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发作,强推美人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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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来到药王谷已经有数月了,近些日子却未曾再见过那位九灵的大弟子南宫醉几面。 除去最初引自己进门,以及后来的碧血营之旅,倒是再也没有多少接触的契机了。 最初引自己进门时,他曾玩笑似的说过自己怕是唯一一个全年无休的大弟子,如今想来,怕并不全都是玩笑话。 叶谙隽轻叹口气,无心再继续看手里的药经,说来这里也有他的错,如果不是前几天那件事,他也不至于手头上被堆得全是活儿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心念神游的功夫思绪自然也飘回了前几天。 那时他心血来潮,按着药经上的方子尝试制作药草,第一次尝试似乎效果还挺好,至少从面上来看与书上描述的无甚差别,只是不知这药效如何。 他初来乍到总不好拿别人来练手,索性亲自尝试,没多犹豫就将药丢进了口中。 在他端起茶清口的间隙,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来人毫不见外的推开门进来。 “许久不来看你,九末可有想我?” 叶谙隽抬眼望去,眼底亮起一抹光:“南宫师兄?” 南宫醉将他打量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嘛,看来还是有想我的。” “南宫师兄今日竟然有空,那看来掌门交付给你办的事情终于忙完了?” “嗯……公事基本料理完了。只不过还剩一点收尾,明天一早还要再走一趟。” 南宫醉叹息着将落在脸侧的一缕卷发绕在食指把玩,这个动作在他身上却并不违和,反而衬得更加惑人,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就被他错认成了师姐的容貌,漂亮程度可见一般。 南宫醉很快就注意到了他案桌上纷杂错落的书籍和药草,空闲着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信手翻起了桌上的其中一部分:“药草和用量还算精准,皆没有出错……没想到我们九末学的还挺认真的嘛。” 叶谙隽此时却无暇注意他说了什么,全部的心神皆被那缕绕指的发丝吸引,不受控制的探手过去,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他的耳坠带起一片清泠的脆响。 忽然的靠近让南宫醉下意识的侧了下头,反应过来又夹杂着几分笑意与他对视,“好看吗?这坠子的前身是一片蛇鳞。” “好看。”叶谙隽喉结滚动,目光紧紧盯着他,低沉的顺着他的话回应。 几日不见,九末倒是愈发大胆了。 南宫醉恍若未觉,笑盈盈地凑近他:“离得这么近,蛊毒都不怕了?” 叶谙隽回避他的目光,下意识不想让他看出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南宫醉抽身将手里的书又扔回桌上,抻着腰向里间走去,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对方神色里露骨的情思。 柔软的发丝在转身的微风带动下轻轻飘荡在空中,柔顺的拂过叶谙隽的指间,不待他握住就又灵巧滑落,带起一片怅然若失。 “累了,好不容易躲个清闲,借你的床躺一会儿……” 叶谙隽盯着他进入里间直至被屏风遮挡,才迟迟将目光收回,继续看手里的书,思绪却有点心不在焉,再也不复最初的沉静,刚才与那坠子接触过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摩挲两下,往日最是吸引他的知识此时也莫名有点看不进去了。 案台上插着的香逐渐燃至尽头,他却没能再将知识看进去几分,思绪总是无由来的飘进层层遮掩的里间,仿佛那里有珍珠白玉吸引着他。 心里也逐渐无端升起几分躁意。 …… 躺在里间的南宫醉此时正悠然的阖眸休憩,身侧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着床沿,仿若在等待着什么。