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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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跳到整点时,莱欧斯利终于肯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抿了口茶。 整个办公室瞬间热闹起来,休息时间宝贵,谁也不想在这里逗留。 “你今天居然没有提前准备下班?”克洛琳德收拾完最后一份文件,意外发现平时一到下班时间提包就走的莱欧斯利竟然还在工位上喝茶,甚至电脑都没关,她起身的动作都顿了顿。 “啊,我还有些急用的东西没处理完,”莱欧斯利道,“明天又是周末,所以今天就要提前交给那维莱特先生。” “辛苦了。”克洛琳德目光顺着玻璃门的缝隙扫过日常都会加班,这会儿却已经整理好所有文档的那维莱特,“祝你好运。” “谢谢。”莱欧斯利扬了扬杯子。 办公室在短暂的喧闹之后再度恢复平静,莱欧斯利微微挑眉,看着那维莱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我们可以走了。” 那维莱特在他旁边站定,保持着十分礼貌的社交距离。 “去哪儿?”莱欧斯利靠在椅背上顺势转了个圈面对他,“需要提前预定房……” “不需要,我想你大概不太想在周末过后——”那维莱特顿了顿,“听到我们的绯闻。所以可以直接去我的公寓。” 非常烂的借口,甚至前后没有什么逻辑,但莱欧斯利依然起身跟在了他身后。 借口不重要,无论那维莱特提出什么地点,他都不会拒绝。 自己的这位上司平日看起来过分疏离,派发任务都是一脸严肃公事公办的样子,连茶杯里放的都是没有任何味道的清水,一眼望过去除了工作都没有可以让他动容的事,妥妥的性冷淡,可偏偏对自己关注的过分。 尤其是在听说自己很大之后。 天地良心,莱欧斯利说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那维莱特只有犹豫了三分钟就拍板让他直接转正,这会带来什么结果显而易见,从入职开始这位顶头上司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下瞟,似乎在用眼神丈量他下面到底有没有他亲口说的十二英寸,交接文件时对方温凉的手指也会轻轻划过自己的手心,带出暧昧的痒意。 从一开始就带着要潜规则的目的招进来的员工自然要在不久的将来贡献他真正的价值,只是没想到那维莱特这么心急,自己才刚刚入职十几天而已。 不过也好,他本来就是冲着那维莱特来面试的。 莱欧斯利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后面打量那维莱特的背影,亦步亦趋跟着那维莱特上了车。 至少这个周末是回不去了。 “是不是应该准备些什么?” 莱欧斯利的目光掠过一家成人用品店,弯着腰钻进副驾驶,那维莱特提醒他扣好安全带之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我以为你入职那天就准备了。” 想了想又很快补充道:“不用,公寓里有。” “噢,”莱欧斯利不置可否的回应,“经常备着?” “嗯?怎么了?”那维莱特发动车子,那双淡紫色的眼睛从莱欧斯利身上移开,莱欧斯利便不说话了。 他聪慧且足够冷静,能够坦荡的接受这次潜规则,也应该要接受某些既定事实——他很大可能不是第一个走进那维莱特公寓的男人,只是自己更加天赋异禀才会被看上。 “不过你的那些东西也许派不上用场,”莱欧斯利看着路口信号灯变红后开口,语气仍然轻佻,“小了会不舒服。” “没关系,会有适合你的。”那维莱特快速的瞥了他一眼,抿了抿嘴。 莫名的,莱欧斯利心里勾起了一丝不痛快,但很快他想起两人不算正当的关系,干脆的将这点儿焦虑打消:“我很期待。” 那维莱特的公寓和他一丝不苟的办公桌一样,处处都透着整洁,莱欧斯利一进门就闻到独属于植物的香甜,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几支已然盛放的白玫瑰正被安置在茶几上的花瓶里。 他可没看出来那维莱特平时还是个对生活颇有仪式感的性格。 分明是特地准备的。 “今天晚上吃肋排行吗?