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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给楚桐竖起大拇指:“小桐这话狠啊!”徐朝晖上前掐住蒋立博的脖子作势要弄他,蒋立博嗷嗷的叫,抓着楚桐的袖子:“友军,请求支援!请求支援!”外面的气氛其乐融融,陆江独自在厨房里不经意间的探出来看一眼,正对上笑的没心没肺的楚桐,定定看了一会儿转回头去。陆江做了一大桌子菜,因为男人多所以都是荤菜,最后一道糖醋鱼先端到关公跟前过了过才放到桌上。一群人围着桌子挨边坐,陆江从厨房拿出装酒的大塑料桶,坐在蒋立博给他留的位置上,陆江叉着两条大长腿,把原本不大的空间挤得更小了,楚桐舒展不开就侧着身把腿平展的放在他叉开的腿下面。楚桐探头探脑的问:“这是什么?”“酒。”问话的时候她挨得有些近,温热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蜗上,微微的痒。“自己酿的?”“送的。”宋文斌笑呵呵的说:“这是我家酿的粮食酒。”楚桐问:“好喝吗?”“那当然了,我奶奶酿酒手艺可好了,讲究着呢。”“这么好?”楚桐以前只喝过啤酒,还没喝过白酒,被宋文斌这么一说眼巴巴看着陆江手里的酒。那边兄弟几个已经拿着酒杯倒酒了,楚桐拿着自己的杯子递过去:“我也想喝。”陆江接住,给她倒了杯水送回去。“别想。”楚桐:“......”蒋立博看看楚桐说:“你一姑娘家喝啥,这酒度数大着呢。”楚桐没再说话,捧着手里的白开水和一群叔叔们干杯。碰了杯子,大哥领头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吃饭,几个男人边吃边说话,楚桐感冒还没怎么好,嘴巴里没味道,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饭。夹了两筷子清淡的冬瓜,正想撂筷子的时候,碗里就多了一只肥厚的鸡腿。楚桐抬眼去看,陆江扯完鸡腿自己拿着个鸡翅膀在啃,被蒋立博说的话逗到,嘴角微微勾起来,余光里看到楚桐,又是面无表情低声说:“吃你的。”“...哦。”楚桐把鸡腿拿起来,低头咬一口。宋文斌把这一幕看到眼里,调侃陆江:“陆大哥,你这跟养闺女似的。”楚桐:“......”陆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楚桐慢吞吞吃着鸡腿,莫名的就有点想生气。可能是鸡腿打开了胃口,楚桐吃的越来越多,够不到的就戳一戳陆江,陆江跟人说着话,没留意直接拿自己的筷子给她夹到碗里,楚桐看着碗里的菜,想了想又拨了出去,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他。陆江喝了点酒,脾气比平时松散点,这会也没表现出不耐烦来,顺着楚桐的意思夹了两筷子。楚桐埋头吃,他就管夹菜,偶尔还倒个水,整个过程下来跟侍候小公主似的,就差帮擦嘴了。过后,陆江回过味来也觉得纳闷,这小丫头使唤人倒是挺顺口的。蒋立博不知道说起什么,说的急头白脸很是愤然,楚桐瞧着他口水都有点喷出来也没了胃口吃饭,挪了挪凳子往陆江身边靠了靠看着几个大老爷们耍嘴皮子。陆江皱眉,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回去睡觉。楚桐没搭理他。才八点半,睡个屁睡。她靠的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身上那股体味,掺杂在一块是很醇厚的味道,不知道是被酒气熏得还是感冒,她脊椎有点软了,一只手撑着脸呆呆的看着陆江。酒过三巡,兄弟几个喝的都有点多了,陆江酒量不错,但头一回喝这自酿的粮食酒,没料到后劲儿这么大,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酒意微醺。看看时间才九点,心想这顿饭吃的时间有点长了。再落下眼来就看到面前的楚桐,捧着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小丫头脸有些红,眉眼被饭桌上的热气氤氲的湿漉漉的,黑漆漆的瞳仁水亮,嫩红的唇瓣不知道是油是水,润的发光。“困了?”陆江问。楚桐眨眨眼,摇头说:“不困。”周围说话声音有点吵,陆江靠过来一点,说:“回去睡觉吧。”楚桐没说话,眼神落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浅浅的青色,根根竖起来,看起来好结实,看的久了,鬼使神差的她就伸出小手去摸。硬邦邦的,扎手。老旧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只有那么几秒,陆江就侧开脸,带着点被侵犯的恼意,又呵斥她去睡觉。楚桐收了手,说:“你让我喝口酒我就走。”陆江“啧”了一声,拿起一根筷子放进酒杯里点一点,沾了一点酒液递过去。“尝一口就去睡觉。”筷子头润泽着水光,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柔和又温润,和跟前的小丫头的眼睛一样,亮得惊人。楚桐不多想,凑上去,就着他的手,微微张开嘴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来卷住筷子头。小舌头吸允一下,筷子在他手里动了动。在他指尖激起微妙的痒。陆江胸口憋了一口气,眼睛盯在楚桐嘟起的红润嘴唇上,或许是心有感应,楚桐抬起眼睛看他,一双猫眼瞪得大大,满是无辜。楚桐含了一口就松开,白酒的刺激让她微张着嘴,吐着舌尖,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好辣啊。”陆江把筷子扔到一边,粗声粗气的:“赶紧走。”多看一眼都觉得糟心。作者有话要说: 躁动是一点一点堆积出来的,天雷勾地火,只等时机。emmm...感冒越来越严重不在状态存不了稿,看着存稿一点一点在减少,心都在滴血!滴血!第7章暗涌未知。昨晚楚桐走了之后,兄弟几个一直唠到了十一点。饭桌上了没了小孩儿,说话更随意了,徐朝晖难得谈起年轻时候那段婚姻,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可帅,工作又拉风,媒婆都把他家门槛踩烂了,自己挑了个最好看的,可好一姑娘,结果受不了守活寡还是离婚了。蒋立博骂他,净瞎扯淡。徐朝晖哆嗦着舌头要跟蒋立博辩论一番,对面的宋文斌说不如探讨一下冯大喇叭的事情。孔晓光荣负伤,对这事关注度比较高,最先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要复仇啊?”他们几个人刚到辽宁不久,就跟当地的老流氓对上了,以后想混下去还是得把这迫在眉睫的事先解决好,再这么拖下去,拖得人都过完年了,怕是要找上门来。那天冯大喇叭手下的混混被打的哭爹喊娘的逃了,逃到冯大喇叭跟前告状,据说当时冯大喇叭正在县城的别墅里左拥右抱,听完小弟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