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响动,是衣服的摩擦声和几不可闻的脚步。 最终,声音在帷幔前停下,一切声音霎时骤歇,仿若一切都只是他昏昏欲睡间的错觉。 南宫醉没有率先出声,只是心下饶有兴致的想看看他要做什么,于是无声的默许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帷幔外许久都没再有动作,不知是在做思想挣扎,还是早已落荒而逃。 又过几息,他的睡意几欲朦胧,外面终于再起声响。 无声的脚步接近,叶谙隽挑起了床边的帘子,塌上的人却看起来已然熟睡之态,往日深邃惑人的桃花眼闭合着,只余睫毛长而卷翘引诱人触摸。 叶谙隽将目光落在他的眉眼唇峰,又自顾下移逡巡在他的腰部,南宫醉身量修长腰肢纤细,远望背影常被误认做九灵师姐。 他的左手搭在因九灵服饰的特殊而裸露出的腹部,柔软的发丝铺满了身下整张床铺,让人联想到盛开的空谷幽兰,危险而又带着蛊惑人心的异域风情。 叶谙隽不自觉地伸手想要去触碰,贴近时却又停止,犹豫着不敢真的触碰也不舍收回,就这么停顿在半空中。 心底的躁意愈发加重。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一切行为都莫名有点不受控制,仿若在失控前夕。若放在往日,一贯的克制决计不会让他如此放肆。 手指轻而犹豫地触上他的腹部,因衣服款式的缘故这个部位基本裸露在外,触感也因此透着微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叶谙隽手掌不受控制的缓慢向上移动,每一寸与指腹接触的肌肤细腻而柔软,能够看出这个家伙平日里虽然看着懒散,但应该还是没少锻炼,腹部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rou,身量匀称,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手掌最终来到胸部下方未被完全包裹的半边胸部,感触着手中柔软的触感,情不自禁的好奇起揉捏时的手感,却最终只是略做停顿而又继续上移。 最后的最后,手指轻而颤的落在了最渴望却也最可能吵醒他的地方——嘴唇。 “九末,你在做什么?” 南宫醉无声地握住他的手腕,没有再继续装睡。或者说,即使睡着了,在这样的动作下也不得不该醒了。 手腕猝不及防被握住,却也正好制止了他逐渐走向不妙的动作。 叶谙隽缄默不语,被钳制的手臂没有收回,又向他凑近了些,继续着没有完成的动作,带着薄茧的指腹放肆的摩擦过他的唇瓣,在上面久久停留。 “南宫师兄应该早就知道我会忍不住过来了吧。”叶谙隽不答反问。 毕竟他欲盖弥彰的心思在最为擅长洞察人心的南宫醉眼里应该可以说是格外明显吧,他那儿一目了然的青涩伪装,又怎么骗得过在人心里浮沉的九灵大弟子呢? 只是这个懒散的大师兄估计是嫌麻烦,索性当作不知道罢了。 “我倒是想装作不知道……” 只是他眼里的意图都快要将他吞噬了,他想当做看不见都不行。 南宫醉面上不见愠色,笑盈盈的看着他:“教你个乖,下次别把情绪露得那么明显。” 叶谙隽单腿压在床边,俯身凑近他,额头与之相贴,彼此呼吸暧昧的交织在他们所剩无几的距离之间: “那在南宫师兄心里,我的感情对师兄来说,与其他醉死在你蛊坛之内的狂徒,别无二致吗?” 南宫醉偏头,像是被他的话逗乐了,闷笑出声,懒洋洋的声线里透着几分模糊的倦意:“不过都是出于对这幅皮囊的喜爱,九末觉得有区别吗?” 他听到耳边的呼吸声沉重的几分。 隔了许久也未曾听到他再回答,南宫醉也不生气,不论答案与否他也都没有多少兴趣知道,只是打了个哈欠,因为他这个插曲而被迫推迟的困意后知后觉的再次翻涌而上。 南宫醉推了他一下,示意他起身不要继续打扰自己休息。叶谙隽却恍若未觉,淹没在阴影里的眼眸泛着不正常的红,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 南宫醉敛了神色,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 “九末,我来之前你吃了什么?” 叶谙隽没有回答,若无其事地低头将唇覆在他的颈间,细碎的吻一寸寸落在肩颈与喉部,手也终于抚上了觊觎已久的胸部肆意揉捏。 “嘶……” 南宫醉压下在他接连不断动作下抑制不住的轻喘,把手附在他一侧的肩上试图先将他掀开。 只是不知为何,平日里实力只排在九灵末流,能被轻易制服的家伙,突然像是被人夺舍了一般变得力大无穷、实力莫测。 蛊毒发作的他,仿佛解开了某种封印,让试图压制他的南宫醉动作全然失去了效果。 “凝神。”南宫醉搭上他的脉搏,感受到他的脉象紊乱,几乎已经陷入走火入魔。 ——难道是因为那个? 南宫醉想起刚来时在外间看到那些药草,头疼的叹息:“九末,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他试图召出魂灯先将身上这家伙制住,只是不待他伸手,手腕就被人强硬的摁住控制在了头顶,想要踹开他的腿也被顺势顶开侵入,姿势的不便也让的反抗尽数成了徒劳。 不过即使这样其实也还有随身携带的蛊毒可以使用,只是最终还是犹豫着怕在这种情况下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而作罢。 叶谙隽失去神志再加上蛊毒发作,实力大增,而南宫醉这边却因有所顾忌无法使尽全力,只能无奈落于下风,任由摆布。 裤子在轻微的挣扎中被逐寸褪下,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被迫裸露,叶谙隽抚摸上去,只觉手下的每一寸肌肤皆白得仿佛泛着一层珠光。 左右一时无法挣脱,南宫醉这时候倒是不急了,缓了口气撑起身半靠在床头,也不在意衣衫凌乱,主动抬起一边的腿将脚尖踩在叶谙隽的胸口拉开距离,缠绕在脚腕上的银质脚链在他摇晃的动作下泠泠作响,珠圆玉润的脚趾漫不经心地挑起他衣衫的领口,暧昧的蹭入里衣,感受着温热的心跳在他脚下热烈的跳动,笑盈盈地歪头睨着他: “原来九末藏着这种心思,真是小看你了。” 即使下身已经不着寸缕,他也未见展露一点屈居下风的自觉,脚尖依旧挑衅似的在他胸口踩捻,学着他之前的动作一寸寸向腹部滑落,衣服也沿着他移动的轨迹逐步散开。 脚尖的落点愈来愈下,逐渐来到危险的下腹区域,若要再往下就要触及他灼热抬头的硬物件。 南宫醉却似是故意一般没有再往下动作,脚趾就这么停留在他的下腹隔着里衣暧昧的画圈打转,伴着脚链碰撞的声响时轻时重地在上面落下踩点,叶谙隽心下划过一丝遗憾,欲望被灼烧的愈发热烈。 在他放下警惕沉浸在他的撩拨之时,南宫醉却是毫无征兆地突然翻脸,脚下发力将他重重向后踹去。 猝不及防之下叶谙隽一时不察顺着力道向后仰去,只是蛊毒发作五感加强的副作用让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反手扣住他的脚踝抵着墙面撑住了身子。 南宫醉的反抗没有成功,同时也将失去神智的叶谙隽激怒。 叶谙隽没有松手,紧扣着他的脚踝俯身向他逼近,细腻无暇到没有任何瑕疵的长腿此刻带着这个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家伙捏出的红痕被压迫着折叠在胸前,骨骼过度拉伸的疼痛让南宫醉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叶谙隽听到声音,下意识的松了点力道,凑过去吻在他唇角轻柔地安抚。 似乎起了点效果,南宫醉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似是终于妥协了一般再没有其他动作。 察觉到他此刻终于学会乖顺,叶谙隽如同被取悦到了,没有再继续桎梏他。 虽是这么做,但也没有真的将他放过,叶谙隽顺势将他双腿掰开环在腰上,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面。 脆弱的地方被掌握让南宫醉身体无意识的僵硬了一瞬,随即便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 叶谙隽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陷入与自己同等的情热,手上动作格外耐心卖力。 同时自己身下的灼热硬物也开始在他腿根摩擦,时不时还会轻轻顶开他身后的臀瓣在里面试探着一触即离。 南宫醉平日里虽说经常被看到在各种角落偷懒休憩,但也是真的公事忙碌,爱慕者再多也没兴趣接触,闲暇时基本无心这种事情,还不如研究他那些风味奇诡的蛊酿方子来的有趣,偶尔在本子上看个新奇也没多少兴趣尝试,连自亵都很少,很快就被他带着送进顶端释放出来。 在他陷入高潮里激烈喘息的间隙,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探向了被那双圆润臀瓣掩映下的密处,深入一指借着液体的润滑进行开拓。 