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香浓rou骨汤(骨科合集)在线阅读 - 三日轮回3(h)

三日轮回3(h)

    新的一次身份转换到来的时候,妹已经明白,这就像个剧情和人设都拙劣的全息游戏,场景会在零点强制刷新。但即使她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没能防住。晚上她是被cao到昏过去了,而醒来依旧突兀,似乎上一秒还躺在绵软的大床上,肌肤仍有布料余温,可是下一秒,就挨了鞭子。

    破空的风声里,她被抽得翻滚了大半圈,跪趴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蜷缩起来。

    原来奴隶要挨打。

    “跪直。”

    妹想照做的,只是动作太慢,不停地挨鞭子,鞭子生硬地落下来,又将她单薄的脊背压下去几分。等她好不容易直起身,又听见他说:“废物。”

    妹忍不住,想看看那张脸,心里隐约希望看见那张她过分熟悉的面容,也知道只可能是那副模样,却又不希望在此时看见——如她隐秘的希冀,她确实没能看清,才一抬头,光线昏昏,眼睛没能适应,什么都还没看见,便被抽了个耳光。她身形本来就不稳,又没防备,顺着力道摔在地上,眼前脑内一阵阵地发黑。而后那个声音冷冷地问:“准你抬头了吗?”

    好痛。妹也不是忍不了痛,但至少不该是现在的情形下。她心里先本能地顺着之前的思路想,要求他允准自己抬头吗,旋即又把这个念头否决。妹不想看见他了,缩在地上,也忘了起身,微微发抖。

    很快鞭笞的疼痛就又落了下来,没有伴随命令,她不确定是惩罚还是敦促她跪好,但没有思考的余力。散落的长发遮住她的脸,她从发丝的缝隙里看出去,手无助地向前伸,纤弱的手指战栗着绷直,在被鞭子抽中之前,拽住了他的裤脚。

    妹往前挪了挪,崩溃地求饶:“主人,主人别打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别打了……”

    鞭子终于停下,但很难说是因为她求饶足够哀切诚恳,抑或仅仅是他打累了。“主人”扯着她的头发,拽高,她呜咽着,直起身来的时候,还不自禁地剧烈颤动一下,而后才跪好。妹这下学乖了,跪直在他面前,乖顺地垂下视线,没有抬头,盯着他的鞋尖。

    鞋很眼熟,但她没来得及想起这双鞋在自己和哥之间是否有过什么掌故,譬如刚买回来的时候踩过她的xue或者被yin水喷过鞋尖。眼睛被蒙住了,脖子上也套了项圈,项圈上有链子,很短,拎在“主人”手里,扯得她快窒息,又固定在墙上。

    她因为那双鞋的回忆而短暂地走神了,仿佛忘记眼前的危机,习惯了高强度性事的xiaoxue甚至收缩了一下。因此,微凉的手指颇具暗示意味地抚摸过她的唇瓣的时候,她飞快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顺从地含住,吮吸。

    然后抵在唇上的就变成性器,妹知道自己躲不过,张大嘴给“主人”koujiao,挪动舌头的时候有些笨拙,但仍是小心翼翼地讨好,在深喉时克制干呕的冲动,同时挨着或轻或重的耳光,最后被射在脸上。

    近在咫尺的温度消失了,脚步声远去了,她就这么被留在原地,仿佛一个用完就扔的一次性飞机杯。

    这是性奴的生活,连虚假的安抚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折磨。眼罩一直没有摘下,室内只有妹一个人的时候分外安静,她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因而这一轮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主人”会来调教她,干裂的嘴唇好不容易求来一口水,水里加了春药,令她无止境地发情。而后xue里会被插进震动棒,档位蓦然调高,妹尖叫着高潮,隐约听见他说了什么,但没听清,被按住的时候本能地挣扎。然而那只手伸到她腿心,她又暗自松了口气,因为实在太痛,她宁可选择高潮。

    但是“主人”没打算cao她,没有关掉震动棒,还多加了一个小跳蛋,贴在她的阴蒂上。她沉沦进新一轮的高潮,喷出来的水被耳光扇回她自己脸上。疼痛之后的短暂清醒里,她总算听清了那个声音,像训狗一样,叫她过去。

    她的任务就是在无止境的高潮或高潮余韵里,分辨“主人”命令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爬行,时不时招致刻毒的训斥。

    其实妹宁可挨几个毫不留情的耳光,被扇到耳鸣,也不想听见那个过分熟悉的声音这样骂她——进入实验之前她设想过主奴关系的情趣剧本,但显然不同于现在,此时的轻蔑或厉斥完全不同于性事里的调笑和故作严厉,说她是不听话的贱货,发sao的母狗,yin荡的废物,没用的飞机杯。

    而且,正如妹在上一个三天里猜测的,“妻子”会被使用,“性奴”更是一样,只不过她当时没想到,最重要的区别只在于使用的部位不同。妹戴着口枷被扣在墙上时,几乎成为一个固定的roudong,性器退出之后抽她的面颊,将口水和黏液都拍在脸上。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妹彻底崩溃了,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想起哥——他在做什么,他面对怎样的情景,拿怎样的剧本,在另外的相似又不同的轮回里,他会是关切的哥哥、体贴的丈夫、仁慈的主人吗?

    明明哥是属于她的,他凭什么去做别人的好哥哥好丈夫好主人,而她又凭什么要承受眼前的一切?

    妹在“主人”面前大哭起来,明知道会被惩罚,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喊哥。性奴因为自己的失态挨了好几个巴掌,一个比一个凶狠,扇得她脸颊通红,牙齿磕破了口腔,舔出满舌尖的血腥气。偏偏在此刻,她迎来新一个三天。

    地下室消失了,眼罩、锁链、震动棒也消失了。她在那个公主一样的小女孩的卧房里,因为情绪的惯性而哭得停不下来,而后,“哥哥”在她面前弯下腰,无视她赤裸、狼藉、伤痕遍布的身体,温柔地问:“怎么啦?我的meimei被谁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