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打手心/当着父皇的面被公山将军打屁股/环住腰不许躲/往事
书迷正在阅读:崔秘书为何如此冷淡(追妻 快乐甜文)、快穿之献出身体拯救山君、勾引他、长夜雾灯(高干,h)、诱神 (仙侠 h)、关于我弟的咨询师竟是我crush这件事(1v2)、网恋对象是我哥(骨科/高h)、末世兔兔饲养指南(nph)、【NPH】小侍卫被迫开后宫(伪女尊)、让他坠落(成人故事)
鲜卑余孽本就苟延残喘,一经败露,被处理得干脆彻底。朱宜游伤得不重,何况太医院上上下下被摄政王“关照”过,无不精心医治。比起皮rou伤,实则更要紧的是精神受了刺激,接连数日时而清醒、时而恍惚。 有时她觉得已脱离梦境,有时又觉得行走在零碎的记忆里……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分明是十来岁的身体。 这时父皇还在位。 朱宜游头脑伶俐,与太子还有入宫伴读的世家公子一起读书也不落下风,同太傅舌辩时更是引经据典,令一大把年纪的太傅捻着胡须拍手称奇。 可唯独一点,就是太懒。 哪怕最简单的抄书,也总是推脱完不成,几次三番,太傅把状告到圣上面前。昌武帝把这倔脾气的老学究哄好请走,回头看站在堂下把脚尖快盯出洞的小公主时,脸色阴沉下去,他沉声令宦官取来沉甸甸的戒尺,一把拍在玉石案上: “过来跪着!” 朱宜游小脸一惊,一副温顺的鹌鹑模样,又惧于父皇令人畏惧的权威,不敢耽搁地几步走到桌案跟前,乖乖跪直。她脸蛋本就白皙,眼下慌得更无血色,仿佛知道接下来会迎来怎样狂风暴雨的责打,惩罚还没开始,眼中便蓄了两包无辜又潮湿的泪。她全然不知这又无辜又乖巧的模样,只会引来更激烈的施虐欲。昌武帝牙痒痒,又把戒尺打在案上,“啪啪”作响: “伸手!” “呜……”朱宜游不敢言语,娇小的身板抖得如一片落叶,可昌武帝阴影中的目光过于威慑,她根本不敢拖延太久,硬着头皮一点一点伸出右手,展开可怜的手心。 之所以是右手……万一打肿了,她就说手疼得握不住笔,还能名正言顺,借此逃过下一次抄书的课业…… 她动歪心思时的眼珠总会狡黠地乱转,小狐狸似地,怎能瞒过昌武帝: “两只手一起,展平,抻直了!” 面对不容忤逆的命令,朱宜游无助地认命,两个小手举高摊平,并列呈到父皇眼皮底下。又厚又硬的戒尺不轻不重地在手心上敲了敲,好像热身前先让她记住尺子的重量。 “自己说,该不该揍?” 冷不丁一问,朱宜游适时地羞红脸,臊得不敢答:“父皇,不要……阿游再不敢了……” “啪!”话音未落,第一板子又快又急地向下扇来,伴随着昌武帝气沉丹田的斥责:“答非所问!” “哎唔……”没亲身挨过戒尺的人根本无法体会这种渗入皮rou、钻入骨头缝里的痛意,朱宜游失声哼叫,两手垂落下去。 皇帝严酷的神情不变,等小娇女颤巍巍把发红的手心伸回原位,又扬起破空的戒尺: “啪!”“朕再问一遍,该不该揍?” 朱宜游又一声猫哼似地痛叫,又羞又犟,两包眼泪都快蓄满了,可就是梗着脖子不肯答。挨罚时还不知说几句好听话,竟反而拱火?昌武帝更气: “还倔?果然是朕惯出来的。” 皇帝大掌托着两只小手不让人逃,戒尺挥出残影,“噼噼啪啪”连着揍下去,粗硬的板面横贯手心,烙下一条条又白转红的淤痕。 手板一次比一次狠戾,何况下面有一张大掌顶托着呢,手心就像按在砧板上的鱼,挨的每一板子都是十成十的结实。