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 那维莱特将外套脱下扔到玄关的柜子上,顺手取来一根发带,三两下就将自己银白色的头发高高扎了起来,莱欧斯利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其实他的长相并没有太大攻击力,只是为人处事过于认真,那双眼睛平平淡淡的就能直击人心,其他人只要和那维莱特对视,即使知道自己没有犯什么错也不免心虚,将自己今天可能会有的失误通通排查一遍才好。 头发扎起来就显得更锐利了些,和他身上的白衬衫一起仿佛一把银刀,莫名鲜活了许多,也耀眼的过分。 似乎是察觉到了莱欧斯利的失神,那维莱特转身看他。 “不用……”莱欧斯利回答道,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干涩,连忙咳了两声,“好。我的不用放坚果碎。” 事实证明工作繁忙的那维莱特真的只把一日三餐当做维持身体机能的最低保障,完全没有时间去在色香味任何一方面去纠结,当莱欧斯利透过玻璃窗看到他毫不掩饰的拿着料理包往锅里放的时候,心中升起了一股天涯遇知己的恍然。 这顿饭不至于难吃,但也应该不会尝出什么惊艳的味道。 毕竟他自己的手艺也撑不上多好,对市面上的料理包再熟悉不过了。 莱欧斯利没有对此表现出不喜,那维莱特肯为自己这么一个员工下厨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所以他在极度捧场的吃完之后,适时发出了褒义的赞叹。 rou排表面薄薄一层油脂丰盈明亮,煎至恰到好处的微褐色,切开之后内里又是柔软的粉色,轻轻压一压充沛的汁水便溢到盘中。莱欧斯利甚至觉得即使没有料理包的调味,他也能空口吃下去。 刷洗餐具的任务自然而然轮到了莱欧斯利身上,毫不客气的安排甚至让他觉得如果那维莱特有伴侣,日常模式估计也是这种模样。两人在洗澡的问题上小小的纠结了一会儿,那维莱特有点儿希望莱欧斯利跟自己一起进去,后者则认为浴室地滑不太安全。 莱欧斯利是绝对不会妄想进了浴室那维莱特会放过自己的。即使半推半就的来到这里,到现在还是处男的莱欧斯利仍然不太能接受两个人赤条条毫无保留的面对面交流。 床上才算好去处。 那维莱特并没有过多为难自己这位即将被潜规则的员工,似乎是仗着第二天不用上班,他清洗的时间格外长久,莱欧斯利自己刷过碗洗过澡又等了十几分钟,那维莱特才披着湿漉漉的银发挟着水汽从浴室里出来,也许是灯光有些昏暗,也许是水汽太过浓热,他的眼底还晕着些许的湿润,脸上已然蒸腾出薄红。 “抱歉,”那维莱特歪着头看了看他,朝着莱欧斯利走了过去,微微俯身看他,眼中口中尽是歉意,披在身后的银发落下一串串水珠,将他走过的地板都打湿了一片,也将莱欧斯利的怀中沾染上些许湿润,“我做了些准备,久等了吧?” “完全没有……”莱欧斯利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干净的让他有些口渴。那维莱特一条腿这会儿已经撑上了莱欧斯利的腿侧,几乎要整个坐上去,他捧起对方的脸,指尖的微热明晃晃的告知着两人的体温差:“那么……可以接吻吗?” 毫不意外的,耳边响起了某人吞口水的声音,那维莱特这才满意的松开他,右手飞快的顺着对方的浴袍缝隙一路下滑,灵活的滑进内裤,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阻止,下面就已经被人精准的抓住了。 这东西无论是长度还是分量都有些危险,沉甸甸的压在那维莱特有些凉的掌心,即使没有勃起也实在可观。那维莱特眨了眨眼,下意识在手中的性器上撸了一把,莱欧斯利的呼吸瞬间被打乱,一只手本能扶上面前人的腰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被空气浸染成冰冷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到脸上,莱欧斯利猛然回神,连忙伸手将人推开,顺便着把那维莱特放在自己身下的手都抽了出来,顶着对方疑惑的目光起身,捞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吹风机:“好了,虽然很不想打扰你的兴致,但是难得的休息日,因为这事着凉也过于不值。” 说话间,他就已经插好了电源,那维莱特还想说些什么,热乎乎的暖风已经迎面吹了上来。 这头银发足够长,也足够沉,莱欧斯利有足够的耐心将它们一点点吹干梳通,卧室里暖色的灯光打下来如同月光织成的绸缎,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平时用发饰固定在一边的刘海完全垂了下来,又被那维莱特指尖一挑就顺在耳后,他已经觉得自己够大胆了,但面对这种亲昵暧昧的互动还是有些不适。 “以前从没有人帮我吹过头发,你也不用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的。” 那维莱特的声音不算高,足够莱欧斯利听得清晰。 莱欧斯利放吹风机的动作顿了顿,没有说话,抬眼又被动作比他快一步的那维莱特推到了床上压在身下,顺滑的银发垂下,仿佛一层帷幕将两人从世界中分割开来。 灯光昏暗,他看不清那维莱特的表情,却能看到那双眼睛里满是温柔,眼尾的蓝色沉的发黑,像用柔情迷惑人类的精怪。 “你对我有些太好了。”他开口,故意将下身贴到莱欧斯利无意中裸漏出来的大腿上,是rou贴rou的湿软。 莱欧斯利顺着他的腿侧摸上去,触到柔软臀部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怎么不穿……?” “反正是要脱的,”那维莱特看着他笑,“怎么废话这么多?还做不做?” 手被对方温良的手指勾住继续上滑,直到触碰到那处柔软的xue口才微微用力,顺利的将两人的指尖都送了进去。 那维莱特体温偏冷,里面却湿热的过分,紧紧的绞着两人的手指往里吞。那维莱特还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莱欧斯利就已经自己无师自通的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往里深入,合着那维莱特的低声喘息直接将指根贴上了xue口。 “会不舒服吗?” 莱欧斯利忍不住开口,换来那维莱特的轻笑:“我刚刚已经扩张过了……你直接进来也没事的……唔……” 两根手指退出一半后微微张开,内里甬道撑起,后xue被扯成一条竖线小口,那维莱特察觉到莱欧斯利第三根手指跃跃欲试的又抵上来,连忙把自己的手收回到身前,在他撑着床铺的瞬间第三根手指就钻了进来,一齐插到最深,不安分的在里面乱揉,那维莱特腰都软了一半,整个快要贴进莱欧斯利怀里。 “敏感点在哪里?” 到了这一步莱欧斯利反而比他放得开,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也听说过男性后面会有一处格外敏感的地方,干脆的就问了出来,获得了那维莱特有些茫然的眼神:“再……左边一点……” 那是一块过于柔软的地方,指尖刚刚顶上去那维莱特就发出了一声低哼,不安的动了动身体,莱欧斯利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背将人贴在自己怀里,深埋在对方xue里的手指接连不断的按在那处敏感的软rou上夹着逗弄,逼出那维莱特染上哭意的喘息。 那里是他平时用玩具也不敢直接去碰的地方,往日熟悉的快感这会儿变了脸,一股脑的往腰眼冲,电流一样冲的他头脑发蒙,眼前一片白光,后xue不住的收紧妄图阻止异物的动作。 “停……停下……啊……” 那维莱特已经没办法抬头了,zuoai开始前看起来游刃有余的他这会儿腿抖的跪都跪不住,前端被快感冲击到完全勃起的性器张阖着流水,臀部却不停的往下贴,精准的蹭着莱欧斯利小腹往前送身子。 “如果我真的停下你才会难受吧。” 莱欧斯利语气带了点儿调笑的意味,不顾周围软rou的阻拦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频率,每次突然用力按下去都能收获那维莱特变了调的哭声,支支吾吾的拒绝夹杂在其中,连话都说不清。在莱欧斯利又一次恶趣味的夹住那块有些肿起的敏感软rou揉弄时,那维莱特的声音猛然低了下去,身体微微弓起,性器射的毫无预兆,张阖着吐出粘稠的jingye,全打在莱欧斯利的小腹上。 “怎么没碰就射了?” 显然后者并不介意自己身上沾上什么东西,甚至果断将手指抽出绕到前面,毫不顾及那维莱特还在不应期,一次次撸过整个性器挤出余精,那维莱特死死咬着牙,将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压进嘴里,理智已然被碾压的所剩无几。 这种程度对他来说,果然还是有些过了。 直到确认手中的性器不再吐精,莱欧斯利才好心的放过他,那维莱特半垂着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扒开莱欧斯利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动作急切到莱欧斯利都忍不住去想刚刚自己是否做的太过分了,下一秒小腹微凉,那维莱特用手指顺着jingye把他的内裤勾下去,将勃起的性器完完整整的露出来,饱满的前端正正好好弹在湿软的xue口,那维莱特差点儿就自己坐了下去。 “喂喂喂不要这么心急,我又不会突然从床上跑掉……”莱欧斯利连忙托住那维莱特的臀部,丰满的rou从指缝中溢出,极佳的手感让他没忍住捏了两下,“套呢?” 紧接着他就看到那维莱特脸上流露出一抹难得的窘迫。 “没准备……唔……” 性器突然被极为紧致的湿软包裹住,莱欧斯利就住嘴了,那维莱特脸上略带了些羞恼。 “嗯……有没有都一样,这样不是更舒服吗?” 敏感柔嫩的肠rou被一寸寸劈开,只勉强吞进去个顶端就没法继续了,那维莱特缓缓呼了口气,双手撑着莱欧斯利的小腹咬着牙试图强行往里塞,冷不丁就被冰凉的润滑液糊了一屁股。 “怎么连润滑液都忘了呢?太久没做了?” 莱欧斯利语气有些古怪,却肯温柔的托着他的身体,双手将臀瓣掰到最开,xue口周围的皱褶都被一道道撑开,就着润滑液才得以顺利往里深入,完全没给那维莱特喘息的时间直直的顶到最深。 尽头的软rou格外殷勤,自发去绞紧性器,让莱欧斯利手指见识过吸咬力度的甬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能力,根本不用怎么去伺弄性器就被撑了个饱,性器表面青筋的每一次搏动都被肠rou尽职尽责的传递至那维莱特的大脑,让他在情欲中再沉溺一分。 “莱欧……” 他的名字几乎是从那维莱特牙齿里挤出来的,莱欧斯利抬头看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牵着他的手往下,有些凉的温度如同蛇一般缠到他裸露的性器上。 那维莱特比他预想的更加敏感,莱欧斯利还没有动,他的双眼里已经泛起了水光,脸上浮出难耐的矛盾神色,像是迎合又像惧怕。 这不对劲。 莱欧斯利摸着他颤抖的腰,缓缓用力抬起,又快速放下,莫名就被折腾的那维莱特果然显现出一丝无措,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扎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 这并不是经常沉浸于情欲之中的人该有的反应。 可是那维莱特明明说…… 想到他被揭穿没有安全套时的窘迫,恍惚间有什么线索连在一起,莱欧斯利弯了弯唇,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顺势把那维莱特的左腿挂在臂弯上不断的逼近两人的距离。 还在适应性器形状的那维莱特措不及防被顶着最深的地方直接换了个姿势,涨的喉咙中发出古怪的呜咽,还不等尚混沌的大脑重归清明,铺天盖地的快感就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将他彻底打翻。 “哈啊……慢、慢点……唔!别……顶……” xue口被性器撑的平滑,在摩擦的时候泛着微痛麻痒,过多的润滑液甬道吞不下,便顺着性器抽出时的机会一起吐出来,在xue口汇聚成湿漉漉的一片,像他自己后xue泌出来的水一样,yin靡的过分。 那维莱特险些在zuoai刚刚开始就被这样的攻势逼上高潮,只是现在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无意识流出的泪水挂在脸上亮晶晶的一片,好看的双眸已经微微上翻,劝阻的话语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挣扎着压下喘息。 莱欧斯利虽是初次真刀实枪的上,却也懂得怎么做才能让那维莱特的骨头更加酥软,饱满的guitou毫不在意地略过紧绷的肠rou,精准撞向之前就被手指蹂躏到微肿的敏感点,再狠狠碾过继续往里直至xue心才肯罢休。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第一次丢掉了敬语,下半身丝毫不知疲累,仍然执意去顶得他腰眼发酸,还要捧着他的脸让他盯着自己,“那维莱特——你这是第一次,对吗?” 显然,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没办法给他想要的回答,只是应付他就已经耗费了那维莱特所有的力气,耳朵没办法听清对方的声音,却能把房间里的水声听得真切。 莱欧斯利只问了一次便闭了嘴,抱着那维莱特老老实实的做,下身性器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大有整个塞进去的架势。 最里的软rou被磨得疲累,还要被入侵物继续顶到酸麻,不甘示弱的张开了一道小口,更为湿热的空间紧紧吸着性器顶端的马眼。