等到意识再次回归,南宫醉感受到腿弯正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扣握着放置在身上那人宽阔的肩膀上,身后那处不曾被人到访过的隐秘之地触上一道灼热的物什。 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的意识不受控制的骤然急促。 “你既然一开始没有阻止我进来……”叶谙隽埋头将吻流连在他的锁骨,不知是恢复了几分神志还是如何,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那是代表着可以的意思吗?” 不待他回答,下身猛地尽数顶入,随即未等他适应就不间断的动作起来。 “呃——!” 南宫醉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刺激的下意识蜷缩,双腿搭不住的无力滑落,吃痛的挣扎起来,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挣扎也好像变得微不足道。 “嗬嗯……呜……” 身体被顶撞的不断向上,疼痛过后的快感也开始一层层累加,双眼蒙上一层薄雾,眼角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性盐水,眼尾处弥漫着红晕犹如被上好的胭脂粉饰,带着勾魂夺魄的吸引力。 叶谙隽吻上他的眼睛,将哪滴堪堪落下的泪珠舔舐掉,细密地与他唇齿交缠。 柔软的内壁初次接纳外物,被愈发激烈的交合摩擦得生疼,不用去看也知道肯定肿了。 他承受不住想要转身逃离,膝行着挪动了两步就再次被按着腰背拖了回去,guntang的硬物离了一瞬就再次发狠的挺近,顶着内部隐秘的敏感点反复碾磨,不顾他的承受极限重重向着更深处捣入。 身上那家伙甚至坏心的扣着他的手搭在腹部,让他能清够晰的感受到下腹的位置隔着一层皮肤被里面那个凶狠的物什捣药般顶得凸起,一下重过一下的动作好像要狠心将他顶破乃至玩坏。 南宫醉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 叶谙隽享受着内壁羞耻下骤然的紧缩,阵阵夹咬仿佛要把他吞进更深处,享受的发出一声喟叹,却仍不愿放过他,不容拒绝地抱着他起身坐在自己身上。 姿势的转换让性器在重力压迫下义无反顾的顶进了最深处的乙状结肠,要被玩坏的未知恐惧让南宫醉发出一声哀鸣,唇角溢出的呜咽声也被顶个破碎,如同引颈受戮的濒死天鹅,内壁痉挛着将他绞得死紧,xue口被刺激的流出透明液体,兜头浇在那根孽物上,紧接着又在不间断的顶撞抽送中被打成白色泡沫。 ——太难受了,他要承受不住了…… 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交合中,一双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的脖颈。 南宫醉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根长针抵在叶谙隽的后颈动脉,上面侵染一击毙命的蛊毒,只要刺入,就能立时让他加重毒发顷刻暴毙,而他也就不用再继续承受此等被不顾意愿强行加诸于他身上令他无法逃脱的极乐与苦楚。 ——要动手吗? 只是最终,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下身激烈冲撞他的某物又一次顶到了被反复折磨的敏感点,擦着它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难耐的快感顷刻间将他侵染冲刷,xue口霎时抽搐着到达顶点剧烈紧缩,前端连带着被cao射出来,遍布斑驳红痕的腰背到了极限承受不住得挺直后仰,腰间掐痕只消一眼就要让人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 手中紧攥的长针终是再也无力拿捏,轻快地掉落在地板上弹跳几下隐没不见。 …… 再次清醒时也不知过去多久,屋外的天色早已经黑沉如墨,就连夏日久鸣不歇的蝉鸣也早已销声匿迹。 只是屋内持续半夜的云雨却依然未曾有半分停歇的趋势。 