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喜欢酒,更喜欢你的酒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斯佩塞风味独立装瓶威士忌——坎贝尔镇,设计了一款日式拉面酒标。

在威士忌收藏界,引起一股收藏热潮。

她还曾经用林克伍德酒厂附近看到的天鹅,为限量290支的独立装瓶林克伍德威士忌,设计了一个像安徒生童话一样梦幻的酒标。

养生朋克协会联合创始人第五夏设计的酒标,既传统又现代,完美匹配独立装瓶师标新立异的装瓶理念。

这也是第五夏在过去的人生里面,除了喝最烈的酒之外,和酒唯一的联系。

“文学,麻麻让艺艺夏夏宝贝儿叫来家里,是让她过来吃喝玩乐的,你那么一个小小的公司的小小总经理,干嘛要把那一点点的工作都带到家里来做?”仝画对“小小”和“一点点”可能是存在什么样的误解。

国民绅士态度极度良好地和mama解释:“这不是夏夏明天就要走了吗?你儿子平时什么时候把工作带到家里过?”

“我的傻儿子啊,你既然都知道夏夏宝贝儿要走了,竟然还只知道要谈工作吗?”仝画用语重心长回应了儿子的绅士。

“啊对吼,啊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情呀?”撒娇妖姬迅速切入了群聊。

==========

【威士忌小贴士】:苏格兰威士忌分为OB和IB。

OB,Official/inalBottling的缩写,指的是官方/原厂装瓶,这种在现在是主流,市场上售卖的绝大部分威士忌,都是OB的类型。

但是,放到19世纪之间,苏格兰的大部分酒厂,自己都是不装瓶的,而是将原酒整桶批发出去,再由独立装瓶师负责装瓶。IB是独立装瓶IndpBottling的缩写。

第四十七章比坑蒙拐骗和打砸抢烧更高的级别

文学和文艺虽然是龙凤胎,但从小受到的教育,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仝画贯彻到文艺身上的教育方针是,女孩子就应该要娇滴滴。

文化贯彻到文学身上的教育方针是,男孩子就应该要顶天立地。

“什么事情?”国民绅士一时没有想起来,自己面面俱到的安排里面,还会有什么遗漏。

“那必须是给丘比特的地球总代做业绩绩呀!总不至于还要艺艺给哥哥放录音,你才能想起起是什么事情情了嘞!”文艺说话特别多叠字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些“不可告人”的小小心思。

丘比特地球总代不是已经被收回代理权了吗?

怎么才几天的时间又冒出来。

文学都已经想当然的以为,“长嫂如母”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文学有点没有办法招架,来自mama和meimei的双重夹击。

这两个女人,哪一个都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或许,双胞胎总会在很多方面相似。

文学也和文艺一样,是养生朋克的、矛盾的。

文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矛盾过的人,真的存在吗?

只不过文学在文化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内心的矛盾。

从那一刻开始,文学考虑的是怎么撑起自己的家,和一整个文化酒业集团。

养生朋克也好,审视自己的内心也好,那都是需要时间的。

文学唯独缺的就是时间。

文学从来都不渴望爱情吗?

他渴望的。

哪一个23岁的男孩不渴望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呢?

可是除了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爱情能给他带来什么呢?

事实上,文学的初恋,已经不在了。

在文化去世之前的两年,文学就已经开始谈恋爱了。

那个女孩,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是文化酒业前任总经理的女儿。

小时候和文学文艺上的同一个幼儿园。

女孩15岁的时候,被文化酒业的前任总经理,送去了苏格兰,送到了文学和文艺念书的学校。

文化出事的时候,就是初恋陪着文学一起回的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女孩就没有再和文学联络过。

等到文学真正意义上地掌握了文化酒业,一切尘埃落定,女孩或者说女孩的父亲,又想有点“然后”的时候,文学已经是一个不会和任何女孩子有“然后”的国民绅士了。

要说文学和女孩曾经有多么的相爱?

其实也没有。

说到底,都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

但这一点都不影响文学对爱情产生偏见。

呵,爱情。

呵呵,爱情。

那一段不成功也不美好的“初恋”,让文学直接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从那以后,文学的眼里,只看得到亲情,看不到爱情。

文学藏起了自己内心所有真实的想法,他对着每一个人微笑,而他也越来越习惯这样的自己。

知道有另外的女孩,用一个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文学还是那个国民绅士。

很多男生都不是太够的情商,文学非常的高。

文学几乎不会说让人感到不舒服的话,他年少多金,绅士无双,他有着太多同龄男生没有的东西,却唯独缺了这个年纪的男生,比情商更重要的爱商。

爱商,代表的是爱上一个人的能力。

有些人,可以为每一段恋情,飞蛾扑火,他们总是能爱的那么深沉、那么轰轰烈烈。

有些人,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变成了“爱无能”,一辈子,可能都不会爱上什么人,甚至连自己,都包括在内。

文学看向第五夏,想要和她说声抱歉,毕竟,现在的这个场景,确实是有点让人尴尬。

可当他真的看到第五夏脸上表情的时候,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五夏一贯清冷、不会在脸上表露一丝情绪,似乎完全没有听明白仝画和文艺在起哄着和她有关的什么事情。

显然,第五夏一点都不在意文艺和仝画当着她的面“密谋”的这件事情。

当事的另一方,压根就不在意,文学这个时候说抱歉,反而像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