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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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下来的都给我儿吃,至于儿媳爱咋地咋地。可儿子又不同意,那让她咋办,这不等于饿儿媳是饿儿子嘛,以前她也没碰到过这类似的苦恼啊。

“扶灵?对,怎么就扶灵了,你给我先说明白了,这个瘆得慌。”马老太终于想起了能转移的话题,问完顺手就把手里玉米塞回儿子手里,不是好气道:“你快吃吧,他们都要吃完了。”

宋福生心里明白,让她娘当着大伙面表态说不再分食是不可能的,但是看这架势,下一顿绝对不敢这样了,至少对他媳妇闺女不敢这样。

到时候他再看哪个孩子分到的少,像大丫二丫,他随手递过去些吃的,给四壮和老牛头也多塞一些,时间久了,他娘也就那么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明白了这些,宋福生和她娘说话语气也和缓了许多:

“茯苓是中草药,是形容女娃娃脑子聪慧的一个名字,不是您老以为的扶灵幡,字不一样,意思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那寓意好着呢。”

马老太拧眉,她是没听出哪好:“你给起的?”

“不是,一位传授我知识的先生给起的。”

其实是宋茯苓现代的姥爷。

宋福生说教他知识也不假,教他抡大马勺才当上的大厨嘛。

马老太眯眼,心里琢磨:三儿这么大变化,备不住就是碰上这个起名字的新先生给教的,你瞅给她儿子祸害的,为儿媳和她好顿掰扯顶嘴,顶的她直噎得慌。

不仅这样,现在又来祸害她孙女的名字。

“三儿,这人的人品不行啊,你是不是碰到假先生了?不能叫这个,还得叫胖丫,再不中,就重新起个花啊草啊的。”

“嗯?”宋福生愣了下。

马老太手心拍着手背道:“你叫宋福生,你大哥宋福财,你二哥叫宋福喜,明知道你们哥仨中间带福字,他还给我孙子辈的起名带福,说这人不是成心的,我都不信!”

宋福财立刻接话:“娘说的对,老三,这名起的不行。”

宋福喜也说:“是啊,这不乱套了嘛,不知道的,再以为我和侄女是一个辈分的。”

第三十四章根源在无子

大丫看了看她爹的背影,看到她爹给弟弟金宝一根玉米,还摸了摸弟弟的头,又看了眼娘,发现她娘眼里也只有弟弟,低下头继续小口的吃着手中的吃的。

她不舍得将这一小截玉米在眨眼间吃完,一次就只咬下几个粒。

奈何分到的棒子实在太小了,怎么磨蹭也是一会儿就能吃完,只能在整个啃完后,又将已经没有玉米粒的棒子重新咬一遍,嗦一下棒子芯里面含的玉米汁。

而二丫一直在听三叔说我闺女可不一样之类的,又因为宋茯苓的名字在和阿奶掰扯,她那张晒得黑红起皮的脸上充满笑意,很羡慕,很为宋茯苓高兴。

至于田桃花,宋茯苓姑姑家的表姐,此时是在和她娘宋银凤互相推让,一个说:“你爹那还有,你吃。”一个说:“娘,我够吃,给我哥吧,或者你自己留着吃饱肚。”

宋银凤看女儿执意不要,又将已经掰成一块块的干粮递给宋茯苓和钱佩英:“三弟妹,还有胖、福?福玲,你俩吃,我这吃不了,真吃不下。”

宋银凤本来习惯性想叫胖丫,但是听听刚才那些话,三弟都因为胖丫的名字和娘认真掰扯好一会儿,还是跟着改口吧。

手里又是干粮又是好几根玉米,车上还拥有好多麻花等吃食的娘俩,此刻是真不好意思了。

钱佩英觉得吧,就莫名其妙的抹不开脸儿了,赶紧摆手道:“姐你可别的,你这是干啥,没有不行再煮一锅,咱可别整这出,艾玛,看的心难受,咱还没到山穷水尽那一步呐。”

宋银凤一听,更紧着往钱佩英手里塞干粮,心想:还煮一锅?那娘什么样可不敢保证了,就是三弟在场也得炸庙。她现在不求别的,全家人都活着,哪怕有口野菜大伙分着吃,都有劲一起使就行,千万太太平平和和气气别吵吵。

宋茯苓看她姑和她娘那个样,干脆也不废话,直接从她娘手里拿过两根玉米,奔几个小jiejie坐的地方走去。而她这一走,钱米寿顾不上喝水了,抹抹嘴也跟在他自己的小jiejie后面,姑母说了,姐有眼力见,让他走一步跟一步不吃亏。

所以,宋茯苓蹲在了三个小jiejie面前,钱米寿也跟着蹲下了。

宋茯苓将两根大玉米一掰几瓣,递给大丫二丫和桃花,又给了钱米寿一小截,然后就蹲那啃属于自己的。

大丫二丫有些不知所措,桃花是问:“胖丫你能吃饱吗?”

“能,jiejie们,啃。”

桃花笑了一下,率先啃了一口,大丫二丫也高兴坏了,望着宋茯苓吃得笑眯眯的。

倒是宋茯苓她忽然停下了,望着刚刚展颜一笑过的桃花,傻兮兮道:“姐,你长得可真好看。”

这话没胡说,在宋茯苓眼中,桃花姐那五官要是在现代,能不能当上明星,那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不敢保的,但是当一个没整容不用太化妆就很美的网红,那是应该不成问题的。

十四岁的桃花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哪有,你才好看,你白。”

大丫二丫也跟着点头,还说:“你吃干饭长大的,干饭是白米,吃干饭的都白。”

宋茯苓干咳了一下,有点小尴尬,含糊道:“大丫二丫姐也好看,大家都好看,就是你们没用擦脸油,还下地干活晒黑了,和吃不吃干饭没关,要不然都能挺好看,等赶明和我一起擦油。”

这都啥情况了,还擦油呢,宋茯苓的二伯母朱氏听到孩子们说悄悄话,撇了撇嘴。

而此时唠没用磕的还有田喜发。

田喜发特意给宋福生叫到一边,然后从怀里掏出十九两银递过去道:“三弟,我和你大姐这些年得亏你帮忙了,这是这些年攒的银钱,其实还不够,当年置地盖房子欠你二十五两,但是现在只攒下这些,你先拿着。”

宋福生意外地挑了下眉:“姐夫,你哪来的。”

“唉,头些年确实缓不过来,就这二年攒的。本来你姐说攒点就还你,我说那样不行,你借我们是拿整银来的,我们还你一两半两的几吊钱,那钱不该散了嘛,就想着凑整给你。”

“你两年不可能够,姐夫跟我说实话吧。”

田喜发露出几丝怅然:“我把我爹留的虎皮给卖了,就在咱们现在走这条路上,再往前走走遇到货商卖的。”

宋福生一听,觉得这钱拿的更闹听。

因为这里面有个事,那虎皮是田喜发他爹丢命得来的。

咋丢命的呢,据说是当年在山上猎得一只母虎,听说整张虎皮值钱就给扒下来了,后来也不知是老虎们寻仇还是咋地,都隔了挺久了,田喜发他爹在山边下套子套兔子,被老虎们盯上给活生生撕碎了。所以田老爷子的坟是个空坟,里面只搁了几件衣裳。

“姐夫,我本来就没想要,我?你不该卖啊,该留个念想。”

宋福生还没等说完,田喜发就示意小舅子让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