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邪念坠入梦魇，阿斯代伦把邪念cao醒（H）

    “父神……父神！我才是你命定的神选！父亲大人，求你爱我……”

    “我不是！我不……那不是我自己决定的！我被……血脉之力控制了……我没想那么做……”

    噩梦继续，变成了梦魇。邪念在无止境的回忆中越坠越深。

    帐篷外，其他几个队友聚在一起。

    盖尔：“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还是一点好转都没有吗？”

    影心：“我去看过他了，任何镇定法术都不能让他冷静下来。但是好消息是，没有诅咒和恶意法术的迹象，他只是单纯的……被吓坏了。”

    阿斯代伦忧心忡忡的坐在他们中间，问道：“他这是回想起过去的记忆了？他之前一直——失忆，脑损，时不时发狂。”

    卡菈克：“也许我们可以从他说的梦话里分析出一点端貌？”

    影心面色沉重：“‘巴尔’，他说了‘父神’，又在喊‘巴尔’。如果我们的推断没错的话……邪念是神祇之子了，谋杀之神巴尔的孩子。嘿，你们能想象到吗？他之前居然一直说莎尔是邪神！结果他自己是死亡三神之一的孩子！”

    阿斯代伦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惊恐：“巴尔？你是说巴尔？邪念？活见鬼了！我一直知道他有些麻烦的习惯，但是——巴尔之子？巴尔后裔上一次在博德之门崛起时，整个城市都陷入惶恐。而就在前十几年，巴尔后裔再度崛起，你的意思是，邪念和这事有关？”

    威尔抬头算了下日子，问道：“阿斯代伦，你到底几岁了？”

    阿斯代伦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我的相貌不会再变了！不管我几岁，我都是永远年轻漂亮的精灵男孩——哦！别那样看着我！上一代巴尔后裔崛起时，我只是一个被关进狗舍的年轻衍体！我只是知道这件事在发生，但是并没有亲眼目睹！”

    几人看到他激烈的反应，纷纷笑起来。影心拉着他重新坐下。

    卡菈克说：“贾希拉就参与了当时巴尔后裔的事情！如果贾希拉在，一定可以和我们好好说说！不过前提是我们的推断是真的——想想吧，邪念！巴尔后裔！这两个词是怎么联系起来的？我知道邪念有点不同寻常的小嗜好，但是他对朋友很好，平时也为人仗义，是那种会主动帮助别人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巴尔后裔呢？”

    莱埃泽尔不明就里：“巴尔是个费伦的神祇吗？他很厉害吗？和维拉基斯相比如何？”

    盖尔说：“巴尔是死亡三神之一，是个邪神。一个多世纪前，巴尔的后裔曾在博德之门搞出过很大的动静——负面的。前些年，巴尔后裔又开始兴风作浪了，搞得满城风雨。所以费伦人对巴尔很是反感和恐惧。一些城市禁止人们信仰巴尔。谋杀之神巴尔的名声可比同为邪神的莎尔还要差。”

    莱埃泽尔道：“虽然有时我不那么喜欢邪念的说话方式，但是据我所知他是个出色的战士，以及好人。如果他愿意帮助我对抗维拉基斯，他又能坏到哪儿去？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即使他真的是巴尔的孩子。”

    影心说：“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我们还是等邪念醒过来仔细问问他再说。”

    晚上，阿斯代伦来到邪念的帐篷里。

    邪念坠入梦魇的这几天，阿斯代伦晚上都休息在他旁边。

    他摸摸邪念的头发，看邪念五官扭在一起，显示出痛苦的样子，不由起了几分怜惜之情，用手帕帮他擦掉额上的汗。

    “父神……”邪念痛苦的蜷起身子。

    “邪念，宝贝，我在呢。”阿斯代伦拂开他额上的头发。

    “父神，求你爱我……让我生下你的孩子……”

    邪念并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挣扎得更厉害。他一伸手，摸到身旁的阿斯代伦，拉着他手放在自己脸上：“父神……”

    邪念脸很烫，阿斯代伦冰凉的指尖触在上面，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父神……求你爱我，求求你……”

