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公公离了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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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吧。

“还这么小啊,那你没有家,住在哪里啊,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没有哥哥jiejie了吗?”谭淑婉想起崔福安曾经说过他想要领养一个小孩,而这个孩子与他们又有缘分,不如问问崔福安的意见,能不能收他为干儿子。

孩子摇了摇头,果然跟谭淑婉猜的一样,是个无父无母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可怜孩子,见宝珠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做,跟防贼似的看着这个孩子,谭淑婉便替她找了件事想要支开她,“宝珠,你去问问你哥哥有没有旧衣服不穿了的,有的话就拿过来,我改一改给这个孩子穿。”

宝珠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一跺脚不情不愿地出去了,谭淑婉担心她不敲门就闯进崔福安的房间,立马补了一句,“进去前一定要敲门啊,不然你哥哥会生气的。”

“知道了!”宝珠拖长了尾音答应了她,心里却暗骂谭淑婉是个轻贱的玩意,惯会使唤人,路过院子里的花圃的时候,她折了几根枝条才解气。

等宝珠走了,谭淑婉抓住机会问道:“刚刚那个阿姨只是给了你吃的吗,有没有叫你去做别的事情?”

肖拾禄摇了摇头,看样子这是不肯说实话的意思了,除了问他家境,年龄,名字,他还会回话,其他都是摇头,根本就不是否定,而是不想说。

罢了,他不想说她也不能逼着他,看来宝珠果然没有那么好心特意接济一个不认识的孩子,只希望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没出事才好。

彼时崔福安正在房内清点他有没有少东西,锁好门清查了一遍,幸好最重要的东西没有被人翻过,一样也没少,只是感觉房内少了些别的东西,对了,是两个花瓶,不过都是不值钱的玩意。疑惑的时候正好宝珠敲响了他的门喊道:“哥,谭jiejie叫我过来问你有没有不穿了的旧衣服,她想给那个孩子穿。”

15.第15章

崔福安开了门,板着面孔问道:“你有没有动我房里的东西?”

宝珠像是猜到了他会这么问,立马换了懒洋洋的语气委屈巴巴地向他道歉:“我在家闲着没事干,就想给大家伙打扫一下房间,可是我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打坏了不少东西,本来想等你们回来就说的,结果带了那个孩子回家后就忘了这件事。”

说的似乎是事实,可崔福安并不信她,“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再进我的房间了,你谭jiejie的房间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一点规矩都不明白呢!”

“哦,那你这儿还有不穿的衣服吗,谭jiejie等着要呢!”宝珠随便应付了崔福安就向他问衣服。

崔福安真是越来越受不了宝珠了,不仅是因为她的身份存疑,更是因为她一副不要脸的样子让人生厌,怎么教都没用,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给宝珠拿去,没想到她还不走。

“你不是说人家等着要吗,怎么还不走啊?”崔福安关好门,打算跟她一起去厨房看看孩子,可她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为什么。

等了一会儿,宝珠才开口道:“哥,你能给我点钱吗?”

“你要钱干什么?你在家里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说闷,想养一只八哥,好,鸟我也替你买回家了,你还想要钱做什么?”崔福安有些生气了,难道是他脾气太好了,怎么宝珠一点也不怕他,上次打了她一顿现在还敢腆着脸要钱。

“我想去买点花戴,你看我和谭jiejie都素净着呢,头上一点颜色都没有,大号的年纪跟老人家一样暮气沉沉的,多难看啊!”

正好谭淑婉替肖拾禄处理好了伤口,牵着他走到院子,听到宝珠的话,立马回道:“想要头花我可以替你做啊!我的手艺不比外面要差,你想要什么我替你做。”

“听到了没,多学着点,别天天想着怎么花我的钱,我每天干活多累啊,一个月也就挣那么点钱,家里人人像你这样大手大脚,早就要饿死了。”借着谭淑婉的话,崔福安训斥了一遍宝珠,“唉,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嫁人了,赶明儿我去托人替你看看有什么人家愿意娶你,早点把你嫁出去。”

“哥,你怎么平白地说出这种话来伤meimei的心,我们才团聚了几天啊,你就想着要把我嫁出去,难道是嫌弃了我不成,还说找一个愿意娶我的人家,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差吗?”宝珠将怀里的衣服往地上一摔,气冲冲地跑回了屋里。

“你说她怎么脾气就这么坏呢?”崔福安捡起宝珠扔在地上的衣服,拍掉了上面的灰再交到谭淑婉手上,“我的衣服太大了,这个孩子怕是穿不了。”

“快去劝劝宝珠吧,这件衣服我还得改一改才能给他穿呢!”谭淑婉拿了衣服牵着肖拾禄进了屋,点了一盏灯放在桌上,叫肖拾禄坐在凳子上等他。

肖拾禄看着谭淑婉,一句话也不说,见谭淑婉在专心地替他改衣服穿,他也松了一口气,开始数今天得到了多少个馒头。

“今晚回去后你住在哪儿啊?”谭淑婉手上在忙,嘴上却闲,许是跟汪寡妇呆久了,她也开始喜欢与人聊些家长里短,可平时跟宝珠两个人在家里,她想跟宝珠说两句话也说不上,宝珠宁愿逗八哥玩也不爱搭理她,现在对着一个孩子,谭淑婉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而且她确实想知道这个孩子的情况,或许以后崔福安能收他为义子,她们还会常见面呢!

“就随便找个安静的巷子往角落里一躺。”肖拾禄将几个馒头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脸上是喜洋洋的笑意,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有个多么艰难的生存环境。

“这样的日子很久了吗?”谭淑婉停下手里的活看了他一眼,“我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们以前有见过吗?”

“没,没见过,像我的小乞丐有很多,您一定是记错了。”肖拾禄收起那几个白面馒头,端端正正地坐着,把手搭在腿上,一言不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日子的啊?”刚刚她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是他只回答了他们并未见过面的那个问题,忘了回她这件事。

“我不知道时间,只记得爹和娘去世的时候家里的葡萄树刚开花,没过多久家里的东西就被吃光了卖光了,房子也被人收走了,我被人赶出家门的时候,葡萄树上刚结了果。”

谭淑婉记得葡萄树好像是五六月份开花,七八月份结果,那么他爹娘实在四个月前去世的,而他是在两三月前才沦为流浪儿的。

“你今晚就住在这儿吧,这家的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