朱宜游在羞耻和惊痛间泪包挂不住了,成了线淌出来: “呜呜呜,你欺负人……” 哪怕最刚正的谏臣,都不敢当面指责他“欺负人”,皇帝气乐了,暂停了手板子: “怎么?朕罚你几个手板,就是欺负你?” 朱宜游哭成委屈巴巴的包子: “学生犯错了,自然有夫子教训。儿臣既没顶撞父皇,又没违抗旨意,父皇却来打我……呜呜……” 她小算盘打得响亮,料想那个老古板太傅就算敢告状,也不敢真的亲自责打公主。谁料皇帝看透她委屈表情下古灵精怪的歪脑筋,半晌“呵”了一声,朝外殿命令: “公山将军是不是还在外头候着?召他进来。” 朱宜游脑袋顿时空白,白嫩的小脸很快染上一层潮红。这个时辰父皇本该与臣子议政,为了教训她而拖延了时间,哪知父皇一言既出,她红着手心、掉着泪珠的模样就要被外男瞧去……丢死人了!她偷偷把两手一点一点往回撤,被父皇发觉,又捉紧她手腕拿戒尺补了一板子。 公山鉴刚奉旨入殿,恰巧捕捉到清脆好听的一声“啪——”,以及随后传来公主婉转娇弱的痛呼。 殿中人都没注意到他喉结不可察觉的滚动。等向皇帝行礼,他听见皇帝音如钟磬,是对公主说的: “你不是总让公山将军教你拉弓?他算不算你的夫子?” 又听皇帝声音扫来,这次是对着自己: “公山将军,你的学生不听话,朕交给你处置了。” 公山鉴瞥到公主脸蛋上铺满的艳色红霞,藏在袖中的指骨不禁动了动。随即拱手,作出严肃又很为难的架势: “圣上谬赞,微臣岂敢自诩公主之师?何况……何况若当真是微臣惩罚犯错的学生,那可不止是打手板那么简单了。” 皇帝乐不得朱宜游让吃个难忘的教训,大掌一挥: “这有什么?朕准了,该怎么教训便怎么教训,放一点水都不行。” 公山鉴好似颇为迟疑地上前,可武将步子又大又稳,没两步就在朱宜游身边站定。 他双手接过皇帝递来的戒尺,在手中掂了掂实诚的分量,目光仿佛无意,飞速扫过少女挂着晶莹泪滴的蝶睫,又掠过红彤彤如柿子的掌心: “公主,得罪了……请公主手撑着桌子,背对微臣。” 朱宜游瞪大水汪汪的秋眸,仰视锦袍玉带,面如冠玉的年轻将军,一时都忘了抽泣。她试图从那双秾致无俦的眼中寻到一丁点开玩笑的意味,可却只能察觉到其间写满了“铁面无私”的正经。少女面子薄,可不敢像对父皇那般胡搅蛮缠,在越拖延就越窘迫的沉默间,朱宜游细微呜咽几声,在父皇和将军的注视下,转过头乖乖半趴在桌案上。 “公主,屁股撅高,撅到适合挨揍的程度。”在昌武帝的默许下,公山鉴对公主下达“秉公执法”的指令时,也不再束手束脚。 朱宜游羞耻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桌子里。可脑中划过执板之人俊朗的眉宇深眸,她不好意思撒娇胡闹,失了形象,只好慢吞吞硬着头皮,把圆润的臀部翘高了些,绸缎料子勾勒出饱满勾人的形状,臀rou松软,在空中细微晃了晃。她想起每每公山鉴教她拉弓时,总是温柔地半环抱着她,又体贴又尊重地在她耳边给予指点……嗯,虽是父皇手下最骁勇的武将,可对待她时,总是会宽待一些的…… 然而她低估了武臣的手劲。 重量十足的戒尺,在公山鉴手中都像个过家家的玩具,他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液,连热身都没有,对准朱宜游圆溜溜的屁股,落下龙精虎猛的一板子:“啪——” “!!……”朱宜游被猝不及防的屁股板子打懵了,双手没撑稳,身体被男人的力道掼得一个猛冲,意识出走的瞬间甚至忘了痛叫。