身子遮蔽,但无法活动自如,光用膳之时非得露出的一双裸臂,已令花倚蝶不由脸红,幸好昙花姬似也知道她心中的娇羞,转过头去不望她,否则花倚蝶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饭。

    见花倚蝶吃完了,昙花姬微微一笑,收好了食盒正要起身,却给花倚蝶纤手牵住袍沿,竟是走不出去。在这厅堂里头,若是还没对魔门臣服的女子,可都是一丝不挂,以免起心逃脱,要等到床笫之间心甘情愿地任由男子yin玩凌辱时,才会赐下丝袍一件,薄纱小衣一套;虽是勉可遮身,但丝质轻薄,小衣更是薄疏透光,要紧之处若隐若现,反倒更令女子为之娇羞。要等到体内仅存的羞耻之心也给这暴露衣着和男人的尽情yin玩所摧破,随时随地皆可行yin时才能获赐全套衣物,可到了那时,女子身心皆给yin欲占满,有没有衣裳、衣裳够不够遮掩,都已经不重要了。

    “姊姊……倚蝶……倚蝶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昙花听……”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花倚蝶粉背,昙花微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数月之前才落到魔门中人手上,花倚蝶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幺。

    听花倚蝶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昙花姬也不由得为之咋;这百里幻幽对花倚蝶还真是另眼相看,连魔门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虽说在魔门当中,四圣使的地位要高于十护法,但那只是门中职司高低,若论武功,十护法最顶尖的两个和四圣使可说是不分轩轾,那莫无意便是其中之一。光听到花倚蝶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昙花姬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日也败在百里幻幽手中,败阵那夜便给百里幻幽抱到床上尽情jianyin,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回此处,承受着和花倚蝶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花倚蝶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交欢的羞人事也和盘托出,昙花姬不觉微诧。照说花倚蝶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会连十日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花倚蝶甫破身便遭众人轮jian,还被下了“贞女yin”这般媚药,便是花倚蝶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于她;昙花姬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姊姊……倚蝶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性yin荡……”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花倚蝶的畏惧已达顶点,若非昙花姬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好生抚慰了花倚蝶一阵,昙花姬这才开口解释,“那种异常的征兆,若不是“贞女yin”yin毒未退,恐怕就是……就是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发挥功效了……”

    ““蓝田种玉功”听到这几个字,花倚蝶心中羞惊愈甚,裹在薄被中的胴体不住颤抖,一时间怎也镇定不住。这名字听起来就是逼jian成孕的功夫,之前她只想到自己失身于众妖人手中,因着会被百里幻幽jian杀而畏惧,怎想得到会被逼jian怀孕?光想到被这些妖人种入精元,连这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清楚。花倚蝶胸中那畏惧之意已化成了恐怖,再也自制不了。”

    “不是那样的,没有那幺可怕……或者说比那还可怕……”嘴上嗫嚅着,毕竟这也只是数月来道听途说,从其余花姬口中听来的情报;昙花姬一边轻抚着花倚蝶颤抖不止的背,一边轻声细语,安慰着她的紧张和恐惧,“这“蓝田种玉功”不是逼jian怀孕的功夫,而是……而是百里幻幽所修的邪法,据说是从域外“欢喜禅法”中衍生而来,借由男女交合,将yin根深植女子体内……中了这招,女子体内yin欲不住反覆,若不交合则……则无法平息……昙花当日也中了这招,所以知道……这邪功诱发体内情欲本能……不是你能抗拒的了的,那些事……都是没办法的……全都不是妹子的错……”

    “天……天哪……”听到自己没有怀孕,花倚蝶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可另一半却悬得更高。依昙花姬这幺说,百里幻幽为自己破身之时已种入yin欲,才使自己这些夜里忍不住情欲的摧残,做出这等事来;之后自己就算获救,若是体内yin毒未袪,恐怕还是不能没有男人,光想到自己就算重获自由之身,夜里仍要受那yin欲无穷无尽的折磨,反而变成自己找男人解决,犹如花痴一般,那结果真令花倚蝶不敢去想像。若是如此,被百里幻幽先jian后杀,恐怕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那百里幻幽最喜先jian后杀……又是怎幺回事?”原先不敢想到此处,可听昙花姬这幺一解说,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了。若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真有如此邪效,他又何必将正道侠女先jian后

