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我的武校生活
第二十一章：我的武校生活 清晨的风吹过城市的上空，把所有的云都挤兑走，只留下灰蓝色的天空。 如果此时对着天空拍照，会让人心生疑惑，镜头里显示出来的，果真是天空吗？那分明就是一面镜子啊！ 没有一朵云彩的天空，看起来也是寂寥的了。即使偶尔有鸟“嘎”地一声飞过，抬头去看时，也是寻不到鸟的踪迹的。鸟儿飞了一会儿就落到地面和树木上去了。 小阁楼里，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快乐的鸟儿，最近几日总是梦到父亲，在梦里，父亲总是抚摸我的脸，用宠溺的神情看着我。 我多么想天天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静静的趴在他的背上，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但现实是父亲总把爱给予别人，极少对自己说一句话宠溺的话。 兴许父亲也有话想对我说，可是看到我如今成长了许多的模样，又会觉得，那些道理即便是他不说，自己的儿子也都能懂。 于是，他只能在梦中宠溺着自己的儿子，静静地等待一个又一个的天亮。 可是，我不想只是在梦里见到父亲，我想真真切切的让他拥在怀中，亲亲他，抱抱他。 母亲今天也起了个大早，从集市买了很多父亲爱吃的菜，她说父亲今天回家，我的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也不知道他腹部的伤口回复的怎么样了，他这几天在局长爷爷那都做了什么。 随着汽车关门的声音，一阵开门声响起，应该是父亲回来了， 我赶紧跑下楼 果然是父亲 “爸”，我难掩欢喜的神情，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跟他说 “嗯，你妈呢”？父亲对我点了点头，心里牵挂的还是他媳妇。 我虽然习惯了，但火热的心瞬间还是有了一些落寞，淡淡的说，“她买菜去了，去了挺久的，应该马上回来了” 父亲没瞅我，径直走向客厅，“我让你妈给你准备好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我跟在父亲身后，有些兴奋的回答，“准备好了，她说你打算带我去你之前念的体校玩，但就去几天，她怎么准备了好几箱行李” 父亲把袜子脱了丢在鞋子上，“谁说是去玩，我已经联系好了，让你在那插班，你身子骨太弱了”，说完点起了根烟 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诧异，也有些不高兴， 嘴里轻声嘀咕着，“我不去” 父亲依旧没看我，轻轻弹了弹烟灰，“我又不是在问你的意见” 我撅起嘴，微微提高了些音量，“我就不去，我是瘦了点，但又不是跟刘鑫叔叔那样病恹恹的，我才。。。。” 话说到一半，发现父亲突然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的的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但那有点犯怵的眼神硬生生把我说了一半的话憋回去了， 父亲把手中抽了一半的烟掐灭，严肃的看着我说，“爸爸不奢望你一辈子大富大贵，但希望你平平安安，我没打算把你丢在那不管，我偶尔也过去陪你训练” 我看着父亲严肃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淡淡哀伤，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想到以后能经常跟父亲在一起，心里又惊又喜，小声的回答道，“知道了” 父亲又点上了一根烟，我杵在原地有点坐立难安 还好这时母亲回来了， 母亲一进门就看到我垂头丧气的站在父亲面前， 她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示意我拿到厨房去，然后走到父亲身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回来就训儿子啊”。 