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渣男洗白实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0

分卷阅读460

    吧,老王爷的名号听过吗……来里边请里边请……”

不远的墙根处,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见谢知言真的进了馆子,知道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揉揉肚子暂时离开。

这个谢爷自打入府,主子便派他跟着,每日里不是闲逛就是下馆子,乏味至极,尤其是下馆子,吃的那叫一个全乎,还细细品味,他也是个好吃的,每天都在忍受这种折磨。

“人走了吗?”二楼雅间还有位置,谢知言直接带着小五子上了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低声问小五子。

“走了。”小五子瞥了一眼街角,那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王府还真是邪乎,不是召主子来办差事的么,怎么不交代事情,反而日日跟踪他们啊。

热气腾腾的羊rou泡和酥脆的rou夹馍上来了,谢知言又点了几样特色小菜,他和小五子相对而坐,也没有什么主仆讲究。

隔壁桌有一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看着他们吃得香,也招呼着店小二同样的来一份。

年轻人面容苍白,身材纤瘦,衣着素淡,看着病恹恹的有些不大起眼,但是谢知言是做什么的,一眼便能看出这是自家卖的最贵的云锦,百两银子一匹,这是刚开始的时候,后面便被州府列为贡品,不准私自售卖了。

能把贡品随意的穿在身上来这种小店吃饭,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故而在年轻人投来善意的目光时,谢知言也以最真诚的善意回报。谢知言和小五子很快便将一桌子吃食给吃了个七七八八,还顺手打包了剩下的让小五子送给门口的乞丐。

年轻人也出来了,随从手上拎着一个大食盒,装着半成品的羊rou泡,回去加工一下就和店里的味道差不齐了。

他桌子上用了一点,可见胃口并不大好,看到谢知言的做派,便也有样学样,吩咐另一个随从去打包也送给乞丐,乞丐连连磕头,跪谢大恩。

这家馆子在一个小巷子里,车马进不来,故而要步行穿过街角转弯到大路。

谢知言在前面走着,快要走到街角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物品倒地的声音,然后便是年轻人的随从惊吓的低喊。

“爷,爷您坚持住,奴才这就去喊人!”

谢知言回身,食盒已经跌落在地,羊rou汤洒落一地,那个年轻人手捂着脖子,急促的喘息,痛苦的脸上已经雪白一片。一个随从已经冲出巷子,另外一个只会撑着他的身子想要把人扶起来。

谢知言在上一世学过临床医学,立刻便从病症分析,类似于急性哮喘之类的症状。

大步走过去,一把把随从挥开,将年轻人平摊在地上,伸手解开他脖颈处的盘扣,“散开,都散开!”

盘扣是镶了银边的,还带着精致古朴的纹路,果然身份不凡。

那随从还以为谢知言要对自家主子不力,连忙要上前护住,被小五子拦住。

“我家爷是为了救人呢,你家爷明明喘不上气了,你还那么拉拔他,我这个外行都知道这不行!”

小五子一席话把随从说的面目通红,看着躺在地上的主子好像真的好了一些,这才眼不错的盯着,就在这时,一队人马赶来,行动有素的把地上的年轻人迅速的抬起。

没有热闹可看,人群很快散去。

“什么人啊都,爷大小也是出了力的,连声道谢都没有,”小五子有些不忿,“还天子脚下呢,还不如我们江州城……”

“这位爷,刚才托赖您出手相助,我们主子邀您过府一趟,还望赏光。”

谢知言看着面前低调奢华的马车,眼前人不容拒绝的说话方式,丝毫没意见的上了车。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达了府邸,马车直接从角门入,还没等谢知言看清楚府门前的匾额,便被人招呼着下车。

如果他没看过,刚才那牌匾上是什么郡王府来着?

小五子按捺住心头的忐忑,跟在自家爷后面,向着一处名叫“春熙堂”的院子走去。

“禀主子,人带回来了。”一个面白无须的管事轻言细语的回话,转头看着直愣愣站着的主仆二人,不满的皱眉,“无知小民,还不快快拜见郡王爷!”

那个年轻人坐在上首,脸色还是不好,但比起刚才的雪白来说精神了一些,他连忙制止二人要跪下的动作。

“免礼,他们是本王的客人,不必多礼,王兴,你去送送张太医,回回都麻烦他老人家。”

王兴听了立刻躬身告罪,顺带领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出了门。

随侍太监,动辄太医,可见眼前这个郡王爷能力不小啊,最起码得宠程度非常高。

而且他态度谦逊,丝毫不露锋芒,就连衣着打扮出行排场都尽量低调无争,可见也是个聪明人。

谢知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眼里,的确有值得发掘的地方。

很快,伺候的人和小五子都退了出去,整个春熙堂主厅就剩下二人。

“你姓谢,那我就称呼你一声谢兄可好?”康郡王李见深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敢问谢兄,给我用的东西是什么,可还有,售价几何,有无方子,还请您尽管开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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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丧妻渣姐夫x续弦小姨子(35)

李见深身体素来不好,打娘胎里带的,一出生便差点死过去,也正是因着药罐子的名号,作为小儿子受了宠才不惹人眼。

他很少出府,府中的一切都是根据他的身体来设计,步调缓慢景致宜人,平素来往的也就是他的七皇叔,京城人称老王爷。

皇叔近来犯了头风,被婶子勒令不准出门闲逛,可皇叔不吃羊rou泡浑身不舒服,他这才想着表表孝心。

不料又犯了病,其他人不知道,但李见深一清二楚,眼前这个而立之年的男人,在给他采取了一些有利于呼吸的法子之后,还给他嗅了一种药。

那药味儿极淡,也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但他从小就跟各类药物打交道,为了治好自己的身子什么都试过,博览医书,久病成医,坊间医术一般的大夫不一定能强过他。

就是因为嗅了这个药,胸口的憋闷感瞬间烟消云散,有一种他犯病时从未体验过的舒适通透。

所以,他看向谢知言的目光带着审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这人把方子给交出来。

无奈谢知言摇了摇头,仿佛想起了什么痛彻心扉的往事。

“多谢王爷抬举,王爷敏锐,小民的确是有药,”他伸手从胸前掏出一个瓷瓶,“就是这个,如果王爷有用,小民愿意赠与王爷,但是药方子。”

他缓缓摇头,惹得李见深忍不住开口追问。

“本王与谢兄一见如故,更不用说还有救命之恩在,谢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