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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我剪了你的鸡/新短剧

    “他们都在夸你。”

    怀里的女人肤如凝脂,指间到肩膀的曲线柔和细腻,白到发光,带着幽香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从男人的角度,能越过她的头顶,看到胸前呼之欲出的丰满乳rou。他用手揉过用嘴亲过,那对娇乳比蛋羹还嫩,比奶油还香。

    让人欲罢不能。

    宁若情感觉到了后腰处的硬挺,以及男人若有若无地摩擦。

    她脸一沉:“再做我剪了你的鸡!”

    想到她在电影开局就药了皇帝,嘎鸡的事情似乎也能干得出来?男人胯下一凉,面色不太自然。有好感的对象近在咫尺,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

    “那我出去转转。”

    毕竟是同居第一天,不好把人逼急了。荆诚起身,打算远离诱惑的根源,让激动的二弟冷静冷静。

    先行花絮结束,两小时后会在电影大厅和购票的剧团大厅放映正片。

    到凌晨零点,无线端再放送。

    宁若情回忆着这些信息,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一张正方形的精致影票。这是沈毓寒离开前送给她的,说是一部短剧的女主资格。宁若情在系统界面查了查这种女主资格大概值多少钱。

    简单难度的短剧,比轻松难度的正剧收益更多,主角保底有500珍珠。

    而主角资格的影票,大概卖价在300珍珠左右。

    还真是大手笔啊。

    要不要去看看呢?虽然有可能拿到死亡剧本,但她实在不想呆在屋里当荆诚的性爱玩具,现在xue眼还微微抽痛呢。

    此时的荆诚,正在剧团成员休息室的大厅,大马金刀地坐在最佳观影位置,等待《后庭花》的正片放送。感兴趣的成员落座在他周围,不到两小时的时间,剧团大厅便喧闹了起来,还有人站着观影。

    荆诚问他们怎么对一个轻松难度的电影感兴趣。有人回应说,要看荆哥的荧幕初吻,据说还有荆哥的荧幕初裸、初次爱爱。

    荆诚笑骂他们无耻。

    众人嘻嘻哈哈,闲聊到电影开始。

    拜国和兴国的恢宏大战之后,拜国太子在高台上仰角45度忧郁,偶遇美丽善良的兴国小公主,两人一见钟情。后画面一转,兴国华丽的庆功大典中,舞女庭花一舞倾城,众人为之倾倒,皇帝甚至不顾众臣反对,将一个小小舞女封为正二品的昭容。

    自此,主配角四人全部出场。

    观影的大多演了好几场简单或一般难度的电影,基本能猜出剧情走向,无非太子复仇,图穷匕见之类的。女二不是用来衬托女主伟光正,就是用来给男主挡刀。

    但他们没想到,电影进度还没走过四分之一,庭花便开始勾搭男三。

    也就是荆诚。

    剧团成员们暗暗打量一脸淡定的荆诚。

    荆诚心里美滋滋:老婆勾搭我的时候真诱啊。

    正剧可以色情,但不能全是色情,镜头语言隐晦,只拍“庭花牵住将领佩戴的剑穗将人拉到暗处”“树影间伸出一截不断摇晃的洁白小腿”。

    众所周知,拍摄过程中,这种戏份可真做可假做,但众成员目睹昨天队长带着陌生女子进屋一整天,今晚才出来。他们心里笃定,这一段必定是真做。只是导演不地道,剪了这么几秒的镜头。

    之后,便是主角们爱恨纠葛彼此挣扎。

    配角那边,庭花和皇帝do完,又和将领do。

    间或插几段宫内皇嗣死亡、旁系宗族的成年男子离奇失踪的奇怪剧情。

    不仅剧团成员开始疑惑,评论区也都纷纷询问:

    【庭花在干嘛?】

    【这正剧怎么一股色情片的sao味】

    【盲猜皇帝不行了,庭花为了稳固地位,找人借鸡行事,诞下‘龙种’】

    【那男三为啥甘愿当三?为爱?】

    【儿子能当上皇帝,别说当三,我当狗都愿意】

    【楼上精辟】

    【卧槽卧槽卧槽,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庭花不会是要偷国?!】

    【楼上细说!!!】

    【我去翻了翻《后庭花》的原版介绍,说的是拜国太子复仇记,但是拜国战败不是惜败,而是惨败,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他们内部早就腐朽了,复国基本不可能。那么所谓的复仇,就只是杀死兴国皇帝而已,但是!】

    【楼上我懂了!但是庭花作为后宫的一员,是能偷家的!给皇帝带绿帽子,借男三的根,生兴国的种——这个架空历史中没有科举制,但凡为官必定为宗亲贵族,男三是将领,有兴国王室血脉,只要杀灭兴国的种,庭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新皇,是他们拜国血脉的兴国皇帝!】

    【这TM才是正经复仇啊!直接偷国】

    【忽然燃起来了】

    像是回应弹幕的猜测,电影走到了二分之一,庭花被诊出喜脉。

    她淡淡问:“瓦,还是璋?”

    评论区有人科普:【古时,称生男为弄璋之喜,生女为弄瓦之喜,庭花这么问,是在问生的男孩女孩】

    御医擦了擦额上的汗:“是、是瓦。”

    庭花的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眉目低垂,看着肚子的视线不悲不喜:“瓦,还是璋?”

    御医以为她没听清,却不敢大声回禀,只能凑近几分,低声道:“瓦。”

    庭花冷淡的眉眼转向他:“瓦,还是璋?”

    再一再二不再三。

    御医终于懂了她的意思,浑身大汗淋漓,喉间塞了火炭似的,又疼又干,说不出话来。

    庭花便对他说:“是璋。”

    她看着御医,一字一顿道:“一定是璋。”

    【艹,必扑姐的眼神,隔着屏幕都看得我浑身发寒。尼玛,不消她威胁,我感觉我要继续说‘瓦’,脑袋一定搬家。】

    【楼上参演了《后庭花》的御医?】

    【(举手举手)我懂楼楼上,必扑姐的视线太有穿透力了,莫名带入了御医角色,感觉再说瓦,舌头就要没了】

    【我不懂啊,欺君之罪也掉脑袋的】

    【欺君之罪到生孩子那天可能才会被发现。但不改口的话,现在就会掉脑袋啊】

    【不是啊,女孩的话,不管怎么样也无法继位吧?现在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呢?流掉这个孩子生男孩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