父亲一把拉住母亲，笑了笑，“没训他，我父子正友好的沟通呢”母亲一个惯性不稳，直接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 母亲像一只被猫逮住的老鼠，一下没了脾气，娇羞的说，“大白天的，别闹” 我边走进厨房，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微微张大了大腿，腰跨轻轻的扭动，饱满的裤裆在母亲的大屁股下面扭动着，我把菜拿到厨房的桌上一丢，心里怒骂道“渣男” 谁知道菜里面有鸡蛋，啪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母亲也赶紧挣脱开了父亲，走进厨房。 “什么东西摔坏了吗”，父亲在客厅外面问道。 母亲竖起食指放在嘴巴，示意我别说话； “没事，我买了点贝类海鲜呢，汤我已经提前煲好了，煮点海鲜马上可以开饭了” 过了一会母亲就做好了5菜一汤，原本是4菜的，桌上多了一大盘鸡蛋蚝烙，母亲看着我笑笑的说，“多吃点，在那边读书，以后想吃可就远了”。 父亲瞅了瞅母亲，“你咋不喊我吃，我也很少能吃到你的菜啊” 母亲娇羞笑了笑，白皙粉红的脸如雪中的桃花，夹了一大块鸡蛋给父亲，“快吃菜，别饿的连孩子的醋都吃，来，快补补，” 父亲看着碗里的蛋，坏笑着看着母亲，“吃蛋补啥” 母亲羞红着脸，瞪了父亲一眼，“补脸皮” 我扒拉了一大口饭，心里怒骂，“呸，渣男，还开荤段子，真不要脸，有本事对着我说” 父亲看着母亲嬉笑道，“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都对，对了媳妇，你真的不一起去吗”？ 母亲想了一下，“明天是老祖忌日，我还得准备祭拜，下次我再跟你去” 父亲点点头，“也行，那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吃完饭，父亲把行李丢上了车， 上车后，父亲摇下车窗示意母亲进去，便一路朝福建开去。 我是出名的上车倒，一上车倒头就睡，加上车内小小的空间，偶尔还散发着父亲淡淡的体香，睡得特别的香，八个多小时的车程除了路上休息吃饭，感觉还没睡够，便被父亲喊起身了； “涛儿，马上到了，起床了” 我朦胧着睁开眼，看到父亲眼神在我下体看着什么，立刻意识到不到，低头一看自己果然因为睡觉又勃起了，把运动裤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立刻耳根通红，羞愧的捂住裤裆。 父亲嘴角微微上扬，玩味的自顾自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到了父亲体校的大门，体校位于福建省西山山脚，门口一个巨大的牌匾写着四个大字——西山武校，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题名，写的有些潦草也有些丑，我压根认不得。 “赵叔，好久不见啊，”父亲摇下车窗朝门卫大叔打招呼。 两个门卫同时探出脑袋，一个50多岁，一个30多岁，身体都非常高大厚实，我心里不禁赞叹，不愧是体校，连门卫大叔都这么壯。 其中一个50多岁的大叔迟疑了几秒：“哎呀，原来是鹏举啊，几年没见，我差点没认出来”，说完打开了门闸 父亲从车窗递了两根烟给大叔：“这是我儿子，以后他在这里读书，麻烦赵叔照顾一下”，说完稍微侧开身子，示意我打招呼 “赵伯伯好，我叫周涛，请伯伯多多关照”我在车上朝赵叔点点头。 赵叔朝我笑了笑：“哎呀，孩子都这么大啦，长的可真好，文质彬彬白白净净的”，边说边不停的点头 父亲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对赵叔说道：“小家伙体质太弱了，让他过来磨练磨练，赵叔，我们先进去了，一会再来找你叙旧” 赵叔连忙点头，“好好好，你们安顿好先” 父亲点点头带着我开往停车场 年青的门卫点起父亲给的烟，问赵叔：“这是谁啊” 赵叔微微昂起头，有些自豪的说道：“他啊。。当年在体校的可不得了，有他的比赛基本都是十拿九稳，大家都叫他霸王别姬周鹏举” 年青的门卫有些不解：“这霸王我能理解，别姬是什么” 赵叔一把捏了一下年青门卫的裤裆：“谐音梗，此鸡非彼姬，他的鸡可是真霸王” 青年探出脑袋朝车子远离的方向意味深长的望去。 父亲停好了车，給一个他喊赵虎的人打了电话 “走，带你去尝尝这边的饮食”父亲跟我说完头也不回径直朝食堂走去， 我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想到所有的陌生和不确定，心里有些不安，慢慢跟在父亲的身后，父亲却如鱼得水般惬意的很，好像回到了他家似的 到了食堂，我环顾了一圈，打饭的有三排，所有的人跟站岗似的昂首挺胸，站的整整齐齐， 密密麻麻的座椅下穿着统一校服的人坐成几十排，每一个人顶着个中年标配的寸头，有的甚至是光头， 面前摆着一个有5个规格不一格子的铁盆，每个人都把盆子里的饭堆得像山一样高，没有人抬头看张望，全部像饿了几天没吃饭一样狼吞虎咽， 最奇怪的是环顾了一圈，居然清一色全是男的，一个女人都没见到，我心里更不适应了，这哪里是学校，这分明是男子劳改所。 