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三皇子。”黎相忆赶忙放下碗筷站起,其他几人也依次起身行礼。“三皇子。”

“嗯。”骆子节盯着木板上的东西看了又看,“二哥,你怎么坐在这儿,看得见了?”他大步行至骆应逑身侧坐下,对上黎相忆时再次红了脸。

上次没觉怎么,黎相忆这次反倒觉得有事了,他为何一看她便脸红。

没等她想多久,简莲开口道:“三皇子怎的还这样,见着姑娘就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还有这种性子的人?黎相忆好奇地往骆子节看去,不想他的脸更红了,红晕一寸寸蔓延至耳尖。“三弟将来若是遇上喜欢的姑娘怎么办?一直不看她?”

骆子节低头回道:“我还小,不急。不过我希望以后能遇到个皇嫂这样的姑娘,皇嫂那日在晚宴上说的话,真好。”

“白痴。”骆应逑冷冷地嗤了一声。

真不会说话,黎相忆抬起手肘撞了他一下。

简莲坐下后继续擀她的面,听得骆子节提起晚宴的事便顺口问了一句,“王妃那晚在晚宴上说了什么话?”

“什么话?”慕檀也好奇,停下手中动作紧盯黎相忆。

四人齐齐朝她瞧来,黎相忆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解释道:“当时王爷被侍卫按着,眼看皇上便要将他打入天牢,我是迫不得已才说的。”

元夕追问道:“所以王妃到底说了什么话?”

“没什么。”黎相忆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划着面皮,尖利的筷子顺着瓷碗边缘一划,直将模板都刻出了白色的痕迹。

“这么多人在,王妃铁定是不好意思了。”简莲转着擀面杖将面皮翻过来,又抓了点面粉往面皮上撒,“没事,等王爷不在的时候再悄悄告诉我们。”

她一说,黎相忆脸上瞬间起了薄薄的红,娇嗔道:“莲姐。”

骆应逑侧头,看得目不转睛。

*

是夜。

黎相忆沐浴后去新房给骆应逑施针,既然他选了第二种解蛊法,那便要连着扎四十八天的针。

煞蛊多在晚上活跃,所以下针的最佳时机也在晚上。

骆应逑早早坐在了床榻上,透过布巾看黎相忆,她拿着医书和银针包,娇小的身子在屋子里来回穿梭,习惯了还真有温馨之感。

不可否认,前生他是碍着骆时遗才没表明心意,如今她嫁了他,而自己又想要她,该是水到聚成的事,但眼下的问题是她对自己还没那个意思。

“王爷再等我一下。”黎相忆对着烛光将书中记载的法子从头看到尾,这扎针的顺序也是有讲究的,今晚第一夜得扎肘尖xue,先试探蛊虫的毒性。

她缓缓放下医书,一转身,这才发现他一直对着她,似乎像是在看她。不知怎么的,她对他的眼睛越来越好奇,总想扯开他的布巾一探究竟。

“你在想什么?”他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简莲是王府的人,她们俩说过什么谈过什么他了如指掌。

“在想给你下的第一针。”她垂下眼帘,坐下后扯着他的衣袖往上拉。

骆应逑这会儿只穿了件宽松的中衣,一拉便垮垮的。许是刚沐浴过的缘故,他身上的味道很是清冽。

银针准确无误地进了肘尖xue,她抬眸问他,“疼么?”

“不疼。”他低下头,凝视她此时专注的眼神,朦胧的烛光在她的发丝下留了一层金色,好似发了光。

“嗯。”她细细盯着他的血脉变化,一缕接一缕的黑线在皮肤下游走,撞着下针的位置才停住,缓缓汇成黑点,显出虫状后瞬间消失。“我……”

“想说什么?”他随口问道,看似无心。

黎相忆思索片刻道:“我觉得如今的御蛊人应该不能在远处控制你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上次那解毒汤的作用,他若想再次控制你会直接来王府。”

“嗯。”他点头,沉吟道:“所以你怎么想。”

“我想在王府周围布置陷阱,最好一击得逞,抓住他。”她说得快,眸中泛着狡黠。

“嗯,听你的。”望着她柔美的侧脸,他喃喃回道。

“好了。”黎相忆拔出银针,下意识抬头往骆应逑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他靠得极近,呼出的气息都喷到了她面上,拂过鬓边的发丝,热热的。她心头开始情不自禁地狂跳,半是紧张,还有一半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晓得。

难道真如自己所想,今世根本没鸿门宴,他跟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做这一切是在给骆时遗看?

一旦想通,这念头便如滚雪球一般,越积越大。鬼使神差般地,她摸上了他的布巾。

谁知,骆应逑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榻上一拉,“哎呀!”以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天旋地转间,她仰躺到了他腿上。

32.开窍师父怎么把这书压箱底了

“你的手没事了?”突如其来的偷袭霎时改变了黎相忆的视野,她僵硬地仰躺着,受不住这古怪的姿势便挣扎起来。

“这会儿没事。”他按着她的两只手抓在一处,缓缓俯下身,凉凉地低语道:“你方才想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眼睛。”和他处了将近半月,黎相忆也算学会点东西,半真半假道:“兴许我能治,我近日看的医书里有不少医治眼睛的法子。试试么?”

她一说,他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嘲讽道:“若治不好呢?那你不是白给我希望?”

“试了有一半机会,不试就连一半机会都没有。”他的腿并不软,她只觉背后硌得慌,难耐地挪了挪,试图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舒适的位置。

然而骆应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了一个关于她的问题,“你背上的伤如何了?还擦药么?”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停下挪动仰头看他,这个视角里,他的下颚线更清晰。尽管看不见他的眼,但她能感觉到他话里的关切。“谢谢。”

“你是为我才受这伤,于情于理我都该关心。”他空出的那只手举在半空中,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生硬道:“所以你说不管用,我要亲自看。”

“你的眼睛能看到?”她抓住他话中的关键字,大骂道:“骗子!”

“我不能用摸的么?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