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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楚桐:“……”陆江舔舔嘴唇,把保温杯放进背包里。“还想散步吗?”“恩。”于是俩人又绕着马路走了两圈,陆江明显很高兴,先是谢谢楚桐用心,后又是揽着她说一些琐事。楚桐心不在焉,一直盯着陆江看,直看得陆江忍不住问:“我脸上有东西?”楚桐失望的叹口气,心想怎么还没反应?李玉也太不靠谱了!等月升中天的时候,陆江强硬的把人给拽了回去。楚桐站在房间门口,万念俱灰的看着陆江走近东屋,关上房门。她话也不想说,衣服都不想脱了,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拖着疲惫的身心倒头在床,十分忧伤的闭上眼。没等她进入梦乡,突然听到院子里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楚桐爬起来眯着眼去看,透过窗,正看到那赤着上身,站在井口边拎水冲澡的陆江!楚桐差点惊呼出声,捂住嘴,扒在窗边看。这不是她第一次偷看陆江冲澡了,但每一次都让她觉得新鲜且刺激,这种偷看少一分坦荡却多了几分暗涌的神秘欲.望。他手臂肌rou发达的恰到好处,健壮不臃肿,拎起装满水的铁桶,手臂发力时筋骨轮廓凸显,连带着腰肌也收紧,线条流畅又动感,整个人像是黑夜中的骏马,当头一桶冰凉井水淋下,整个人却看上去热气腾腾,楚桐抿紧嘴唇,打开门,迈步而出。她甚至能轻易的嗅到空气浓烈的荷尔蒙。这样激荡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从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渗透到身体,与她的细胞融合,极速刺激神经。陆江抬头,水渍从他头顶滑到鬓角,最后缓缓流下。楚桐歪着头,神情懵懂,像个没睡醒的孩子。“你还不睡吗?”“恩。”她走近一步。“冲澡?”再近一步。“恩。”“不觉得凉?”她停下,陆江垂头,便能看到她娇艳的红唇和女性独有的美好。他别过眼,声音粗糙:“没事,你回去睡觉吧。”楚桐摇摇头,张开手臂,轻而易举的抱住他,软嫩的脸颊贴在他排列有致的腹肌上,软糯抱怨:“我睡不着呀……”男人的呼吸带起肌rou的起伏,楚桐能感知到他身体的每一处充斥的饱满力量。她仰起头,大大的猫瞳眼角带着蜿蜒的勾,勾起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陆江湿漉漉的手掌覆盖在少女水亮的眼睛之上,沉默不语,俯身擒住那娇艳的唇。楚桐仰着头,安静的接受男人的吻,轻轻柔柔只是一瞬,腰肢突然被铁一般的手臂箍紧,楚桐感到痛的一瞬间,来不及反应就被陆江打横抱起,扔到床上。陆江从没这样急切粗暴的对待过她,将她按在怀里,又搓又揉,嘴上也不闲着,差点没把楚桐给亲晕过去,楚桐被吻到缺氧,晕晕乎乎,只感觉重复了之前那一套,满身狼藉但是却依旧没什么进展,楚桐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她被放到了一个十分坚.硬的东西上,手臂被他按在什么粗.壮的地方,还有着扎手的毛.发,没一会就听到带着节奏感的“嗯.嗯.哼.哼”粗重的呼吸声,楚桐使劲睁开眼,目瞪口呆——她坐在陆江的脚上,手按着陆江的脚踝,帮助某人做晚间锻炼――仰卧起坐。起身,亲楚桐一下,躺下,起身,再亲一下……楚桐:(`O′)!!!这一刻,楚桐才体会到了人生中什么叫真正的:万念俱灰。*第二天,楚桐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找菜刀,找菜刀的途中遇上了红光满面的李玉,李玉冲上来就抱住楚桐,十分喜庆的说道:“楚桐,恭喜恭喜啊!”楚桐黑着脸:“恭喜个屁,你放开我,我要去杀人!”李玉紧紧握住楚桐的手:“不是恭喜你!是恭喜我!我怀孕了!”楚桐:“????”李玉欣喜道:“我怀孕了!”楚桐:“……”楚桐肩膀一垮,连找菜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嘛,人家恋爱个把月,连孩子都有了!不过陆江和蒋立博到底不一样,蒋立博负责的事情略轻松,没事就寻思着谈恋爱搞对象,跟李玉腻腻歪歪,免不了提前开火,可陆江神经都拧成一条时刻紧绷着,应付楚桐这个小精怪就够费心思了,另一边还谨慎着吴舟,这方面心思自然少些。就说这天,陆江也是累的够呛,吴舟把陆江叫过去,聊了几件最近的生意,又通知陆江下星期跟他一块去接一个重要的客户。这个客户陆江也听说过,是首营的那边来的人,吴舟联系了好久都没能有机会一块吃个饭,但最近却突然来消息说亲自来辽宁。吴舟自然是惊喜,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准备带着陆江一块去接机。“还有个事,今天下午你先去接一个人。”“谁?”“我一朋友的亲戚,来这看看。接着了也不用太费心,他对这一带熟悉,只挑几个人陪他玩就行。”“恩。”刚过了饭点,陆江就去接人了。接到人,彼此寒暄了几句,相处了两天,陆江就把这人的事了解的七七八八。这人叫王建,年龄跟他相仿,一米七的个头,烫着羊毛卷,窄脸尖下颌,蒜鼻头小眼大嘴,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很是猥琐的模样。王建人如其名,三十年磨一贱,可谓是贱中之王。色,浪,好赌。是王建的三大标签。但凡眼前晃过女的都得盯着看半晌,看完还得摩挲着下巴,促狭着眼睛跟陆江评头论足,陆江随口打着哈哈,攥紧了拳头抑制着自己不揍他。陆江盯的是王建好赌这一点。王建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能力尚可,据说是在成山当了个部门经理,赌资开销远远超过了工资,还能每天过的乐乐呵呵的花天酒地,着实让人怀疑他这钱的来路。王建十分乐意跟陆江处好关系,一有空就约陆江出来,不是去享受一把装逼必备的高尔夫,就是带着陆江往那棋牌室里钻。王建不爱打麻将,喜欢玩牌,找个扎金花的局,跟一帮老伙伴们从下午玩到了晚上。原先,身边一群人看王建带了个陌生人进来,有点警戒的问:“这谁呀?”王建介绍道:“嗨,刚认识的哥们,叫陆江,来陆哥,认识认识。”陆江笑着和人认识了一番,握出了一手的脏汗味,也不知道这一群人在这儿呆了多久,个个黑眼圈黄牙臭嘴的,把陆江熏得恨不得扭头就走。王建让陆江一块玩两把,陆江说不太会,先看着学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