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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2(言語羞辱、打屁股、狠狠cao到高潮不斷)

    

我哥2(言語羞辱、打屁股、狠狠cao到高潮不斷)



    我哥就這樣看著我,我敢打賭我現在一定哭得很醜。

    「再哭把你丟出去。」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撲上去抱他,但我不敢,只好死命地搖頭,咬著牙想把眼淚憋回去,卻適得其反打起了哭嗝。

    我怕我哥被我煩走,就牢牢地抓著他的袖口,棉料在我手裡被攢成一團,他要是穿著襯衫,估計都被我捏皺了。

    我哥沒有抽開手,他威脅完後就沉默地聽我哭,等到我平息的差不多,他就把我拉了起來,「出去,剩下我收就好。」

    我沒聽他的話,反而一把抱住他,把臉埋到他的懷裡,我感受到他身體僵硬,沒有推開我,也沒有回抱我。

    「哥??」我又想哭了,「你不要這樣??」

    「我怎麼了?」他的聲音還是沒有起伏,我抱得更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融進我哥的骨血。

    「你罵我好不好?或者你打我也可以??但你不能這樣啊,我不要你這樣??」

    我的聲音悶悶的,帶著濃濃的鼻音,我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像隻縮頭烏龜一樣蜷縮。我哥是我的保護殼。

    他的手垂在身側,任憑我胡鬧,他的上衣被我沒擦掉的眼淚打濕,他說:「我說了有用嗎?你又聽不進去。」

    我委屈,腦子被情緒主導:「你說了我一定聽的??」

    我哥冷笑一聲,把我拉出廚房,我被他一路拽回房間,扔進了浴室,他把灌腸液和其他道具塞給我,說:「自己弄,二十分鐘內出來。」

    我出來時沒把衣服穿回去,我哥坐在床邊,正握著自己的陰莖上下擼動自慰。

    他看我緊張地站在門邊,招招手讓我過去,我為了討好他沒有站著,像隻貓兒一樣向他爬過去,跪在他兩腿間。

    我侷促不安,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都在顫抖,滿腦子只想要他親親我,可他只是把性器送到我嘴邊,不顧我準備好沒就在我口中抽插。

    我像我哥的飛機杯。這想法一出現,心臟就像被千根針紮了一樣難受,他插得太深我就會故意發出嗚咽聲,希望他注意到我,可他根本理都沒理我。

    他把陰莖抽出來時,我大口地吸氣。

    「哥??」我喊他,字音都要黏在一起了,無意識地向他撒嬌示弱。

    他羞辱性地踩上我的大腿,又輕輕地踢了我早就勃起的陰莖,他命令道:「去床上趴著,屁股撅起來。」

    我聽到他脫衣服的聲音,然後感覺到床鋪因為多一個人的重量而凹陷下去。

    我主動掰開屁股,讓後xue在我哥眼前一覽無遺。

    「這麼騷啊。」他的手指摸上xue口,冰涼的潤滑液被強硬的塞入,我瑟縮一下,又想起我哥正在生氣,顫顫巍巍地就開始放鬆自己。

    我哥不是第一次這麼粗暴了,他在床上一向如此,可我喜歡他的強勢,甚至樂在其中——但一切的前提是我明確認知會被他疼愛,現在他似乎不打算疼我,這場床事就只剩下性,愛不知所蹤。

    他開拓完後就直接進入,腸道一寸一寸被撐開,直到完全包裹他的性器,我想叫卻叫不出聲,一邊喘,一邊喊我哥。

    「哥、哥……慢點,哥……」

    他插得狠退得猛,大開大合地cao幹讓我無法清醒,像被人丟進水裡再撈起,全身濕淋淋的。

    我害怕了,想掙扎,想逃跑,我哥搶先一步抓著我的胯骨,深深地撞了上來,我眼前一片白,被他生生cao到高潮。

    「爽不爽?我要是昨晚沒出現,你在別人的床上估計也能發騷。」

    「還想跑?絞得這麼緊,跑什麼?」

    剛高潮完的意識還是混亂的,受不了任何刺激,可我哥還沒射,他不等我緩過來,壓著我的腰繼續cao。

    我落在湖底,聽不清我哥在岸上的聲音,可他的語氣讓我落淚。

    他好兇,他不把我捧在手心上,他覺得我在別人的床上也能得到快樂。

    枕頭上都是我的眼淚,我哭道:「我沒有,我只給哥cao……」

    「小騙子又在騙人啊。」他反譏道。

    「哈……啊、啊,我不騙哥,真的……」

    我哥在我身上馳騁,我在他身下顛簸。後xue被cao服,反反覆覆地高潮,只能一昧地承受,他射了一次,但很快又硬了起來。

    我整個人暈乎乎的,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唇留下,和眼淚一塊浸濕床單。

    他插的速度緩了下來,卻是比之前進得更深,我感覺肚子都要被他捅穿,嗓子早就喊不出聲,我哥似乎感到沒趣,開始玩弄起我的臀。

    他插一下,就抽一下我的屁股,清脆的巴掌聲此起彼落,我看不到,卻能想像上面都是我哥留下的紅掌印。

    他愈發用力,不像調情,他是真的在教訓我,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我沙啞地嗚咽求饒,哭得順不過氣:「嗚哥、哥,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哥你不要生氣了……」

    他狠狠地落下最後一個巴掌,直接將我送上高潮,腸rou緊絞他的性器,彷彿可以感受青筋隱隱跳動。

    我哥伏在我身上,胸膛貼上我的背部,在我耳側低語:「騷貨夾得好緊啊。」

    他又射在我的裡面,肚子裡都是他的jingye。

    我精疲力竭,卻還是惦記我哥,他太壞了,我卻寧可他壞,也不要他疏遠。

    「要親……」

    「嗯?」

    他眼裡有酒,我看著就醉:「我要親……」

    我主動湊過去親他,我吻得很小心,睫毛緊張   得眨啊眨,深怕他又躲開我。

    胃裡有千萬隻蝴蝶在搗蛋,我慢慢靠近,其實我全身都很痠,可我就想要一個吻。

    我的心臟在貼上柔軟的唇時炸開了一朵小小的煙花。

    我哥的唇很薄,有點涼。

    我只吻了一下就退開,體力不支,昏沉沉地就要睡去。

    我聽到我哥喊我,好像是在叫我的小名。

    「哥,」我打斷他:「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睡過去,不知道我哥後面做了什麼事。

    不過我都這麼慘了,他該消氣了吧。

    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座森林,籠罩在大霧裡,什麼也看不清。

    我待在原地等了好久。

    ——然後我哥找到了我,接我回安處。

    彩蛋:

    他其實在看到眼淚的那刻就心軟了,但他覺得這次不能再縱容。

    身旁是規律的呼吸聲,偶爾冒出幾句胡話,他靠近聽,聽到沒良心的小孩在喊哥。

    他隨便應了聲,想著讓他先睡會,晚點再叫他起來清洗。

    他把廚房裡的碎盤子收拾好,又迅速地剩餘的碗盤洗了。

    回過頭就看見一個人站在廚房門口。

    「醒了?」

    對方不回答,他乾脆走過去,把尚未回神的小孩抱了起來。

    「先去洗洗,洗完就陪你睡。」

    懷裡的人蹭了蹭他的頸窩,找到了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