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入黑暗
逃入黑暗
下午的课秋靓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心乱成麻,长而弯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时而抿唇脸红微笑,时而皱着眉头在苦恼些什么。 哎呀,要是上官星想要亲亲他,他是拒绝好呢,还是接受好呢? 想着女孩儿看起来很好亲的薄唇,秋靓的脸更红了,嗯,如果她真的想要亲亲他,那就答应好了,毕竟要是上官星表达了心意,他未来的妻主人选基本上就定下来了。 虽说好男孩儿在结婚之前应该保持全身心的纯洁,但面对未来妻主太过矜持的话,是无法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的。 想到这,秋靓轻缓换了个坐姿,光是想想自己被亲的场景,他的yinjing就微微抬头了,真是羞人,好在他听了父亲的话,在发育期刚开始就戴上了精罩,不然得有多尴尬呀。 最后一节课的最后几分钟,秋靓紧张得不行,他本来想让陆楚陪他去见上官星的,可上官星特意嘱咐过让他一个人去,所以他对陆楚说,“楚楚,我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回家了,你先回去吧。” 陆楚柔美的脸上挂着与往常无异的微笑,他也和秋靓似的小小声回答,“好呀,你……”他把快要吐露的恶毒话吞回去,感觉脸上的笑容像戴了层面具似的僵硬,“加油!” 话音刚落,下课铃声悠扬地响起,秋靓的脸红扑扑,他抿唇羞涩地笑了下,“你不要打趣我……我会的。”会把住未来的幸福。 另一边。 徐昐厌恶地皱眉,她声音冷淡道,“阮同学,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阮俏的眼睛湿漉漉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前几天才逗过、摸过他的徐昐隔了一晚上就这么冷冰冰,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他很伤心,却还得忍着伤心、压抑男孩儿的羞涩去追逐徐昐。 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连这个问话都不敢问出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小跑几步牵上徐昐的袖口,“我有话和你说,”他看着徐昐不假辞色的脸,咽了口口水,“徐同学,只要几分钟,拜托你跟我来罢。” 徐昐对这种半吐半露的话厌恶透顶,嗜虐的心上来,恶意在心底翻涌。 两人一走一跟,来到楼梯口,楼上的高年级零星几个没在打第一道铃时离开的女生聊着天经过,徐昐听见有个女生抱怨“晚上的自习又改成实验课了,教实验的老师总是喜欢占自习的时间,真是……”后面的话她没再听。 她忽地停下脚步,紧绷的表情和缓下来,锋利的眉眼不再有种冷风刮面的感觉,变得和风细雨,“好,那我们好好地谈一次吧。” 阮俏都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闻言低着的脑袋骤然抬起,杏眼里神光流转,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惊喜,“啊,好,我们谈一次。” “今天对你的态度不太好,抱歉。”徐昐垂下视线,看着阮俏明媚起来的俏脸,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她不太走心地道了歉,就开始提要求,“谈话地点可以去顶楼的实验室吗?哪里人比较少,我们毕竟是女男有别,被太多人看见对你不好。” 阮俏感动得不敢置信,那么骄傲地女孩儿居然向他道歉了,他何德何能,一瞬间他的鼻子有些酸了,眼眶也发热起来,他忍住扑到徐昐怀里撒娇哭泣的念头,垂下头吸吸鼻子,“没关系的,我知道温老师出了事,你也一定很担心。” 徐昐挑了下眉,想起温怜催眠时间结束后 ,清醒过来时绝望灰白的面孔,现在那一带的女人都把他当作人尽可妇的倡夫,不顾他紧闭门扉,联合起来把门闯破,想要了就随手打开门进去cao他。 她放在温怜家的摄像头还没有收走,因此可以很清楚地听见看见温怜的挣扎哭泣,以及后面任由女人们摆弄的破布娃娃似的样子。 他白皙的身体上布满yin秽的水光,殷红的舌头就算没有人坐在他的脸上也惯性地探出在空气中滑动,惹得cao他的女人边掌掴他小巧的脸颊,边笑他sao得不行,天生就是给女人干的命。 这些女人的丈夫被抢走妻主,对温怜恨得不行,经过门口时都会啐一口再走,更不要说是提供什么帮助了。 先前温怜还会朝门外路过的认识的男人伸手求助,后来被一个大胆的泼夫骂过以后,就瑟缩回去,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眸中的光碎了,接下来就任由女人把他摆成各种yin乱的姿势,一点都不反抗。 对于现在没有找到乐子来说的徐昐,这样的景象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消遣,但看多了也腻,她唯一坚持下去每天看上一眼的动力,就是想看看对方什么时候会受不了自杀。 没想到两天过去,上了他的人得按百算了,也没见温怜有自杀的迹象,徐昐一边感慨荒区的男性就是耐cao,外界的男人被这么对待早就在刚清醒的时候就自杀了,一边又渐渐地感到无趣,不再去关注那个由温馨小屋变成yin窟的地方。 想起温怜,就想起她至今还住在冷冰冰的酒店的事实,徐昐躁动的心渐渐冷却下来,耳朵不再听阮俏温声细语地表达安慰,想着解决了他就去找徐靓,最好今晚住的地方就从酒店搬到徐靓的家里去。 “……虽然有些麻烦,”阮俏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将垂落胸口的长发卷了又卷,“但是我可以向负责打扫卫生的同学借这把钥匙,你等一等我。”他抬眼期待地看徐昐,等到允许的点头后小跑回教室,挺翘肥软的臀rou在跑动时晃动着,吸引了许多女人的视线。 徐昐没盯着那看,她摸过的臀部太多了,这种看着形状不够圆润的翘臀已经不会再让她的注意力分散分毫。 依她的标准,要玩儿rou感十足的rou体就得去找被cao熟的寂寞人夫,玩学生就只能看他们的青涩反应了,除非某些天赋异禀的家伙,否则青涩的rou体和成熟的一咬就能渗出甜美汁液的rou体总是稍逊一筹的。 她倚着围栏,听见跑动声靠近才把漫无目的的目光移过去。 背对阳光向徐昐跑去的阮俏的白皙皮肤和清秀的脸都浸在黑暗里,身后金橘色的阳光泼洒在地,小声的喘息随着距离的拉近而逐渐清晰。 简直像在慌不及路地躲避光明,想要逃入黑暗似的。 徐昐被这个忽如其来的想法取悦,脸上扬起一抹笑,慢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