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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去手。正在这时,阿五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把主子交给我吧。”男子皱了皱眉,“你进来。”阿五推门而入,她一贯面无表情,但显然她对眼前的情况都不意外,早在男子抱着江月初回来的时候,她就守在门外了。不过,她不好奇这个黑衣人是谁,也没有探究的心,她只要知道,这个人不会害她的主子就够了!用江月初的话说,阿五是个无趣的人,但换句话说,她却是个合格的杀手,忠心的属下。男子问道:“月儿中的是什么毒?”阿五道:“月满莹火。”男子又问:“是谁下的毒?”阿五依然答了,“公孙瑶芝。”这就够了天已大亮,院外却忽然传来些许动静,是有人来了!“江媚可在房中?听我那不肖孙儿说她身受重伤,老夫特来探望,定倾尽全力医治于她!”说话的人声音浑厚,这番语气,却是江湍的爷爷、二长老亲自到了!男子这回真的无法逗留了,他好不容易掰开江月初的手,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犀利的望向阿五,“人我交给你了,若出了意外,你也得死!”阿五点了点头,不用他威胁,她心中也有这个自觉。男子从后窗离开。阿五来不及给江月初整理一身狼狈,只把她脸上仔细戴了面纱,这才开门,让二长老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位老妇人,那是他的夫人。二老看到床上的人时,脸上都是又惊又怒!老者疾走几步,飞快为江月初诊脉,末了迅速说道:“这是火毒发作之症,五脏六腑都有损伤,外伤也有许多,她已经服过许多续命的丹药,不可再服别的,老夫用大易针法可让她尽快恢复元气。”老妇人在一旁的帮忙。半晌,二长老收了针,眉头紧锁,似乎叹了口气。吩咐阿五道:“伺候好大小姐,等她醒来,立即通知老夫!”“是。”阿五低头。二长老步出房门,道了一声“孽障!”随即气势汹汹的走了!第68章负荆请罪,查无可查江月初醒来时,暮色正好,她睁着眼睛,脑子里漫无目的的飘了一会,想起了烈火堂的事情,想起不知道被谁算计了,在那里毒发她以为,她会一个人熬到天亮,但是后来有人来了,那个人一直陪着她。“阿五,是谁送我回来的?”江月初问道。阿五站在床头,“属下不知。”江月初沉默了,后来她几乎是没有意识的,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是幻觉吗?疼到出现幻觉?可幻觉也不可能送她回来吧。闭上眼睛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内里的损伤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了,她吃过丹药了,睁开眼睛,“有人来过?”阿五道:“二长老连着两天来给主子诊治过。”江月初奇怪了,她受个伤,竟然把二长老惊动了?“我昏迷了两天?二长老他来干什么?”阿五道:“是江湍引主子去烈火堂的。”“呵呵。”江月初笑了一声,原来如此翻身坐起,动作间毫不拖沓,因为身上的伤已经可有可无了,她的身体自愈能力极强,如果二长老现在在这,恐怕会大惊失色,甚至以为自己之前诊断错了吧。“江湍有这个胆量?我倒是想问问他怎么想的了。”江月初道,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她倒也罢了,但是江月初这个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阿五却道:“他就在门外。”江月初披上外衣,走出门去,映入眼帘的却是江湍赤着膀子跪在地上!露出年轻却强壮的上身,双手缚在身后,背上背一捆手指粗的荆条,他死死皱着眉头,看样子跪了很久,似乎对现在的样子很是恼怒,但又不能发作的模样。此时突然抬起头来,见江月初出现了,他先是面红耳赤的呆了一会,然后梗着脖子喊道:“老子就在这,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老子要说清楚,引你去烈火堂的人是我,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子一概不知!老子也没想要你的命,就是想教训教训你,谁让你出那种馊主意!”江月初身子一斜,靠在门框,“说完了?”江湍顿了顿,“说完了。”江月初道:“差点被你害死的人是我,你现在是负荆请罪,还这么多废话,这就是你的诚意?”江湍似乎还想解释,但硬生生憋住了,“那你动手吧!”江月初上前,抽出一根荆条,上面还挂着细细的倒刺,也不废话,当真抽了下去!掂量了一下,还挺顺手的,随即第二下,第三下抽了过去!江湍只刚开始抖了一下,后来便鼓着一身的腱子rou,咬牙一声不吭。过了许久,直到江湍背上斗血rou模糊,江月初的手也有点打累了的时候,这才停下来。江湍猛的喘了几口气,抬头看江月初,“你还真打!”江月初扬了扬手里沾了血的荆条,道:“是你送上门来的,我为什么不打?难道你是来演戏的?”江湍咬牙道:“这次是我理亏在先,你打就打了,不过,就这一次机会,你不继续了?”江月初轻飘飘的反问,“打人不累吗?我手酸。”听到这话,江湍只能一口老血吞肚子里了,他挣脱了手腕上绑的绳子,站起来问道:“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与你何干?”江月初反问。江湍却道:“我是看你昨天的样子可怜,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弄到解药机会也只有这一次,过时不候。”江月初仔细看了看江湍,他背上还糊着血迹,但就那么直接穿了衣服,别扭的样子竟让江月初产生些许好感,江湍这人,四肢发达,人也看上去很不友善,但其实似乎比江玉堂简单多了。“我只问你两个问题。”江月初道。江湍道:“什么问题?”江月初盯紧了他的眼睛:“让我去烈火堂的主意是谁出的?那张纸条是谁写的?”“这个”江湍却犹豫起来。江月初嗤笑一声,“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江湍这才道:“我也不记得了是很多人一起出的主意,至于纸条是谁写的,我倒没注意,这事是我带头的,你要算账就找我一个人好了。”江月初皱了皱眉,原来是那些小辈们合伙的,怪不着江湍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