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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轩把林诗甩到床上。还好这床质量够好,不然林诗又得挨一顿痛,她看见落地玻璃的窗帘微微飘动,估计窗没锁,可以从那边跳下去,虽然会摔断腿,但比起司徒轩会带来的未知伤害稳健多了。 司徒晙在外面拍门,“哥,开门。” “她很重要?”司徒轩站在门边冷笑,“但我今晚想跟她玩呢。” 趁着司徒轩的注意力被分散,林诗立马拖着受伤的腿脚悄悄地走近窗边。她拉开帘子,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后院,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选择慢慢拉开落地玻璃门,准备沿着管道和落脚点处爬下去。听到司徒轩说今晚要跟她玩,她吓得马上攀上围栏,谁知道司徒轩已经站在她身后,悄然无声。正当林诗手伸出去抓住管道的时候,整个人离地,被司徒轩拦腰抱起。林诗不死心,手紧紧抓着管道不放,司徒轩用力把她往回一拉,直接扛肩上。林诗不断在他肩上挣扎,司徒轩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啊!”林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拍放倒,力气全泄光了。司徒轩快速把玻璃门拉好并上锁,把林诗扔在床上紧紧地压在身下。她尝试用双手推开司徒轩,无果,于是开始用拳头乱挥乱锤。司徒轩不耐烦,竟从口袋掏出一条粗绳将林诗的双手绑在床头。林诗开始后悔,没认真研究那个骑乘位防守的帖子。一幅漫画介绍巴西柔术的,但她没看懂,只顾着在评论区找色色评论了。 “你想干什么?你都绑着我了,我逃不了。别压着我可以嘛?”林诗哀求,她不想跟司徒轩有rou体接触。虽然他跟司徒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林诗却本能地排斥他。司徒轩一动不动,丝毫不理会她的请求。 “司徒晙对你做过什么?”司徒轩抚摸着林诗的脸颊,一脸冷漠。林诗别过头,逃避司徒轩的触碰。 “说啊!我问你话,你说!”司徒轩怒了,他用力地捏着林诗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林诗错愕,她以为司徒轩那副架势是要掐死自己,没想到他像狗一样啃着她的嘴唇。林诗紧紧闭着嘴巴,不给他一丝机会趁虚而入,但司徒轩似乎没有要撩动她舌头的意思,只在她的唇边舔舐,吮吸。司徒轩的气息更强烈地入侵林诗的感官,让她窒息不已,她无力挣扎,但偶尔扭动身体自由的部分表达她的抗议。司徒轩对这无意的撩拨上了头,他不再满足啃咬舔舐林诗柔软饱满的嘴唇。他撕开林诗的衣服,饱满的D罩杯填满了司徒轩的视线。他望着林诗由于呼吸不畅而憋红的脸,一种本能的冲动涌上心头。司徒轩双手用力地揉搓着林诗饱满的双乳,将她们从胸衣里解放出来。 林诗慌了,“救命啊!司徒晙救命啊!”司徒轩一听到“司徒晙”这三个字,瞬间从欲海中清醒,他暴力地吮吸林诗的脖子,胸部,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在衣物不能完全覆盖的地方报复性地留下齿印,林诗除了吃痛发出的叫声,再也喊不出完整的求救信号了,她陷入绝望,闭上双眼,放弃抵抗。司徒轩把手伸进她的大腿缝里,林诗皱着眉,她没办法忽略这种恶心的感觉,一度想过要咬舌自尽,但是这个方法过于痛苦,她更承受不了。 司徒晙快速拿到钥匙,打开门发现半裸的林诗被司徒轩上下其手,身上的吻痕触目惊心,部分渗出了血丝。他悄悄走近司徒轩,用电棍把他电晕。司徒轩还来不及反应,一头栽进林诗的胸部里。林诗被这巨大的冲击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幅度不大,因为司徒轩压着他,给林诗带来了二次伤害。她睁开眼,看见司徒晙把司徒轩搬到一边去,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 “呜呜呜......”林诗忍不住放声大哭,释放这短短半小时的压力。司徒晙一脸抱歉地看着她,迅速地为她解开绑手的粗绳。林诗的手已经麻木,她无可奈何地维持原状。司徒晙慢慢放松她的手,随手拿了张被子给她裹好,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别哭了。对不起,阿诗。”