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国民老公她萌软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放,首先必须掀翻侵略统治。”将军惠威跟指挥室内其他几位军官分析,“现在北方已经平定,可北方沿海的资本爪牙蔓延太深。擒贼先擒王,我认为,应该直击本源。”

“你的意思是…”

惠威转过身,悠长而沉重地吐出两个字,“唐城。”

镜头转到唐城,莫瑶瑶扎着麻花辫脸上两坨高原红的村姑造型惹整个影院哄笑。她把一整袋大米从仓库里搬出来摞在墙角,擦擦额头上渗出的汗,走到门口靠近正在徘徊的石钦,露出憨厚朴实的傻笑,“先生,买米吗?”

身穿青灰长袍,带着西框眼睛的石钦摆摆手里的扇子,退后半步跟杜思思拉开距离,避过视线说,“不不不,我是想问,唐城剧院怎么走?”

“唐城剧院啊,你往东走左拐,西南角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杜思思给他指了路,又说,“可那地方咱们普通百姓去不得,要是遇到洋人,会挨他们的护卫打呢。”

石钦跟杜思思道过谢,沿着她指的方向走到唐城剧院。

剧院后台,傅雪坐在西洋镜前沾粉簪花。镜子里的容颜美的让人倾倒,可她眼中却没多少温度。

“姑娘今天真好看。”旁边负责打扫后台的女人说。

“好看与否,不都那回事吗?”傅雪合上梳妆盒,淡淡地说,“以色侍人罢了。”

说毕,她走到台上,懒得看下面的看客,哑着嗓子唱了首婉转的小曲。民国特有的昏黄灯火模糊了傅雪的尾音,她眼尾的胭脂晕开一缕似有似无的烟雾,飘散到夜色中。

夜空上,出现电影的标题:烈魂艳骨。

标题淡去,石钦守在昏黑中,等到傅雪出来。

座下观众无力的看傅雪跟石钦产生交集,从此展开自己悲惨的命运。

她到洋馆中,明里暗里袒护被俘的党组织成员,把偷来的消息交给他们,想方设法放他们出去。期间,无数次惊险的快被发现,傅雪费尽心机,委曲求全,背负着‘妖女’‘汉jian’诸多骂名也不曾解释半句。

最初她或许是为了石钦,为了逃离原本的生活。后来爱情死去,她的期盼只剩下盛世河山。

可惜太平盛世,容不下她。

射杀本生的一段拍的时候因为枪里没有子弹,所以不觉得有什么。而加了特效后,傅雪目光坚毅的望着出膛的子弹,仿佛望到自己脱轨的宿命,再也无法回转。

结果,傅雪被她倾尽全部守护的百姓,乱棍打死,尸身几乎不成人形,模样相当凄惨。

而在电影的结局,傅雪留下的孩子踩在她惨死的地方,天真的歪过头问石钦,“为什么他们说我是汉jian的孩子啊?”

无人回答,全剧终。

首日票房登顶,力压各大商业片和引进片,达到了恐怖的九千万,市场份额将近60%。也就是说,五个走进电影院的观众,有三个人看了。

当晚,微博、影评网站、各大社交平台集体爆炸,媒体和看过的观众铺天盖地剧透,简直让没买到票的群众措手不及。

绪夏是我嫂子!:作为简冬男神的五年老粉,这次我差点脱粉。看到傅雪留他那晚上真的好心疼,真想替傅雪把衣服穿上让石钦滚得越远越好!不爱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渣男!超级心疼夏夏,为什么总演这种角色的啊

众筹给剧组寄核|弹:这个结局真是现实,盛世、孩子、名誉,什么都是石钦的,傅雪就是妖女,没廉耻、崇洋媚外。即使到最后真相大白了,剧里的百姓还在骂傅雪是不干净的女人,难怪她活不到解放…不说了,编剧和导演等着收刀片吧!

给夏夏么么哒:我夏演技是要上天啊,清至演得已经非常惊艳了,傅雪这直接是要上天啊!看得时候完全忘了荧幕里眼神帅的让人怀孕的小jiejie,是我家蹲在工地边啃西瓜的夏夏,超棒!

观众反馈清一色的好评,即使对演员没有感觉的人,看到有血有rou,酣畅淋漓的剧情也觉得震撼。

上映的时候,正值国产烂片扎堆,引进大片疲软,暑期档还在后方备战的档口,可供观众选择的不多。见该片首日后电影拿到9.3分超高评价,引跑年度大荧幕口碑,观望的群众纷纷选择买票瞻仰佳作。

三天下来,该片一度成为现象级作品,引大家茶余饭后争相讨论。

某毒舌营销号博主还写了千字长篇影评赞美主演绪夏,因为忘记切换账号的缘故,被网友们扒出是绪夏后援团的团长。

曝光后该毒舌影评博主自我放飞,又刷屏似得疯狂安利绪夏,让关注的人极度怀疑以前看过她写的追星批判都是错觉。

电影院紧急增加了排片,几大城市首周的电影票还是很难买到,心痒痒的人甚至不惜赶到临近县城,只为早点看到这部影片,跟上时代的话题。

前些日子还暗讽绪夏没拿到奖,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的媒体见风使舵,溢美绪夏演技进步,看好她凭借傅雪一角斩获国际大奖。

国际大奖绪夏并不关心,已杀青,表演上的功过无力再改,只能力求在下部影片中再接再厉。

当街头小巷都在讨论傅雪的结局和生平境遇,为她惋惜替她心疼时,绪夏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抓抓刚洗干净的黑亮长发,满脸无所谓地说,“剪短。”

“要多短?”理发师认得绪夏,知道这些明星头发金贵,小心翼翼的从发尾往上比了五毫米,“这里够吗?”

绪夏瞅了瞅他比划的地方,摇摇头说,“我要留短发了,剪最短的那种。”

理发师听这话,想起之前某同行因为瞎搞了一剪子,赔了好几千的新闻,手抖着比划到绪夏的肩膀部位,“到这儿?”

“还要再短点…”绪夏左右看了眼,指着理发店外路过的某对情侣说,“就那种长度差不多。”

惶恐的理发师看了眼,只见绪夏指着的那个男同学头发约莫只有三厘米,在夏天的骄阳下狂荡不羁的左摇右摆。他把快到嘴边的‘你是不是想碰瓷’咽回去。

犹豫了下,理发师给她剪了稍长的毛寸,随便拨弄拨弄就是痞帅痞帅的中性小美人。

绪夏对着镜子左右照照,非常满意,扒拉扒拉短了好多的刘海问,“谢谢师傅,多少钱?”

“洗剪吹加起来二十,便宜点收你十五。”希望你看在我优惠五块钱的份上,别找我碰瓷了,理发师不抱希望的想着。

“我还是给你二十吧,不用优惠的。”绪夏的mama开早餐店,她从小就知道赚钱不容易,所以即使在处境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来不跟这些做手艺活的老板砍价要优惠。

理发师拿着烫手的二十,忐忑地望着绪夏带上大口罩和墨镜,准备离开。

实际上,刚才在绪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