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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心(meimei要自己动)

    

感恩的心(meimei要自己动)



    早上meimei起床时,白牧林已经去楼下打包了粉和小笼包,拿了闪送过来的药,回来正好监督她把早饭和药都吃掉,顺手帮她梳好头发。

    帮meimei梳头也是他从前练就的技艺。大学时他周末回家住,meimei喜欢在早上跑过来求他帮忙,因为mama和爸爸要么没时间,要么只是随手凌乱地一扎。那时谢尔斐喜欢双马尾,或是编成辫子再扣一堆五颜六色的小发卡。

    这一回,按着临时从网上找的发型教程,他给谢尔斐把头发梳得更高,在头顶系成发髻再拖下来。谢尔斐在他双腿间坐着,努力不在吃粉的时候低头,嘴角时不时滑下卤汤,就偷摸抬起细瘦的手腕擦。

    “拿纸呀,怎么跟个三岁小朋友一样。”

    “我拿不到嘛。”她真的像个三岁小朋友一样探出手在空中朝桌上的纸巾抓了抓。

    白牧林叹气,握住她的头发,侧过半个身子用另一只手去够纸巾,拿回来帮她抹下巴。

    meimei的头发在他手中有满满一蓬,和他们的母亲年轻时一样多而柔顺。是在最近这两年,母亲的头发才变得粗糙干硬,靠着烫卷染色才能维持比较好的形象。至少在嫁给继父那一天,白牧林给母亲梳头的时候,他还能感到手中那一大把头发美丽到令人惊奇。所以哪怕姨妈天没亮就把他从床上叫醒,母亲让从未拿过梳子的大儿子为穿好了婚纱的自己梳头,他竟然也没闹他的倔脾气。

    婚礼像一张褪色老照片的黑白线条烙印在白牧林记忆里。他尤其记得快中午时他是和姨妈一家坐上了属于亲属的小轿车,而母亲提起婚纱钻进前头属于新郎新娘的车里,那辆车先了所有人开走,那蓬头发的触感却还遗留在他手掌上。在那之前两年,他的亲爸就不见了。从那以后三年,他也没再见过他的亲妈。

    谢尔斐吃完了早餐,白牧林也勉强完成了工作。如此一来除了些许碎发,没有东西再能够遮挡住她的脖子,无论他想要欣赏还是亲吻。

    他带谢尔斐去先办了张银行卡。

    “有剩下的钱都存进来,以后这里面的钱都是你的,你想攒着还是花光都由你决定。”白牧林告诉她,“在学校的生活费和零用钱我会每周打进去。”

    随后他们去购物。虽然十月初远远不到南方转凉的时候,但谢尔斐从家里走得急,需要添很多日用品。比起回去搬原来的,白牧林更乐意掏钱买新的。

    谢尔斐想拉他一起进内衣店,“帮我做个参考,”她说,“就是……你喜欢哪种?”

    他舔嘴唇,站在门口扫了一眼,掠过每一件样品时他就已经看见了这片布料会怎样装饰谢尔斐柔软的胸部和私处。可爱甜美的当然更适合她青春的身体,但性感诱人的毫无疑问更能增添风味。白牧林挑不出来。他的大脑在不断沸腾。某个地方顶得让他当众出丑前他逃出去抽烟,留meimei自己在店员帮忙下选好试好再进去付账。

    他们在商场和超市里逛了半天,到最后手里拎满袋子,还有一人一杯加满料的奶茶。晚餐白牧林约了自己的大学同学和他们一起在临江的景观酒店吃一顿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情往来,只不过他的同学毕业后恰好回了白牧林的高中母校教书,恰好带的是谢尔斐这一届实验班,更恰好是白牧林业务上的客户。

    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老师答应帮他们一点小忙。只不过是在学期中再办理一个学生的住宿,找一间氛围好而且有熟识同学照顾的宿舍把谢尔斐安排进去。国庆假期过后两三天就可以搞定,简单得很。

    回家路上白牧林把车停在灯光不太亮的小路边,自己又钻进一家超市。meimei的用品大致上补充完毕,现在轮到他的了。他拿了一瓶男士香水,两包烟,以及几大盒套子。

    他为自己辩解,确保储备充足是因为从现在起他作为哥哥要更加慎重地对待meimei的身体。而不是要更放肆。

    这一天下来比平时上班还要累。白牧林瘫在沙发上搓手游,等meimei洗完澡。他似乎很快就睡着了,台灯的光变成星星在眼皮后边打转,在吹风机的嗡鸣声里掀起柠檬和石榴香味的旋风。

    熟悉的重量压到他双腿上。他睁眼,谢尔斐正叉开双腿往他身上坐下,从他手里拿走发热的手机放到一边。她把自己吹干的头发梳了个松垂的低马尾搭在肩上,只穿着内衣。都是今天新买的,柠檬味的洗发水和石榴味的沐浴露,还有她自己挑的胸罩和内裤。

