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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维格,和保罗·奇尔顿却接连丧命,这怎么看都不能只是巧合!史蒂文·戴尔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他和露西亚·格曼心情悲痛的去参加了保罗·奇尔顿的葬礼,也就是在葬礼上,史蒂文·戴尔看到了一个给他感觉很奇怪的人。那人就站在来吊唁的人群外,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他们。直觉驱使着史蒂文·戴尔朝那个黑人走了过去,“先生,你——”“我是谁不重要,史蒂文。”史蒂文·戴尔:“你认识我?”威廉姆·布拉德沃斯微笑道:“当然。”史蒂文·戴尔皱了皱眉:“你是保罗的什么人吗?”威廉姆·布拉德沃斯道:“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他的尸体是我处理的。可怜的保罗,他的脑袋都被砸变形了,费了我不好功夫让它看起来和原本一样。”史蒂文·戴尔不禁问:“那杰森·塞维格呢?”威廉姆·布拉德沃斯道:“哦,我知道他。”史蒂文·戴尔愣了愣道:“他也是因为意外事故死的。”验尸官先生意味深长道:“不,史蒂文,人没有横死一说,也没有枉死,惨死,只有注定的一死。我们就像一只老鼠,被猫玩弄在鼓掌之间,碌碌无为或者丰功伟业,闯红灯或是不闯红灯,和谁结婚或者和谁离婚,都属于死亡程序,由死神预先设计的程序。”史蒂文·戴尔若有所思:“预先设计?也就是说如果洞悉了程序,那就可以逃出鬼门关?”“史蒂文,你自从逃出会场后,你就逃了出来。现在他们俩死了,就说明死神为你们准备了另一套设计。你想活命,你就得猜测你什么时候死,怎么死,一切全凭直觉,不过你要记住,欺诈和不尊重会引发愤怒。”史蒂文·戴尔有很多问题要问:“你是说那些预兆?可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难道你从死神手中逃脱过?”“你不会想知道的。”威廉姆·布拉德沃斯说着神经质得一笑,把史蒂文·戴尔吓得眉心一跳,他没有再问什么了,接下来都在琢磨着死神给他们几个人的预先设计,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六个人的死,是有顺序的?如今坐在他左侧的杰森·塞维格最先出了意外,接着是他前排隔了个座位的保罗·奇尔顿,这不是按照座位号码来的。那会是什么?林宁知道威廉姆·布拉德沃斯去指点史蒂文·戴尔的事,她本人是觉得若是没有他去点拨,说不定史蒂文·戴尔就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或者在他反应过来,整个新设计已经实施完了呢。再转念想想,她这儿还有个“会发生的,就一定发生”准则,那她这个假设就没有多大的意义。林宁想了想就把这个念头丢开了,她还有工作要做,现在她渐渐不再想着谁是连环杀手,谁是强jian犯等等了,这没必要,再说这个平行世界的犯罪率很寻常,可不像是世界那样连环杀手遍地走,不然,林宁还得多头疼一阵子。又林宁说她成为救死扶伤的医生,还真不是随便想想的,她从前从没有做过这个职业,专业知识的储备也不足,于是她就特别多进行了几个意识投射,去医学院白上专业课,或是还在医院当值收割时,和医院的医生偷师。有天她还突发奇想,将意识投射到了手术刀上,零距离地感受了一场手术。这还真是别样的体验。等等,这样的感受她是不是之前就有过?哦,对了,上次这么说时她将意识投射到了一个皮球上来着,还陪着猪笼草玩了好一会呢。幸好猪笼草的口水没什么异味。唔,等下次再这么玩时,还是先让它小人家去刷刷牙吧,要不然漱口水也可以。不说这个难以言说的体验,单就说回到林宁的工作上。史蒂文·戴尔那边的死亡名单还没有执行完,林宁就在她最近去的那家医院发现了一个“死亡天使”,就是认为她有责任去帮助病人从痛苦中解脱,所以她就会给那些重症病人下药,了结他们的生命。从前的时候林宁就碰到过,除了在医院中经常遇到外,还有一类死亡天使是想让受害人遇险,再来拯救他们,而这个遇险还是死亡天使制造的,这也叫英雄凶杀情节。最常见的是消防员自己放火,然后他自己就可以拯救世界了。而这个医院的女护士便是第一类,她被医生下了诊断说只有几个月或是更短时间可活的病人吸引,自己帮助他们获得解脱,至今已有六个病人是这样被她谋杀了,却没有谁发现端倪。林宁却说不太好她现在是什么滋味,到底从她现在的角度来看,那些病人的生命确实截止到了他们被谋杀的那一刻,作为死神她该如约带他们走向死亡。只是让她视而不见,她好像也没办法做到。林宁想了想觉得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钻死神制度的空子。她先前就那么做过,叫连环杀手和银行劫匪来做替死鬼,将他们的性命过给了原本会死于意外的约翰·威兰德和那几名联邦调查局探员——如果联邦调查局再深想的话,他们会看出死去的银行劫匪连环杀手人数,其实就等于约翰·威兰德追踪他的联邦调查局探员和站在火乍弹附近的探员总人数。只是这次该怎么钻空子呢?第176章death(4)林宁关注的“死亡天使”名叫梅丽莎·库勒,她在公共医院工作了有二十年时间,在护士间很有威信,也很受病人爱戴,人们根本不会相信她这几年来都做了什么,又因为被她“解脱”的病人都得了无计可施的绝症,所以他们即使在医生诊断的截止日期前死亡,也没有人去怀疑什么。梅丽莎·库勒第一个“解脱”的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在一次事故中高位截瘫,梅丽莎·库勒平时又要在医院上班,又要辛辛苦苦照顾他。有一天,他们抱头痛哭了一场。第二天,库勒先生就去世了,他在去世和梅丽莎·库勒说了“我爱你”和“谢谢你”。梅丽莎·库勒在为丈夫cao办葬礼期间,面对着亲友们的慰问,她面上可能有伤心,然而在心中她认为她丈夫得到了解脱。他走得很平静。从此梅丽莎·库勒的思想就渐渐发生了转变,她从前认为安乐死是在对病人的一种变相谋杀,可如今她私底下有在关注支持安乐死的团体不说,还会为它们捐款。这一点无论是亲朋好友,还是医院同事都不知情,便是医院中少了药物,也只是开除了个实习生后就不了了之了。她这天没有排夜班,可以休息半个白天,便列了购物列表去了商场购物。另一边史蒂文·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