昏沉的大脑一时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化不开的高热将他席卷,回过神来只看到南宫醉被他压制在身下眼尾发红、呼吸急促,卷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蜿蜒的粘连在额稍眼角,裸露的腰腹上尽是暧昧的青紫红痕,上面被沾染上了些不知何物的白浊液体,腿根处尤其是重灾区,时不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控制不住抽搐,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被迫经历了多少粗暴的对待。 叶谙隽触电般猛地避开目光。 南宫醉那双白玉青葱的手臂还尚且环绕在他的脖颈,宛若伺水倚岸地海妖,灼热的呼吸密不透缝的尽数喷洒在他的耳边。 只是眸中蒙着一层水光已经几无神采,似是早已在接连不断的激烈情事中失去意识。 空气中,南宫醉身上自带的那股自他第一次入谷时就曾闻到过的药草香气愈发浓郁。 叶谙隽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掐在他腰上的手也不知该不该松开,虽然之前自己突然蛊毒发作记忆模糊,但光看目前糟糕的场景和南宫醉身上暧昧难言的痕迹,也基本能猜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后悔自己的失控,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自己潜意识里肖想已久的事,自己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但一时却也想不到该如何弥补,叶谙隽只能先将还在无意识cao弄他的下身抽出来,抽出时碰触到内壁浅处的敏感点,即使已经被漫长的性事折磨得疲惫不堪,xue口却依旧在快感来临时将他猛烈绞紧,仿若一张稚嫩的小嘴将他夹咬得血气上涌。 他被这紧致的触感刺激得险些再次情动,平复片刻才再次抽离,不过也仍在抽出来的那一瞬就发泄在了身下之人的腹部。 浊液将南宫醉紧窄细瘦的腰腹沾染得一塌糊涂,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唇角上,xue口被撑开太久一时还无法合不拢,只能翕合着拇指大的洞口,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里面缓慢流出。 叶谙隽盯着他眼睛无法挪动半分,羞愧难言地发现自己糟糕的性癖反而被这一幕狠狠戳中,下面也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 反省片刻,叶谙隽动作轻柔的将他抱进怀里,捡起床边散落的外袍包裹在他身上,打算先带南宫醉去清理一下。 索性他当初选的院落靠山,院子后面就是一道温泉,四周依山傍水基本没什么人,叶谙隽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喜清静选择了这里。 自己被看倒没什么,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污了南宫师兄的名声,不然他真是死也无法谢罪。 不知是被折腾的太狠还是如何,一路上南宫醉都没有醒,顺利地来到了温泉。 叶谙隽尽量把将他放入水中动作放至最轻,生怕弄醒他或让他感到难受,将他放好后自己也踏入了温泉,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舒服些。 等到泉水将南宫醉的身子暖得不再冰凉,叶谙隽开始给他清洗身上的痕迹,这时候他才得以看清,南宫醉浑身上下皆是被他啃咬出的吻痕,自脖子以下到脚腕哪处都没放过,大腿内侧尤为严重,光是看着就让人难以自持。 泉水的热度将南宫醉身上干涸已久的浊液软化,清洗变得顺利,没多久就顺理成章地只剩下了内部。 左右早已共赴巫山云雨,叶谙隽没多犹豫就握住了他的臀部,到手浑圆地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在情事中反复抓握时软rou还会从指缝中溢出。 叶谙隽清咳一声让自己清醒点别再犯浑,提起注意去查看他的后面,尽量轻柔的将他臀瓣掰开,里面情景让他眉梢蹙起。 掩藏在里面的xue口含羞带怯的显露出真容,初次被开苞就得到那样过度地对待,周围已经被欺负得肿起一圈,看着好不可怜。 心下愈发后悔,只可惜覆水难收,只能先着手眼前清理事后。 试图探进去清理的手指刚入了一节就受到了怀里人昏睡中的抗拒,南宫醉眉梢蹙动却依旧没有清醒,随着他的动作溢出轻声呜咽,眼尾带着一丝尚未褪去情事的媚意,唇角早已被咬破,与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反差极大。 