莱欧斯利被吸的闷哼一声,掐住那维莱特柔软的腿根,报复似的接连几下都发狠碾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 “轻……点……” 往日好听的声音染上了颤抖的欢愉,刚吹干的长发被身上的薄汗锁在皮肤上,泛出难言的黏腻,那维莱特湿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下身被水分灌透,流在床单上就是一片深色的痕迹。 体内的麻痒愈发尖锐,性器单单每一次抽出插入都能激起那维莱特剧烈的战栗,软rou敏感到可怕,偏偏莱欧斯利的性器足够可观,让它们躲都没法躲,只能硬生生的挨过去。 被重点关照的敏感点过于娇嫩,几下就鼓鼓囊囊的彻底肿了起来,自己受了委屈便一刻不停的向身体传递着摇摇欲坠的快感,瞬间就把这具身体逼上了高潮。 裹着性器的肠rou绞得死紧,那维莱特身体rou眼可见的紧绷,莱欧斯利揉着他痉挛的xue口软rou将入口拉得更开,性器强硬的挤开抽搐的肠道深入,仍然是撞到最深处已然开启的小口上。 浴袍早在两人胡闹时脱了个干干净净,裸露的背上传来指甲划过的尖锐痛意,莱欧斯利恍若未觉,单手托住那维莱特几欲逃离的腰身往自己性器上送,顺利挤开内侧毫无挣扎能力的一圈rou,踏入更湿滑柔软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那维莱特又在他身后抓了一下才哭出声。 最后一段裸露的性器也被xue口缓缓吞进去,小腹处鼓起有些夸张的幅度,rou体碰撞的声音在那维莱特耳边响起,仿佛宣告着什么更隐秘的东西被捅开变成了别人的一样,莫名的刺耳。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的声音绕在耳边,像把小钩子,“我可以和你接吻吗?” 这是他刚刚问过的问题。那维莱特骤然失神。 ———————————— 那维莱特还真的就是冲着莱欧斯利的天赋异禀把他招进来的,进公司后莱欧斯利的业务能力属实出众,面试过他之后升起的“如果够爽的话掏钱养着他也不是不行”的想法不了了之。 他看起来或许足够平静冷淡,但仍是一个普通人,难免耽溺于欲望,用手不失为一种常见的排解手法,但他的身体从来不满足于此。 那维莱特不太记得自己第一次尝试开拓后面是什么时候,凌晨还在闪烁的电脑屏幕像偷窥他的怪物,两指不算过分,他喘得像脱水已久的鱼。 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工作完成后的高潮几乎是常态。他又不敢做得过分,大大小小的玩具买了不少,没几个能真正进入他的身体,它们带来的失控称不上难受,却仍然难以满足他心里的需求。 莱欧斯利出现的突然,漆黑的利刃轻飘飘的就能说出自己的尺寸,也轻飘飘的在他心上留下了痕迹。 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暗示被对方玩笑着接纳,那维莱特想,或许他碰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人。 说到底这场潜规则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在莱欧斯利与自己中间隔着什么东西,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他想全部拥有莱欧斯利。 或许是为了给自己颇为倒贴的行为找补,或许是希望莱欧斯利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他在言语和行动中尽可能的暗示对方自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可惜对方更加精明。 这场单向赌局从他起了不轨之心开始,就已经输的彻彻底底了。 “可以接吻吗?” 下身涨的几乎裂开,那维莱特不知道莱欧斯利究竟进到了哪里,过于柔软敏感的地方经不起这样的磋磨,尽职尽责的向他传递着莱欧斯利的形状,不应期中格外剧烈的酸麻更是帮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大脑都快被撑的爆炸。 偏偏莱欧斯利这会儿开始不依不饶,那维莱特不回答,他就发了狠的往里撞,臀间黏腻的水液被拍飞,湿漉漉的糊在两人身上。 那维莱特没法去回答他,接吻总归有些不一样,无论是面孔的近在咫尺还是感受对方气息的颤动,总归比rou体的相碰更加磨人。 