司徒晙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但林诗却越哭越凶,空荡荡的楼梯回荡着她的哭声。司徒晙用力地抱紧她,任她宣泄。很快他们就回到司徒晙的卧室。司徒晙轻轻地把林诗放在床上,拿出药箱慢慢地处理她身上的伤口。林诗今晚受了过多的刺激和惊吓,体力不支精神不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司徒晙忧伤地看着林诗,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头发,“阿诗,你会不会怪我?你会不会不要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司徒轩回来了,对不起!”司徒晙从浴室里拿了干净的湿毛巾轻轻为林诗擦拭着身体,但当他看到那些司徒轩留下的吻痕时,抓着毛巾的手青筋暴起,用力地擦拭着。林诗翻了个身,嘴里念叨着,“疼......”司徒晙回过神来,“对不起,我轻点。”他亲了一下林诗的额头,继续擦拭。司徒晙掀开被子,脱下林诗被撕烂的衣服,扔到一边去。他看着林诗白花花的胸部星星点点地印着吻痕,不禁攥紧拳头。司徒晙忍着心中的怒火,加快擦身速度。还好他及时赶到,阻止林诗受到更大的伤害。 帮林诗换完干净的衣服,盖好被子后,司徒晙马上走去书房,准备给父母打电话。 “阿晙。”mama的声音从楼下的会客厅传来。 司徒晙往下面一看,父母都坐在沙发上,跟他打招呼。“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去国外探望司徒轩了吗?”司徒晙赶紧下楼,急切地跟父母打听司徒轩的消息。 “昨天刚回来的。这次去的地方不错,我们在那看上了一个庄园,打算买下来看看能不能改成度假村呢。到时候呀,夏天去那避暑,真的舒服得不得了。”很明显,司徒晙的mama方莉莎还不知道司徒轩闯的祸,正高高兴兴跟司徒晙分享度假心得。 “看来这次收获颇丰。”司徒晙笑着说。 “你怎么回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司徒晙的爸爸司徒汇戏谑道。 “回来拿点东西。”司徒晙面不改色地说。 “是吗?你把那女孩带回来后的一秒钟,整个宅子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还回来拿东西。”司徒汇望着他的太太,相视而笑。 “出了点小意外。”司徒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了,司徒轩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会回去国外嘛?” “还不知道呢。阿轩什么没说,我们去接他的时候很高兴来着,看样子很期待回国生活呢。”方莉莎说。“噢,说起阿轩,他在山涧居嘛?”山涧居是最靠近山边的那栋建筑,以前是司徒轩的“领地”,后来他出国了,那里便空了下来,只有佣人偶尔去打扫。靠近泳池和人工湖的那栋叫漓韵楼,司徒汇夫妇的主楼。而司徒晙所在的叫醉月楼,用来招待客人比较多,因为司徒晙平日不怎么回来。 “是,他已经休息了。”司徒晙说。 “噢,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方莉莎又惊又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该放下了。” “恐怕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司徒汇一语道破,似乎对今晚的事情略知一二。 “老公,你怎么说话的。我希望年底的团圆饭一家人能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吃呢。”方莉莎忍不住开始想象那副和谐的景象。 “好了,老婆。我们去休息吧,别打扰阿晙了。”司徒汇拉着方莉莎,朝着漓韵楼走去。 “晚安,爸爸mama。”司徒晙送他们上楼。 “晚安,阿晙。” 司徒晙回到卧室,看见林诗仍旧床上睡着,那颗烦躁的心瞬间平复下来。司徒晙走进浴室,开始洗澡。他想起前女友的事,还想到爸爸说的,新问题的产生,这一切都让他心烦意乱。旧事再度涌上心头...... 六年前。 司徒晙和司徒轩在马场溜达,在等新到的那批马。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苏言,她在马背上恣意潇洒,自信明媚,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他们也不例外。