    邪念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一样，抓着阿斯代伦的手。guntang的吻落在他白皙的指节上，阿斯代伦感受到邪念烧起来一样的欲望。

    阿斯代伦脱下衣服，赤裸的抱着邪念。

    邪念如饥似渴的抱着他，把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

    “父神，求你拥抱我，求你爱我，求你进入我……”

    阿斯代伦略微有些不快：“宝贝，你认清楚我是谁，我才会给你哦。”

    邪念抱着他，两腿在他腰上摩擦。

    阿斯代伦用手捏着邪念下巴，让自己的脸呈现在邪念的瞳孔里。

    “看着我，宝贝，你可以清醒过来的。”

    “父……”

    阿斯代伦收紧了手指，邪念被制住了呼吸，瞳孔猛的放大。

    “再来一次，宝贝。”

    邪念只是喘气，不再说话了。他努力聚焦，想看清眼前人的轮廓。

    “父神……”

    “不，不对，宝贝。”

    阿斯代伦捂住了邪念的口鼻。

    “唔……”

    阿斯代伦俯下身，含住了邪念的双唇。柔软的唇瓣有着慕斯一般的口感，阿斯代伦含住他们，先是轻吻，然后逐渐加深，娴熟的翘开牙关，向口腔深处探索。他很有技巧，可以用深情的吻来制住邪念的呼吸。邪念试着推开他，但是现在状态的邪念显然做不到这一点。

    良久，阿斯代伦才放开邪念。

    “宝贝，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再试一次。”

    邪念碧绿的双眼依然一片迷茫，好像空旷的荒原。他的目光似乎穿过了阿斯代伦，盯着阿斯代伦身后的虚无。

    “阿斯……代……伦……”他努力念出那个词。

    下一秒，阿斯代伦奖励的顶进他身体里。

    “做得好，宝贝，你会得到奖励。”阿斯代伦轻轻一笑，在他唇上点了一个吻。

    邪念抱着阿斯代伦，呻吟起来。那些快乐的呼喊被阿斯代伦的冲撞顶得断断续续。

    “嗯……阿斯代伦……阿斯……代伦……”

    邪念重复着他的名字，阿斯代伦的名字取代了父神的名字。就像一直以来的一样，阿斯代伦总能在他发狂的时候让他冷静下来。

    清冽的……佛手柑的味道……

    邪念意识里闪过一丝清明，他本能的抓住这缕让他能醒过来的味道，抱得更紧，他亲吻、舔舐、啃咬身上的精灵，想吸入更多佛手柑的气息，让那丝清明在意识里扩大。

    阿斯代伦抱着邪念的后脑，另一手按在床上，继续在他身体里冲刺。

    “宝贝，继续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

    “阿斯代伦，阿斯代伦……”邪念涣散着双眼，下意识听从了。

    很滑很紧的腔道，而且，邪念现在全身发烫，yindao也热热的，比往常更加美味。

    阿斯代伦满意的享受着邪念的身体，低头去吻他。

    “继续，说出来，宝贝。”月光一样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的低哑。

    “阿斯代伦，我……我爱你……”

    阿斯代伦顶进最深处，邪念今晚第一次吃这么深，仰起头，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起来。他双腿仍勾在阿斯代伦腰侧，双手却下意识的去推阿斯代伦的胸膛。

    “你可以的，宝贝，再深一点，听话，都吃进去。”阿斯代伦制住邪念的手，顶得更深。又滑又韧的小口殷切的吮吸他的顶端，销魂蚀骨的快乐。

    意识仍然不清的邪念在他的引导下放松下来，把内里打开，把花心完全敞开供他顶弄取乐。

    阿斯代伦一手揽着邪念的后颈，一手抓着他肩膀，一顶腰，yinjing的前半部分全插进邪念窄紧的宫口。

    邪念吃痛，大叫起来，挣扎着推他，被他狠狠按住。

    然后，喷射。

    阿斯代伦怜惜的亲吻着邪念，把他脸颊上的泪痕慢慢吻掉，然后去亲吻他的眉间，把他锁在一起的眉头吻得舒张开来。

    邪念睫毛轻颤了几下，目光终于聚焦在一起。

    “阿斯代伦。”

