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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贝利x你]还债日

    日光将大厅映得暖融融,你光着脚踩过木地板,留下一串晶亮的痕迹。

    你目的明确地停留在办公室门口,扭开门把手进入了贝利的办公室。贝利正端坐在办公桌前浏览着文件,听到声响,他漫不经心地朝你扫了一眼,无视了你的浴巾下顺着腿往下滴的粘稠液体。

    你的腿心黏糊糊的,实在算不上舒服。含着别人的jingye去勾引他,意识到这点让你浑身颤抖,兴奋在脊椎上一簇簇炸开。你往前走了几步,故意留下黏答答的脚印。

    贝利似乎皱了皱眉头。他冷淡地又赏了你一眼。“欲求不满就去找个人。”他说,尽管你们都对这句话的主语心知肚明。

    你将手腕撑在桌上,指尖轻拂过他手下的文件,露出你最挑逗的表情。“你明知道我需要什么……你不会想我走的,对吗?”

    你知道作为一个少女,这样的挑逗显得有点刻意。你挑逗过很多人,因此并不笨拙。无数人拜倒在你腿间,他们贪婪又不安;他们渴望你取悦他们,渴望你的身体,却又不安于你若即若离的态度和极度危险的美丽。

    你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贝利脸上,不放过他的一点变化。

    没让你失望,贝利露出一点凶狠,他绕过书桌向你走来,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你按倒的手劲并不很大,反倒是你嘴角含着的笑意让这情态与其说是各怀鬼胎的交易,更像是某种欲盖弥彰的亲昵。

    “好吧,小混蛋。”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你,声音低沉,“如果这能让你闭嘴,那我就给你一根骨头。”

    他先是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你欣赏着他的外套卡在肩膀上的样子。

    外套被叠好放在桌上,贝利才转向你,对你故意张开的腿心处流下的液体熟视无睹,一双冷静的眼眸盯住了你。

    你坦然地接受他的审视。他显然不像是情意迷乱,你知道他私下性生活十分丰富,按理说并不会被你的小把戏勾引。

    可是……你含笑的目光亲吻他的脸颊,贝利也许不清楚,他此刻看着你的神情,同他在圣诞树下发现署着自己名字的礼物时一模一样。

    他独一无二的礼物,他触手可及的最漂亮的小混蛋。

    接触到你的眼神,那双眼眸微微睁大了。与之相应的是慢慢在你腿间硬起的某物。

    你喘了一口气,兴奋让你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贝利也许注意到了,也许他并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孤儿为何会流露出带有攻击性的愉悦。他的手指将你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来微开的缝隙和阴毛。

    乳白的液体从那缝隙里一股股流出来,你的目光在贝利的脸上寻找嫉妒的神情,可是失败了。他碾了碾指尖黏腻的体液,露出一个冷冷的笑。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他说,当着你的面戴上避孕套,粗大的yinjing拍在你的阴部,让你颤抖着泄出一声呻吟。

    你的大腿被拉开架在贝利的腰间,你偷偷用脚趾蹭他的后腰,被他警告地瞪了一眼。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缝隙滑进了你的yindao,你的xiaoxue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你的xue口下意识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你感受着

    他粗暴抚摸内壁的动作,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这远远不够满足你,还在上学的年纪,你就已经游走在各个更衣室里,穿梭于酒醉灯谜的地下场所之间。严格来说,贝利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监护人;或者说,在这个小镇上长大,就已经注定了你混乱、yin靡的的一生。

    在你七岁,或者更大的某天,从卧室里偷偷溜去花园。晨曦微光,你兴奋地钻过一丛灌木,前去照看你昨晚种下的雏菊。

    你的耳朵动了动,捕捉到了什么动静。你弯着腰躲进灌木丛里,露出一双眼睛往外看。

    你看到了你的监护人随意地靠在温室外,衬衫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又收紧在西装裤里。他的面前跪着一个男孩,正将脸埋在他的裤裆前。

    在你这个年纪,去公共浴室里不会有人在意你,也没有人教你生理知识。你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们,还没彻底清醒的脑子慢吞吞地运转着。你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不是很喜欢地皱起了鼻子。你好奇地研究着你的监护人的表情,和男孩吞吐的动作。

    你本能地感觉出他们在做什么坏事。贝利扶住了那男孩的脑袋,突然开始顶弄着他;男孩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抓着他的裤腿,反而将脸迎了上去。

    贝利似乎喘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柔软的黑发将他的眉眼遮住,安静得不可思议。你看出来他在享受着,然而下一秒他睁开眼睛,却和平时如出一辙的冷静。

    “一天。”你听到贝利对男孩说,“这是我容忍的最后期限。”

    “是的,先生。”男孩顺从地回答,起身离开了,大腿发着抖。

    你也蹲麻了,悄悄地把重心换到另一只腿上。等你再抬起脸来,发现一双做工精良的皮鞋正踩在你的面前。

    贝利意味不明地垂首看你。“小东西。”他轻笑了一声,面上带着一点难得的舒展神情。他的手指伸过来蹭着你的脸颊,你被他手上的味道弄得皱起了眉头,扭过脸躲开了。

    “......真是娇气。”他似乎又笑了一下,收回了手。头上的阴影移开,他大步走开了。

    而你现在正顺从地躺在监护人的身下,感受着他粗糙的指节。你的脖颈仰起来,像每一只无辜的羔羊一样等待屠刀,然而你的身体成为了胜利的容器,你以柔媚的姿态从贝利那偷走了一些偏爱,一点克制不住的感情。

    他似乎在凝视着你的脸,冰冷地审视着你的每一点变化。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而作响,你的大腿因为长时间分开而开始颤抖,干脆搭在了他的腿弯上。贝利瞪了你一眼,手上猛地一勾,你爽得头皮发麻,完全无视了他警示的眼神。