那时候的司徒晙和司徒轩,气质外型都极为相似,也是人群中极为耀眼的存在。相似的圈子,相似的烦恼,相似的思维方式让他们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第二次见面,司徒晙就把苏言带进他们的朋友圈里。当时司徒轩还打趣道,“你小子手脚真快。第二次见面就把你俩的名字想好了吗?”司徒晙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了,他认真地问司徒轩,“阿轩,你对苏言有想法吗?如果你也喜欢她,我们公平竞争,决定权在苏言那里。我不想我们兄弟会因为这些事有间隙。”司徒轩捶了他一拳,“得了吧。我还在等我的小白兔长大呢。苏言耀眼美艳,独立大方。我的确很欣赏她,仅仅是欣赏。”司徒晙了然于心,也回应了司徒轩一拳。 第二次见面,苏言拿下了司徒兄弟的朋友圈,第三次见面,司徒一家也被苏言的魅力征服。第四次见面,他们开始谈婚论嫁,双方父母都非常满意,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两大家族强强联合,可谓美事一桩。第五次,订婚宴,梦破碎了,一切都结束了。订婚宴已经开始了,女主角迟迟找不到人,化妆间里,大堂的房间,休息室,贵宾室全找了一遍,像蒸发了一样。司徒轩也不见踪影。最后不得不宣布订婚仪式因事延期, 众人在台下窃窃私语。长辈们上台解释致歉,承诺让宾客们吃饱喝足,临时请来表演嘉宾热场,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后来,魏瀛匆匆忙忙拉走了司徒晙,上了酒店25层客房,发现司徒轩和苏言裸着身子抱在一起。司徒晙惊慌失色,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走出来,魏瀛一直在他身边陪伴着。司徒轩被下药,那晚之后昏迷了一个星期,此后性情大变。苏言清醒后当晚就去医院验身,力证清白。双方父母就此事和平商议,婚事一事征求过当事人意愿,暂且作罢。司徒轩出国继续治疗,苏言则去了南半球一个小岛处散心,之后再也没有人在司徒晙面前提起过她的消息。 司徒晙洗漱完毕,便躺在林诗旁边,紧紧地抱着她。回忆起往事,司徒晙感到痛苦,当年那幅画面深深地印在他脑海里,怎么样都抹不掉。他相信司徒轩,苏言,但他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分享方式。就像今晚,林诗,也被分享了。司徒晙很沮丧,他的爱意来得汹涌,结束得澎拜,快速,让他无所适从。所以这么多年来,司徒晙将全部心力倾注在工作上,天天做空中飞人,作息不规律,导致他夜里常常失眠。他试过连续72小时未合过眼,最后是李特助请了医生过来开药才让他成功入睡。那晚林诗的出现,救了他的命,还唤醒了他的心。司徒晙越来越用力地抱着林诗,恨不得将她融入他的身体里。林诗睡梦中发现自己无法呼吸,睁开眼发现司徒晙的胸肌将她重重围住,密不透风。林诗尝试挣脱他的怀抱,用手推开他。 “司徒晙快放手,我要窒息啦!”林诗闷声闷气地说。 司徒晙没放手,但松开了一点,好让林诗正常活动。 “阿诗,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对司徒轩什么感觉?”司徒晙委屈巴巴地问林诗。 “司徒晙,你怎么了?”林诗觉得他的问题很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待会不小心刺激到他,她就别想跑了。 “回答我,好吗?”司徒晙盯着她未睡醒朦胧的眼睛,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林诗本能地闭上眼睛,转身背对着他,她试图掰开环在腰上那双有力粗壮的手臂,但失败了,司徒晙臂弯收缩,让两人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不断用下巴在林诗耳边磨蹭,慢慢地亲吻着她的耳朵,像小鸡啄米那样,一点点勾动她的yuhuo。林诗痒得直躲避,但无处可逃,她的尾龙骨被司徒晙的热辣辣的yinjing抵着,硬得她不舒服。偏偏司徒晙非要折磨她,来回磨蹭着。他的手从腰部上移到胸前,捏起她粉嫩的奶头揉捻。 “啊......”林诗受不了奶头被捻的刺激,不断呻吟。“司徒,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