清楚他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叶谙隽不再犹豫,不顾拒绝持续深入。 刚进去,被cao得烂熟的内壁就热情迎上来将他裹紧,手指艰难抽动几下才得以伸展开在四处按揉,指尖有意避开敏感点尽量不给他更多刺激,接着又探进去一指将内壁撑开,水流顺着拓开的甬道往里涌进,南宫醉昏睡中感到不适抬腰想躲避,只是刚动就又被按住。 不知昏迷前被内射进去多少次,里面液体多得仿佛流不完,耗费了许久功夫才顺着水流被逐步导出殆尽。 叶谙隽又往深处抽动几下,生怕有任何遗漏。 等好不容易清洗完毕,叶谙隽身上早已出了一身热汗,光是把持住自己就已经是极为艰难的事。 万幸没有弄醒他,叶谙隽给他调整了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动作间那头浓密发丝若有若无的贴在胸膛摩擦。 叶谙隽莫名心里闪过些许异样,像是被柔软的鸦羽轻轻扫过,泛起层层涟漪。 这顿洗漱用时有点久,做完外面的天色已经快亮了,怕南宫醉着凉,他没再多做磨蹭,抓紧上岸给他擦干净身体涂药。 怕他难受,叶谙隽反复给他上了厚厚一层,细致地里里外外都没有放过,之后就匆匆用干净衣物裹好他带回去休息。 至于南宫醉清醒后又会做何反应,就是睡醒之后的事了。 …… 思绪回到现实,叶谙隽幽幽叹了口气。 那天南宫醉清醒过来后,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阴晴不定的注视他,面上也稀少地没再挂着笑。 他丝毫不怀疑南宫师兄是不是在考虑削了他做成新药人。 只是很快他就又由阴转晴,笑得更加灿烂,翻脸速度之快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九末的胆子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想坐起身,腰部以下却使不上丁点力气,尤其是腰臀部分,酸麻难忍,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腰侧可怖的指痕清晰可见,一晚上也没见消退分毫。 起身未果,他只好勉强靠在床头,如墨长发散落在腰臀,后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时不时传来抽痛,酸胀得生疼,怎么坐都不舒服。 “干得真不错,我的体力被你折腾了个精光,那接下来几天的公事就由你来代劳吧。” 南宫醉眉眼含笑状似夸奖他,眼底却不见有半分笑意,向他下发最后通牒,然后示意他麻溜点滚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别在这儿继续碍他眼。 叶谙隽没敢吭声,脚下却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南宫醉刚在他怀里醒过来的时候眼里还有些许茫然,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之后也没发作,只是让他先下去。 一直到现在都没见表现出太生气的意思,但叶谙隽也不是傻子,知道这只是表象,背后往往代表着风雨欲来。 他不想离开,却也没有一直傻站着不动,去给他倒了杯温水送到手边。 南宫醉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你还有什么事吗?” 抿了一口温水,南宫醉再次给他下逐客令,丝毫没考虑这间屋子到底属于谁。 “南宫师兄,你……身上还疼吗?”叶谙隽犹豫着开口。 这句话却像是踩了到雷点,床上的美人仍挂着笑,漂亮的眉眼间却萦绕了几分阴沉。 “怎么,九末很怀念昨晚的滋味?” 叶谙隽很想遵从内心点头,但忍住了。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疑惑未解,他大着胆子问出口:“南宫师兄,我昨天为什么会蛊毒发作?按理说,我制作的那颗药不应该有那种效果的。” 似乎被他蠢得没脾气了,南宫醉叹了口气还是开口解释:“昨日你用的其中一味药材虽然外表无害但药性却极烈,体内有毒特别是蛊毒之人服用了他就很大可能会产生副作用,实际药效也就会随之发生改变,一般入药时都会谨慎使用。” “莽撞的我见过不少,但蠢到直接拿自己试药的九末你倒是头一个。” 