这时，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迎面朝我们走来，我朝他看去， 并没有意外，依旧是平头，还好平头下面长了张刚毅且正气凌然的脸，搭配在一起没那么难看， 肌rou发达的手臂把运动服的袖子撑的鼓鼓的，饱满的胸肌将普普通通的运动服点缀的意外的好看， 运动裤微微鼓起的裆部，随着走路的姿势，隐隐约约好像有根粗大的东西晃来晃去，难道这个人跟干爹一样，也不爱穿内裤吗。 中年距离我们还有几米，父亲突然大喊一声，“嘿。。赵虎”，我在这压抑的环境下，被父亲吓了一跳。 赵虎几个箭步小跑上来， 两只如麒麟臂似的手臂一把搂住父亲的屁股高高把父亲抱了起来， 父亲的饱满的裤裆被紧紧卡在了赵虎饱满坚挺的胸膛上，硬生生从裤裆顶起一个异常夸张的大包。 80多公斤的父亲在他手里怎么抱起来跟玩似的，赞叹他的力量的同时也把我看到脸红心跳的， 这就是练武之人的见面方式吗，也太基情四射了吧。 “好了好了，臭小子，别一见面就把我勒死了”父亲拍了拍赵虎的肩膀。 赵虎的音量粗犷且极大，“师兄，这都多少年没见你了，看到你我高兴啊”，说完松开了手把父亲放了下来。 “这位是”？赵虎看着我问父亲 父亲拍了拍我肩膀，：“这是我儿子周涛，快跟叔叔打个招呼” 我紧张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声音有些小：“赵虎叔叔好” 赵虎扯大了嗓子：“好好好，小屁孩都长这么大了，说话的时候硬气一点，别跟娘们似的，这习惯不好” 我原本羞红的脸更红了。 父亲示意我跟上，搂着赵虎的肩边朝打饭区走去，边说道：“这孩子身子骨弱，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我想交给你管教” 赵虎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看父亲，故意压低了声调：“你舍得啊，我可是出了名的严格，我怕他这小身板受不了，学生们私底下都喊我什么你知道吗，那群臭小子喊我赵阎王” 父亲哈哈大笑：“别人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我还是清楚的，严好啊。。。严师才能出高徒嘛” 我怯怯的跟在他两的身后，听着他们兴高采烈的谈论着想让我怎么个“死”法，感觉自己这火坑是肯定逃不掉了， 这才刚离开家，我感觉就开始想家了， 晚饭过后，赵虎把我们的行李拿到了他的宿舍，一路上几十斤的行李箱他一手一个，走路还依然虎虎生风，我差点都跟不上。 走进宿舍，我周围看了一圈，宿舍十分的简单，甚至可以用简陋来形容，一张上下床，一个柜子，一张小桌子，一张椅子，加上七七八八的几样洗漱用品，整个宿舍里的东西我两手就数完了。 “今晚你们父子先睡上面吧，明天我再安排”，赵虎放下行李箱说道，“我先去上课，你们今天开车也累了，可以趁着这会大家都在上课，浴室人少，先去洗澡，” 父亲点点头：“你忙你的，回自己家我还能不熟悉啊” 赵虎哈哈大笑：“也对”，说完小跑着出了宿舍。 “走，洗澡去”父亲随手从行李箱拿了衣服，把衣服和洗发水沐浴露都丢在桶里，就朝外面走去。 洗澡？ 怎么往外面跑？ 我带着疑惑跟着父亲来到宿舍外面，一座看起来像是高速上服务区的厕所一样地方，走进一看，几百平方的空间空空旷旷，毫无遮挡，只有墙上密密麻麻的几十个水龙头，不时“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看什么呢，脱衣服洗澡啊，一会人多了抢不到水龙头了，快点，爸爸还有点事情想问你”父亲催促着，边开始脱衣服。 我呆呆的问：“问我什么” 父亲面朝墙，边脱下内裤边说：“上次你干爹教你的生理知识都说了什么” 我以为是问着学校的事情，被突如其来100度大转弯的问题问懵了：“不是很懂，干爹就是光说，我都不知道他说什么” 父亲打开水龙头，一大股水流从龙头喷洒而下，水压比家里的明显大不少，冲刷在父亲健硕的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父亲全裸背对着我说道； “来，你过来，哪里不清楚的，爸再跟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