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一)(性sao扰、暴力、强制猥亵、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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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紫玉是华连娱乐公司一位普通的职员。 她大学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影视文学专业,大四的时候她搜集了很多业内公司的资料,华连娱乐在其中并不显眼,比不得那些名字一提便尽人皆知的大娱乐公司。当她为了找工作才开始深入了解华连娱乐公司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苍山剑侠》《青春日记》《霸下》这几部近几年颇受好评的影视剧都是华连出品的。《霸下》是一部小成本武侠电影,上映后票房只有3500万,但它的剧本扎实故事流畅,动作戏真实到拳拳到rou干净利落,拿了好几个奖,导演聂怀桑也凭借此片开始在业内崭露头角。李紫玉本人就十分喜爱《霸下》,当时《霸下》上映期间她还三刷,在微博上抽奖送电影票,结果这部片只拿了3500万票房,李紫玉还跟好友吐槽说好电影不卖座,竟然只有0.15熊,观众真瞎。没想到《霸下》竟然是华连娱乐公司的。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跟学校负责就业方面的老师咨询,老师也说最近几年华连娱乐的发展确实很好,一直都在盈利,薪资待遇也不错。她参加了华连娱乐以及其他几家公司在上海戏剧学院的校招,竟然通过了华连娱乐的面试,便签订了三方协议成为了华连娱乐的职员。 她们一个小组的同事秦依依跟她同一年进来,为人活泼,是个八卦小能手,她们俩关系很好。这天活不多,秦依依从旁边的工位上滑着转椅过来:“哎李紫玉你知道咱们江总跟温晁杠上了不。” 温晁谁不知道,温家的二世祖,混混一个,偏偏财大气粗,仗势欺人,华连娱乐签下的明星,一半避温晁如避瘟疫,恨不得绕着温晁八百里地走,另一半削尖了脑袋争得头破血流也想跟温晁攀上关系。要说温氏在H市跺跺脚,全市这个季度的GDP都要抖几抖。谁不知道温氏是黑道起家,时间倒退到二十年前,H市那些轰动一时的大案要案,人们都在私下里传幕后黑手和源头就是温氏。这些年岐山风投岐山地产发展得越来越来好,温氏的黑道背景没人再提了,但它依旧如同水下的冰山,巨大且沉默,却不是不存在。 李紫玉吐吐舌头:“卧槽,不会吧。咱们江总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种人有关系。” 华连娱乐公司的总经理江澄,他的办公室跟大家在同一层,仅仅用透明玻璃隔开。从李紫玉的位置上望过去,可以看见江澄那堆满了合同和报表的深棕色办公桌,几盆绿植,办公室里的投影仪开着,江澄和副总沈卫正站在桌子旁边说话,只留给她一个站姿挺拔如青松的背影。 “真的,这事私底下都传遍了。咱们江总不知道怎么惹了温少爷,温少爷放出话来叫江总等着,一定好好收拾他。” “卧槽!”李紫玉除了说卧槽也没有其他感想,她又朝江澄的办公室望了一眼,那里跟平时一样,人员进进出出,工作有条不紊。 温家还不至于这样只手遮天,想整谁就整谁吧,她想。 秦依依吧啦吧啦起来就停不住,李紫玉也喜欢八卦新闻,只是她的消息来源没有秦依依广,她俩开始热火朝天地八卦起温晁跟温氏来。 江澄为什么能跟温少爷结下梁子,这事说来十分凑巧。正常情况下他和温晁这种人应该永远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华连娱乐旗下的《雄关漫道》剧组拍摄期间住在丽都大酒店的十七十八层,江澄来找《雄关》的导演陈子文,在酒店一楼大堂等到夜里十二点也没等到陈子文下戏。江澄打发助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先回房间,陈子文来了再叫他们,自己一个人坐在酒店大堂柔软的沙发里等,在等的时候开始看起了《雄关》的合同。 恰巧那天温晁跟一群狐朋狗友聚完了餐又转战KTV,大家玩得太疯了,还没到十一点半他们二十几个人就喝倒了一半,吐得满地都是,温晁觉得很扫兴,人少了没气氛,就草草结束了。他温大少爷,什么时候十二点以前回过酒店!但也没办法。 他们来到丽都大酒店的时候,酒店大堂灯火辉煌,但十分空旷。本来嘛都半夜里了。除了酒店前台,只有一个年轻清瘦的男子坐在沙发上认真地读资料。 他们一群人东倒西歪酒气熏天,还有几个是横着进来的,说是群魔乱舞一点没冤枉他们。温晁打发刘越去办理入住,眼睛却一直往江澄那边瞟。这个人皮肤白皙,穿着明紫色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上,露出紧实流畅的小臂线条。