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铸梦1999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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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心。”

听林栩这么一说,颜荞想起了陈骁。

她一直不知道陈骁为什么不愿让两人的关系再进一步,可是当她从李秀莲那儿听说到陈骁暴打程农的事情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

“想什么呢?”林栩歪着个脑袋瓜子盯着颜荞。

“想陈骁。”颜荞说。

“哇,我们荞荞怀春了。说说看,你们怎么回事?”林栩好奇的问道。

颜荞借着醉意,把这些天所遭遇的糟心事和陈骁对她的帮助,以及暴打程农的事情统统都吐了出来。

同样醉意朦胧的林栩听得不是太仔细,但也了解了个大概。

“来,我先恭喜一下你。”林栩与颜荞碰了个杯。

“谢谢。”颜荞说。

林栩看着颜荞,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恭喜你什么吗?”

颜荞谔然“不是恭喜我买新房吗?”

林栩说“houseisnotaho。真正值得恭喜的,是有这么个男人,能够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名誉,只想替你出一口气。”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他还只是守着北区中路那间二手房中介店,每个月就挣那么几千块,我保证会跟他把话说清楚。”

“人家是嫌男人穷,你特么是嫌男人富啊?”

“那个时候,他身边有个叫秦艺的。现在,他又有了这么大的事业,我压力很大,你知道吗?”

“谈恋爱嘛,就要有一种豁得出自己的精神。”

“那你居然活着回来了?”

“喂,说你呢。如果说我初见陈骁,对他的印象分只有59分的话,经过你这件事情,他得涨分,至少……至少595分!”

“你混蛋,凭什么不给人家个及格分?”

“我靠,为了个臭男人,你敢说我混蛋?我掐死你……”

“啊,哈哈……”

屋子里的钢琴曲还在循环播放,两个女孩儿喝够了,玩够了,晕晕乎乎的躺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

各有人生,各有梦境。

……

颜荞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穿着睡袍和拖鞋,睡眼惺忪的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一看,顿时吓得手足无措。

“林栩,快起来,陈骁他们来了!”

原来颜荞搬了新家,大家约好了过来吃饭,以贺乔迁之喜。

另外,颜荞的老家还有一个习俗,叫做“热灶”。简单的说,就是在自己家里开火烧饭,以示往后的日子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没想到头晚被林栩的一瓶红酒灌倒,别说买菜做饭,客厅还乱得跟狗窝似的。

林栩懒洋洋的说“那你干嘛不给人开门呢?”

颜荞一边收拾客厅,一边催道“你赶紧换衣服啊!”

林栩翻了个白眼,兀自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然后吃了一惊“哇,你们约好的?”

出现在门口的不止陈骁,还有林荣恒夫妇,周志成夫妇以及毛九溪两口子。

林栩并不是在担心什么,她只是被堆在门口的人数吓了一跳而已。不过正好,人多力量大嘛。

“你们来了正好,帮忙收拾一房间,本小姐回房换衣服去了,闲人免进。”林栩说。

众人“……”

林荣恒叹了一口气,问“大家给帮忙评估一下,这丫头以后还嫁得出去不?”

颜荞手忙脚乱的收拾完房间,便出去买菜了。临走时叮嘱林栩“你也算半个主人,给大家削水果吃。”

陈骁看着林栩手法,把苹果皮削成了跟指甲壳大小的小碎片,不禁问道“林大小姐,你这是在削苹果,还是刨土豆啊?”

林栩说“你吃的是里面的果rou,又不是让你吃皮。”

林荣恒道“颜荞把房子租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果然不出林荣恒所料,八九个人的饭菜,基本上是颜荞cao持的,李秀莲打了个下手,林栩基本上不动如山。

除了李秀莲下午要去餐厅上班,毛九溪吃完午饭就送她走了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留着吃了晚饭才走的。

临走之时,颜荞对陈骁说“我送你吧,有话跟你讲。”

第86章你就是这个人(补昨天的)

陈骁和颜荞各自把自己的双手揣在衣兜里,慢吞吞的小区里摇晃着。

美丽家园的入住率还不高,颜荞能够提早入住,是因为她买的样板间。

所以,原本并不是很大的小区,因为空荡荡而显得广阔。广阔到,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后来才发现,两个人是走错路了。

“问你个事儿。你……找人打程农了?”颜荞问。

陈骁愣了一下,随即讪笑道“毛九溪这个大喇叭,以后不带他玩了。”

“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要打程农,这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颜荞接着问。

“我不想看到你被别人欺负,更不想知道你被别人欺负之后,还特么无动于衷。”陈骁说。

“喜欢我?”颜荞又问,她此时此刻继承了林栩那种“豁出自己的精神”,一问一记绝杀,生生把陈骁逼上了绝路。

陈骁驻足脚步,看着颜荞,然后说“是。”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颜荞跟个小女孩似的,得意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个回合,是在下赢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在等什么呢?”

“你知道吗?为了拿到江心路那块地,东业集团几乎把所有的资产都押上了,如果过不了这一关,我将一无所有,更对不起林荣恒和周志成。”

“你认为,感情上的事会影响到你的决策?”

“我认为,在没有确定的未来时,不宜把你拖下水。”

“你以为我会在乎?”

“你不会在乎,可我在乎。”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有一瞬间。

时间对此刻的他们来讲,已经是身外之物了。

颜荞说“我爸重男轻女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他们总是把仅有的好东西给我弟,别人逢年过节有新衣服穿,我没有;别人等着意中人送花送巧克力的时候,我却要冒着被学校处罚的风险逃课到街上去卖玫瑰花;别人成绩再怎么差,家里也能想尽办法让他们继续念书,而我考上了重点本科的分数线,却要背井离乡来打工。”

“现在,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在乎的是什么吗?”

“我最在乎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