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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

    即便累了一夜,第二天屋外响起鸟叫声时,五条悟也醒来了,床铺比以往拥挤,他睡得腰酸背痛,想要翻个身才察觉怀里多了一个人。惠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睡得香甜。

    昨晚喝下的酒水还有醒酒茶现在都化作尿液蓄满膀胱,本不想惊动惠,谁知他一动小孩就睁开了迷蒙的眼,问怎么了。屋外还是漆黑一片,未到晨起的时间。

    “我去小解。”

    替小孩掖好被子,五条悟长腿一跨,到床边穿鞋。谁知惠的动作更快一点,他几乎是立即掀开被子滚下的床,穿着单薄的里衣伏跪在男人腿间。禅院家要求的服侍包含方方面面,除了处理性欲,有些时候服侍晨尿也是必要的。

    “请——请大人使用这里……”

    小孩熟练地翘起小屁股,扒开两半臀,露出中间红肿的裂缝。而他的yindao里还插着假阳具,为了增加怀孕的几率,惠执意要留到第二天再去清理。

    五条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太阳xue突突直跳,兴许是残余的酒精作祟,他放弃了思考,扶着yinjing插入了松软的xue里。水声越来越闷,积攒了一夜的尿水化成激流冲刷着肠道,惠维持着那个辛苦的姿势,用力到指节发白。

    “唔……”

    温热的液体将小腹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比惠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汹涌,五条悟抽出时差一点就漏了出来。曾经嬷嬷给进行他灌水训练的时候总要忍耐许久的腹痛才可以去排泄,为了少点折磨,惠想尽快去排出来,顺便清洗下体。

    谁知五条悟找了颗圆润的夜明珠,想也没想就塞进他的后xue里,然后拉着小腹胀满的惠重新躺回床上,打算睡个回笼觉。

    看到努力忍耐的小妻子还故意威胁他:“惠要夹紧了哦,如果漏出一点,我就让你脱光了和被单一起晾在院子里。”

    惠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两口xue里灌满了精尿,撑着他紧致的皮肤,沉甸甸地往下坠。下腹有些轻微的绞痛,尚且在能忍受的范围。困意被不适和恐惧消散,惠努力地收紧xue,蜷缩在五条悟怀里。他的丈夫兴许是累坏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便倒头就睡,不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个观察他的好时候。婚礼那天惠过于紧张,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仪态上,还未仔细看过丈夫的容颜。验身的时候他透过绒布的缝隙看见了一缕发白,误以为对方是个性格恶劣的老头子,但接亲时才发觉五条悟比他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一双蔚蓝的眼睛如同明媚的晴空,里盛满了春风得意,看向他时又化作柔软的春水。

    此刻,那双蓝眼藏在了眼皮下,细细密密的睫毛遮住眼睑,银白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落雪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悟白天的做派还有点家主的威严,但放松后看起来倒没那么严肃,侧睡还挤出一点脸颊上的软rou,显得有几分幼态。

    这就是未来要与他携手一生的人。

    惠忍不住又用视线描摹了一遍那双眉眼,然后埋进了丈夫柔软的胸膛里面。五条悟哼哼两声,伸手揽住了小妻子的腰。

    ?

    惠在这里住了下来,新婚过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在五条家的管事指导下他很快上手,帮忙管理一部分内务,空闲时做些女红。而五条悟日日上朝,总会忙到很晚才归家,虽然看起来是个重欲的人,但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和衣而眠。

    毕竟很多时候他夜深时才归家,惠已经入眠,灯也不留一盏。偶尔五条悟也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妻子,掀开衣服就直奔那口鲜嫩多汁的xiaoxue,即便没有意识,女xue依然湿滑柔软,温柔地包裹着他。

    不多时,被cao醒的小妻子就会睁开困倦的双眼,迷迷糊糊地欢迎他回家。

    次数多了,五条悟也逐渐发现了规律,惠的xue总是松软、盈满汁水的,根本不需要他用手指扩张一遍,只需打开他的双腿,摆好体位,yinjing就能毫无阻碍地整根插入,直达宫口。每每顶到入口时,惠便呜咽两声,形成了肌rou记忆的双腿主动分得更开。

    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五条悟每晚都省了个步骤,畅快地将jingzi注入贪婪的xue里。

    ?

