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长生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融,难分彼此。他抱起我,踢开了房门,将我扔在了被褥之上。“不管你信不信,我那日是为了你好,才替你跟她道歉,除此之外,我与八公主并无牵连!”

我猛扯住他的衣襟,他一个不稳,也跌倒在床,“还骗我!你若是不愿,谁能强迫你接受官职?如非留在她那,又为何每夜这么晚才回来?”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面上却一脸悲愤。我哭着要去打他,反让他死死拉住,扣在怀中。

我们像两条赤-裸的毒蛇,瞪着狠戾的目光,在对方的身体里纠缠,扭动,抵死缠绵,爱恨难辨。

波涌浪翻,云雨初歇。我就着斜照进来的月光,偷偷描摹他的嘴角的伤痕,璧哥哥,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执迷不悟?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哇~居然上了首图~我感动ING,鸡血ING~(心心眼)

庆祝首图,这章,哈哈哈,让他们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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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惊蛰...

第二十八章惊蛰(1)

这次来西南,本来就是要为回京之事,求助广顺侯。毕竟等大哥入主东宫,前后需要我帮忙打点的事情也不少,他想必也会乐见其成。

之前忙于八妹的笄礼,我未敢打扰。现在一等他稍稍空闲下来,就避开岁千红,独自备了礼物,前去正式拜见。他为了八妹及笄,大宴亲朋,特意将将侯府辟为招待客人的行馆,而自己就带着八妹住进了西山的别院。

那府院建在半山腰上,依山傍水,甚为隐蔽。行过一段车路,只见一方巨宅伫立前方,基高十余丈,须弥座(2)上筑汉白玉雕栏,美轮美奂。拾级而上,门前一双铜狮,大眼圆睁,仿佛要噬人一般。

我拭着薄汗,借机打量府邸,不禁于心中冷笑。怪不得要藏在山里,这么好的房子,比起皇宫也不遑多样。若叫有心人看去,不定会引起什么麻烦。

听得动静,门房听差的便机灵地迎了出来,没有多问一句,就领着我往里头走去。

绕过影壁,行过甬道,路发散成数条大道,连接到几处独立的宫房。小厮未有前行,却将我引至后园的凉亭里,便躬身退下。我于心中默默念着想说的话,一抬头,没有等来广顺侯,却见到了八妹。

她今日妆容工整,又换了刚上市的蜀锦,显得贵气十足,相比之下,我这个当jiejie的反些寒酸。

未及问明来意,她就施然入座,开门见山:“说吧,你怎样才肯把岁千红让出来?”

反应过来她说什么,我掩嘴嗤笑“meimei以为jiejie是牙婆子(3)吗?这样的事情也好来问我?”

“你少在那边装蒜,凭我的出身,又有个权倾天下的外公,多少人对我趋之若鹜。若非你争风吃醋,不肯撒手,他怎会不愿意来伺候我?”

本正为这事生气,听到此处,方知原来她对岁千红并未得手,不禁喜从中来。可若他并未来八妹这里,那数日来行踪飘忽,又是所为何事?

八妹看我正想得入神,以为我是默认,一巴掌就挥过来。我一闪,掐住了她的脉门:“刁蛮毒辣!”

我虽忌惮广顺侯几分,却不再是当年那般软弱可欺:“我若是他,也不会喜欢你这么一个人!在我面前,他是什么?在你面前,他就如物品那么廉价,高兴的时候捧在手心,不高兴就随意送人。”

“这可不一定,你可没见过他对我笑。”

我不想告诉她那天我也在:“难道你以为对你笑的人,就是对你好,相反的,就是要害你?那现在我笑了,你猜,我心里是不是对你喜欢得要紧?”

再没有时间和她纠缠,我抬脚出了凉亭。却听她在背后叫唤:“四姐,从小到大,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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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过。”我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去。

在别院里动绕西绕,找到广顺侯的时候,他正左在大殿中央,悠然地与自己下棋。他凝神苦思,如老僧入定,好久不动一下。

我等的不耐烦,又不便直接催促,灵机一动,在一旁开了口:“走車!車二平三(4)。”

他瞄我一眼,神色倒没有不悦:“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笑意盈盈:“我可不是君子,只是小女子而已。”

他丢开棋子,定定看了我很久:“当年还是毛毛躁躁的,不想现在可有些手段。智退婚使,上书立嗣的事情都干的不错。”

我正想顺竿而上,谁知还没开口,就听他说到:“我日前已经上书请旨,相信召你回京的诏书应该不日就会下达,返京之事,你尽管安心就是。”

他径自说完这些,就挥手让我下去了,仿佛对我心中所想了若指掌。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论如何,总归是如愿以偿。

出得门来,天上突下起了淅沥小雨,打在阴翳的林叶上,像天地间置了个筛子。人们冒雨而出,发丝上缀满星星的雨滴,盈盈发亮,好不漂亮。

我才有了心思欣赏着窗外的美景,突然来人禀报,说有人拦路求见。人带上来,我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司徒信脸上青肿未消,浑身湿淋淋地:“下官昨夜一时失态,得罪了公主,特意来向您请罪。”

我一手托腮,笑意不减:“一时失态?看来当日竟是我看错了,你还真不是宠辱不惊,而是恬不知耻!”

他转首四顾,见四周人烟稀少,方慢慢开了口:“是恬不知耻,还是宠辱不惊,还请公主听完在下的话再作论断。”

“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狡辩?”

他仿佛胜券在握:“公主宽宏海量,心中自有沟壑,绝不会因些许误会而因小失大。”

我看他神色隐秘,遂让他上车再说。“昨夜下官实非想对公主不敬。装神弄鬼,不过是为了避开广顺侯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

回想适才广顺侯的态度,我心中有了计较,就摊手让他继续:“按我说,公主一直尽心尽力为广顺候办事,这次大皇子能有望立储,您可是居功至伟。”

我打断他:“逢迎拍马的话少说,直接入正题吧。”

他拱手作揖,表示遵命:“您为他那么拼命,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