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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湿、性欲与电伤

    

黏湿、性欲与电伤



    宋荔能想象主人的目光正落在她的私处,心中泛上一阵耻意,可还是听话地将双腿分开了。

    她将脸埋在了丝质被料里,冰凉柔软的面料贴着她的脸颊,她止不住地想,这被子每一晚也会像这样裹着主人的身体。

    身后男人指尖抵上她的腿心,微微施力,强势地插入了紧窄的花xue之中。

    两根手指对于宋荔而言已经有些过多,xiaoxue被强行撑开而传来阵阵胀痛,她拼命压抑着喉咙中的喘息,额头上止不住地冒了冷汗。

    隐秘的满足在心里升起。

    这是主人的手。

    主人在碰她。

    双手被反扣在身后,陈知衡捏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施力下压,逼得她腰部下陷,面对他的方向翘起屁股。男人的指尖抵上宫口,指节猛地弯曲,蛮狠地碾压着柔嫩的内壁,模拟性器抽插的方式快速而凶狠地在花xue中进出。

    疼痛夹杂着快感在身体深处蔓延开,宋荔背脊绷紧,紧紧夹着插在腿心的手指。

    陈知衡面无表情,袖口之下的手臂却肌rou绷紧,惩罚般地用手插弄着身下的少女。

    他俯视着她,冷眼看着她黑色长发散落在床上,白皙的侧脸泛起一片潮红,长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着,遮住了眼底的泪光。

    粉嫩的花xue被蹂躏得红肿泛红,湿淋淋的水顺着手指,划过他手背的青筋,顺着手腕流下,沾湿了他的袖口。

    裤头的性器始终硬得惊人,他却仿佛没有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情欲,少女压抑而动人的哭叫在房中响起,她哀求又依恋地叫着他。

    “主人…….”

    指尖狠狠按压至某一处,宋荔浑身猛地弹动一下,哭叫出声,陈知衡的手死死压着她的身体,插在花xue里的手施刑般在那一点反复凶狠地按压着,紧紧咬着他手指的xiaoxue猛烈收缩,喷出一道水来。

    宋荔像溺水的人呼吸上第一口空气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身体里的手指退了出去,身后的男人扯下她的睡裙遮住了她汁水横流的腿心。

    身体一阵酥软,高潮的余韵盘桓在身体里,让她渴望进一步的拥抱和亲吻。

    宋荔撑起身子朝男人看去,却恰好撞见他在衣橱前换下衣服的瞬间。

    她猛地愣住了。

    陈知衡换衣服很快,背对着她,灯光昏暗,只有片刻的时间能隐约他背脊裸露的样子。

    可她还是看清了,他宽阔的背脊上竟然遍布狰狞的疤痕,细长的鞭痕一道又一道,交错覆盖,在鞭痕之上的还有一道道约三指宽,肌rou组织已经发白黏连的旧伤。

    宋荔认出那是电弧烧伤,是由高压电棍短时间内产生达上千度的高温,贴近人体而引起的体表烧伤,短时间内可引发强烈的疼痛和一定程度的电击效果。

    这样的高压电棍,她只有在曾经学习武器时见过,依稀记得这是军部特别研发的,用于审讯的工具。

    难道……主人曾经遭受过军事羁押和严苛的刑讯?

    一次高压电棍就足够人疼到失去理智,主人身上的伤痕说明他在短时间内被多次电伤。

    是谁做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医疗科技已经足够除去体表伤痕,为什么他没有接受修复手术?

    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陈知衡换好衣服转身,见宋荔愣愣地坐在原地,以为她还在想之前有关阿斯蒙的任务。

    “不需要因为刺杀阿斯蒙的任务失败而过多地忧虑,我只需要你永远对我坦诚。”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睡吧。”

    他对她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卧室的门被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将宋荔的思绪拉回。

    过了许久,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主人常坐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腿曲起,将自己蜷缩在柔软的椅子中。

    家政机器人已经安静地将最后一点烟味清理,木桌边只剩下一个玻璃器皿,里面装着只抽了小半根就被剪断的雪茄。

    是因为她要求来,所以才剪灭了刚抽上的雪茄吗?

