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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那人分明是冲着她的脸泼过来,若不是楚云深挡着,她的脸肯定就没法见人了。楚云深穿上棉夹克,刘易涛又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王翦见状,急匆匆上楼,拿了件军大衣和一条老式肥棉裤下来。不管怎么样,这是在电视台大院里出现的事故,他们栏目组也有责任。几人很快达成一致,这件事对外说法是有员工身体不适,突然晕倒,保安打了110求助。回到酒店,杨夕宁始终无法平静。她跟楚丽娜素不相识,虽然知道这个人,却是头一次见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什么会恶毒到想毁了自己的脸?更令人想不到得失,楚云深竟然会挡在自己面前。毕竟面对泼过来的浓硫酸,谁知道会不会溅到脸上?而楚云深是当红明星,最清楚他那张脸的价值。尽管他跟顾景年是好友,可他已经照拂过她许多次了,这种危机时刻,即便他不出手,也没有人会责怪。正思量时,接到刘易涛的微信,【张总去警察局了,我买了药给深哥擦过了,放心】杨夕宁不放心,回复道:【伤得重不重,会不会留疤?】刘易涛再发,【深哥说没事,他不穿露背装】【也不拍船戏】又附了张照片过来。刚才那两处红斑变成了褐色,更加明显……☆、撑腰一夜辗转反侧,杨夕宁顶着两只黑眼圈醒来,给刘易涛发消息询问情况,没得到回复。可能是昨天睡得晚,到现在还没起床。他们预定回Q市的航班是下午三点,并不着急。杨夕宁简单洗漱过,素着一张脸到餐厅吃早饭。早餐种类非常丰富,中式、西式以及日式样样俱全。杨夕宁挑了两只小蛋糕、两只可颂面包、几片煎火腿以及一杯牛奶,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刚巧旁边就是昨天一同上节目的杜玫和她的助理。杜玫穿件咖色低领羊绒衫,妆容很精致,手里拿一把叉子正一粒粒叉着圣女果吃,旁边小碟则盛着几根秋葵,另外一只小碟里是半只白水煮蛋。杨夕宁主动招呼,“玫姐早。”“早,”杜玫礼貌性点点头,视线落在她面前的餐盘上,眸底飞快沁出一丝笑,“倒是巧,在餐厅遇见,合个影吧?”拿起手机走到杨夕宁旁边。两人勾肩搭背对着镜头比了个爱心。一连照了十几张,杜玫挑出两张好的给杨夕宁看,“你微博是什么,回头我发博艾特你。”杨夕宁急忙拿出手机,“我先关注一下您。”两人互相关注了,杜玫说:“你吃饭吧,我不打扰你了。”起身回到她的座位。杨夕宁昨天晚上就饿了,饥饿加上焦虑,让她忐忑不安。美味的蛋糕下肚,再喝口温热的牛奶,杨夕宁心情放松了许多。一边吃一边刷微博。微博上并没有爆出H省台泼硫酸的消息,甚至连警车都没提及。正在吃,微信提示有消息进来,是刘易涛发的。【张总今天再去一趟警察局】【下午的机票改到后天了,后天同一时间】就是说,今天未必能把事情解决掉。杨夕宁继续问:【深哥情况怎么样?】帅哥易涛:【还没起床】【估计问题不大】【楚家会有人过来处理此事】【三爷已经上飞机了,大概十一点左右到。】听到顾景年要来,杨夕宁顿感愧疚。因为菖兰跟海蒲有相当大的业务范围是重复的,顾景年打算整合一下,海蒲主攻软件开发及程序运用,而网游和手游这块完全交给菖兰子公司。最近,顾景年连续不断地开会讨论可行性,以及实施方案。这下又得耽误他的时间。愧疚归愧疚,可心总算能够放下来,杨夕宁回房间眯了会儿,不知不觉竟睡着了。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顾景年打来的电话,声音低沉,“开门。”杨夕宁跳下床,趿拉着拖鞋跑去打开房门。顾景年站在门口。他穿浅灰色修身羊绒衫,臂弯搭着黑色呢大衣,另一手拉着行李箱。神情略显疲倦,却遮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淡泊清贵。走进屋里,把大衣挂在柜子里,行李箱靠墙放好,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意态<风>流,含一丝慵懒。忽而,张开手臂,“吓傻了还是睡迷糊了,看到老公就是这个态度?”杨夕宁扑过来,“三哥,对不起,给你惹麻烦。”顾景年紧紧将她箍在怀里,低头寻到她的唇,用力吻上去,吻得狠且急,直到她呼吸不过来才松开,“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杨夕宁小声道:“你每天工作辛苦,不想麻烦你……而且张总和涛哥在,他们会处理。”“他们是工作,我是来陪老婆,永远都不麻烦。还有,别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垂首再度亲她的唇,边亲边问:“害怕了没?”“怕,”杨夕宁老老实实地回答。顾景年深吸口气,“我也是,接到小刘电话,我想开车赶过来,快上高速才想到,开车要15个小时,不如飞机快,也不安全……我听老婆的话,不开夜车,老婆奖励我。”杨夕宁抬眸,瞧见他黑亮眼眸里的柔情,和掩藏不住的血丝,心头酸酸软软的。踮起脚尖,一下下亲吻他,唇、下巴还有喉结。亲够了,俯在他肩头,低声道:“要不我还是别折腾了,就在云城或者Q市找个工作,朝九晚五地上班吧?”顾景年身子一震,犹豫会儿,垂眸看着她,低笑道:“那可不行,还没给我赚回本,就因为这点事儿打退堂鼓?”“不是……我在节目上表现也不好,丢死人了。”杨夕宁支支吾吾地说了昨天的三轮游戏,嘉宾加主持人,再加观众,她是被惩罚次数最多的。顾景年乐不可支,亲昵地点着她的鼻尖,“没事儿,智商决定了,表现成这样已经是高水平发挥。不喜欢这种游戏,以后咱就不来了,换别的节目。但是得努力,别忘了,你说过老公养得胖胖的。”杨夕宁用力点头,“我没忘。”顾景年笑着拍拍她肩膀,“去洗把脸,把下巴的口水洗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吃午饭,别给老公丢人。”杨夕宁刚要进卫生间,又被他一把拉回来,“再亲口,要不待会儿找不着地方下嘴。”“讨厌!”杨夕宁佯怒,却忍不住笑,抬手攀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