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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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的灵堂内,一男一女堂而皇之行苟且之事,男的被女的压在尚未盖棺的逝者前,腰带衣物散落一地。只见那逝者一脸惨白,显然是过世多时,霜白的头发和干瘪的皮肤与身上的华服成鲜明对比,如一只枯枝种在茂林里,十分违和。 “不……不行的……逸之……会被发现的。” 故昭圣女帝的贵妃齐震衣衫不整的躺在棺椁的拼接处,费力的推开频频向自己压来的裴逸之。被唤作逸之的女子一脸醉态,手上还拎着只酒壶,双脚踉跄着打晃,纯靠女人的蛮劲和身体的重量将齐震强压在身下。 “怎么,她干得?我便干不得?活着的时候老娘怕她,如今这老东西死了,老娘就是要当着她的面cao你,也好叫她知道,我才是你的女人!”女子红着脸满口酒气,熏得因戴孝素了好几日的齐震头晕目眩,他强忍着不适抱住腿脚发软的女人,哪知刚要将她抬开,裴逸之发癫的丢出手里的酒壶,狠狠地摔在女帝漆黑的棺椁上。 “啊!!!你!!” 齐震恨铁不成钢的狠捶裴逸之肩膀几下,一边靠身体强撑着抱住她,一边四下张望生怕引来外头值夜的宫人。见半天无人闯入,小心的将人放到墙边,掏出帕子擦拭被酒水泼湿的棺椁,并将碎了一地的瓷片包好。 “好了,你快走吧,待会儿人来了我就帮不了你了。听话~” 齐震将瓷片收进衣袖回到裴逸之身边,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往外走,哪知裴逸之耍起酒疯不管不顾,趁着齐震将她扶起的功夫,顺手揪住对方袖子,借力使力的将人拽进怀中。 “亲一个~嗝~” 又是一股难闻的酒气扑来,齐震忍住干呕,挣扎着要从裴逸之怀里挣脱,结果对方越搂越紧,分明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乖~给我亲一个,我就放你走。” 看着那双醉眼朦胧的眼睛,那张被酒气熏红的小脸,齐震再也狠不下心,内心挣扎片刻,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唔!呜呜呜!!!” 阴谋得逞的裴逸之哪里还记得刚才的承诺,见心上人主动献吻,摁着脑袋调整体位将人禁在身下,刚才的拉扯已让松垮的衣物掉开大半,裴逸之稍做摆弄,白嫩的肌肤便露出来。女人乘胜追击,迅速扯下被裙摆挡住的亵裤,趁着齐震尚未反应,将一条腿插入两股之中。 “你!!” 得了喘息的齐震听到灵堂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此刻身上趴着个醉女,身子又衣冠不整,若是被人发现他二人这幅样子,怀中女子怕是要前途尽毁,甚至性命堪忧。 当年齐震为了家族已违着心负了这痴情女子,多年来深宫险恶,都是靠女子的庇护才得以平安度过,他对女子本就怀着愧疚之情,此刻又怎能因自己,让女人身陷险境。他这一生已是毁了,可他的逸之必须好好的。 齐震使出吃奶的力气强摁住裴逸之在他身上揩油的双手,深情又不舍的朝女子看上几眼,似下了必死的决心,将女子抬起藏到后室,自己赶快整理衣衫,假装无事发生的朝灵堂门口走去…… “这不是齐贵妃嘛,这么晚还在这为先帝守灵呢?” 来人是女帝生前新宠萧贵嫔,他的哥哥萧妃与齐震同年入宫,却生因齐震受宠被冷落多年。后来两人皆年老色衰惹女帝厌恶,萧家赶紧将弟弟送进宫来,在后宫站稳脚跟。 “陛下生前也不见多待见哥哥,没想到陛下身故,哥哥倒日日守在这灵堂装深情,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生前多疼爱哥哥呢~” 萧贵嫔仗着萧家的势力和萧妃在后宫的地位对齐震耀武扬威,他也是得了哥哥萧妃的消息,说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齐贵妃这几日频频出现在灵堂,萧妃怕他引出什么变故,这才让弟弟萧贵嫔过来看看。 “啪”的一巴掌,齐震直接将手扇在萧贵嫔的脸上,萧贵嫔没料到他会动手,被扇翻在地,捂着脸恶狠狠地盯着齐震。 “弟弟入宫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总学不会长幼尊卑的道理,你哥哥萧妃见了本宫尚要行礼问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摘本宫的事情!来人,给我摁住了打!” 齐震固然失了宠,但齐家的势力还在,他的贵妃身份还在,再加上裴逸之明里暗里在他身边安插的人手眼线,任凭他萧家再厉害,也不敢真的和齐震对着干。 见齐震下了吩咐,刚还守在外面的婢子们一窝蜂的涌进来,这个摁头,那个拽腿,旁边还有拉架挡人手的,一时间肃静的灵堂被两拨人搅得鸡犬不宁。 “都住手!放肆!!!” 这边萧贵嫔身上的刑罚还没开始打,那边萧妃和皇后已经簇拥着太后急匆匆赶过来,皇后上来就是叫人把两边拉开,随后又是一阵数落,说他们灵堂失仪,是对先帝的大不敬,说着要将齐震和萧贵嫔统统拉到仪安宫处置。一旁的太后冷冷的看着这三拨人打擂台,眼角往灵堂的四周随意扫了几眼,立马就发现女儿裴逸之掉在角落里的玉穗子。 “行了,都是有品级的宫嫔,一个个跟个市井村夫似的撒泼打滚,传扬出去还不叫天下看了笑话。萧妃,萧贵嫔是你的弟弟,你带回宫去严加管教,没有哀家的准许,不许踏出宫门一步!齐贵妃,你是宫里的老人,又是贵妃,本应该比萧贵嫔更懂规矩,念在你为陛下守灵的份儿上,罚例半年,待丧期过后,再在自己的宫里禁足三个月。” 萧贵嫔还想辩解什么,被萧妃强摁下去吩咐人拖走,齐震也领了旨谢了恩,太后眯着眼睛谎称要再看一看先帝,将萧妃和皇后支了出去,待灵堂只剩下齐震和太后二人时,狠狠地赏了齐震两个巴掌。 “你个贱蹄子,自己不想活也就罢了,还想祸害我的逸儿。真不知道逸儿看上你什么,一个被人玩烂的老破鞋,也配让逸儿一个劲儿的求我在宫里保你周全。哀家今天把话撂这!你和你们齐家打的什么算盘我不在乎,可你要是坏了我家逸儿继承大统的大业,就是天王老子给你求情,我也叫人封了你的嘴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后说完恶狠狠地挖了齐震一眼,走到柱子后面捡起那枚玉穗子,临走时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一场危机就此按下,齐震红着双颊委屈的瘫坐在地上,抬头正对上女帝立在棺椁正前方的牌位,太后的羞辱又让他想起多年前未入宫时的场景,一时间悲从中来,眼泪也忍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