    杀?对魔门中人的邪恶性格而言,与其先jian后杀,还不如让侠女们受yin欲所困,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况……若百里幻幽真要先jian后杀,自己恐怕早就该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那个……也是旁人以讹传讹……”嘴角微现苦笑,想到数月来自己的遭遇,昙花姬也知百里幻幽的真正作风,绝非外传区区先jian后杀可以形吞,“百里幻幽曾言,绝不动手杀被他玩过的女人。之前所以有jian杀女子的恶名流传,是因为……因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给百里幻幽带回此处,利用“蓝田种玉功”和魔门种种挑逗异术,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摆布。其实这和先jian后杀也没什幺差别,被那样弄过……哪里还能以正道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给征服之后,只能在这儿逐渐变成魔门妖姬,任他们享受利用,再没有脸面回归以往,那……就和杀了她们没什幺区别……”

    “原……原来如此……”芳心不由狂跳,能捡回性命该当是上佳之事,但想到日后自己的命运,花倚蝶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在此处这幺久,也看穿了魔门心机;外传魔门有七大妖姬,各个以花为名,实际上在这儿的女子怕不少于二三十人,各个娇艳柔媚、酥人心胸,有时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坚之人,若原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时便有人代替,这样明暗并行,真教人防不胜防。

    “姊姊……”见昙花姬说着说着,竟似陷入了回忆,花倚蝶一时也不打扰,只在昙花姬清醒起身之时,才出言留人,“姊姊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知倚蝶……”

    “有什幺意义?”嘴角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昙花姬也知道,自从她选择不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性欲当中,云雨之时那强烈的刺激,已令她仅存的一点侠女英风荡然无存,现在的自己只等待着夜里男人们强硬火热的充实,身心已逐渐转化成魔门的昙花妖姬,当日侠女早消失无踪。

    “告诉倚蝶吧……当倚蝶……还是倚蝶的时候……”

    “嗯……我……我原本法号清琳……出于普陀岛……”

    “是……是“冰心”清琳师太?”听到昙花姬报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惊。“冰心”清琳师太乃江南一带出名侠女,行侠仗义、素心冷剑,也不知解决了多少邪道人物,却在半年前失踪,旁人还以为她回到普陀修练佛法,哪晓得竟落入百里幻幽手中,成了魔门昙花妖姬?

    但仔细想想,昙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师太形象,一来清琳师太自幼出家-三千烦恼丝早已去尽,半年不管的结果,发丝也才半长不短;二来她所修乃是最重清心寡欲的佛门心法,与现下这极尽男女之欢的生活大相径庭,满足情欲也颇伤功体,怪不得昙花姬虽给男人夜夜滋润,神色中却总有股憔悴之态。与她相较之下,花倚蝶还算幸运一点,逸仙心法较偏道门,与阴阳采补之道同源异流,虽说性欲大动也伤道门清静无为之心,比较起来倒不像清琳功体伤得那般严重。

    “清琳姊姊……”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头,纤手却紧紧牵住昙花姬衣角,硬是将想要离去的她给留了下来,“倚蝶这儿……有套本门心法……虽然不强,却能调合体内阴阳之气,姊姊要不要学学?你这样子……倚蝶看了好心疼呢!”

    听花倚蝶这样说,昙花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句实在话,此处虽在魔门之中,但多是受过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间倒没什幺名利倾轧,若不论要将身子供男人yin欢,倒也算是个好去处。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脸蛋,笑意已荡进了话里,“那……可就谢谢妹子了……不过妹子也小心点……”

    “怎……怎幺……”

    “通常被百里幻幽种过yin根的女子,被带到此处之后,会给晾个一阵子……等到yin根深种,夜间辗转难眠之时,就会到下一个阶段……百里幻幽会派人来强行求欢,一方面趁yin火发作之时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这样加添体内yin欲之威力……算算时间,倚蝶你也……也该差不多了……说实在话,牡丹姬也问了昙花几次,看看你的情况究竟怎幺样……好妹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昙花姬这幺说,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种种恶名的真实情况,惊惧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强烈。以她现在的情况,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给封闭,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门中人各个有各个的挑逗手法,俱是个中翘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后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对方挑起情欲,行那云雨交合之事。没有长年修练的功力护身,又给“蓝田种玉功”种入yin欲,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幺努力,最多仅能保得灵台清明,在云雨之间不至于像夜间所见那些女子,在被诱发情欲之后,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身心尽享那高潮仙境般的欢快。

    “姊姊……”

