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重生雍正侧福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要去看弘晖,又担心里面的额尔瑾,她一急差点落了泪。

正在左右为难,听得敏兰道:“嬷嬷难道忘了爷?”

李嬷嬷恍然反应过来,大阿哥出事爷难道能不管?她连忙道:“还请格格去前面书房通知一声,务必请了爷去看大阿哥。”又让个小丫头跟着。

钮钴禄又安慰李嬷嬷:“嬷嬷也不必太急,还是先进去安慰福晋的好,福晋好着咱们才能好。”

李嬷嬷心头大震,若福晋没了,她们可就彻底任由这府里的人揉搓了,她朝着钮钴禄微微颔首:“格格今日的情,福晋一定会记得的。”

钮钴禄心里窃喜,福晋去世了,大阿哥没了她可一点好处都见不上,她要做的不是落井下石,而是抓住机遇,尽快在府里立足。

李氏眼里的光芒要垂下

眼睑才能掩饰住,她看着匆忙出了院子的钮钴禄笑看了看武莹莲:“瞧瞧你敏兰jiejie多聪明,你也不知道学着点。”

武莹莲嘟着嘴道:“奴婢是一时心急,什么都忘了,可比不得钮钴禄jiejie。”宋氏似笑非笑的撇了她一眼。

弘晖下了学回来听说额娘生小弟弟,急忙往后面跑,后面赶着的小厮丫头不妨他跑了起来,半会没有追上,一错眼就见着他滑进了池子里。

秋雨过后路上湿滑,青砖的小道上出了不少青苔。又因为福晋生产后院本就人少又有点杂乱,弘晖掉进水里到是跟着的人都齐心的往里跳,但却没有会水的,等捞上来的时候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老太医战战兢兢的,在胤禛的注视下把了脉,半响才道:“大阿哥身子一直不怎么好,本就弱,在水里泡的时间长了,已经伤了肺腑,吃了药,若能熬过三日,到是能救活,但是已伤了根本,怕是以后,以后都是多病的身子,恐难长命。”也就是说,即便救活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在担不起嫡长子的身份和重任。

胤禛几乎将握着的椅子扶手握断:“务必救活大阿哥,苏培盛,领着太医去抓药。”

他就是在觉得儿子不争气,但也是他的血脉。

直到太医出去,胤禛才冷森森的吩咐下人道:“将跟着大阿哥的人全部杖毕!”

站在一旁的钮钴禄,抿了抿嘴,用余光撇了眼胤禛,见他往日冷淡的脸依旧冷淡,却因为绷的太紧凌烈了起来,那双凤眼里只剩下阴沉的狠厉,看一眼就骇的她哆嗦了一下低垂下了头。

屋子里的丫头嬷嬷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得外面一声重过一声打板子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板子停了下来,想来是已经打死了。

钮钴禄出弘晖院子的时候正见着粗使的丫头们正在擦地上的血迹,那是那些被打死的人下人身上的,她脸色一白,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强装淡定的一直回了福晋的院子。

大阿哥眼见着不好了,她若凑到跟前,出了什么事情说不得她也是要受连累的。

胤禛带着邬思道慢慢的踱步到了弘晖滑下水的地方,看着痕迹确实像是意外,他回身看着邬思道:“你怎么看?”

邬思道看着风流倜傥,三十多岁的年纪也不留胡子,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一双亮的惊人的眼睛似乎总带着几分笑意,将那亮度遮掉了几分:“爷是关心则乱,大阿哥

一向谨慎实在不像是会在院子里飞奔的人,也或许是谁在他跟前说了什么。”吓着了弘晖,以至于弘晖才会匆忙奔跑。

胤禛忽然一哽,他已将弘晖身旁的人都杖毕了,问也不知从何问起。

邬思道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又说起了旁的事情:“爷还是派人先去看看福晋。毕竟费扬故大人一向疼宠福晋。”他因为身又残疾,打着拐子,胤禛特意放慢了脚步好教他跟的上。

费扬故虽然已经不做领侍卫内大臣了,但乌拉拉氏一族家大族大,族中也有不少人才。

胤禛微微颔首,一会便听得来报得丫头道:“福晋刚刚生下了一个小格格。”胤禛心里的失望一闪而过,嘴里道:“赏。”

听得弘晖出了事,自己又生了小格格,额尔瑾当时便晕了过去,身上也不大好,请了太医来看,开了药只让好好调养,又听得夜里弘晖发起了高烧,挣扎着要去看,又重了几分,太医只私下里跟李嬷嬷说:“嬷嬷还是劝着福晋些,在折腾下去,以后怕是在难有子嗣的。”

从四贝勒府里传出的消息也只是福晋生了小格格,大阿哥犯了咳疾。

赫舍哩一面细细的看着殊兰的嫁妆单子,一面又看着殊兰做针线,嘴里道:“四福晋一看就是福薄的。”

殊兰停下手里的针线嗔怪的看了一眼赫舍哩:“我只是觉得大阿哥可怜,外面听着好听,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妻妾相争也未可知,四贝勒不知心里有多不自在呢。”

赫舍哩听着这话怔了半响,只觉得闺女一心记挂着四阿哥,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好一会才打起精神道:“十三阿哥的正室福晋是你舅妈的堂妹,马尔汉的嫡亲闺女,到是跟咱们沾亲带故的。”

她成了胤禛的侧室,十三福晋见了她要叫小四嫂,但是跟着她额娘这边,兆佳氏又长了她一辈,十三福晋虽然跟着十三阿哥吃了不少苦头,但十三阿哥后来也是极其宠爱他这个福晋的,十三福晋到确实是个有后福的人。

赫舍哩便又说起了作客的事情:“你舅妈家里有宴,到时候你表姐会回来,十三福晋也会去,你好好挑几件衣裳首饰,你舅妈的意思,你们也该好好亲近亲近。”

四阿哥跟十三阿哥亲厚,这众所周知,跟十三福晋打好关系也就显得很必要,她也不扭捏:“额娘帮我选衣裳吧。”

赫舍哩笑着道:“额娘哪有那时间,

一会外面要送衣裳料子进来,额娘要好好给你挑。”

又闲话了几句她才出了屋子。

吉文快步跟了上去。

侧福晋进门可带两个贴身的丫头,殊兰除过要带稳重的怜年,还打算带着泼辣的吉文,一文一武,她觉得最合适。

殊兰便笑着回身跟她说话:“你老子娘的病可好了?”

吉文红着眼圈道:“亏的格格给奴婢的那张药方了,虽只便了一味药,但那大夫说因着这一味药所以这一张药方才活了起来,才能救人性命,他还一个劲的问奴婢是谁给的,奴婢没得格格的吩咐,只说是个相熟的人给的。”

殊兰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你即是我的人替我办事,不过一张药方我还是有的,再者我在啰嗦几句,以后咱们去的地方是要步步小心的,有一些话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最好便是不说,能含糊过去也行,但觉不能留下把柄,像是刚刚那样说的便极好,咱们可不就是相熟的,你即没有骗他,便是日后说破了也没有他什么可说的,我会什么或者不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