    宋荔伸手拿出了那根雪茄,将它放在手心里,摩挲着,轻轻嗅着。

    干燥厚重的烟草气被吸入鼻中,可只有在被点燃之后,这烟草中真正浓烈的、原始的气息才会散发出来。

    宋荔想,主人的过去,连同他的内心都像雪茄一样被藏了起来,可她找不到那根点燃他的火柴。

    陈知衡坐在书房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胯间的性器还在硬着,硬到发疼。

    手心仿佛流有黏湿的水迹,她温暖娇小的身体,胆怯诱人的亲吻,急切躁动的抚摸,搔刮着他被封在一片冻海中的欲望。

    就像他头顶温暖的灯光,试图裹住他的身体,驱散冷寂卧室中的黑暗。

    陈知衡闭了闭眼,随后伸手关上了灯。

    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苦寂的黑暗将他彻底笼罩。

    周五,议员公署的会议提早一小时结束,精疲力竭的议员们在餐室里聚众摸鱼。

    “艾尔尼局长在一个月前的聚餐上说,总议长曾经接受过情绪芯片植入手术,所以哪怕阿斯蒙回来了他的情绪都低水平地稳定着…….”

    “求求了,谁他妈能黑进总议长的芯片控制器把他的快乐值调到最高吗,这几天去给他陈述报告,光是看我一眼我都要吓跪了。”

    “得了别他妈相信艾尔尼在外面说的鬼话,相比搜集情报他更擅长造谣好吧?”

    “相比造谣他更擅长炒作赚钱好吧?”

    一个新来的议员真诚发言:“我觉得艾尔尼局长挺和善的。”

    众人朝他露出同情的目光,另一个资历较老的议员说:“得了吧,他就是嬉皮笑脸不嫌事大,我敢说昨天联邦早报上那张总议长和阿斯蒙在军校的合照就是他偷偷发给媒体的。”

    “艾尔尼局长还挺了解总议长和军部副助的?”

    “据说他读书的时候偷拍两人照片拿去卖,单人照一千联邦币,合照三千联邦币,结果被总议长和副助一起堵在宿舍楼下揍,现在指不定还有很多存货呢。”

    “好想知道被总议长和副助一起揍是什么感觉……”

    “…….你是不是脑子被植入受虐愉悦器了?”

    “话说回来,现在艾尔尼局长跟两位的关系也很好吧,听说副助的府邸就是他安排修缮的。”

    “高层都叫他’我们的好朋友艾尔尼’。”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餐室的人很多,宋荔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裙坐在角落里喝咖啡,没人注意到她在这里。

    她一夜没睡,精神也有些疲倦,想要赶在赴晚宴前喝杯咖啡,却不小心撞上结束会议的大部队。

    大家聊到了总议长的八卦,她怕大家发现她这个总议长秘书坐在这里感到尴尬,于是一直安静如鸡地听着。可时间不早了,宴会在七点半开始,而他们需要在六点十五出发,宋荔需要在这之前换好礼服。

    餐室的门打开了,沈瑾朝里头望了望,看向角落里的少女,“宋秘书,您在这里呢。”

    众人瞬间安静,目光齐齐转向角落里的宋荔,目光惊悚。

    宋荔尴尬地笑了笑,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众人的目光忽然从惊悚变为了感激。

    她放下咖啡杯,走出了餐室,跟沈瑾说:“刚才休息了会儿。”

    “的确要透透气,今天我坐在他身边都想给自己装上呼吸机。”沈瑾话一说完,迅速看向陈知衡办公室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降低了声音,“希望他没听到。时间不早了,您先去换一下衣服,我会跟总议长和您一起去宴会。”

    她顿了顿,补充道:“做好心理准备,今晚的宴会将会比这里更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