黑色西装裤下的双腿又细又长。认真的模样安静又乖巧。总而言之一句话,是温晁喜欢的类型。 这时候起了一通sao乱。原来是喝醉了被人抬着的赵元又吐了,不仅吐了酒店大堂一地,也吐到了抬着他肩膀的韩明身上。韩明也是富二代,哪受得了这个,直接就把赵元扔地上了。大家想把赵元扶起来,赵元躺在地上撒酒疯,四脚朝天乱蹬乱踹就是不起来。 太。吵。了。 今天江澄本来就在酒店等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又遇到这群人,嘎嘎嘎仿佛五百只鸭子在现场一起叫唤。真是令人烦躁得要命。他放下合同,皱着眉朝那群人望过去。 沙发上那个人抬起头来。眉如墨峰,眼睛又大又圆,眼里面好像含着水波,湖水一般柔软。鼻梁很挺,下颔线条锋利凛冽。 美人儿大大地朝他们翻了个白眼,又转过头去了。 温晁:!!! “老大,好了。”刘越拿着一叠房卡走过来。 “滚!”温晁一掌巴在他脸上,“你们先上去。” 丽都大酒店一楼的等候区除了一套奢华的欧式沙发以外,也是为了酒店客人的独立和隐私考虑,放置的是小圆桌、落地灯,三个一组的布艺单人沙发。当时小圆桌在江澄的侧面,正方便温晁拖着一个单人沙发凑到江澄对面去。近到什么程度呢?近到温晁的膝盖就快要挨上江澄的膝盖的程度。 “你好,我叫温晁,交个朋友呗。” “什么事?”江澄把目光从合同上抬起来。 “我的那些朋友,他们没吵到你吧?”脸皮什么的是不存在的,温晁一边说着一边把单人沙发继续往前拉,左膝盖插到江澄双膝之间。 江澄直皱眉,但仍按捺着烦躁道:“没有。”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不回房间呢?”温晁装出一副关心的神情,手放到了江澄的大腿上,靠近胯骨的位置,还蹭了蹭。手感挺好,暖暖的,裤子布料也挺好的。就是摸着有点硬。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 谁能想到呢,那个看起来那么俊秀斯文的男子,反应速度竟然那么快,下手竟然那么狠。 江澄一拳就揍到了温晁鼻梁上。他用手扒拉开温晁放在他大腿上的手,像猎豹那样敏捷快速地起身,直接给了温晁肚子一脚。又扑过去一记右勾拳打在温晁左下巴上。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 温晁被打懵了。站在几十步以外的刘越也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好在刘越是拿着房卡等温晁的,一直望着他们俩,温晁又挨了好几拳脚以后刘越才察觉出不对来,赶紧跑过去挡在江澄面前,江澄从刘越的身体侧方踢过去又给了温晁一脚。 看到老大出事,朱兵跟王周的酒也吓醒了,赶紧上去一左一右抱住江澄往后退,刘越趁机把温晁架开。这些小喽啰只是表面强硬,其实绣花枕头一草包,平时跟在温晁身后耀武扬威,哪里比得上一直坚持健身和自由搏击的江澄?江澄正好拿朱兵跟王周练手加出气,打的两人满地打滚。刘越机灵,架着温晁一溜烟先跑了。其他人见到这样的场面,谁还敢过去?都溜了。 小江总打爽了,收手了。施施然收起小圆桌上的合同,也不等陈子文了,直接回酒店房间了。 后来刘越跟韩明解释事情经过的时候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噫。华连小江总下手那个黑呦。他打起架来那个气势,唉唉,真吓人,好像这种:‘我这一下一定弄死你’‘怎么还不死’,太吓人了。没人打得过。咱们温少爷这次真是吃瘪了。”韩明这人龟毛得很,虽然不事生产天天吃喝玩乐,却偏要装玉树临风风流潇洒,那天晚上他的衣服被呕吐物沾了就马上去酒店房间换衣服了,错过了这场“好戏”。 刘越扛温晁回房间的一路上温晁都在疼得哼哼,回到酒店房间把人放下以后刘越先去了卫生间拿卫生纸给温晁堵鼻血。酒店里哪有药,刘越又坐电梯下楼去药店买药。回来的时候看见温晁靠着床头坐着,因为要止鼻血所以要一直仰着头,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踏在地上,不停跺脚,还哼哼,跺一下哼哼一阵,跺一下哼哼一阵。刘越为了憋笑差点把自己憋死,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努力地让自己脸上露出难过、同情的表情,走过去把袋子打开药拿出来给温晁上药。 温晁这回真惨不忍睹,刘越腹诽道,敢情一顿拳头全往脸上招呼了。温晁嘴角被自己的牙齿刮破了,说话含混,偏偏在刘越上药的时候一边喊疼一边放狠话:“嘶!是谁!是谁!嗷!给老子查!疼疼疼疼疼!轻点!给老子查!老子要扒了他的皮,嗷!扒了他的皮!剁成七八块喂老子的狗!疼疼疼疼疼!嗷!” 其实是谁还挺好查的。只要查酒店监控,那个紫衣服的男人什么时候来酒店的,再查那个时间的酒店入住记录就行了。那帮狗腿子们行动迅速,隔了一天就查出来了。 华连娱乐,江澄。 哦豁。 温晁脸上挂了彩,躲在丽都大酒店房间里不敢出门。一个星期以后他们圈子里的人都察觉出不对来。