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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响。围观众人的眼皮立即跳了几下,惋惜起这倒地不起陷入晕厥的可怜男子。如果不是斗战场有禁止杀人的规矩,此人八成现在已经咽气!这场战斗分出胜负的速度也太快了……“傻帽!还想在宋清手里讨得好处?哼,不自量力,我都不敢与那小子过招,何况是你这种蛮夷野人?”“宋清可是兰溪贵客,不过你们怨不得我,我又没说一定会让自己的弟子出战,这兰溪三位结丹修士,各个都是不同反响的年轻才俊,是师尊请来的贵客!”任赋狞笑着提脚就踩,嘭嘭嘭嘭,直接在滚到脚旁的男背上踩出十多个黑脚印,似在发泄自己对蛮骨的怨恨。他兴高采烈地谩骂叫嚣,直到耳边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贵客?那你这样折了他肋骨,不太好吧。”只见一目光慵懒的男子,将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半依在大敞的门槛上,薄唇露出挖苦的笑意。发丝未凌乱半根,衣袍整齐有序,像是刚刚才穿戴妥当,连一条皱纹都找不出来,犹如去酒肆放松心情的公子少爷,哪有刚激战完的痕迹?可是这人,并不是之前被任赋看好的兰溪弟子宋清,而是那名不见经传的巫姓男子!“嘶!”倒吸冷气的声音顿时扑天盖地!“天啊!这不可能!有好事者惊呼起来,震得任赋更加头晕目眩。发生什么事?结丹圆满之修一招败北?输给了一个筑基野人?之前宋清点亮的那盏黄绿水晶灯已经熄灭,只有傲青头顶那枚不灭橙光,在无声宣告着他的胜利。任赋瞪圆双眼,身体颤抖地将脚下的人翻过身子,在看清宋清扭曲的五官,还有从鼻孔里甩出的两道长长鼻血时,他一个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可就在他屁股快要挨地的刹那,又一声巨响将他震得一跳……轰!第二扇门开了。任赋希冀地眺望其中,却刚好看见夜离的那柄重剑飞出的画面!宽大又锋利的剑刃向任赋头顶砸来,吓得他就地滚,这才避免被砸得头破血流的下场,可避过了重剑,却不能再忽略夜离从门内飞出的身影……只见宋清的同伴夜离护身软甲悉数破开,贴身衣物撕裂,裂口呈现“不过尔耳”四个歪斜大字,蓝衣里透出rou色,却不见半点血色。居然用刃在人贴身衣物上留字,却不伤对手分毫,足见用刀之人力道的精准与变态!苏瞳手里玩着刀子,一步步踏出斗战房间,居高临下,看着面如死灰的夜离与任赋二人。当她激发冰仙之血的绝对冷酷气息和步速,对同境对手,简直有着碾压的姿态。三场胜二场!战局几乎就在一柱香的时间里定出胜负,而且是颠倒性的胜局!“好慢!”整个斗战大厅内,似乎也只有傲青能对苏瞳嗤之以鼻。“我又没有跟你这头大尾巴狼比,反正能赢就行。”苏瞳笑眯眯地收起自己手中小刀,感觉五千中品灵石已经捏在手里。陷入呆傻状态的众人,几乎已经不想再关注身处第三对战房间被璃幽痛扁的疯子,可是就在此刻,第三对战室的一侧水晶灯也“噗”地一声熄灭,顿时引得众人都伸长脖子向那门后观望。虽然宋清与夜离都败在了比自己实力差几境的对手手中,但那璃幽妹子再怎么差劲,也不会打不过一个疯子吧?就在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时刻,只见璃幽那漂亮的小妮子捂着脸从战室内冲出,连晕在地上的人影都没有看清,又狠狠踩了晕厥过去的宋清几脚,这才夺门而逃,留下一地惊爆眼球的路人。“不会吧!这也行?”所有人都觉得今日所见三战,狗血得可以被名留史册!如果不是兰溪三子放水,那么这三个夔道蛮夷所用功法绝对可谓神奇!门上只剩下那疯子一盏刺瞎人眼的筑基初期橙红灯还在闪烁,过了很久,脏兮兮的疯子才慢吞吞走出,脸上没有一点胜利者的骄傲。“太棒了!”苏瞳拍拍呼延邪的大头极为欣慰。“你教他干了什么?”傲青扬着眉稍向苏瞳靠近,又入手五千中品灵石,让这大尾巴狼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让他把脸洗干净又摸了那妞的胸脯一把而已。”苏瞳的回答让傲青不得不服气!坑啊!实在是太坑了!这是只有苏瞳这种无节cao女人才想得出来的下三滥招数!难怪他要指定夜离为敌,把对方唯一一个女修让给呼延邪来处理,呼延那张俊脸,还真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给钱!”昂首挺胸带着呼延邪走到任赋身前,苏瞳与傲青不约而同地对这已经表情痴呆的元婴强者伸了爪子。“啊哈哈哈哈哈哈!任赋你个无耻小儿,扒光衣服给老子滚出千年星域吧!”峦骨一阵呆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对着脸色发黑的任赋一阵狂笑。“你……你们!”夜离看到浑身是黑脚印被人遗弃在地的宋清,更是痛心疾首。他自己虽败,却不曾想比自己厉害太多的宋清师兄比自己输得更快更惨。他黑着脸背起浑然没有知觉的宋清,把自己的储物袋子打开,拼命抖动,憋得一头是汗也只挤出一万灵石,刚好偿还与苏瞳和傲青的赌约。夜离虽然狂傲,但强者的自尊心还是有的,既然应赌,便绝对不会食言,但便不可能与任赋一起被扒了衣裤滚出这片星域。所以他气得嘴角抽搐,指着背上的宋清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等我师兄清醒,自然把剩下的钱给你们送来,绝不反悔!至于你们今日羞辱我兰溪修士的仇,日后我夜离也必然会百倍奉还!哼!”撂下狠话,夜离在众人的大笑声中背着宋清逃也似的离开了斗战场的大门,一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喂,你要是不还钱,我们可是会加收利息的哟!”在什么事情上都极为淡薄的傲青,此时就像是世井小铺里锱铢必较的小老板一样,生怕客官少给了自己半个子儿。“我还摸了一条抹布!”就在傲青捏着鼻子在夜离身影消失的方向穷追不舍的时候,呼延邪却挥着手里的一块红布大大方方展示给大厅内的所有修士观看。众人只扫了一眼,目光便死死盯在那红布上再也无法放开,大厅静得几乎掉落针线都可以听见,而后过了不多久,顿时爆发出一阵差点把房顶掀飞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哪里是抹布?明明是肚兜!是女儿家用的肚兜啊!哈哈哈哈!”“不愧是兰溪女修私人用品,你看上面镶嵌的珍珠,通通都是赤色宝珠,这下不赔了,光把此物放黑市里拍了,只怕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