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 - 言情小说 - 庶庶得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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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名声。

此刻,眼见着三儿媳终于回了府,看上去与孟渊感情不错,孟铸深觉松了口气,好言好语安抚了傅珺几句,又赏下了一堆东西,这才放了二人回房。

孟渊悄悄携了傅珺的手。半扶着她步下了素心馆的石阶,正待步出院门,斜刺里忽然窜出来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当先的那个眉眼温婉、身段妖娆,正是文秀。

“婢子见过爷,见过娘娘。”文秀的声音柔而甜,像是蕴了蔷薇的香气,直甜到人耳朵眼儿去。

孟渊面色一寒,停下脚步。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丫鬟。

“何人?”他淡声问道。

文秀的脸色有些发僵,文娟也是一脸的呆怔,好一会后方强笑道:“婢子是文娟,她是文秀。婢子们是服侍爷的。爷不记得了么?”

孟渊身上的气息瞬间便冷了下去。

“退下。”他语声极淡,淬了冰的眸子里已经拢了一层寒霜。

文秀与文娟不敢多言,皆站起身来,退至后排站好。

孟渊仍旧携着傅珺的手往前走,将要跨出院门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了下来。转首吩咐沈mama:“郡主府西苑正缺人看屋子,你将这两个叫什么文的丫鬟安排过去吧,明儿一早就走。”

沈mama闻言怔住了,旋即她的眼中便露出了一抹喜色,垂首应了声是。

对于姑爷的安排她是举双手赞成的,这两个狐媚子似的丫鬟,就该离着姑爷远些才是。

文秀与文娟的脸白得更厉害了,迟疑了一会,文秀终是大着胆子颤声道:“爷,婢子们是夫人留下……”

“夫人?”孟渊寒声截语,眸中漾起了极浓的讥意,“既是如此,你们就留下服侍夫人吧。”

说完了这句话,他便牵着傅珺的手,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院门。

涉江等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不一时,廊下便只剩下了文秀与文娟,明显的烛火自屋中倾泻而出,照在她们的身上。两个人俱是面色惨白,文秀的身子还摇摇欲坠,直若马上就要晕倒一般。

几个廊外服侍的小丫鬟此时亦皆将眼睛看向了这里,有好奇的,亦有看笑话的,更有凑在一起轻声议论的,一时间倒是起了些轻微的热闹。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怎么这人说不要就不要了?”看了半天热闹的吴氏此时出了声,那张瘦脱了形的脸上,隐隐有了一丝兴味的神色。

冯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向文秀并文娟道:“既是三爷发了话,你们也别杵在这儿了,先去收拾东西住回素心馆,明儿再听发落。”

这府里原就是冯氏主持着中馈,她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二女听罢此言,俱都蹲了蹲身,白着脸自去收拾东西不提。

这一段小小的意外,并未影响到傅珺的情绪,当然,吃惊还是有一些的。

她原以为,孟渊对这两个丫鬟就算不熟,至少也应该认识。可是看孟渊的反应,他不仅不认识这两个丫鬟,还深厌之。而再结合傅珺这些日子来的观察,她发现,孟渊身边的服务人员,可能还真是以长随、侍卫为组成单位的。至于丫鬟,除了这两个之外,傅珺再没见过第三个。

待回至临清阁,孟渊便将一应从人皆遣了出去,方才凝视着傅珺的眼睛,温声问道:“她们……可有让你为难?”

傅珺自是知晓他说得是谁,便摇了摇头,含笑道:“我也只见过她们几回,回郡主府的时候她们也没跟着。”

孟渊的长眉舒展开来,猿臂一伸,已将傅珺揽进了怀中。

“府中情况,料你已知。是我带累了你。”他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似蕴着淡淡的郁气。

☆、第610章

傅珺见过孟渊的强势,也见过他的温柔,却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抑郁,如同困在笼中的猛兽一般。

她的心莫名地便有些微疼。

“阿渊,”傅珺轻声唤他。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陌生而又让人心中柔软,“一直以来都是你帮我的多,现在也该轮到我帮你了。好歹也算我回报一二。”

孟渊圈住她的双臂紧了紧:“你已经回报得足够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闷。

停了一停,他忽地又道:“你以身相许,我铭感五内。”说罢他终于低笑出声,胸腔中发出一阵阵的震动。

傅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孟渊便又低笑道:“我说错了,你还没回报够。今儿晚上我还要多索几次回报。”

傅珺忍不住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

这才说了几句话,话题怎么又扯到了这上头去了。果然,每个男人的身体里都住了一个流氓,此语诚不我欺。

此时却听孟渊又道:“你唤我阿渊,我唤你何名?还是阿珺么?”他摇了摇头,又将下颌抵在傅珺的头顶上,微有些不满地道,“我听岳父唤你棠姐儿来着。你的小字是什么,你还没告诉过我呢。”

傅珺怔了一会方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原来是说她及笄时取的字,于是便道:“我小字叫雅真。”

“雅真,雅真,”孟渊喃喃语道,又开始摇头,“还不如阿珺好。”

傅珺也觉得她的小字怪怪的,便点头道:“我也这般觉得。”

孟渊便又低声唤了几句“阿珺”,只觉得怀中的娇小身体温热柔软。渐渐地他便有些/情/动起来。

此情此景,怀中是********,鼻端是馥馥幽甜,当此美人在怀之际,又恰逢新婚,再是个铁石人儿也要化出百般柔肠来,更何况他怀里拥着的还是思慕爱恋了许久的女子。孟渊这时候便尽显行动派的本质。

他将傅珺打横抱了起来。几步便进了东次间儿,也不管怀里的人是如何急声道“还没卸钗环”,又抱怨“还没洗漱你等一会不行么”。径直便拉了屋帘,连帐子也没放,便将傅珺按在了架子/床/上。

五月春衫本就薄透,他身上的热力透衣而来。蒸腾出温暖而干燥的味道,直入傅珺鼻端。不多时便已模糊了她的神智。

在身心全线沦陷的最后一刻,傅珺悲摧地想:这就是渣体质的下场。别说抵抗,她能喘匀了气儿就已经是极大的胜利了。一时心下又恨:这家伙全身上下坚硬如铁,她连下爪掐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真是……

她真是如何,傅珺已经接不下去了。她的思绪到此断了篇,接下来自然又是孟渊的主场。一整夜被翻红浪,自不消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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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珺是个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