他不情愿回答这个问题,莱欧斯利心知肚明那维莱特的回答表明了他对这段关系的态度,无论可否莱欧斯利都还不知道自己更偏向哪个。只是他的语气仍然温柔,像恋人之间的耳语。 他想要得到什么结果呢? 不可以?以后继续维持潜规则——或者应该叫炮友关系,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可以?那他能接受以后的生活多出一个人吗?好像也不错。 比回答来得更快的是那维莱特的第二次高潮,他的身体当叛徒当的十分爽利,那维莱特下意识沉腰徒劳的想要躲开莱欧斯利的性器,再次被托着腰整个吞进去。 “我不想逼你,”莱欧斯利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没有再动,“那维莱特,我只想要一个确切的回答,你可以不赋予这个回答任何沉重的含义。” “但我觉得我还是有资格,知道你现在的心情的。” “可以吗?” 那维莱特口中的喘息将将平静下来,抬眼就撞入了一片温柔的海水中。 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样说的了,从那边温暖漆黑的海底苏醒过来时,莱欧斯利的吻已经落在了唇瓣上,丝毫不敢用力,好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唇齿相依间牵连出的亲昵果然暧昧过了头,呼吸交错着喷洒在对方脸上,那维莱特本能闭上眼睛,察觉到对自己来说仍有些高温的舌头小心翼翼的撬开牙关缠了上来,他自己的舌尖也无端的有些发麻。 那维莱特突然就觉得有些渴。 上半身亲的温柔,下面的性器也由慢转快的抽插起来,那维莱特的呻吟被莱欧斯利完全堵在嘴里化成闷哼,这下真是连求他让自己缓些的话都没法说出来了,只能一次次徒劳的夹紧莱欧斯利的腰,试图让cao干的弧度小一些,再小一些。 xue口被拍红近肿,xue内的软rou被调教的服帖,再没了刚进去时的不情愿,裹着性器往里吸。临近射精时莱欧斯利下意识就要抽出性器射在外面,那维莱特仿佛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一样,抬腿彻底将自己圈在他的身下,肠rou夹紧性器用力地吸吮着敏感的马眼,想要吃jingye的意识直接摆在了明面上。 莱欧斯利根本没来得及去反对那维莱特不太合规矩的要求,大股大股的jingye就已经射入这具身体。 “我说你……” 看着被内射的jingye烫的有些发懵的那维莱特,莱欧斯利自认理亏,手指很快就替换了性器想要将jingye导出来,又被敏感的甬道紧紧箍住。 “你……” 那维莱特皱着眉,被手指不甘示弱的狎弄搞的声音有些打颤,“嗯……只想做一次?” 莱欧斯利有些诧异的抬了抬眉毛。 —————————————— 还是做一次好。 那维莱特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莱欧斯利这哪儿是zuoai的样子,简直是想要了他的命。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冲刷着玻璃,空气中的潮湿顺着墙缝钻进房间,粘连在两人的呼吸间,压得那维莱特喘不过来气。 “呜!不行……哈啊……” 脸上的汗水泪水口水尽数被枕头容纳,想说的话被撞的稀碎夹杂在喘息间,他早被莱欧斯利哄着骗着换了个姿势,上半身被按着紧紧贴上柔软潮湿的被褥,臀部被莱欧斯利有意拉高,性器每次插入都深的可怕,隐隐让他产生了被贯穿的错觉。 揪着床单的手被对方的覆盖着一点点展开,高潮过度的身体连指尖都变得酥麻,只是变样了的十指相扣激起的麻痒都让那维莱特腰软了一半,又被莱欧斯利托着小腹抬起迎合着性器。 后xue大概肿的厉害,泛着微痛的热意,熟透的肠rou仍然不知疲倦地吞吃着性器,丝毫不顾身体是否还能承受得住过多的快感。 莱欧斯利俯下身将自己的性器送得更深,仿佛真正的情侣与他耳病厮磨:“不要小看自己……这不是完全还可以继续吗?” 明明已经……已经够深了……他还要进到哪里? 那维莱特发出近乎崩溃的泣音,艰难的扯着床单试图往前爬,莱欧斯利的手随即跟上来顺他尾椎而上,又沿着脊骨一寸寸按下去,硬生生打断了他想要逃离的动作,胳膊一软又重新倒了下去。 “不要害怕,”莱欧斯利依然是温柔的,张嘴贴在那维莱特的后颈上,蹭着那片软rou吸咬,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一直在这里。” 回应他的是那维莱特的又一次高潮。 —————————————— 那维莱特很喜欢海,一望无垠,无条件容纳天地中的一切。然而他至今也不过远远的在出差过程中看过一次,很蓝,一眼就清除了他一天的疲累。 