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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发簪串串

    热,好热,像是架在火堆上炙烤,不,准确的说像是身体里装着热源。蒙毅做了梦,并不美好,他梦到和玉淑的过往,夹杂着形形色色的人,回忆拉扯着他,要撕碎他。他艰难的喘了口气,拖着愈发沉重的身体挣扎着凭借直觉靠在墙上。冰凉的墙体让高温的难受有所缓解,情况似乎不太妙,好像有些发烧了,不过这并不是最不美妙的事情,对于他现在身份。

    大概四五天前,他被草原的入侵者伏击了,夹在峡谷里,很容易想象战斗的结局,确切来说,根本没有战斗,临行前,特意赶来督战的赵高换掉了他几乎三分之二,拿着皇帝的圣旨。他错信了高要,此处是边关要地,如果被突破整个中原地界都会暴露在铁骑下,他想不到赵高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杀掉他,即使是搭上所有秦朝百姓。

    没有防备赵高,这导致他落得现在的下场。不过想必赵高也想不到草原的主将完全没有诛杀他的意思,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逼问长城以内的防御布置,甚至没有人对他动手,唯一做的就是蒙住他的眼睛,绑住双手拖着他不知道行进了多远才把他关到现在的地方。

    蒙毅现在的身体状况谈不上好,除了来不及恢复的疲累还有无法缓解的热,他几乎把整个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墙上,更糟糕的他察觉到这并不是寻常的发烧,如果口渴还是高烧的正常状况的话,那逐渐抬头的性器显然十分奇怪。他几乎立时断定早上送进来的水有问题,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给他喂春药的目的,如果是想看他出丑的话这么绑着他岂不是达不到效果。

    像是要回答他的问题,在他第三次舔舐干燥起皮的嘴唇,恨不得融入墙体寻求环节的时候,听到铁门的响动,随之而来的是难得听到的人声和开门时涌进来的冷气。蒙毅听到了今早来人送水时候的声音,大概是门口的看守轻声叫了一声特勤,此外就没有其他言语了。

    许是视觉被剥夺,蒙毅对于声音反而更加敏感,他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最终停在自己附近,一阵窸窣声音,应该是蹲在自己侧面。也许他现在正在嘲笑自己的落魄,嘲笑被春药燥热折磨的样子,或者撑起来帐篷硬的发疼的性器。

    片刻的沉寂,如果不是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蒙毅几乎要以为对方离开了。蒙毅微微动了下头,想寻找对光的位置看看对方,还未找到位置,对方就扯住绑他绳子,强迫他微微离开墙体,蒙毅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摩擦自己下颌,拇指沾着水擦过他的嘴唇,然后他听到少年清脆的声音,“你还记得我名字吧,我早上告诉过你。”

    蒙毅当然记得,他刚到此地的时候就听说草原换了新的主将,见到时候才发现对方还不到自己年龄,当然,留给蒙毅最深印象的还是他收买赵高这一手。蒙毅微微侧头,躲开对方的手,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阿诗勒隼颇充满暗示的抚摸他的脸颊,身体逐渐贴上来已经足够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阿诗勒隼看出蒙毅的躲闪,他起身把水壶放的远一点,免得一会打翻了。再回去,抓住绑着蒙毅的绳子,把人从墙角拖出来,蒙毅挣扎的很剧烈,但是这些天的颠簸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更别提还有春药在发挥作用,所以阿诗勒隼轻而易举的把他压在地上。

    地面的温度几乎让他舒适出声,好在蒙毅及时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更狼狈。阿诗勒隼依靠体力压在蒙毅后背上,蒙毅体温很高,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还有自己动作带来的微微抖动。阿诗勒隼微微抬头,看到露在外面那段白皙的脖颈在春药作用下显露出粉嫩,他本能的凑上一口咬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蒙毅抖的更厉害了,躲无可躲,只能小幅度的低下头想要躲闪,这番动作反而露出更大片的脖颈,他可以想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还从未和男人交欢过,他也不想,于是蒙毅低吼道:“起开。”

    阿诗勒隼几乎笑出了声,他正含着蒙毅耳垂在喉咙里发出不屑的嗤笑,炫耀似的扯乱蒙毅的前襟,手从打开的领口伸进去,摸过锁骨,再向下扯住小小的rutou,狠狠掐了一下。

    “啊!!”蒙毅吃痛,低叫一声后狠狠咬住下唇。阿诗勒隼提醒了他一个事实,作为阶下囚的他似乎完全没办法反抗这样的命运。 阿诗勒隼微凉的指尖掐着他胸前,指甲扣入乳尖传来尖锐的疼痛,蒙毅要用尽力气才能抵抗,更别提疼痛之后紧随而来的刺激,让他裤子的性器涨的更大。连续不断的刺激传到大脑,蒙毅额头无力的搭在地上,头冠歪歪斜斜的扯着头发,汗打湿了衣服,让他像是从水牢里捞出来的。

