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光鲜宅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man,上车。

发动前,她拿起手机,空空如也,没有收到任何新的短信和微信。

丢开手机,戴上墨镜,夏琋启动车子,往车库外面开。爬坡前,她加大了油门,耳边风噪声呼呼,外面晃白的光也逐渐笼了过来。

也就是这几秒,她瞥见外面站了个人,就在坡道的尽头,他逆光而立,修长的影子垂直地投落在地面上。

他身后是澄澈明亮的天空,但他的正脸却是晦暗不明的,即便如此,夏琋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她需要几秒的判断,是停下,还是熟视无睹地开走?

那人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档,径自走到出口中央。

他是不是找死?!

将将要撞上,夏琋及时刹稳了车,刺目的日光,从四面八方把她的车完全吞噬了。惊愕过后,她微微眯起了眼,和外面的男人对上目光。

他还是坐不住,赶过来找她了。

胜券在握,夏琋降下了车窗,同他冷笑:“车钥匙不是还给你了吗?还跑过来堵我车干什么?”

易臻没有回答她的任一问题,只问:“你吃过午饭了么?”

夏琋用柔柔的腔调回他:“我啊,气都气饱了。”

易臻失笑:“走吧,我请你,地方你挑。”

风水轮流转,夏琋想起数月之前,她去找他约饭,他那副毫不留情拒绝的嘴脸。

她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撩了撩头发:“假如我说我不想去呢。”

“那你就不要走了。”他个子很高,在阳光里,仍旧有一身的清冷与压迫。

“……”

夏琋很想拒绝他,可这样丢开本职和身段、来迎合她的易臻,是一种极其新鲜的体验。

而且,刚刚在车库里,她担心的不就是这个么。

现在他来了,不正也应了她的期待。

后面的车在鸣喇叭催促,不做迟疑,夏琋打开车锁,她定了定心,对易臻说:“上车吧,钱带够了吗?今天一定要把你吃空。”

**

夏琋带易臻去了个很熟悉的地方,御场古街。

作为特色景区,这儿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并排走在人流里,她故意和易臻说:“我就喜欢带男人来这吃东西,上次是林思博,这次是你。”

易臻似乎对小弟弟的名字并不感冒,又或者能猜测到,他并不追究她口中的林思博到底是谁,相反却问:“为什么喜欢带男人来这吃东西?”

夏琋答道:“因为这的人间烟火气重啊,不是高雅昂贵的西餐厅,不需要那些做派和拘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反正路边都有。我能衣冠楚楚地品尝红酒,也想大汗淋漓地蹲在路边撸串儿,就像有个女星说的,男人啊,都接受不了你最差的一面,怎么配拥有你最好的那些?”

她随心所欲说着话,偏要将那些足以令他恼火的点架出来,给易臻细瞧:“上回和林思博,哦,你不知道林思博是谁吧,就是那个玛莎男。我第一次和他约会,就是在这里玩的,他可会说话了,人也有趣,从不把自己掂得很高,更不反感这种凡夫俗子喜爱凑热闹的地方。”

她紧盯着易臻,可他神色未变,也不理会她的长篇大论,只是走着。

人潮汹涌,他像黢黑的灯塔,只是冷静地刺穿这寻常的世间,把所有人,包括她,都隔开在他的情绪之外。

无聊。

夏琋还渴望易臻能与她有一场辩论赛,这样好歹能摸清他心中在意的深度。

日头正懵,食香四溢。

走了一段路,夏琋停在同样的摊子前面,就是上回,和林弟弟流连的串串香摊位。

人是很有意思的个体,对待同样的事情,却会有迥异的反应。

夏琋忽然很想看看易臻的表现。

她和老板要了串香菇丸,照旧让他刷上甜辣酱。

易臻挑眉,提出差不多的问题:“只吃这一种?”

夏琋接过串子,吊起眼看他:“对啊,只吃这个,我就只喜欢这个味道。”

易臻不再多言。

夏琋咬下一颗,香喷喷地嚼动着,一脸满足。

咽进喉咙后,她顺其自然地把串子抬至易臻嘴边,说:“要不你也尝一颗吧,这家很好吃的,和一般的味道都不同,我每次来古街玩都会买。”

易臻没有说话,一动未动,只是敛着眼,认真地端察了她好几秒钟。

夏琋都快觉得自己脸上是不是有哪里妆花了,男人的手背突然搭到她手腕内侧,轻轻地,拂开了她握着串子的那只手。

夏琋心头一凝,正要扫兴地垂臂,眼前的视野一暗,面前的人,突然俯下身来,在她唇畔吻了一下。

如遭电击,夏琋浑身僵硬。

电光火石。

她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扫而过,不作一秒逗留,极快地卷走了她不当心、沾在嘴边的甜辣椒。

他的动作不露声色,却又惊心动魄。

待她反应过来,易臻已经直起上身,他微微勾唇,望进她片刻失神后的眼底。

他仍旧不说一个字,可他的神态和眼睛,都在直白地告诉她,他也觉得,味道不错。

夏琋心跳若雷,一时失语。

贱人。

居然敢勾引她,措手不及的一吻,让她从胸口震颤到尾椎。她全身在悸动,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叫嚣着想要。

她好想立刻跳到他身上去,勾住他脖子和他舌吻,山崩地裂地亲。

有些口干舌燥,夏琋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rou丸都解决掉,她拉住易臻胳膊,借力让自己踮起脚尖,凑近他。

她在他耳边吹气,迎着他的目光,玩味一笑,向他发出盛情邀请:“去吃午饭吧,好吗?”

**

他们在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刚一进门,夏琋再度被顶上墙面,他压着她,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

易臻变回那个原形毕露的野兽,他头上的发毛剌剌地来回扫着她下颚,她颈子的皮肤。很刺人,又痒痒的。

就像她现在的心。

仍抵触他的触摸,却又被撩动得不行。

男人的喘息很烫,夏琋不由昂起头,双腿也不自觉绞缠上他修长的腿,劲窄的腰。

她浑身没力,像极了一条藤蔓,眼前的男人,就是坚硬的枝干,她忍不住地,想要攀上他的躯体,狠狠捆住他,从他那汲取她想要的一切。

雨露,热源,又或者其他。

难舍难分,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