没办法,以前温少爷天天呼朋引伴寻欢作乐,这回突然消停了,谁不好奇原因呢。温晁只好让刘越放出风声去,说温少爷给人打了,自己躲在房间里憋着一口怨气查江澄,恨不得把江澄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 江澄,华连娱乐公司总经理,1981年11月5日生,36岁。小学是南安路小学,初中是雅安中学,高中是H市一中,大学就读于美国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硕士肄业,美国纽约大学硕士。住址是H市胜利路青川小区12栋1门901。父亲江枫眠车祸后重伤,两年后去世,母亲虞紫鸢与jiejie江厌离姐夫金子轩住在H市永和东路万科小区5栋3门302。 温晁拿着江澄的详细资料,看到“南加利福尼亚大学硕士肄业”时问刘越:“这个肄业的意思就是辍学吧?”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他笑道:“看这个江澄表面上还挺唬人的,实际上不是也跟我一样,喜欢逃学吗?” 跟您能一样吗。刘越直撇嘴,但没敢讲出来。 “江澄都36了,没结婚还可以理解,他真没女朋友?还是你们没查出来?连绯闻也没有?” 刘越很委屈:“老大,真没有。他女性好友倒是有几个,都是老同学或者工作伙伴。跟她们交集也不多。纠缠不清的是真没有。这是个正派人。” 温晁“嘁”了一声,“不近女色?骗谁呢。江澄不会是gay吧。” 刘越腹诽道,呵呵,我怎么知道。 又过了一个星期,温旭也听到了风声,亲自来丽都大酒店“看望”温晁。面对温旭的询问刘越可没胆子隐瞒,老老实实地交代温晁是因为性sao扰别人结果被打了。温旭看着以前“天老大我老二”飞扬跋扈谁也管不住的弟弟现在躲在房间里惨兮兮气哼哼一脸花的模样,嘴角真是止不住地上扬。 “哥,你得帮我。这个家伙忒不是东西。一定得好好治治他。给我出一口恶气。” 温旭作为岐山风投的人力资源部部长,长期在H市混,对这个江澄还是有所耳闻的。一方面听说江澄的专业能力强,工作态度好,很多人都愿意跟江澄合作。另一方面嘛。私下里听人说,江澄有点男生女相,性格冷峻桀骜,是个十足的冷美人。温旭从未见过江澄,现在又听说了弟弟的事,对这个江澄还挺好奇的。 “帮你可以,我有条件。” “你说。” 温旭笑道:“回家住三个月。出席五次岐山集团的晚宴。亲自给‘虎子’铲屎洗澡一年。”“虎子”是温晁养的杜宾犬,但一般是管家王伯养,带“虎子”出去遛弯也是温旭多。 温晁“嗷”一声,瘫坐到床上,试图讨价还价:“回家住一个月。” “三个月。” “一个月。” “三个月。不行我就走了。” “哎哥你别走!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每天被老爹训斥的“幸福”日子在朝自己招手。江澄我cao你大爷! 华连娱乐旗下的新剧《心字香烧》在公布男女主角的时候就掀起过一波热潮,男主是实力派小生顾长生,女主是电视剧一姐罗青羊,两个人的组合颇为亮眼。现在电视剧已经定档2018.8.17农历七夕节由江苏卫视播出,前期的物料宣传已经开始,不管是原著的书迷还是男女主演的粉丝都非常期待,微博上的话题讨论度也很高。 离《心字香烧》播出还有一周。出事了。 宣传部的林雯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人还没进办公室的门,在外面的时候就对着江澄喊起来:“江总不好了!顾长生吸毒被抓了!”江澄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接过林雯的手机一看,网传顾长生在8月9日北京海淀区自己的居所中吸食海洛因被警方抓获。几个小时以后,微博上北京警方的情况通告也出来了,事情属实。 江澄铁青着脸把法律部的人叫过来商量对策,全公司上下都忙成一锅粥。华连娱乐罕见地所有人一起加班到晚上10点。10点的时候江澄赶大家回去了,办公室白亮的节能灯底下只剩下了江澄一个人。《心字香烧》的总投资超过1.25个亿,江澄的脑中飞掠过一串串数字,最后沮丧地发现,哪一个选择后的结果都不怎么样。换男主补拍?可是这个电视剧的牌子已经臭了。起诉顾长生违约?可能不止自己,还有其他几部顾长生待播剧的公司和顾长生代言的广告的资方也要起诉,那能追回几个钱? 再加上今天法律部一群人在他面前扯皮了六七个小时,七嘴八舌莫衷一是,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来,他们拿来的资料、合同也没拿走,堆得总经理办公室到处都是。 而且江澄的内心非常明白,这就是温晁整治他的手段。时间都选得刚刚好。偏偏他还确实让对方整治得毫无还手之力。真是气得要死。 江澄气得一脚就把放合同的矮几踹翻了,还不解气又把两把椅子跟小圆桌踹翻。合同和资料洒了满地,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江澄从来没有把脾气带到工作中,这是有生之年第一次。 沈卫拎着外卖袋子出现在门口,也没有在乎这一地明晃晃的“犯罪现场”,直接踩着合同就进来了。