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情色的事。
最情色的事。
后面告知了年岁,女人是九零年代的人,和邱况差十二岁,刚才的情况被她忽略,不受任何影响,她继续办公用餐,邱况口头上道了歉,心里面装着不服,觉得自己没有错,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难道说一次就要记住?她怎么能打我? 说一次就要记住太严苛,她的左右脸各红了一片,在额头下显得突兀,邱况发现她有自尊,在吃饭的途中抽空记着晋替秋的账,不再用手遮着脸,把脸埋在早餐里吃饭,记的同时怕着晋替秋,在饭桌上不自觉远离晋替秋。 我有自尊,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在心里指责晋替秋,但是怕晋替秋是本能动作,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开始怕,晋替秋在饭桌上把课程安插,把课程安插好以后,由家教老师带走邱况,把邱况带到书房开始上课,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教。 家教老师是普通的家教老师,并不是名仕。 邱况以为晋替秋是拔苗助长的性格,女人却没有安插拔苗助长的内容,正常小学六年级学什么,她就学什么。 一张课程表被打印出来,课程表和在学校里别无二致,照旧的周一到周五上课,周末两天休息。 除了早自习和跑cao,每天一共八节课,上午四节下午四节,下午五点是她的下课时间。 一天的课程结束,邱况站在卧室门口,面对着自己的卧室不敢进去,每次抬脚会收回去,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要被扣分,内心里惴惴不安,到最后下定决心推开门。 别墅的装修不近人情。 现代化的装饰风格,通房的淡色调装饰,一件物品额外扎眼,儿童手绘板挂在房间内,是黄色的,上面的字被更替,从65变更至50,印证了邱况的猜想。 这个数字是会变的,降到0分,或者说降到足够低的分数,就会被「送回去」。 看着手绘板,邱况的心像是被攥紧,站在房间内感到莫大的压力。 学习的时候没有那么大的压力,知道需要做性玩具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在一张板子上的数字上产生压力。 晋替秋真的会送人回去,不是假的会送人回去,已经送回去五个了。 照这样下去,自己也会被送回去…… 邱况止不住脑海中的预想。 她害怕着晋替秋,或许有些记着晋替秋的账,现在不得不为了生存讨好晋替秋,她的生活是一次利益分明的寄人篱下,不是像住在舅舅家,住在姑姑家,即使是寄人篱下也不会扫地出门,这里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付出后才有回报。 走出自己的卧室,邱况循着记忆走到晋替秋的房门前,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看着这扇大门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鼓起的勇气敲门。 敲了三下,门打开了。 不同于其他人只开一个缝隙,晋替秋开门时是全开,她站在门框边,穿着淡灰色的睡衣,五官本身无华朴素,胜在疏离感高,骨感重,眼球原本平视,下视了一秒钟,见到了邱况。 邱况不知道说什么好,想着要有礼貌:「您好。」偏偏对于礼仪的认知缺乏,人情世故没有学会,照样学样也是班门弄斧。 晋替秋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的搭在肩膀:「什么事?」 邱况站在走廊中,看向晋替秋:「我是来履行我的职责的,我是您的性玩具,现在送上门供您把玩。」 走廊安装着声控灯,把她浓密的眉毛照的纤毫毕现,毛茸茸的像是小动物,眉毛下是深棕色的眼睛。 她的直白带着童真,等待着晋替秋的回复,她没有说话,让出一片空间以供邱况进入,邱况进入房间后把房门闭合。 她以为晋替秋会迫不及待,她以为性玩具的职责可能是像个洋娃娃,只需要等待着别人的手。 晋替秋坐在床边:「吹风机。」 权势由命令搭建,构成「成竹」的掌权者,邱况看了一眼桌子,吹风机在桌子上,取过来轻声说:「我帮您吹头发。」 性需要全须全尾,也需要双方规整,至少头发需要是干的,她拿过吹风机,心中和初次上车时一样的忐忑,脱了鞋上床,膝盖跪在床上,第一次侍弄发丝,身量刚刚好给晋替秋吹头发。 「热吗?」 晋替秋说:「普通。」 邱况已经暗潮汹涌。 她在吹风机的风声中做好了一切准备,在风声中,晋替秋没有做一件出格的事,在头发彻底干透以后也是一样。 在心里有些着急:她不喜欢我吗?所以不愿意碰我?自尊心又作祟:我哪里不好,她怎么可以不愿意碰我? 她的体温因为急切变得很热,等着晋替秋碰她,或者是晋替秋命令她,这样她才好进行下一步动作,她是真心想要留下,心知过了一天富贵生活,就没有办法再回到福利院,留在这里对她的裨益多多,她是个早熟的孩子,一直在为了未来的人生做规划,所以成绩一直在学校排行前几名。 晋替秋平淡的像今天是和以往一样的日子:「你会么?」 她的话普遍简约到去头去尾,只余下中间重要的部分,譬如初见时的自我介绍,制造「高低差」的说您,邱况一开始不理解,现在也理解一些。 「不会。」她首次僭越,从后面拿着晋替秋的手,「但我可以学,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片真心学不会的,我会认真地和您学这方面。」 「我平时没什么需求。」 「您希望我是怎样的呢?」 晋替秋的房间和邱况的房间别无二致,一概是现代化的装修,也许多出来的是办公设备,据说晋替秋家里做的是手机设备的生意,她子承父业,每天忙的不可开交,留在别墅的时间少之又少。 晋替秋说:「你需要有性欲,你需要找我要,你需要求着我,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你的职责是讨好我,竭尽你的所能,让我体验到我所没能体验过的东西,我会根据你的付出支付对应的报酬。」 邱况把吹风机放在桌子上,也坐在床沿,不理解地低下眼睛:「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您,性是什么?」 她实在不明白性,年纪没有到那种地步,只能自己对自己拔苗助长,鼓励着自己变成解风情的人,侧过身用手围着晋替秋的腰,感觉晋替秋是一块白花花的rou,已经在砧板上,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切,年纪还没有到。 晋替秋回复:「你需要的东西。」 邱况试着切这一块rou,心中想着自己需要的东西,眉目遍寻之际看到晋替秋的怀抱,眼前开始发烫,觉得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不是「拥抱」,这个定义太广泛了。 是另一件东西,说出来显得势利,每个人都在对其斗争,晋替秋意味着经济条件,意味着优渥生活…… 她把头埋在晋替秋的怀抱中:「这是我能想到最情色,最需要的事了,您教教我吧,真正的性事,我知道您想要的不是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