叶谙隽注意到南宫醉说这番话的时候,反复调整姿势,看出他有些不适。 “……南宫师兄,我替你按按吧,我在游历时曾学过按摩,手法应该还不错。”说完不等他回答,就主动坐在床边给他按揉起腰部。 南宫醉没拒绝,好整以暇地享受他的照顾。 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叶谙隽这期间一直没有和他对视,心不在焉的像在反复做着心里铺垫。 良久,他鼓足勇气开口: “师兄,其实从很早之前我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贴在唇上的一封信打断。 南宫醉不知何时俯身贴了过来,两人之间距离骤然缩短:“刚才蛊萤传来消息,有件急事需要我过去处理,这是传来的信件。” 温热的吐息顺着空气与之交缠,嗓音故意压低,带着刻意地引诱:“九末既然这么积极,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替我处理吧,你这么有趣,肯定能处理好……” 叶谙隽就这么被哄诱着开启了接下来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忙碌生涯。 直到今天他得以喘息的功夫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南宫醉那天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不过也说什么都晚了。 之后再去找他都没能再见到他的身影,也不知是在哪处偷懒,还是故意躲着他。 于是,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心意事到如今也依旧没有传达。 …… “来得这么勤,是想替我解闷还是代劳苦差?” 今天终于逮到了他。 彼时南宫醉正笑盈盈的倚在树下,语气一如既往轻松惬意,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若不是颈侧印子还未完全消退,那一晚之景倒真像是他自己大逆不道的一场迷离幻梦。 “南宫师兄……”叶谙隽垂眸盯着他,叫完这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像一只受了冷落还被主人一脚踢开的大型犬,只能委屈的蜷缩在一旁摇尾巴。 “这副作态干什么,”他故作不明所以,“搞得跟我故意欺负了你一样。” “南宫师兄怎么才能原谅我?”叶谙隽是来和他负荆请罪的。 南宫醉闻言收敛起面上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像是审视着教训他的法子,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又重新拾起笑。 “把这罐浮金瓯喝了,我就考虑一下。” 南宫醉勾起身侧的酒壶递给他,笑得春风拂面,看不出一点介意。 ——“南宫师兄笑得越温柔,心里火越大。” 叶谙隽想起之前听来的话,细致去观察他的脸色,毫不意外是一脸的笑容满面。 看来果然很生气。 于是丝毫没犹豫,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虽然喝完脸就绿了。 ——这玩意儿味道是真的奇诡。 但南宫醉的表情却是好了不少,至少笑容看着真切了几分。 “南宫师兄考虑如何?”叶谙隽咽下口中驱之不散的苦涩,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你今日来只是为了说这个?”南宫醉不回答他,反倒是提起了其他话题,“这几天的体验感觉如何?” 他指的是这些日子里推给他办的杂活儿,大大小小都让他去代劳,几乎给他挤得分不出一丝空闲。 不过南宫醉总归没有太丧心病狂,一些重要和复杂的大事还是亲事去着手的,至于那些麻烦的、懒得去做的、需要不断跑来跑去磨嘴皮子的以及一些收尾的活计就通通推给了他,也算是对他那天过分行径的略施惩戒。 “有点累……”叶谙隽如实说道,“南宫师兄平时真是辛苦了。” “既知道有人在谷中日日劳苦,九末也不带些新鲜风物,替他解闷?” 仍是那副仿佛和说话之人很亲密的口吻,懒洋洋地让人分辨不出其中真意。 南宫醉意有所指的瞥了眼他身后:“手背在后面那么久了,拿出来吧。” “……这个送你。” 叶谙隽闻言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抽出一朵花。 “嗯?” 南宫醉挑了下眉,叶谙隽平日里时常喜欢送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花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么艳丽的品种却是少见。 “这是玫瑰,在西域游历时偶然得到的,美丽却带着荆棘,品种稀少,那里的人普遍喜欢用它隐喻爱情,想着适合你就带回来了。”至于费了多少功夫才让它得以保持新鲜他却没提。 南宫醉倒也没拒绝,在手里打量几眼,笑着收下了。 “蛊酿方子里正好还差一味去苦,谢喽。” 看他没拒绝,叶谙隽心下默默松了口气,暗自庆幸隐秘的小心思没被发现。 要说送完东西其实也就该识趣离开了,毕竟天色也快黑了,再继续留下就是没眼力见儿了,但他脚下就像是生了根,挪动不了半分。 “南宫师兄……” 叶谙隽隔了许久才开口,嗓音还是以往地温凉冷静,说话却开始吞吐,眼神四处乱瞟不看他,手指不断摩挲着指腹,都是一些缓解紧张时的小动作。 “其实我……” 说来,叶谙隽这家伙很奇怪,走到哪儿都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收集癖。 但他到处收集却又不是要自己留着,而是每次趁南宫醉在谷里时就一股脑塞给他,若说是伴手礼,偏偏又没有其他人的份,连跟他玩得很好的那个素问小姑娘也没有,独南宫醉一份。 次数多了,自然就有人嘀咕,那么明显的行为,大家都不是傻子,一来二去,药王谷里的人就基本都知道九灵新收的那个小弟子喜欢他们大师兄。 当然,也有人偷偷表示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他们大师兄是很漂亮没错,但那可是个魔鬼,稍微了解点他的性子都识趣地不敢去招惹,偏生他却喜欢紧巴巴往上凑,就他那点段位还不得被玩死。 ——当然,这点没人敢当南宫醉本人面说。 至于南宫醉知不知道,那就不好说了。 大抵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南宫醉心思通透,最擅长把握人心,叶谙隽那点一目了然的心思在他面前实在不够看。 也就只有叶谙隽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把心思藏的很好。 “……今天的月色真美。”他吞吞吐吐半天,最后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云里雾里的话。 南宫醉将他那些小动作尽收眼底,终于忍不住侧头轻轻笑了一声:“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天都还没暗下来,哪儿来的月亮。 “人人皆道月光可望而不可及,应该高悬夜空受人追捧,偏偏我却心思晦暗想要拥有月光……”他句句在说月光,却又句句不止月光。 ——南宫师兄在我心里就像月光的存在。 他尽量镇定地将这段隐晦的表达诉说完整,遮挡在衣袖下的手指却紧张得不住颤抖。 南宫醉这次没有再打断他,安静听完了。 “倒也勉强算得上真挚。”他点评道。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触动,像是要答应,然而张嘴后说的却是——“不过,我、拒、绝。” 他一字一顿道,将适才暧昧氛围破坏殆尽,笑得很恶劣:“对我做了那种事就想这么用告白一笔勾销,我看着脾气很好吗?在我消气之前你就别想了。” 说完就转身进了屋,离开时还朝呆愣在原地的叶谙隽摆了摆手,背影悠然又自在,显得格外可恶: “想要打动我的话,九末,好好表现喽~” 看来他的告白南宫醉并不打算轻易买账。 好吧,他再准备准备。 ……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日里,药王谷的众人发现,那位九灵新入门的弟子在他们大师兄周围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勤了。 送的东西也越来越明目张胆,变成了玉佩、同心锁、手镯之类的东西,每天乐此不疲,而他们的大师兄竟然也默许了他的行径。 最后,南宫醉究竟多久才松口的不得而知。 总之一个月后,三清山就收到了叶谙隽寄回去的书信,内容里正式宣告了两人在一起的消息。 每个人都没放过,就连远在镜天阁忙着复仇大业的柳星闻都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