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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衣服,在县里招待所住一晚。养足精神,第二天缩地回京。两天内缩地两回,就是他也有点扛不住。许多凡人对飞有误解,觉得那是件很轻易的事。其实不管妖怪还是修道之人,一致认为飞机是伟大发明。要是鸟能坐飞机,鸟都不愿意飞。于是六月底这一天,姜焕风尘仆仆杀回京城。工作日别人都上着班,程斯思溜了一小号去看热闹。师叔祖现在的状况……他当然不敢劳动他老人家招待,程斯思就提了点燕窝之类滋补品上门问候,一大早老实在游廊下坐着。没多久,就见姜焕进来,险些惊掉下巴。这一世,姜焕怎么说也是华尔街出身,西装一穿,跑车一开,墨镜一带,很有强悍精英架势。哪怕是后来开个酒吧,每天T恤运动裤,那也是运动型男。然而这一刻,他穿着县城批发的文化衫和到膝盖的老头裤衩,脚踩人字拖,左手一只鸡,右手一朵花,形象坍塌殆尽,只差怀里再抱一个胖娃娃。他进了院子,程斯思还没回过神,怀里一重,他再一看,多了只鸡。程斯思和鸡大眼瞪小眼,“师父……这什么呀!”姜焕已经扑进卧室,把门啪一声甩上,“储备粮。”储备粮爪子被绑着,倒竖的眼里透着悲愤。程斯思捧着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光听见卧室里模糊传出委委屈屈的声音。他绝望地望了望天,这次来真是没看黄历,把绑着的鸡就地放下,直接走了。另一边,姜焕飞速洗澡换衣上床,抱住宣昶,脸贴着他背后的睡衣,嗅他身上的味道。“我终于回来了。”他想宣昶极了,也困极了,在宣昶身上拱了两下,还怕压着宣昶。出门打架没怕过,这次去却全程担心找不到药。如今带蓇蓉回来,又抱到宣昶,悬着的心才算能够放下。一旦放下,这张大床上床帘遮去外间的光,枕衾床单质地都柔软光滑,怀里抱着宣昶。姜焕困得打不住,头在宣昶肩上一蹭一蹭,平常清醒的时候,不怎么敢在宣昶面前叫老婆,现在昏昏欲睡,嘴里说。“老婆,我给你找药回来了……我先睡一会儿。”他下半张脸贴着宣昶肩膀,从宣昶的角度看不见,只能看到眼睛闭着,颧骨上带轻伤。宣昶揉了揉他毛刺刺的发顶,姜焕睡着了也朝他手里靠,要他继续摸。“好。”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姜焕趴在枕头里,没摸到宣昶,眯起眼才懒洋洋看见,宣昶掀起他的T恤,再看他后背的伤口。宣昶神色温柔,看得仔细,姜焕心里忍不住,就握住他的手,带到眼前玩,手指在他的手指里交缠。“吃药没有?”宣昶笑,“还没。”姜焕也不顾背上的伤,一下弹起来,“为什么不吃?我都找药回来了,你不会还想留着那玩意吧?”宣昶拍他后脑,要他稍安勿躁,“怎么吃?”姜焕一愣,这真是个好问题。他就坐在床上,当着宣昶,拉了个微信聊天群。群名“药怎么吃”。程斯思一骑当先进群:什么药?再看群名:噢……这种灵草,传统做法不是炼丹吗……姜焕:你打算炼多久,七七四十九天,不如再炼久点,炼出来娃也出生了。易一叼着烧饼打字:要不绞出汁来。姜焕:哪来的灵感?易一坦白:看了个青蒿素的报道。姜焕看着,徒弟们都不靠谱。这时王八冒泡:我和太太都认为,生活在现代,我们还是要相信科技的力量。姜焕在手机app里下了个单,换上拖鞋出去看鸡。鸡被绑着,维持程斯思放下的状态,躺在地下,一脸了无生趣。姜焕走近,毕阿宝动都不动,却在宣昶走到姜焕身后时微微瑟缩。姜焕说,“我给你解开,别乱跑,你现在是只鸡,被别人抓了就炖了。”指甲一划,两个鸡爪间的绳子断开。他踩着拖鞋搬来桶农夫山泉,做个水槽,小公鸡抵抗许久,还是禁不住泉水诱惑,一步一步走过去喝水,喝完水又清理羽毛。大半个小时后,一个闪送骑手送来姜焕下单的货物。不大不小一个纸箱,拆开纸箱和泡沫包装,扯开塑料膜,里面赫然是一台前两年风靡养生频道的破壁机。宣昶就看着他,把蓇蓉洗干净,在矿泉水里涮吧涮吧,往破壁机里一丢,再另外向机里倒上几百毫升清水,之后通电。九十秒后,透明杯里只剩大半杯黑黄汁液。姜焕足足打了好几分钟,把药汁倒出来,很有钻研精神地盯了十几秒,自己也觉得这玩意卖相不行。“喂,要不然我陪你喝?”他千辛万苦找来,不管什么药都好。宣昶笑笑,从他手里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才刚喝完,姜焕的嘴唇就贴上来,含着他的舌头,像要把他活活吞掉。本来只是想知道宣昶苦不苦,可一吻他就停不下来,到宣昶扶住他的腰,姜焕才分开唇舌,品了品,不屑皱眉,“怎么是酸的。”47十八姜焕当晚抱着宣昶,做了个噩梦。梦见宣昶喝了药,身下一滩血。梦太真实,宣昶绞痛时的苍白嘴唇还在他眼前,痛出满身满头冷汗,姜焕心乱如麻,去替他擦,手指都像被刀割针刺。等到宣昶身体里流出新鲜热血,他已经疯了,要将那群鸟一只只滚水拔毛,祖坟刨了,挫骨扬灰。可就是如此,也弥补不了心中悲恸。半夜惊醒,赶紧抱紧宣昶的腰,摸他身下。宣昶被他手臂勒得蹙眉,见他神色有异,一边低声安慰一边抚他的背。姜焕能够夜视,却从惊悸中缓了几秒,飞快的呼吸才平息,确认宣昶不仅没事,气色还比白天时好。隔一层睡衣摸索,平坦的小腹下也再没胎息,姜焕这才松一口气,整条蛇松懈下去,半点狰狞也没有了,咕哝一句,“梦到你流血。”继续把头埋在宣昶肩窝里睡觉。宣昶是混血,姜焕先前担心,这个打胎药下去,宣昶的反应是更像人类,必须把胚胎血淋淋地排出,还是像妖怪。妖怪与人不同,妖怪同类相食的事不多,但也不少。要是有妖吃了姜焕,不说百分百吸收,至少能增加个一千多年修为,这岂不是大大的好事。宣昶血统特殊,也是如此。胚胎没了,不必排出,而更像同类相食,被身体自行吞噬,胚胎吸走的法力也重新与身体融合恢复。到第二天早上,行动竟已恢复如常。他清早醒来,这几天前所未有的轻松。正要下床去给姜焕煮碗面,就被姜焕察觉,四肢并用地缠住。他这次从嶓冢山回来,比以往更缠人。阳光从床帘透入,照得姜焕发顶有些毛茸茸的,额头脸颊肤色健康,轮廓深刻,颈后的T恤领下却露出一小块被烧焦的伤痕。宣昶避开他的伤处,反抱住他,被压在床上动不了,就用手机点了早餐外卖。这天的外卖放在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