    “我在，宝贝。”阿斯代伦亲亲他的眼睛。

    邪念坐起来，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完全接受刚刚回忆起的内容。一切都是混乱的，过去的回忆，失忆后的经历，眼前的事情，巴尔，奥林，至上真神，还有，阿斯代伦。

    这一时间很难接受。

    邪念张开双手，盯着自己洁白的十指。

    这双手上曾经沾满了血，制造了无数的亡魂。他曾经让整个博德之门动乱不堪。

    他想否认，那根本不是他。但是那些画面就像烙在他的海马体上一样。

    他是巴尔之子，确凿无疑的巴尔之子。谋杀之神的子嗣、继承人，以及他亲自加封的神选。

    邪念把脸埋在手间，无声的崩溃。

    可是……那根本不是他做的，那不是他想做的。他再次回忆起之前坐在神殿里挥斥方遒的样子。巴尔，他的父神，用血脉之力控制了他。他体会现在脑子里的状态，确认了这个假定。

    契约结算有先后顺序。夺心魔蝌蚪的优先级意外的高。这来自古老灵吸怪帝国的寄生虫，可以压制吸血鬼的血脉契约，得以让阿斯代伦不用再服从主人，并且能行走在阳光之下。

    而这蝌蚪也压制了神祇血脉的力量，让邪念从被巴尔脑控的状态中觉醒了自我意识。这也是邪念失忆的原因：长期处于压抑状态的自我意识猛的醒过来，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和巨量的信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选择性失忆了。

    一些血脉的力量却没有被压抑住，因此他还是会不会时不时的激起杀欲。

    失去的记忆在慢慢恢复。当他发狂的时候，当他被勾起杀欲的时候，当他被恶念控制的时候，当他看到曾经熟悉的人和地方的时候。

    所以他在月塔，看到凯瑟里克回想起来一些记忆。

    而今踏上博德之门，他长久以来生活的地方，他恢复了极大部分的记忆。

    即使记忆恢复的过程很漫长，他有了充足的时间消化，他一时仍然难以接受。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摇头。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他盯着眼前的空气，拼命否认。

    但是没有用，他骗不了自己。确确实实是他，他的这具身体，他的这双手，制造了太多的杀戮，他曾经激起满城血雨腥风。

    否认显得更加怯懦了，把一切都甩给巴尔——这是多么容易啊。他惊恐万分，但是实在提不起勇气认下这滔天的罪业。

    一直以来，他都在压制着自己的恶念，来自血脉的杀戮欲望。他就像一个在悬崖边上走钢丝的人，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离坠落只有一线距离。

    他那么小心，那么谨慎。他不遗余力的做善事，像纯洁的圣骑士一样要求自己。

    但是这些都洗不掉他犯下的罪孽，做了就是做了，他恶贯满盈。

    “不……”他痛苦的呻吟。

    阿斯代伦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所以，宝贝，那些都是真的？你真的是……巴尔之子？”

    邪念无力的点点头。

    阿斯代伦惊呼了一声：“在博德之门，拿你们这一类的故事去吓唬孩子的母亲，可比用我们这一类的更多。我曾以为，从上个世纪那次事情之后，你们已经灭绝了！但是十几年前城里又兴起巴尔后裔，搅得整个博德之门人心惶惶。”

    否认已经没用了，他迟早得接受现实。

    邪念点点头：“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至上真神计划也是我策划的。”

    他艰难的开口，简述了一下自己想起来的事情。

    阿斯代伦发出一声惊呼，但是比起诧异，似乎更像是喝彩。

    “天呐，亲爱的，我不敢相信，你竟然这么有本事！不过你前几年的活动，确实给我的狩猎提供了帮助……人们都在抓巴尔信徒和至上真神的间谍，对我们一族反而没那么警惕了。”

    邪念叹了口气：“我得去和他们说明……如果他们还愿意和我一起旅行的话。我的事情很麻烦……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失忆前在博德之门的事情，神殿的事情，至上真神的事情，那两个神选的事情。也许他们知道真相之后会从朋友变为敌人。”