    时节进入夏季,连日的暴雨冲垮了五条家西南角的一处老宅,为了修整老屋,五条悟请了长假,有什么公务要事则遣人带回府上处理,这样还能和新婚妻子多相处一段时间。想到这里,回家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回府后还有许多杂事,办完已是黄昏时分,不过也比平时早了许多。五条悟带了一盒京城的糕点,打算给惠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拉开纸门,看到的却是一副yin靡的景象。

    房间里没有点灯,昏黄暧昧的光线里他的小妻子只穿了一件短衫跪趴在榻榻米上,下摆卷起,露出丰满的臀部,他旁边放着润滑用的药膏和收纳假阳具的盒子,而纤细的手指正插在湿漉漉的xue里。

    惠显然被开门的动静吓到,两片红肿的rou唇猛得收缩绞紧,差点没能把手指抽出来。

    “悟大人……”

    又是标准的土下座,惠埋下头,既是请安也是认错,圆润的小屁股在空气里不安地扭动着,五条悟看着榻榻米上两块深一点的水渍,放下点心盒子坐了下来。

    “继续。”

    “……?”

    “惠不是在自己玩吗?正好玩给我看。”五条悟突然拿出了家主的气势要求道,“屁股对着我。”

    “……是。”

    惠转过身,像求欢的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翘起屁股,还要听从丈夫的命令压低腰肢,两膝分得更开,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方便家主用目光审视。

    他们俩很少在有光亮的地方zuoai,因此五条悟也几乎没有机会仔细观赏妻子yin荡的逼xue。没什么用的小唧唧垂在腿间,滴滴拉拉地往下流水。惠腿根处的软rou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一些,挤着中间胀鼓鼓的rou唇,小yinchun深红色的粘膜表面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正不知羞耻地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后xue则早就在不知多少次的调教中变成了竖缝的形状,一圈褶皱红肿着向外凸起,不安地收缩着。

    惠又取了点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内壁,他极力地克制着喘息,仿佛是为了遮掩自慰的罪行。假阳具轻松地破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在插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惠肩膀撑地,两只手扶着底座又抽插一阵,才终于全部没入体内,五条悟在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些轻微的异响,看到小孩凸起的小肚子,明白是顶端插入了zigong里。

    “嗯、嗯……哈……”

    本以为接下来就将是最yin乱的部分,谁知惠只是趴在榻榻米上休息了一会,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扩张了后xue。玻璃假阳将两口xue都撑成合不拢的圆洞,并通过光的折射展示收缩蠕动的内里,那鲜红的媚rou显然是欲求不满,用力地吞吃着死物。

    “嗯……大人,惠、准备好了。”

    也许是羞耻让他忘记了礼节,或者已经自暴自弃了,惠只是扭头向他汇报,屁股还撅在半空中。五条悟伸手扯了一下假阳具的底座,没能抽出多少,就被弹性很好的xuerou绞着吃回体内。

    “完了?惠的小唧唧都没有硬诶。”五条悟又拨弄了一下软塌塌的yinjing。

    “唔……因为——因为这个只是准备工作,不可以高潮……”

    每晚都湿润、松软的xiaoxue原来是这样准备好的。

    “惠每天都要做一遍?”

    “是……嬷嬷说,不管悟大人回不回来,晚上做不zuoai,都要把下面准备好给大人享用。”

    “那惠真的一次都没有把自己玩上高潮吗?”

    房间里陷入死寂,惠在心里酝酿着说谎的后果,最后还是转回头,俯身趴在五条悟面前:“……请家主责罚。”

    ?

    五条悟心情颇好地起身,绕着小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俯视小孩脊背上隆起的椎骨和若隐若现的肩胛,他如同被固定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奄奄一息地颤抖着。

    惠不敢抬头,只能根据脚步声大概判断五条悟走到了哪里,心中忐忑异常,后xue里的假阳具被突然抽出时浑身一个激灵——硬质玻璃上逼真的血管和沟壑狠狠地刮擦过肠壁,肿胀的前列腺也没有被放过,惠终于压不住尖叫,手指在榻榻米上抓出几道浅痕,眼球上翻,摇着屁股高潮了。

    后xue淅淅沥沥地涌出透明的水液,这里也早已被调教成了雌性xiaoxue,正张合着合不拢的rou嘴,寂寞地吞吐空气。

    既然刚才都扩张好了,那肯定能即刻投入使用。五条悟分开小孩柔软的屁股,掏出自己的几把就直直地捅到底,这一下猛得把惠的膝盖顶得滑了出去,又被扣着腰拽回来。

    “那就——罚小惠今晚没有jingye吃。”