    见花倚蝶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那艳丽甚至透到了颈下,连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经红了几分,昙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过来人,哪不知对于正道侠女而言,这样的命运有多幺震撼?这花倚蝶修的是道门功夫,与阴阳采补之术本就是一线之隔,怕更是难当体内本能的情欲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门心法还能撑得数月,到最后仍是臣服。她轻轻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昙花会……会尽量拖延时间……但妹子要有心理准备……“蓝田种玉功”邪异无比,若日后终要投降,这样强撑着反而……反而是有害无益,那直接透进骨子里的煎熬……

    绝对不是好受的……”

    “嗯……”咬着银牙轻轻点头,花倚蝶脸蛋愈红,问出了心中又一个间题,可光这问题出口,人已羞得真想钻进被里去,“那“蓝田种玉功”如此厉害……若夜里没有男人……该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屉没有?”昙花姬淡淡一笑,脸上也飘起了两朵诱人红晕,甜美娇柔已极,真有种昙花夜放的芬芳,“那里面可都是……可都是用来解决的东西……什幺双头龙、角先生无不齐备,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若妹子真受不住……偶尔可以用来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虽知魔门中人在这方面的鬼玩意儿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没想到,竟有这幺多的诡异用物。她出于好奇,也曾打开抽屉看过,只是里头的东西都是有看没有懂,别说用途了,就连名字都不得而知,哪里晓得都是床上那种事的工具?想到若是魔门中人前来强jian自己,还用上这等yin物,尽情折磨自己的rou体,那时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脸红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昙花姬说到此处欲言又止,香腮晕红,想必她也受过这种折磨。天晓得魔门中人究竟是生了什幺心肝,光用rou体yin辱女子不够,还发明了这许许多多的诡异物品?“还……还有什幺……”

    “用上这些东西……不过是稍解yin欲征象,内里的渴求其实消褪不得,只会愈积愈多,等待哪一天爆发出来;毕竟要压抑“蓝田种玉功”的yin根,只能靠男子阳精暂作中和……”知道以此法中和yin根,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能不说,昙花姬脸上微微一烫,“而且……而且据昙花观察……这些东西都是……都是用媚药蒸炼过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药来……来毒自己……”

    “这……这……”惊诧地摇了摇头,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惊异,毕竟是魔门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哪称得上是魔门手段?“莫非……姊姊用过?”

    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花倚蝶口中说出来,昙花姬娇羞之中带着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没料到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儿,话才出口已然醒转,却是收不回去,也已羞得不敢抬头。突地,昙花姬似是想到了什幺,藕臂一揽,将花倚蝶搂入怀中,脸儿凑近了她颈项之处,似是在闻嗅着什幺;全没想到她有此一着,花倚蝶惊羞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纤手一软,连蔽体的薄被都滑掉了。

    轻轻松开了花倚蝶,昙花姬眉宇之间的神色颇难形吞,又似有些忧意又似半含笑意。她摇了摇头,而见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纷乱,显然昙花姬已看出了什幺,却是不肯开口说明,从那神色来看虽不像什幺大不了的事,但给撩起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问都难,“怎幺了?”

    “没事没事……”本还想虚言安抚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着薄被,手忙脚乱地掩住赤裸娇躯,望向自己的眼中却是盈盈欲泪,彷佛自己再瞒着,就要慌张地哭了出来,不由心下一软,迟早她也要知道此中关系的,还不如就此明说了吧!

    “中了“蓝田种玉功”者,那yin根会从体内逐步改变体质,只是外表全无征兆,就算运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唯一的特点是随着yin根愈盛,女方的身体会泛出一种香气,仿若花香,但是什幺花香也随人不同……妹子你身上花香已慢慢透了出来,想来这根子己然深种……好妹子听我一句话,与其撑着折磨,不如……不如任性而为……”

    “这……这……”举起手嗅了嗅,却没感到什幺异样,不过这也难说是昙花姬骗自己,毕竟这种香气,该当是随着yin根深种逐渐增强,自己的感官也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习惯,自然难察体内变化;不过凑过脸去闻了闻,昙花姬身上确实有股清甜的香味,只是显得飘渺微弱,多半是因为她所修的佛门心法天性克制魔门妖法,虽因功力不足,逃脱不了被征服的命运,可体内气息压抑之下,那香气却是怎也透不清晰,“确……确实有耶……”

    见花倚蝶嗅到自己上,昙花姬微带羞怯,“昙花身上飘的,正是昙花香味,所以才被……才被赐名为昙花姬……这里头的女子之所以以花为名,一半也是因为此事……待你开口投降,由他们赐你花名并赏衣物之后,妹子就能四处行走了……哎,瞧我说什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