他把外卖放到江澄的办公桌上:“我看见你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喏,给你的。肯定没有李姨的手艺好就是了。人是铁饭是钢,饭还是得吃。” 江澄还在气头上,抱着臂翻了个白眼:“没空。气都气饱了。” 沈卫道:“你别逼着我给厌离姐打电话啊。” 江澄只好乖乖地踩着满地资料过来:“沈卫,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不首先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沈卫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吐槽自己老板的机会:“你还说。你有多久没回去跟伯母他们吃饭了?厌离姐上次给我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都替你打掩护,说工作忙。你外甥天天吵着今天散学舅舅怎么没来接。你自己把公司当家也就算了,你还剥削我们,你这万恶的资本家。” “怎么,我缺了你的加班费吗?还有,别以为我没看见‘某人’给你送爱心便当。你倒是有爱心便当了,你老板只有外卖吃。”江澄把“某人”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沈卫简直笑弯了腰:“呦呦呦瞧瞧这话酸的。嫉妒啦?甜甜的爱情你有吗?要不你也去谈个恋爱吧,别再折腾我们了!” 江澄的答复很简捷:“滚!” 江澄在一众不红,从没演过男一号的十八线男演员里按照外貌佳演技尚可的标准亲自选择了陆之羽做《心字香烧》的替补。以后《心字香烧》补拍完成卖给网站的时候又将是一场艰难的谈判。江澄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把《心字香烧》贱卖。将来的困难以后再去想吧。一边忙着补拍,一边仍旧支持着《雄关漫道》《剑关情》的拍摄,华连娱乐就这样艰难地支撑到12月。12月,各种年终总结,账目清算,银行还款就该开始了。华连娱乐几乎就是左支右绌,捉襟见肘。本来公司的现金流便不大,再加上影视行业投资大,回款周期长,今年的两部《心字香烧》《雄关漫道》都是烧钱剧,江澄这个年末过得很难。天天这里那里拉赞助也没要到多少钱。在这种倒霉景况下,有人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江总,有人找您。” 江澄抬起头,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男人穿着一套黑色带暗纹的英式高级定制西装,衣服剪裁合体修身,袖扣是红色玛瑙,戴着红黑斜条纹领带,金色的领带夹,红色的口袋巾,整个人一丝不苟风度翩翩,看起来年纪也就三十出头。看到江澄抬头望着他,男人笑着自我介绍:“江总您好,我是岐山风投的温旭。很高兴遇见你。” “您好,我是江澄,久仰久仰。”江澄起身与对方握手,对方的手掌很大,粗糙,而且握手很有力量。 温旭十分客气:“我的名片,请您惠存。” 双方在沙发上落座。江澄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皱着眉头打量对方。谁不知道温旭是温若寒的长子,现在温若寒虽然还是岐山集团的董事长,但是大部分运营都是温旭在做。而且以后岐山集团的主人也一定是温旭。什么风把这尊大佛请来了? 但是对面的男人笑得是春风化雨。温旭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了来意:岐山集团有收购华连娱乐的意向。而且开出了十分诱惑的条件:如果收购案通过,华连娱乐并入岐山集团旗下成为岐山集团的子公司,仍然可以保留相当的独立性,决策、财务都可相对独立。并入岐山系统以后,华连娱乐的财务也可与岐山银行对接,贷款方便,减免利息。当然岐山集团会对华连娱乐有一定的决策权、人事任免权,年利润还会抽成。具体条款会由团队来谈。 江澄跟温旭谈了两个小时,最后江澄表示:我会考虑的。温旭点点头,态度依旧十分温和。江澄迟疑道:“令弟……”温旭窘迫地抓抓后脑勺,无奈道:“江总,你不知道,我这个弟弟顽劣不堪,天天跟一群纨绔子弟一起到处疯。父亲骂他多少回了都改不了。我也听说他跟你有一点小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江澄点点头。温旭站起来说道:“那今天就先到这里,您再考虑考虑。我先走了。”两个人又握了握手,温旭便离开了。 他仅仅考虑了一天,便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给温旭打电话,同意收购案。 江澄虽然骨子里改不了理想主义,但说到底他仍是个商人。搞艺术的人也是要吃饭的。