    阿诗勒隼讨了没趣,他只听到蒙毅的一声惊呼,此外便没有其他,像是自己一直在对木头动作。这可不是什么令他开心的事,于是他变本加厉的解开蒙毅腰带,也没有耐心解开衣服的扣子,干脆直接扯开。在他要碰到蒙毅下腹时,蒙毅忽然挣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然把他甩下去。

    蒙毅暂时得了解脱,用尽力气向随便什么地方爬开,只要能躲开阿诗勒隼。头冠扯到自己就甩开,勉强爬回自己的墙角。蒙恬知道自己被一个男的强暴非的杀了自己,更何况还有等他回去的玉漱。天知道他头磕到墙角的时候是疼更多一点还是绝望更多一点。

    另一边阿诗勒隼揉了揉不小心扭到的手腕,看着蒙毅磕磕绊绊也不知道向什么地方漫无目的爬开,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他把腰间别着的酒壶解下来,看着蒙毅甩开头冠,马上就要爬到墙角。生气?倒也没有,因为很显然蒙毅逃不出这里,所以阿诗勒隼连追都没有,看着蒙毅瞎折腾,等人爬到墙角,还扭着身体躲闪,阿诗勒隼被气笑了,干脆过去抓住蒙毅脚腕,向自己一扯,轻松骑在蒙毅身上。

    “蒙将军去哪?”阿诗勒隼捏住蒙毅下巴,手上用了力气,强迫他张嘴,单手弹出酒壶盖子,手一扬倒到蒙毅嘴里。

    “咳咳!!”

    突如其来的酒涌进喉咙,辛辣且大量,多数的溅到鼻腔里,蒙毅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侧过头躲闪,酒就流到起伏的胸膛上,把饱受蹂躏的rutou弄的亮晶晶的。

    阿诗勒隼趁机扯下他的裤子,肿胀的性器立马弹出来。阿诗勒隼屈指弹了一下,听到蒙毅一声惊呼,性器摇摇晃晃的甩下几滴清液。

    “呜……”

    醉意很快上头,让蒙毅满脸绯红,还和春药交相呼应,整个脑子像是装满了浆糊,蒙毅看人出现了重影,逐渐分不清眼前人是谁。

    阿诗勒隼分开那对夹紧的双腿,重新握住对着自己的性器,冰凉的手指轻轻揉过guntang涨红的柱体和发红的囊袋,让难受的发热的蒙毅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虽然蒙毅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但是软绵绵的基本可以忽视。

    在蒙毅抬腰把自己更多的送到他手里的时候,阿诗勒隼的奇怪到了顶点,于是他扯下蒙毅眼睛的遮挡,伸出手拍拍蒙毅带着酒晕的脸,“看看我是谁。”

    蒙毅眨眨亮晶晶的眼睛,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小半天,迟疑道:“玉漱?”

    “哈?我可不是你的谁谁?”阿诗勒隼赌气说,手勾住蒙毅膝窝,想他胸前压去,抽了自己腰带,把蒙毅一条腿和他束缚在身后的手臂绑在一起,再握住另一边分开,强迫他露出股缝和粉嫩的xue口。阿诗勒隼挤进他双腿间,俯身轻咬微微张开的嘴唇,指尖在蒙毅胸口揩了留存的酒,试探着送进rouxue。

    疼!是撕裂的疼,蒙毅迷离的神志多少被唤回来,怎么可能是玉漱,无论是伸进来的舌头还是尝试着更挺进去的手指。蒙毅逮住舔过上壁的舌头,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

    阿诗勒隼松开柔软的嘴唇,手背擦了下流血的舌尖,看到蒙毅挑衅的眼神,顺从反而没有意思,阿诗勒隼更加兴奋,充血的性器更加硬挺,顶在蒙毅腿根。他掐住蒙毅脖子,迫使他仰起头才能呼吸,余光瞥到蒙毅跌落的发簪,再看支到自己面前的性器,想到个好主意。

    带着薄茧的手掌来回撸动细嫩的性器,将褶皱逐一摊平,拇指亲揉流着清液的铃口。蒙毅的身体被唤醒,舒适的摊开想要更多,头却扭到一边不愿意面对,牙齿咬进嘴唇,要鲜血的味道更浓。

    “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蒙毅绷起身体发出尖叫。冰凉的坚硬物体无情的闯进铃口,碾磨着脆弱的甬道被推进更深处。阿诗勒隼扶着他的性器,不顾蒙毅的尖叫,将发簪向内里推入。本就没受过这样刺激的性器起初还能可怜兮兮的溢出体液,随着更粗的发簪被推入,完全堵实了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劈开。

    阿诗勒隼终于停了推入的动作,这段时间显得格外漫长,他轻轻拨动露在性器外面的发簪,换来蒙毅抑制不住的呜咽。蒙毅早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刚才还随着的推入抖个不停,现在已经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脸上不知道是酒还是汗或者是眼泪,落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神采奕奕的将军。

    阿诗勒隼再去亲吻他,舌尖顶进去攻城拔寨果然没有被咬,他沾了酒缓缓把手指推进后xue,艰涩难入,阿诗勒隼扬手拍打在蒙毅粉红的臀瓣上,强调说,“放松点。”