    阿斯代伦说：“你比你预想的要受人喜爱得多。这些天大家从你的梦话里也大致推出了你的身世。实际上，并没多少人对此产生反感。相反，大家很担心你。”

    邪念闷闷的点点头，却还是高兴不起来。

    阿斯代伦坐在他旁边，揽住他的肩膀：“所以，你有什么打算？渴望和家人团聚？还是准备把自己扔进地牢？”

    邪念说：“我的身体强迫我服从巴尔的旨意，好在现下蝌蚪压制住了一部分神血的力量。巴尔想让我制造大屠杀，我不会就这么屈从的，我要反抗他！我从有意识以来，一直以来都在做善人，没人可以控制我！不过是对抗一个中等神力的神祇罢了，我不会这这么屈服的！”

    阿斯代伦说：“能亲眼看你复仇实在是一种享受，亲爱的。我错过了上一次巴尔后裔崛起的流血场面，看来这次不会再错过了。”

    邪念说：“我会杀了奥林，完成复仇，然后，我最终会直面上他——谋杀之神巴尔本尊，也是我的父亲。”

    阿斯代伦突然勾起一笑：“或者……另作计划？你如果完成复仇，并且依然能继承巴尔的神力，和巴尔的神殿，那可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嫁妆呢，亲爱的，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你认领他们了。”

    邪念说：“我不知道，我也许该问问盖尔通过血脉继承神力的事情。不过，我们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吧，坦白可是件体力活儿。”

    邪念叫醒大家，营火烈烈燃烧着，发出暖意。

    “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我是谋杀之神的孩子，一个巴尔后裔。至上真神计划，我是发起人之一。”

    邪念根据自己想起来的记忆，详细说明了事情始末，然后深吸一口气，等待大家审判。

    对于邪念是巴尔后裔的事情，几个人在此之前有过心理建设，所以反应倒不是很强烈。倒是至上真神计划是新的信息，大伙炸开锅来。

    “什么？邪念，至上真神计划是你发起的？”

    “原来至上真神就是那个主脑。”

    “所以果然，有了卡尔萨斯王冠，那个主脑，也就是至上真神，就可以消灭掉了。”

    “啊，不过想到我们脑子里的蝌蚪和你有关系，邪念！”

    “但是邪念并不是故意的，是巴尔控制了他，这怎么能怪他？”

    “……”

    几人讨论起来，但是事情并没有像邪念预想得那么糟糕。

    卡菈克率先冲过来，给了他一个烈火一样热情的拥抱。

    “你比自己的父亲伟大得多，邪念！你比想要吞噬你的黑暗更加坚强！你一路的行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们都相信你。我知道你必须选择自己的命运，好好选择，好吗？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邪念很感动，回抱着卡菈克。地狱引擎在两人之间跳动着，散发着灼热的能量。

    卡菈克继续道：“贾希拉，我最喜欢的英杰贾希拉——我听过他的每一个故事。上个世纪巴尔后裔崛起时，贾希拉也曾参与其中。他曾结识过一位巴尔之子，贾希拉说，那人即使流淌着邪神之血，也是他见过最高洁的人。你看，邪念，出身并不代表一切。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威尔说：“卡菈克，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人！贾希拉结识的这位巴尔后裔——葛立安的养子，他是博德之门最伟大的英杰之一。他用内心的光芒燃尽了自身的黑暗，他选择了勇气和荣誉——你也可以做到。我相信你，邪念。”

    盖尔说：“神子与神祇的连接会比信徒与神祇的连接更紧密一些，因为有血脉之力。但是巴尔……”盖尔叹了口气，“我宁愿不要这种连接。但是我会帮你，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你是个好朋友，邪念。只是你要小心，非常、非常小心，你要经历的是很危险的事情。”