再说了,那些贵公子的孤高清傲,早在十三年前就被现实打磨过了,那时候他连可以哭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晚上他们母子三人住哪会不会露宿街头才是眼前的头等大事。那时云梦集团解散,资产清算,江氏老宅被强制拍卖抵债,老宅里那么多家具和许多东西根本塞不进新租的小出租屋,江澄奔走数日,终于求到父亲的一个老朋友,那个人肯用低廉的价格把仓库租给他们,那些东西才终于有地方放。当年云梦集团旗下的公司要么破产清算要么低价出售并入其他公司,江澄只保住了一个华连娱乐,直到今天。 这年的12月,岐山集团与华连娱乐的谈判正式启动。 江澄给江厌离提前打过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会去靖云中学接金凌。下午五点二十的时候他把越野车停在离靖云中学还有一个街区的地方,自己走路到学校门口等待。男人身姿高挑挺拔,穿着纯黑色西装配白衬衫黑皮鞋,浅灰色的羊毛大衣,浑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明紫色的丝绸领带,那抹紫色衬得他整个人眉目如画英气逼人,在一众穿着靖云校服的初中小屁孩们和学生家长中鹤立鸡群,很多人向他投过去或诧异或好奇的眼神。 “舅舅!你来啦!”金凌像一颗炮弹般冲过来抱住他的腰,那力道冲得江澄都没站稳向后几个踉跄。这孩子。江澄无奈地想,手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却不怎么温柔:“回家吃饭!” 后来江澄每天都负责接金凌下学直到放寒假,一改之前不近人情的工作狂形象。我可是顾家好男人。我比沈卫那厮不强多了? 学生们放了寒假,年节也就近了。 大年三十那天,江澄上午10点就到了江厌离家帮助母亲准备午饭。11点江厌离跟金子轩买完年货回来,看到江澄正挽着衬衫袖子擀饺子皮,时不时地还被母亲用略带嫌弃的语气“指点”几句。他的袖子上沾了面粉,鼻梁上也有一道白的。江厌离笑着过去把母亲替换下来让她去跟金凌一起看电视,自己和金子轩一起加入做饭的行列。 三个人齐动手,热腾腾的饭菜就上桌了。饭桌上大家谈着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然后虞紫鸢的矛头不出所料地对准了江澄。无非就是虞紫鸢逼江澄去相亲江澄不肯去这老生常谈的问题。江澄跟她交锋好多年,防守、回击、对垒都十分熟练。今年有了新变化,虞紫鸢说不再逼着他马上要孩子了,只希望他能找个伴侣,将来老了没有孩子也能有人作伴。母亲还是爱孩子的。江澄同时感觉到爱的感动和不被理解的孤寒。我喜欢男的。这话绝不能出口。母亲这辈子都无法理解的。在母亲那里甚至根本没有“既然女性伴侣没有喜欢的,那么找个男的做伴侣”这个选项。 战争告一段落,以两军偃旗息鼓结束。又谈了些别的以后,虞紫鸢状似不经意地问江厌离道:“魏婴那小子,现在在做什么?”江厌离温温柔柔地回复,只是江澄根本听不见,或者说是故意不想让那些字句进入大脑。江澄知道jiejie这些年来一直跟魏无羡有联系。听到“魏婴”这两个字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手抖到拿不住碗筷,那感觉,痛到,就好像是拿一把匕首从他后背上直直剜下一条rou来那么疼。但是三秒钟之内他便控制住了自己,饭桌上的其他人根本没有察觉。家里人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他和魏无羡已经决裂,不知道他们当时闹得多么难看,不知道是他不合时宜的爱恋,才使他们俩本来是形影不离的兄弟关系、是彼此最好的朋友的关系生了罅隙。 所有人到现在还以为自己与魏无羡的关系还和以前一样呢,只是最近没有联系了而已。 他为这无人察觉感觉到极端的庆幸和极端的痛苦。 吃完午饭江厌离去午睡,江澄去给H市跟他关系很好的一个投资商送年礼,回来的时候看到金凌在打手机游戏,江澄选了《加勒比海盗3》,舅甥俩一人一个懒人沙发用家庭影院看电影。电影确实精彩,后来金子轩江厌离看到他俩在看电影也坐下来一起看,虞紫鸢看到年轻人们围坐在一起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全家人开始一起看起电影来。下午4点的时候该开始做晚饭了,虞紫鸢起身去厨房开始准备,江澄已经看过这部电影许多遍就放弃了结局去厨房帮忙,剩下根本没有发现有人离开的两大一小津津有味地看完结尾。 吃完了年夜饭,天色也黑了。接下来就是最激动人心的环节了。江澄和金子轩开始往外搬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和烟花,江澄今年准备了三个大烟花,每个都有半人高,金凌一边尖叫一边跑来跑去,江厌离跟到楼门口,看着三个男孩子在楼前的空地上忙活。 火树银花不夜天。 新年快乐。江澄努力地让自己快乐起来,但是心里某个影子一直挥之不去。这个时候,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也跟我一样么?