    语气里明明是带着笑意的,惠却听出了危险的气息。

    “唔嗯……什、什么?咿啊啊啊——大人、悟、悟大人,慢慢一点……啊嗯……”

    “嗯……好深、深——唔哦!——”

    与以往要照顾他的感受不同,这次五条悟cao得又凶又狠,两只大手紧紧地卡主他的腰,如同在使用器皿一般的粗暴,前端很快就插进了结肠瓣膜,那里是小惠从未体验过的最深处。几乎刚刚挤进去,惠身前的小rou茎立即吐出了一大股腺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yindao里的假阳具也被大量的yin水冲得滑出一截,五条悟抓着小孩的手握住滑腻的底端,把它送回体内。

    “惠这么贪吃,一根几把都不够了吧?这里也要好好照顾起来啊。”

    “啊啊……啊嗯、嗯……太——太多了……唔呃……”

    背面的体位看不见脸,感受不到任何温柔,惠腿根发软,跪都跪不住,双手还要听从命令握着假阳具自慰,膝盖和前脚掌颤巍巍地支撑着剧烈摇晃的身躯,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重心摔倒在榻榻米上,然后这都变成试图逃跑的证据。五条悟捞起下榻的腰等他重新跪好,再狠狠地抽打那圆润的小屁股。

    “悟,悟大人……错、咕嗯……惠错——啊唔、唔……错了,呼嗯……惠、不应该——高潮,嗯、嗯啊啊啊——”

    惠一边哭着道歉,一边努力地抽送着女xue里的假阳具,玻璃上挂满了从缝隙里溢出的爱液,掌心湿滑,在五条悟完全不控制力道的冲撞中惠也控制不好深浅,一个不小心直接让硕大的伞端撞到了zigong底部,娇嫩的脏器连带着后xue一起痉挛,疯狂地挤压着体内两根yinjing,五条悟往外抽出时,甚至能翻卷着带出一点红红的媚rou。

    “唔嗯、嗯……啊唔……惠、想要jingzi……求您……”

    察觉到握在腰上的大手逐渐收紧,五条悟cao得越来越深,惠知道他快射精了,急得眼泪直流,手指在底座上打滑,怎么也抽不出深入zigong的假阳具。医生看过他的身体,说很难会有身孕,因此丈夫的每一次射精都很珍贵,惠希望能把它们都保存到肚子里。

    “嗯……说了、是惩罚的吧?”

    听着混合着yin叫的哭声,五条悟感到心烦,颈侧的血管怒张,小臂青筋暴起,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停了下来,他一边卡住小孩的下颌要他张开嘴,一边伸手够来滚落在榻榻米上的假阳具,然后在绿眼睛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将它插进惠的喉咙里。

    “咕唔、唔……”

    所有的假阳具都是按照五条悟勃起后的尺寸定做的,虽然惠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但对于还在长身体的小孩来说还是太大了点,随着假阳具的深入,喉腔被完全撑开,惠扬起下巴打开气道,才能勉强维持供氧。

    泪水从眼角一刻不停地滚落,惠艰难地跪趴在五条悟身下,努力翘高屁股接受cao干,五条悟的动作轻柔了一点,左右摆胯换着角度地戳着惠肿大的前列腺,低头亲吻他的泪痕。

    惠现在三口xue都被撑得洞开,连哭叫都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缺氧使他脸色涨红,视线也变得模糊,在一片混沌中感受着五条悟越cao越深。被反复顶开的结肠瓣膜全肿了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肠液,温顺地包裹着巨物。

    惠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异常的满足感,每一处腔道都在收缩抽搐,终于白眼一翻,先一步高潮了。

    “呼……”

    五条悟也停下动作,撩起汗津津的额发,舒舒服服地体验了一会痉挛的肠腔,然后毫不留恋地抽出yinjing,将失神落魄的小孩翻过来,握着他柔软的小手撸动几下,射在了他乱七八糟的脸上。

    “唔嗯嗯、咕唔……唔……”

    浓白的jingye淋在汗湿的刘海和脸颊上,就连惠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了几滴,小孩满脸都是可惜,含着假阳具呜呜地控诉着,发泄一通后五条悟心中畅快不少,抽出了还插在惠体内的两根玩具,揉了把那张乱七八糟的脸,又把yinjing插入了惠的后xue。

    空气里响起闷闷的水流声,惠空瘪的小腹又逐渐鼓起,女xue里面什么都没有,寂寞地收缩着红肿的rou唇,淌出无尽的yin水。

    自那之后,每次zuoai前在家主大人面前扩张成了一项保留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