直到rou臀上那道板痕从惨白到迅速回血涨红,guntang刺痛的后劲排山倒海地涌来,她才后知后觉,不可置信地“呜”了一声。 公山鉴却无动于衷,在得到皇帝不假辞色的眼神后,接着命令: “公主,挨揍时不许躲,请把屁股撅回来。” 这人一口一个“公主”,偏生让人捉不到一点顽劣戏谑的腔调。朱宜游羞恼间回瞪他一眼,又不得不碍于父皇与将军的yin威,乖乖把臀丘送回来,撅得好像比之前更高。 少女眸中水波潋滟流转,生动得令人心痒,这一眼毫无威胁力,反而换来公山鉴手痒更甚,不由得加重力道,连二连三又狠又准地责打下来。 “啪啪啪——”这可是一双能舞刀弄枪、一拳便轻松砸碎人几颗门牙的手,对付一个小女娘犯了错的屁股还不是绰绰有余? 挥出破风声的板子下,可怜的软屁股痛得转辗乱颤,压扁又弹回,隔着衣料都能看清那两坨饱满又缩瑟不停的弧度。而这颤抖不绝的rou冻子越是漂亮诱人,便越让人认定它果然欠管教,否则,怎敢在雷霆千钧的硬板子下还能蹦跳得这般欢快? 武臣手中的板子受到感召一般,来回砸落的速度如滚雪球般越来越疾,一发不可收,势必要给这团屁股一次刻骨铭心的训诫。 臀面一板接着一板,旧伤未愈又填新痕,仿佛烤在火炉上热辣辣地疼,朱宜游腰肢不安分地扭动,终于忍不住放弃形象,在震耳欲聋的“啪啪”声中,在殿中两个男人错落缄默的呼吸声中,羞耻而娇憨地抽噎起来。 而这样的委屈哭声,只会被视为犯了错还不知悔改、不服管教。随着皇帝旁观间不怒自威的几声冷哼,执法如山的板子愈发勤勉,很快,隔着衣料将一团酥软弹跳的屁股揍得又肿又胀。面对小女郎扭动欲逃的细腰,公山鉴并不迁就,空着的一手摁在朱宜游后腰,试图将她欠收拾的屁股固定,以安心承受每一板子十成的施力,不让她在桌前很没规矩地前后耸动,躲避责罚。 可受罚间的摇晃扭动,完全是出于逃避疼痛的生理反应,根本摁不住,公山鉴索性改成一手半环住她,把她当一根木柱子似地环揽起来。 男人腿根紧贴在她一侧细腰,温热的手穿行环绕过敏感的腰肢,最终停在她虚靠在桌角的小腹腿心处。突如其来的亲昵令朱宜游耳尖到后颈的雪肤酡红一片,而身后响亮羞耻的“啪啪”责声也似增添了几分古怪的暧昧。她被夹在男人一手一腿之间,这回是真的分寸都动弹不了,被迫固定的屁股无辜又欠揍地高高朝天翘着,承接凶狠难熬的一记记板子,发出情不自禁的娇柔闷哼。她眸中荡漾的春色被深深掩在因刺痛而涌出的泪幕间,若旁人瞧了,也只会当她是长了教训,疼得满面潮红,羞愧地哼来哼去。 “父皇……阿游知错了……”根本不记得是挨了五十板还是八十板,朱宜游瘫软将军夹紧的臂弯下,才想起受不住地宛转告饶,“让将军别打了……呜呜,阿游的屁股打烂了……” 昌武帝很是受用于女儿难得的乖巧,故意又等公山鉴在肿了一圈的臀丘上继续重责几板子,拍得衣料上细小的绒毛乱飞,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宽厚下令: “停吧。” 公山鉴在皇帝面前永远是一副贤臣良将的模样,得了令,立刻抽身。 他将戒尺归还在皇帝的玉案上,衣袖不着痕迹地贴在身侧。因此没让人发现他宽大的袖口,在环住公主时因难以避免地蹭过少女腿心的私密,而留下的一串可疑洇湿的水痕。 同样的,朱宜游挨揍时感受到男人紧贴的胯间勃起的不容忽视的可怕硬度,也成了两人间绝口不提的另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