又是一个我值得纪念的重大节日,这个欢乐的记忆里面没有你。 过完年开始上班以后,收购案的谈判加速进行。2019年4月27日,江澄在合同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华连娱乐正式并入岐山集团。会议室里响起掌声一片,温旭过来与江澄握手:“欢迎加入岐山集团。”江澄挂上职业性的微笑:“我的荣幸。以后请多关照。”温旭说:“今天晚上我做东请我们的团队吃饭,大家这几个月辛苦了。请务必赏光。” 饭局定在不夜天大酒店的豪华包间。不夜天大酒店是H市不多的几座五星级大酒店之一,也隶属岐山集团,它的大名江澄早就听说过,只是从未有时间和机会去过。酒店内部装潢是北欧简洁内敛风格,设计都是实用与高科技结合。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无人喧哗,显得安静而肃穆。 一行人上了三楼进了包间。一开始自然是寒暄,众人都站在沙发跟小吧台旁边说话没有急着入座。温旭亲自给江澄倒了三分之一杯葡萄酒,江澄欣然接过。这次华连团队不仅是客座而且还是下属,到时候自然会有岐山集团的人来安排席位。直到温旭在主位落座,温旭左手边是岐山风投的总经理金铭,然后请江澄在温旭的右手位坐。副总沈卫在侍者的引导下坐在江澄右手边隔一个座位的位置。沈卫右手边是华连的另一位副总周秦。这席位安排有点奇怪。江澄和沈卫隔着一个空位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人都是一样的疑惑,江澄用眼神安抚了一下沈卫,算了,客随主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吧。 这个时候温晁带着两个人进来了,温晁带来的两个人挨着岐山集团的人坐,温晁本人则径直往里走,直接坐在了江澄和沈卫中间。江澄的脊背瞬间僵硬起来。温旭侧过头望着他,察觉了他的尴尬,手覆在江澄的手背上紧了紧,然后马上放开了。江澄转头看他,温旭的表情很坦然,眼神温柔坚定。江澄一瞬间竟感觉很安心。酒席上的热烈气氛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发生变化,大家相谈甚欢,菜色也十分美味,龙虾、生蚝、鲍鱼、海参,北京烤鸭,烤乳鸽,孜然羊排,东坡肘子,等等等等。江澄酒量本来就好,自己也爱酒,只是平时因为健康的缘故压抑着,这次干脆放开来喝,到后面竟然跟岐山集团的人一对一拼酒,他一个人放倒对方三个,江澄自己却只是脸颊薄红眼睛水润,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神志清醒得很。江澄还想找人拼酒,温旭无奈地笑笑赶紧把他拦住,把他推回座位上,又把他手里的酒杯抢过来:“别喝了,多了伤身。你最厉害了。没人喝得过你。放过他们吧。”说完递给他一杯果粒橙。 酒席的全程温晁都很规矩,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故意为难江澄。江澄一半是因为记仇一半是因为不熟悉,并没有与温晁讲话。 酒过三巡。晚上九点半了。大家都吃饱了没人再动筷子,只是三三两两地聊天。江澄跟温旭聊完了美国留学见闻又开始聊英国萨维尔街西服定制,周秦让华连的女孩子们先走了,又帮着把几个醉酒的安排住进酒店。又过了半个小时,金铭道过别之后也带着两个副总离开了,江澄、沈卫、周秦、温旭、温晁都站起来送。金铭走了之后,周秦带着华连的男职员也走了。实在太晚了沈卫也想走了,但他担心江澄今天喝了不少酒,等他走到江澄身边,江澄却戏谑地拿肩膀拱了他一个趔趄,低声道,“喂,沈大总裁,今儿我可是帮你挡了不少酒嘞,还不快谢主隆恩?”说完根本无视沈卫的反应自己咯咯咯地直笑起来。沈卫也没客气,给了他肋骨不轻不重的一拳。 这万恶的资本家!喝酒不吐骨头的家伙! 沈卫哪哪都好,就是滴酒不沾,平时同事一起去吃饭还好,大家都知道他的这个习惯不会为难他,今天倒是被岐山集团的人为难了个彻底,凄凄惨惨左支右绌地挡酒,被对方呛声得低眉顺目满脸通红,沈卫扯一百个理由不能喝酒人家马上第一百零一个喝酒的原因就怼他面门上,江澄只好全部替他喝了。 沈卫问:“江澄,你待会怎么回去?”江澄还没来得及答温旭便接道:“待会我会安排司机送江总回去。沈总,我们也有专车送你。”沈卫点点头,跟着侍者走了。 灯火通明装潢豪华的包间内,酒店服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只剩下江澄、温旭、温晁和四个黑衣男人。情况极端危险,几乎到了千钧一发的程度。 站在门口的黑衣男人之一轻轻地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江澄还坐在椅子上跟温旭聊天,下一秒就被一个黑衣保镖拽起来,另外三个马上过来,四个保镖合力把江澄拖到几米之后的墙边,把他狠狠地掼到墙上,两个保镖一人一边制住江澄的双手,把他的手臂抬高,把他的手腕和手肘用力按在墙上,另外两个保镖分别用大腿压住江澄的双腿。