只不过在他的想象中,海并非蔚蓝,应该是越往深处越温暖的黑暗。 房间里并不黑暗,也算不上温暖,鼻间尽是旁边那位的气息,让他有点儿头晕,像喝多了酒,又像被浸泡进海底深处盘踞自己的巢xue,难得的想要赖床。 身上的黏腻已经不复存在,莱欧斯利清洁的仔细,连里面也没有过分饱胀,只是性器出入的时间太久,后面有些它还卡在里面的错觉,脖子后面也密密麻麻的痛,连碰都不能碰。 应该是不会影响下周上班,只不过衣服是要选高领勉强遮挡一下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已经醒来,莱欧斯利贴在他背后的手一路下滑探入,那维莱特连忙睁开眼睛按住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让我休息……” “放心,我只是看一下受伤了没有。” 也难为它吞下那么大的东西没有受伤,只是肿得厉害,连塞进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被揉了两下就泛起细细麻麻的痛意。 “嗯……没有受伤。”莱欧斯利抽出手指,抬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换来一个有些诧异的眼神,“怎么了?你昨天不是说可以吗?” ——可以接吻。 那维莱特猛然清醒过来:“等等,我那是说——” “嗯?”莱欧斯利抬手将他额前的发丝顺到脑后,“你只想做这一次?” 又是他问过的话。那维莱特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当然不,但是接吻对我来说……” 过于暧昧的关系并不适合他,没有明确界限的感情只会徒增烦恼,他信得过莱欧斯利的为人,可以说他是那维莱特的人际关系中是伴侣的最优选择,但那维莱特不确定自己,或者是对方的情谊太过浅薄,连他们对这段感情的信心都撑不起来。 莱欧斯利揉了揉他的脑袋,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 “我相信你在昨晚之前对我做了详细的调查才会选择我,你应该也知道我之前都做过什么事——” “从我的私人角度出发,”那维莱特开口打断他的话,眼神格外认真,“我并不认为那是错。” 法不容情,他对着莱欧斯利开庭的视频沉默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第二遍都播放完毕,他试图去切断那丝从心底升起的敬佩,反扑回来的是愈演愈烈的在意。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莱欧斯利抵住他的额头,声音极低,“我们可以试试?你大概不会喜欢过于暧昧的感情纠缠,我可以从现在就开始追你。”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那维莱特声音更加沉闷,不肯抬眼看他。 “非常有你风格的回答,但很遗憾,想必我们的老板也没法去干涩我要追求谁吧?” “公司里不允许办公室恋情。” “却允许潜规则?” 那维莱特顿时觉得难受的不止身上,现在脑子也有点儿痛了。 “逗你的。”莱欧斯利弯了弯唇,“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偏偏来你这里面试?” “可是我们应该没见过?”那维莱特眉头刚刚皱起就被莱欧斯利抚平。 “是你不记得了,我刚入职时见到你很熟练这种事的时候心都要碎了——开玩笑的,”莱欧斯利语气温和,并没有对那维莱特的疑问作出什么解释,“现在可以接受我要追你的事实了吗?” 那维莱特犹豫了足够长的时间,从脑海中搜寻过所有的记忆,只在某个片段中记起一个脏兮兮的男孩,却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 那天是情人节,天空却意外的下起了大雪,小小的那维莱特被大人牵着手,不爱吃巧克力也不喜欢没什么用的玫瑰花,也许是路边孤单的小孩太过瘦弱,随手就将那些塞给了他。 彼时的莱欧斯利刚刚被养父母赶出家门,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游荡之时被塞了暖呼呼的一怀巧克力和白玫瑰的香味,大人的身影过于庞大,他只来得及看清对方银色的长发。 柔顺又光洁,像夏日铺下来的月光,却格外坚韧,直直扎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