    很适合年轻人的可爱款式,米白色柔嫩光滑如少女肌肤的丝织布料,胸罩上是一只泰迪熊跳舞的印花,内裤上则是小熊吐舌微笑的脸。丝织布料裹得很好,边缘的褶皱恰好贴合大腿和下体的边缘,但两侧系成蝴蝶结的细绳显示出这种周密的保护有多么不牢靠。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就买了我喜欢的。”她轻声说。

    白牧林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才能说得出完整的话,“……挺好看的。”他的老二同样非常坦率地认可meimei的审美,已经快从他裤子里顶到小熊脑袋上去了。

    谢尔斐从脸红到了肩膀,“我想谢谢哥哥。所以我是想,你今天都别动,全部让我来……”

    还在她慢吞吞解释到前半句的时候白牧林已经把她内裤左边的系带拉开了,伸手从腰侧到大腿爱抚过一个来回。她耐不住地动了一下屁股,小熊于是被顶到了脑门。

    “可以。”他声音沙哑地说,留恋地在刚才还挂着蝴蝶结的地方掐了一把,才把手挂到沙发靠背上,“但是你要听我的。”

    meimei点了点头,很迫切地想要让他开心。所以他下了第一个命令:“把文胸拉下来。别取掉,从肩膀上往下拉。”

    她照做了。吊带滑下少女并不宽阔的肩膀,她的rufang从小熊印花底下弹跳出来。那一粒内陷的rutou仍是他想念的那样羞涩含苞。

    “对了。很好。”白牧林喉头发干。“我真的不可以动?”

    “嗯,不要动。”

    “那你来,把我的手放到你胸口。”

    谢尔斐脸更红了,但是没有反抗他的作弊,听话地牵过他的双手盖在自己rufang上。他喘出一口粗哑的气,手掌贴住女孩弹性满满的软rou用力揉按起来。

    “不,不要动啦。”她小声说。

    “亲我,斐斐。”白牧林说。

    meimei于是靠上来亲他的嘴。可是她经验太少,空有讨好哥哥的热情却不得章法,总是吻得太浅,白牧林等得上火,低头伸舌头进去,搅动她的整个世界。在他的舌头和手指的悉心抚慰下谢尔斐渐渐发出头晕目眩的呻吟,叹出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好了。现在帮我脱裤子。”

    谢尔斐倚靠在他肩头帮他解开腰带和拉链,将他释放出来,托在手里轻轻摸着。

    “在我包里有套,挑个你喜欢的口味。”

    meimei摇摇头,“反正我要吃药的。”她不想从他身上离开。

    “不行。听话。”

    meimei失落地站起来去找他的包。她的内裤早就松了半边,但竟然还不屈不挠地一直斜挂到她回来,又坐回他腿上,撕开第一个套子的包装。

    “还有你的内裤……”

    “脱掉吗?”

    “算了,就这样。”白牧林又在揉捏她的乳峰了,他必须强忍着遵守meimei今晚的规则,不去碰其他地方,“让你的小熊一起看。”

    她胸前挂着的小熊比着爱心,看着他的手握紧女孩的rufang以防她拱动身体时那两团软rou从手心逃走,看着他把meimei亲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牢他的肩膀尖叫着哥,哥哥,哥哥救救我。她大腿上挂着的小熊侧着脑袋微笑着,吐着舌头,看着他的yinjing沉入女孩亮闪闪湿漉漉的毛发中,直捣入她的城堡中去。小熊和们一个接一个被她的汗液和泪水打湿,被他大股浓稠的jingye弄脏,但仍笑着。

    “我记得你那只玩具泰迪熊。”白牧林咬着meimei的耳垂说,“以前我送你那个。你在自己房间里手yin过吗,斐斐?你对着小熊手yin过吗?小熊是不是都看过了?你手yin的时候,斐斐,还有有没有把小熊当成我?”

    谢尔斐一顿一顿地抽泣,不敢看他,但双腿突然夹住他的腰,在汹涌的高潮中石化成他的维纳斯。

    “真有过?”他笑,装得好像他从来没看过那些小视频似的。然后他闭上眼睛和她一起冲顶。不知何时meimei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支撑着她颤抖的瘦弱身体。

    “你真的很喜欢小熊,是不是,斐斐?”他说。

    谢尔斐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脑后头发和脖子上的汗水喘气。今晚全部由她自己来动看来只会是一句夸口,因为她已经动不了了。

    “我喜欢哥哥。”她说。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乐器比她干哑的喉咙更动听。

    长假结束的第一天早晨,白牧林专门找了个时间开车回到母亲和继父的家。meimei落了些东西要拿,但他其实是专程去把那只大熊搬回来的。

    他把熊放到他现在和谢尔斐的床边。这样一来每次他们zuoai时,它就可以一起看着了。

    只是看着。谢尔斐不需要熊了,她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