江澄就像一只蝴蝶标本一般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温晁才露出了本来面目,得意洋洋地笑着走近。 “温晁,你要干什么?放开!你这王八蛋!”这个时候江澄的酒醒了个干净,他努力地挣动了一下,换来的结果是手腕手肘被更加用力地压向墙面,因为血流不畅导致的麻木的感觉开始在他的关节和手臂扩散,江澄抬起头,皱紧了眉怒瞪着对方,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温晁好似根本没听见一般直接无视了他的话语,他走到江澄身前,缓缓地解开江澄的一颗衬衫扣子。他能感觉到手下这具温热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温晁开始解他的第二颗扣子。接着是第三颗。动作缓慢而胸有成竹,带着nongnong的羞辱意味。江澄觉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放弃了挣扎,紧紧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恐惧和未知,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呼吸急促紊乱,胸口剧烈起伏。 将近5月的天气虽然不冷但也没有那么暖和,只是因为包间里人多空气又不流通,再加上吃饭喝酒,江澄把外衣脱了只穿着一件蓝紫色衬衫也没觉得冷反而觉得热。现下正好方便了温晁。衬衫被全部解开,江澄漂亮的锁骨,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形状完美微微隆起的胸肌,没有一丝赘rou劲瘦的腰部,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全部露了出来。温晁没忍住,手直接覆在了江澄的腹肌上,触感温暖,皮肤饱满有弹性,摸起来缎子似的滑,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自己的手底下不停颤抖。温晁用一根手指贴着江澄的皮肤缓缓往上滑,那感觉很奇怪,有点痒痒的,温晁的手指滑到江澄胸口的位置时拈起了衬衫边,然后全部撩开了右边仍旧半覆盖着江澄身体的衣服,江澄上身三分之二的赤裸肌肤一览无余。温晁故意用猥琐的、像是玩赏古董般认真的目光视jian江澄的rutou,“观赏”了一会儿才说道:“小江总你这rutou生得不错啊,颜色还挺漂亮的,乳晕也不大,这么好玩的东西你自己一个人藏着掖着干嘛,拿出来也给大家赏玩一下嘛。”说着便用手指轻轻左右拨动,那小东西在手指的撩拨刺激下马上硬得像小石子一般。 在房间里还有好几个人的情况下被公开强制扒衣猥亵,别说江澄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有经验,他的大脑嗡嗡直响耳朵里都是杂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下一秒温晁一口就把江澄的rutou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拉扯,嘬得“啧啧”有声。用力吸了一会之后又转为啃噬,牙尖深深地陷入硬挺的红樱又放开,满意地看到那小东西在自己的蹂躏下充血胀红,接着又把它含进嘴里,像小孩吸奶般嘬着不放。 “呃啊——”江澄在突如其来的侵犯之下没能忍住,痛呼出声。那剧痛之中带着一丝丝麻痒,久了之后疼痛已经麻木了,快感却占了上风,身体脱离了理智的束缚循着本能将胸口上挺送至施暴者口中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耳边是啧啧的水声和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嗯……嗯……别吸了……该死……唔嗯……啊啊……” 毫不怜惜的啃咬吸嘬使得乳晕附近一大片皮肤都发红,火烧火燎的胀痛感在胸尖愈演愈烈,温晁还是没有放口。 江澄觉得自己硬了。 生理性的泪水使得他的视线模糊不清,他双瞳失焦地望着前方,在一片模糊和斑斓中他仿佛看到温旭站起来走到小吧台旁拿过了一瓶葡萄酒,又慢条斯理地用开瓶器打开,端回席间自斟自饮,仿佛这房间里正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不知他看错没有,温旭的脸上曾经的笑意和温润全都褪了个干净,神色阴鸷寒凉如冰。 温晁放开了他的乳尖,一把覆上了他两腿之间的rou块,粗暴地挤压碾磨,疼得江澄“嘶——”地一声想合上双腿,却被两边的保镖更加用力地打开,他感觉自己大腿根处的韧带都在隐隐作痛。 温晁道:“江澄,你不是很傲吗,你不是不让我碰吗?