    蒙毅不理睬他,像草原上抓来的野狼,绑了四肢也会恶狠恶盯着你,找机会报仇。阿诗勒隼根本不在,他转动发簪露在外面的部分,疼痛让蒙毅曲起身体,扬起脆弱的脖颈,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阿诗勒隼就趁机强硬地塞进另外的两根手指。

    太疼了,还很屈辱,蒙毅两辈子没这么疼过,也没被这么玩过,尤其在他和玉漱交好之后有需求都是自己动手解决,前后的饱胀要把他逼疯了,太疼了,说不定后面已经裂开了,不知道自己会不就这样载入史册。春药在此时发挥了作用,疼痛之后带着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连续不断的快感要逼疯他,已经濒临高潮边缘,偏偏发簪堵住了去路,这样又形成了新一轮疼痛,如此反复。

    “听话,放松就不疼了。”阿诗勒隼抚摸他发颤的腰,手指刚刚尝试抽送,不过刚刚抽送一下,蒙毅喉咙里就发出一声拖长声音的呻吟,声音转了又转,尾调拖长,腰腿抖的更厉害了,整个身体弓起来,他高潮了。随后瘫软在地上,无来由的,阿诗勒隼想起打碎的瓷器。

    他把人捞起来,让他跪伏在地上,扶着自己缓缓进去,他进得缓慢,仿佛要让蒙毅感觉到自己的被完全撑开。说不定是草原上只有rou,反正阿诗勒隼个头并不小,三指的开阔本来就不走心,蒙毅更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事实是他从没和人这么做了,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被撑开让他害怕,更别提撕开的疼痛,xue口的褶皱完全被撑起,蒙毅没有办法躲开侵犯,阿诗勒隼掐着他的腰,自认为没有向后压他让他一口气完全吃进去已经很任义了。蒙毅嗓子喊哑了,干燥发疼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声音,支支吾吾的听不清,也许他根本什么都没说,只是单纯的以此宣泄疼痛和夹杂其中无处发泄的快感。

    阿诗勒隼简直爽的头皮发麻,温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碾压着吸附上来,紧致的贴合在自己性器周围,柔软又细嫩。等蒙毅抖的没那么厉害了,他一手扯住蒙毅绑在身后的手,扯着人,逐渐开始征伐。

    简直就是较着劲,蒙毅咬着牙,绷着身子抵御侵犯,很少发出声音,被急促的顶进去忍无可忍才会泄露出一两声呻吟。阿诗勒隼敏锐的捕捉到,次次都寻敏感地方顶,用尽了力气,带出rouxue里鲜红的嫩rou,再狠狠的顶进去,寻到那个让蒙毅无法再忍耐的地方,就对着位置死命的顶,除了天生的粗大,还有他可畏的力气,撞的蒙毅腰身酸软,内里发疼,再也忍受不住不停的抽插,抑制不住的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呜……”蒙毅的头搭在地上,毫无办法的发出呻吟,身后任由阿诗勒隼紧紧出出,大张着腿被大开大合的cao弄。

    “你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告诉你要记住的。”阿诗勒隼问,火热的roubang顶在rouxue的花心上,缓缓碾磨,咬住那块白皙的后颈,吸出一连串红印。

    “呜……啊啊啊啊!!别……顶……了”

    “啊哈!!啊!!!!”

    蒙毅摇着头,下体传来源源不绝的快感,让他性器又抬了头,体液顺着发簪流淌,性器胀成紫红,等待着新一轮发泄。

    “你记得我名字的。”阿诗勒隼笃定的说,伸手尝试转动发簪,一定从蒙毅嘴里得到答案。

    发簪微微抖动,察觉到对方意图的蒙毅腹部一缩,甩着头自暴自弃,断断续续的说,“啊!!我……知道……”

    “说说看。”阿诗勒隼温热的手掌附上尾椎。

    “呜……阿诗……勒隼.”阿诗勒隼并不介意美人咬牙切齿的叫自己名字,他亲亲蒙毅哭红的眼尾,拉着发簪尾部把它整个抽出来。

    粗糙的木簪摩擦过细嫩的甬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蒙毅的又一声尖叫中,性器抖了抖吐出一股浓稠的jingye。

    “啧。”高潮之后骤然收缩的甬道绞紧阿诗勒隼的性器,让他当场缴械。阿诗勒隼把性器抽出来,xue口发出啵的一声,rouxue来不及闭合,乳白的jingye顺着大腿流淌。

    阿诗勒隼给他喂了口水,让蒙毅发疼的嗓子有所缓解。他把空碗放回原位,亲亲蒙毅沾着水泽的嘴角,把人仰面推倒在地上,半硬的性器在蒙毅低沉的呜咽声里又一次顶进去。

    “再来一次吧。”

    “哈?啊啊啊啊啊!!”

    END

    隼:饿饿,饭饭!!

    串:根都给你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