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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张凤眠忙道:“当然,若是社长你们还有些不放心,我这里还有些平安符,可以送给大家。”几人宾主尽欢,张凤眠随后跟着陆蔷离开小饭馆,两人回到出租屋——由于他们最近还要忙着“捞外快”,有些东西放在学校总归是不太方便的,所以他们在外出租了一套套间,这样以后晚上也方便些。虽然才大一就跑出去“同居”,总有人说些闲话。但两人都不是那样计较的性子,再者他们站的地方和普通人就不同,眼界也不一样,也就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苦恼。收拾东西的时候,陆蔷想起这件事,突然问:“凤眠,你知道一个平安符要卖多少钱吗?”“两千起价啊。”张凤眠回。陆蔷问了一句:“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问社长社员们要钱?”张凤眠:……第一百二十五章我是一只百岁的阿飘9张凤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叫陆蔷打消了去找同学要钱的念头。陆蔷很是振振有辞:“以往那些达官贵人们找师父买平安符,师父看在老顾客的面子上都是卖的十万一份,我们两个做出来的平安符虽然不能与师父的相提并论,但是两千块钱也是有价无市的。”张凤眠面上讪讪,有些纠结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陆蔷盯着他:“师父对他的那些‘老朋友’就是这么个态度,价格也是说死了的,为什么你不去找同学们拿钱?”张凤眠虚咳两下:“师姐,大家都是同学,还是一个社团的,而且关系不错,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的,我怎么好意思去找他们要钱啊?再说了,聂焕受伤也确实是我们上次不察才造成的,我心里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你觉得拉不下面子。”陆蔷冷静分析,又甩出来一句:“须知,世间万物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本该银货两讫之事,却因你的一时怜悯和愧疚之心而弄成这样,他们五人没有我们的气运和修为,白拿了我们的东西,迟早会遇上不好的事情的。”“哈?”张凤眠一脸懵逼,总觉得心里惴惴的:“师姐,我学道可没你厉害,你不要唬我!”“骗你有甚么好处么?顶立门户的人是我不是你。”陆蔷冷静地吐出一句,沤的张凤眠心口疼。他倒不是对陆蔷心有不满,只是觉得站在事实面前,面对从小到大的这个“真理”,被她这一句冷笑话呛到了。张凤眠心口再疼,也还是乖乖地背着书包跟在陆蔷身后,大晚上的进了学校,翻墙进了校医院。前两天张凤眠和乔迎兴来这里架着聂焕换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校医院比以往更加阴冷。他们观察了两日,果真发现了端倪,今天晚上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两人自小就开始做这种事情,又都是气运之子,今天这件事完成的倒是很顺利。超度了这位不愿投胎的家伙,两人又熟练地翻墙出了校医院。陆蔷身手轻便先跳了下去,张凤眠背了书包,又是方才的主力军,此时有些气喘吁吁的,他一边坐在墙头看月亮,一边感慨:“师姐,这两日*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陆蔷侧过头看他。上弦月缺了一块儿,挂在校医院大楼的顶端,活像是一块大饼被什么吞掉了一部分一样,高而黑的大楼,楼道里的些许灯光从窗户中透出来,一排排的,衬托着此景,有几分诡异之感。陆蔷皱了皱眉头。张凤眠悄声道:“师姐,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日子的怪事倒是比以前多多了?我可不信是咱们出来到了大城市所以——”他说到一半忽而停住了,因为陆蔷猛然间回头紧紧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盯着他的背后。深秋的夜里,张凤眠坐在两米高的院墙上,看着月亮透过树影洒下斑驳的惨白光芒,一阵无端的凉风袭来,他忽而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有一种,背后有什么东西的错觉……或许,看陆蔷的这个反应,也不是错觉?张凤眠觉得整个人都凉飕飕的,脑子里一时混乱了——以前和师姐陆蔷出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碰到这种事情,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晚上这么诡异呢?难道是因为陆蔷迟迟没有行动?陆蔷没有行动,本事没有她大的张凤眠也就僵持了下来。就这么沉寂了将近十秒钟,陆蔷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她捂嘴,站在院墙下,身上像是披了一层如水的白纱,有了几分温柔的意味。她笑道:“我骗你的,还不快下来,等会儿保安大叔了我看你怎么办。”陆蔷向来是冷清少话的,少有这样活泼声色的举止,一旦如此,张凤眠便比谁都羞涩似的,红了脸,又还悄悄地总盯着她看。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陆蔷柔声让他下来,张凤眠却一动也不动了。陆蔷没察觉出什么,她继续回答方才张凤眠未问出口的话:“你说的也对,我这几天晚上修行的时候就敏锐的察觉到比以前进展更快了。我原先还以为是到了师父所说的顿悟之境,这两天却发现,不仅仅是我身上有了这种变化,很多东西都有这种变化了。”说到专业上的事情,陆蔷总是滔滔不绝的,她此时又沉寂在这种处境中了:“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今天晚上校医院的事情,放在以前,这样的死者根本不会魂魄化鬼,即便化鬼,也不过三五个小时就消散了,总不会像这次一样,拖延了三五日,竟然还小有气候了。”“我看,以后像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恐怕不是个个例了,我隐隐有察觉,天地间,似乎有什么大变化要发生了。但到底是什么,我还不清楚,此事事关重大,我还要去问问师父他老人家才知道的。”陆蔷自顾自说了一番话,安排了行动,忽而见张凤眠还是坐在院墙上一动不动的,背着月光的脸上一片黑,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无端的叫人觉得他此时一定是处于懵逼状态的。陆蔷怪道:“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张凤眠僵硬地伸出胳膊指了指前方,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师姐,我觉得你说得对,万物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你瞧,他们无偿拿了我们的平安符,如今,就要替我们承担后果了。”陆蔷看他这副神色,又是这样的话语,心下又惊又诧,忙转身去看——******“大老爷,大老爷,您可算是醒了!”耳边有仆人殷切的喊叫声,姜伯伦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只觉得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口里发苦。他哑声问:“我这是怎么了?”“您身体不适,睡了一下午了。”仆人殷勤地给他锤了锤肩膀,看他萎靡不振的模样,很有眼色地拿来了一杆烟枪,极为熟练地给他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