现在我就是碰了,碰了,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他说一句“碰了”便用手掌使力碾压江澄的生殖器一次,江澄因为疼痛和屈辱虾子般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保镖们强制抻开四肢。 温晁欣赏了一会江澄受虐的漂亮模样,便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肌rou松弛剂,一个保镖接过来扎进江澄的手臂。一小会儿之后药物起效了,江澄站都站不住了,温晁上前一步把江澄接进怀里。 公主抱住怀里的人,温晁笑着对仍坐在酒桌首席慢条斯理地品着红葡萄酒的温旭道:“哥,谢了!我先走了啊。”温旭微笑着点点头。一个黑衣保镖给他开了门,温晁就抱着江澄走了。四个黑衣保镖无声无息地走到温旭面前站成一排。温旭朝他们摆了摆手,保镖们就离开了。 盛宴的厅堂穹顶广阔灯火辉煌,奢华的圆桌杯盘狼藉,昭示着这里曾经是多么热闹多么鼎沸现在就有多么寂寞,暗夜的帝王坐在王座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朝堂举杯。 如果是他先遇到江澄就好了。可是即使江澄已经是他的了,已经被打上过他的烙印了,如果弟弟想要,温旭还是会亲自把江澄绑了送到弟弟的床上。 他得到了一切,唯有江澄,是他从来都得不到的东西。 温旭从小便品学兼优,从来都是同龄人歆羡的对象,长大后顺理成章地去美国留学,回来接手父亲的公司,父亲喜欢,同侪羡慕,下属崇拜。反观温晁,从小顽劣,吊儿郎当,色厉内荏,可是他却轻轻松松地得到了自己肖想过无数次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而且,温旭也非常明白,他不能。他不敢在江澄面前暴露全部的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全身上下只有这张人皮像人。如果他对着江澄暴露出自己全然黑暗的内心,他想江澄也许可以接受,他希望江澄能接受那个真实的自己同时又害怕江澄真的接受。因为如果江澄接受了,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狂喜、希望和占有欲,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野兽,他怕自己心中那深沉的黑暗会把江澄整个包裹吞噬掉。如果哪天他做出了把江澄破坏成一地鲜血碎rou的事,那么他自己一点也不会惊讶。因此他不能给自己任何一丝机会,会使自己毁掉自己唯一的光的机会。 暗夜的帝王孤独地审视着自己,孤独地与自己对话。 辉煌的水晶灯下,温旭对着虚空举杯,敬,这人间。 【TBC】 ●潜设定:故事开始于2018年5月晁澄丽都大酒店相遇,江澄时年36周岁。江澄生于1981.11.5。温晁28。江枫眠车祸是2005年1月,江澄研一寒假,江澄辍学接手公司,距离故事开始十三年整。2005年云梦集团解散资产清算云梦集团大楼、江氏祖宅被卖掉。江澄初中高中跟魏无羡形影不离,高中时江澄就暗恋魏无羡。后来江澄去美国上大学寒暑假回家仍然跟魏无羡有联系。后两人决裂。当年的很多真相魏无羡并不清楚,这么多年江澄一字未提,但魏无羡离开是事实。(究竟什么原因决裂的作者也没想好,自己脑补吧,反正这里面的曲折经过爱恨情仇复杂到可以写一本书那种) ●华连倒过来就是莲花。 ●《霸下》叫好不叫座的情况有原型,原型是徐浩峰的武侠电影《师父》(上映于2015.12,票房5000万) 李紫玉毕业是16年7月,《霸下》上映于2013.12,李紫玉当时大二。李紫玉吐槽的“一熊”是指两个月以后的《熊出没之夺宝奇兵》(2014.1),2.4亿票房 ●华连娱乐的副总经理有三个,其中一个副总沈卫是作者亲自派过去的。卫,保卫的卫。 ●【不近女色?骗谁呢。江澄不会是gay吧】 没错晁晁你真相了,本文澄鹅的设定就是gay,只是人家不喜欢你,看见你就想打你 ●顾长生吸毒是旭哥做的,他故意引诱使得顾长生染上毒瘾。对,旭哥跟地下贩毒网络一直有联系 ●就当金孔雀是入赘江家吧,不然过年只有澄澄和mama那也太惨了 ●【温旭侧过头望着他,察觉了他的尴尬,手覆在江澄的手背上紧了紧,然后马上放开了。江澄转头看他,温旭的表情很坦然,眼神温柔坚定。江澄一瞬间竟感觉很安心】 澄澄你被他骗了!整你的人是温旭,策划这鸿门宴的人也是温旭呀!晁晁只是个草包他哪有那么大能力!(嗨呀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选的攻呢 ●【说完递给他一杯果粒橙】 对,就是暗示。温旭的鸿门宴上,要喝果汁只有澄汁。 ●【周秦让华连的女孩子们走了】【金铭走了之后,周秦带着华连的男职员也走了】 暗示。副总周秦被岐山集团收买了。他的任务就是在宴席结束以后赶走华连娱乐的人好让江澄落单。 ●【反观温晁,从小顽劣,吊儿郎当,色厉内荏】 那个,我非常想管这篇文叫《霸道小江总的傻缺男友》了(没有)(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