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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澄对这两个案件都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破获这两个案件的人竟然就在她身边!“他这么传奇的一个人,怎么愿意来中国了?”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有想明白。“可能和他的家庭有关吧,这些事他肯定不会跟我们说,我也只是从邵晗兮那里了解了一点点。听说他家里现在就剩下他和他母亲,他母亲有严重的抑郁症,伦敦多雾,容易让人压抑,香港气候好,所以,半年前,他就带他母亲回中国定居了。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随身携带的那一袋白骨。半年前,美国田纳西州发生一起焚尸案,那袋白骨就出现在了案发现场。”常梓杨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FBI的人已经把田纳西焚尸案定性为一男一女殉情自焚的案件,非他杀。陆尨坚持认为不是自焚案,而是有人预谋杀人。但奇怪的是,只要他继续查案,就会陆续出现各种离奇死亡,看起来都是自杀。FBI的人认为没有必要再为了这么一个小的案件浪费那么多人力物力,也担心会出现更多无辜死亡,所以禁止他继续查案。陆教授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他经手的案件半途而废?那一袋白骨,现在你也应该了解过了,受害者是亚洲人,也有线索指向凶手出自虹市,只是现在去向不明,他怀疑凶手很有可能潜伏在虹市。”宁澄仔细地听完了常梓杨这么长的一番解释,难以置信,原来这一袋白骨,就是他回中国的原因,现在也因为这一袋白骨,她才得到这个工作的机会。她像是突然被打了鸡血一样,在电话里向常梓杨保证,”常主任,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完成工作,协助陆教授和警方早日破获这一起白骨悬案。”常梓杨在电话里肯定了她几句,又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便挂了电话。“橘子jiejie,你不是要开水果店吗?我怎么听到你刚才在电话里说又要去做白骨精了?”刘小童话还没说完,宁浩然和沧海爷爷都哈哈大笑起来。宁澄脸红了,却梗着脖子,看向刘小童,“不行吗?你橘子jiejie就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人,鱼rou和熊掌,两手抓,两手硬!”刘小童还要继续跟她开玩笑,沧海爷爷把他拉转身,递给他一个很精致的红色锦盒,“小童,橘子jiejie想做什么,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不要闹。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这是沧海爷爷送你的礼物。”刘小童立刻把手中的“金箍棒”往地上一扔,双手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哇,孙悟空!太棒了。”清脆的童音,显得异常高昂、兴奋。可转眼,他声音低下来,把锦盒盖上,还给沧海爷爷,“我知道沧海爷爷对我很好,但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谢谢爷爷记得我的生日,如果你真要送我礼物,就送我一个一元的硬币吧。”“可以,硬币没问题,但这个孙悟空你也要拿着。你要是不接受,我会不高兴。以后你多来陪沧海爷爷就好。”沧海爷爷把锦盒塞进了刘小童的书包,又给了他一个一元的硬币。刘小童站着不动,也没有说话,最后,抱着沧海爷爷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沧海爷爷,我长大了会对你好的。不会像你的那些儿子一样,不理你。”宁澄看到这一幕,心里同样被触动。沧海爷爷送给刘小童的那个孙悟空玩具是足金,价值不菲。但他们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都经常来这个店里,后来就很熟了。沧海爷爷独居,经常腿痛腰酸的,偶尔刘小童还会陪他去医院看看医生。但据说他自己的孩子,现在都在国外。所以,虽然他看起来很有钱,但却很孤独。宁浩然提着一个小竹篮,里面装满了新鲜的橘子,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刘小童。宁澄也送了他一个铅笔盒,一盒彩铅笔,刘小童开心得不得了。只是,他的开心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一个电话打断。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话:傲娇尨(音同柠檬的檬)不善表达,有点萌,但他绝对不蠢,他的缺点就是智商太高了,导致情商无下限,很快你们就会发现。第9章Chapter09画眉作画傍晚,天色将黑未黑之际。宽阔的马路上,经洒水车清洗过,一尘不染,水泥路面上的水还未干,冒着一丝丝热气。天气忽冷忽热,变化总让人措手不及,前几日还穿毛衣,此刻,大街上来往的人,又恢复了夏天的清凉装扮。宁澄牵着刘小童的手,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刘小童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他mama原本答应他下班以后就去水果店接他,然后陪他去吃汉堡,庆祝他过生日。结果,半个小时前打电话到水果店,说是因为临时加班,不能来接他,让他自己回去。沧海爷爷坚持要送他,无奈这两天腰痛得厉害,明天一大早还要去香港的一家医院看病。最终,宁浩然让宁澄送刘小童回家。宁澄以前也送过他,大体还记得去他们家的路线,但和眼前他们走的路线,完全是相反的方向。刘小童却强行拉着她往前走,一直走到妇幼医院附近的一个花坛边才停下来。“橘子jiejie,就是她,她就是画眉jiejie,她答应画一副画给我。”刘小童指着路边一个正在用脚作画的年轻女孩笑道。刘小童拉着她的手走到画摊前。说是画摊,其实就是在地上铺了一张帆布,上面摆满了已经画好的画,全都是枝桠上站着一只鸟,面对着太阳。按照刘小童的解释,画上的鸟应该都是画眉鸟,这大概就是他称呼画画的女孩为画眉jiejie的原因。画眉正在专注作画,她没有双臂,用脚趾夹着一只画笔,在白色的画纸上,一笔一划,画得非常认真。女孩看起来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眉清目秀,扎着一个马尾辫。宁澄看着她画得这么辛苦,有些心酸。但转眼间,她已经画完了一幅画,笑着看向他们,“小童,你来了?这是送给你的,祝你生日快乐!”画眉朝地面上她刚好画好的一幅画努了努嘴,示意刘小童自己把画收起来。刘小童把手伸入口袋里,找了半天,拿出一枚硬币,放到画摊前的一个钱罐里,才兴高采烈地去拿画。“谢谢你,小童。”画眉也笑得很开心,露出洁白的贝齿。宁澄不知道为何,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虹市有很多这样沿街乞讨的残疾人,大部分人都竭尽全力,博取过路人的同情,以此换来一点收入。多数人熟视无睹,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会施舍一点。这是她看到的一般情况。但眼前,不管是乞讨的画眉,还是施舍的刘小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