    影心说：“据我对巴尔后裔为数不多的记忆，并不是所有的巴尔之子都会屈从他的影响力。如果你愿意，你是可以反抗自己的天性的。而从你对我信莎尔时的态度来看，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莱埃泽尔这些天被几人——尤其是盖尔，恶补了一顿关于费伦神祇、死亡三神的知识，也大概了解到邪念面临着什么问题了。他说：“你一直很强大，邪念，你难以捉摸、倔强棘手，我敬佩你。巴尔终有一天会要求你的忠诚的，就像维拉基斯对我一样。而对于这些我们不想服从的邪恶主宰，要么聚集起足够的力量来反抗，要么直接屈服。而我相信你不会选择后者。如果你选择直面对抗巴尔，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你得到了一个吉斯洋基战士的承诺。”

    阿斯代伦则一直在邪念旁边，握着他的手，给予他力量。

    听其他人说完，阿斯代伦环着邪念的肩膀，坚定的搂过他：“我一直陪着你呢，宝贝。你的出身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厌恶的事，恰恰相反，我甚至有些……小兴奋！想想吧，亲爱的，我们更像了——都有一位可以直接控制我们，让我们不得不服从的主宰者；都有不那么让人愉快的姐妹兄弟；现在又都被蝌蚪暂时压制住了那种可以控制我们的力量。我感觉我们可以聊的话题更多了。”他宠溺的揉了揉邪念的头，亲了亲邪念从金发里伸出的耳尖。

    “我爱你，宝贝，这些事情我们会一起面对的。”

    邪念陷入了巨大的感动之中。

    他有朋友，他有爱人，这些人一直陪着他。

    真正关心他的朋友，而不是畏惧他权势的下属。

    愿意和他携手的爱人，而不是只有利益纠葛的盟友。

    他可以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

    “谢谢你们。”邪念真诚的说。

    卡菈克豪放的拍邪念他肩上，把他从阿斯代伦怀里抢过来，举过头顶，说道：“邪念！你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哈哈哈！”

    邪念一下子失重了，抓紧卡菈克的双手：“卡菈克，放我下来！”

    卡菈克哈哈大笑，把他放下来，然后用力抱紧他：“别丧气啊，士兵！卡妈永远爱你，大家都会帮你的！你这么严肃，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邪念这些天的阴郁、空虚、沮丧、绝望各种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卡菈克热烈的怀抱像个小太阳，把所有的不快都赶走了。

    卡菈克搭着他的肩膀，指向前方：“看吧，士兵——博德之门！我们回家了！开心点！”

    阿斯代伦又过来拉住他的手，先是嗔怪的瞪了一眼卡菈克，好像在责怪他抢走了自己的爱人，然后亲吻邪念的脸颊：“宝贝，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你可没太多难过的时间哦～”

    莱埃泽尔摸了摸自己每天保养、从不离身碎魂者巨剑，说道：“是啊，邪念，我们在城里还有很多任务要完成！沃斯正在夏芮斯的爱抚等着我们，我们得和他商议解救王子的事！”

    威尔说：“还有我父亲，我父亲还在那两个混蛋神选手上，我得把我父亲救出来，不然他们会通过我父亲在整个博德之门作恶的！”

    卡菈克说：“那个暴君的神选！戈塔什！我和他还有笔账没算清！哼，我当然有话要和他说明白！”

    阿斯代伦说：“嗯哼，当然。我和我亲爱的要去暗夜堡找卡扎多尔算账，然后为——鄙人的飞升做好打算。之后我们会去巴尔神殿，我亲爱的有笔遗产要讨回来。”他得意的抬起下巴，把那个古字咬得很刻意，满面春风仿佛已经完成了复仇、篡夺了飞升。

    盖尔看他们讨论的热烈，也加入进来：“巫术杂货店！我们还得去博德之门的巫术杂货店！当然，他肯定不如深水城的好，但是毕竟一直在为奥术界服务。我们得去那里找些关于卡尔萨斯王冠的典籍，我有些问题需要研究。”

    “所以，亲爱的，”阿斯代伦搂紧了他，“你看，我们可没时间消沉。除开这一大堆事情，别忘了我们的脑子里还有夺心魔的蝌蚪。既然至上真神的计划是你一手推动的，现在，该由你来终结他了。”

    邪念终于露出笑意，坚定的说：“是的，我可以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仰头望着满天星空，博德之门在缀满星星的夜幕下展开繁华。

    “我们明天启程吧，城市等待我们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