    你沉溺于这若有若无的纵容里,甚至于灵魂都飘然而起,贝利的眼神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他的手指离开了,你不满地皱起眉头,接着硕大的guitou拍在你的阴蒂上,几乎毫不费力地找到xue口,滑了进去。

    胀满的感觉让你呻吟着高潮了,层层xuerou绞紧了他,换来了一声低低的脏话。他的小腹紧贴着你的腿根,奇异的是,这比起他正在cao弄你的动作更让你兴奋。你含糊地叫着一些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承受着监护人粗鲁的动作。

    你的面颊发烫,视线被生理性的眼泪弄得模糊,下意识地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硬挺的衬衫布料对此刻的你来说也过于粗糙了,你痉挛着抓紧了手心的布料,扯下来一颗做工考究的纽扣。

    贝利又低低骂了一声,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将你的手掰开,你的手腕顿时一片粉红。你的身体对疼痛和快感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羞耻让你挣扎着想要逃离,你的欲望却将你的腰送得更近。

    一双手扼住了你的脖颈,力度大到让你的喉咙发出了轻微的咯咯声。你眼前一黑,险些昏厥在了监护人的桌上。他完全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你汗毛一炸,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把你掐死。

    你的喉咙刺痛着,在所有反抗被他轻易压制的情景里,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爬上了你的脊背。你试图张开口获得空气,心跳沉沉地在大动脉里撞击着。缺氧让你的神智开始恍惚,你的眼泪浸入鬓角的发丝。

    贝利凑到你的耳边。“小婊子,你最喜欢这个了,不是吗?”他阴沉地笑着,打破了你心里不切实际的暧昧感受。“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因为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就是你最有价值的决定。”

    他的话语像阴毒的蛇,绞着你的心脏。你本来并不是这样的,你失神地瞥着窗外,天空那么高又那么远,即使你拥有了翅膀---你也无法触及。

    你原本不是这样的......敞开自己,躺在他人的身下,用性换取权力、金钱,以及控制感。从贝利向你索要的第一个一百块开始,你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给出自己。

    你原本可以理所当然地一直这样活下去,如果你没有在破旧古堡顶上滑翔落地,没有下潜至湖底废墟寻找传说中的项链,没有在林间与狼群一起狂奔捕猎---如果你不曾体会过自由的滋味。

    这不是你的价值,你清楚地明白。你的价值不在于你的身体而在于思想,不在于容貌而在于灵魂。你愤怒着,又胆怯着,不敢承认你其实一直在这炼狱里痛苦地试图维护那点可怜的尊严。

    你的身躯似乎变轻了,贝利在离你远去。你想起自己,想起孤儿,想起远方。一阵庞大的虚无感渗透了你。有什么是真正存在的?是你们在此地混杂着暴力的交媾,是你在小小的孤儿院里生存的十几年,还是曾经折磨你日日夜夜的妄想?你的手指无力地在空中试图抓到什么,从喉管里挤压出嘶嘶声。

    下一秒,控制你的手掌离开了,新鲜空气剐着你的气管,你发黑的视线里映出了贝利的面庞。血沫堵住了你的喉管,你呛咳着将它吐了出来,似乎弄脏了贝利的衬衫。

    刺耳的嗡鸣久久没有退去,你瘫在桌面上,有什么东西一股股地填满你又溢出来。过了好一会,你才意识到那是贝利的jingye和你的爱液的混合物。

    贝利垂首盯着你,仔细地看着你被磨蹭得通红的阴蒂和合不拢的rou缝。很难说他是否在你身上尽兴了,尽管他的套子早就被cao破了,从你的体内抽出来时,浑浊的沫子也一并流下来,沾湿了他推到桌角的文件一角。

    他看起来并不担心你怀孕,拈起避孕套的边缘,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丢。再回过身来时,他不客气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从我的办公桌上起来。”

    有那么一会,他甚至以为你彻底晕过去了。贝利皱起了眉头,掐着你的下巴凑近了一点。他发现你很虚弱,但并没有失去意识,正执著地将目光投向后方。

    贝利顺着你的视线看去,是他随手摆在窗台上的一束花。淡黄色的雏菊在花瓶里舒展着,已经被晒得有点萎靡了。

    “我会有孩子吗?”你突然问道。贝利又转了过去,把窗户推开一点,室内浓郁的腥味慢慢散去了。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他将雏菊丢了出去,掉进了外面的灌木丛里。他暂时没有赶你走,不知是出于你的现状,还是出于他若有所思的态度。

    你嘶哑地笑了一声。“如果我有了孩子......”你平淡地说,“如果我有了孩子,我会掐死。如果他活了下来,我会把他送出这里。”

    贝利沉默了。似乎那来自遥远黑暗时期的回忆也将他卷入了混乱,他扶着窗柩,静静地看着丰盈阳光下的花园。“离开是很难的事。”

    他的语气竟然很平和。你仍旧头昏脑涨,吃力地撑着桌面,把自己抬了起来。你的浴巾早就被丢到了地下,沾满了灰尘和体液。你轻车熟路地走到贝利的文件柜前,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平整西装。

    贝利听到了你的动静,转过来靠在窗边注视着你将他的衬衫抽出来,当面穿上了。

    他指了指身上被你揉皱了的衬衫。“把我的衣服脱下来。”他命令着,却没有阻止你穿着他的衬衫走到门边。他也许发现了你的状态并不好,也许他只是突然奇迹般的善心大发,你不在乎。

    “一天。”你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抢先替他开口。“这是我的价值所在。”

    你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讽刺,你以为他会被激怒,然而他盯着你的背影,什么也没说。你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向独属于你的私密卧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