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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就是住他隔壁需要提心吊胆不要被抢老婆就是了。看见这鲜明对比,江浮生忍不住怒了:【cao,滚滚滚滚滚滚滚滚!】就在他滚出天际的时候,祈尤从旁边收了手机站起身往外走去。“祈尤先生!”江浮生起到一半又卡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个……今天的事……”他这台词实在是像八点档肥皂剧,说完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那个……不好意思啊。”祈尤:“……”他一脸“你丫这是什么剧本,我他妈有点接不住”的表情看着江浮生,倒是没说别的,只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推开门闪人。顺着门缝扑进来的风雪兜头盖了江浮生一脸。杨好笑着打趣说:“哟小雪人,你的求爱失败了哟。”江浮生:“……”他抹了一把脸:“求你奶奶个腿。你真不怕——”陆忏一铲子铲飞你的项上狗头。江浮生翻翻白眼,想起陆忏这么个难兄难弟,忙给他发消息:【老陆老陆,我刚碰到祈尤先生了!】那边估计是一直在看手机,回得也快。【嗯,他不是刚走?】“他不是刚走”?这什么意思?江浮生细思恐极,背上窜起一层白毛汗,手抖得像帕金森。【老陆,你你你现在在哪哪】他不故意打错了两个字,撤回又重新发出去:【老陆,你现在在哪呢?】老陆:【呲牙笑/你猜呢。】这一下给江浮生猜晕了。“卧槽!你他妈要死啊!”杨好见他险些一头栽进咖啡里,连忙托住他死沉的大脑袋。江浮生断气似的哼哼:“远离母胎solo二十六年才逢春的人……那不是人,那他妈是畜生……”母胎solo二十七年至今未逢春的杨好:“……”嘻嘻,有被内涵到哦。……从奶茶屋出来,祈尤不慌不忙地先去吃了个饭。填饱肚子后,在路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董淼说过的那间酒吧。它开在市中心一条深巷子里,位置稍偏,其中消费却贵得令人咋舌。传说去他家开一个普通卡座要四位数,进包间要五位数打底。坐在麦克风前弹奏歌唱的不只是俊男美女那么简单,偶尔还会有形形色色的小明星客串。而关于这家酒店老板的传说,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个浪漫又深情的男子。有人说,他深爱着他的妻子,但他的妻子并不爱他,或是已经因病去世。这些年他流连于花丛却从不忘返,他永远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妻子回家。这传闻如果到了祈尤耳朵里,他保准一张名片甩过去。浪漫?深情?看灯泡去吧你。五点刚过,外面已经擦黑了。屋内的灯光暗沉沉,如同置身深海,眼中映着一片海市蜃楼。一名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坐在舞台上抱着吉他轻轻哼唱,乐声同样沉沉,令人心醉。祈尤收回视线,坐到吧台前。调酒师大概是刚接过电话,从容地收起手机,微笑着问:“请问您想喝点什么?”祈尤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过去也甚少喝酒,被他问得有些懵了。调酒师仍旧微笑着说:“您可以试试莫吉托。”祈尤:“?”他考虑到一个务实的问题:“价格?”这两个字刚落到调酒师耳朵里,这人就笑得更甜了:“十元。”小黑:“……”你莫驴我主子,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祈尤也觉得这个价格委实有点诡异,但人好端端地也不会给自己打折打成这样吧。还是这酒其实是用水勾兑的?见他驴着脸,调酒师从善如流道:“是这样,我们店今天正好搞活动,第一杯酒一律十元。”祈尤:“……”还可以这么搞活动的吗?他拉开衣襟让小黑猫跳到自己的膝盖上。“哎,给我来给莫吉托。”在他开口应允前,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站到吧台前,“就那个。”“好的,请您稍等,”调酒师彬彬有礼笑着说:“二百四十五元,请您这边扫码。”祈尤:“????”对上他略显诧异的目光,调酒师非常温柔体贴地安抚说:“哦,这位先生已经是第二杯了,所以不享受折扣呢亲。”男人:“??????”我她妈喝了哪门子假酒???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0717:07:10~2020-09-0817:26: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舒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0章爱人光影沉沉,歌声缈缈。早十分钟之前,小黑猫领了任务到酒吧附近巡逻,如果董淼那边出了什么事儿,祈尤能第一时间掌握动向。……当然,出事与否都与他无关。酒吧内的人并不多,大多是三两相伴,暧昧又疏离地低声说着话。祈尤坐在吧台前无所事事地刷手机,时不时抬杯抿一口酒,倒是优哉游哉。他像是自带隔离系统,其他人见着一个相貌出众,腰细腿长的尤物独自坐在那儿,已是蠢蠢欲动,却不敢轻易出击。还是有人按捺不住。“你好,一杯威士忌加冰。”一个高个子男人靠在吧台,对调酒师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他省去中间弯绕,侧目大胆又暧昧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冷淡疏离的美人,视线从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一一抚过。尤物。他情不自禁打下这个标签,如果非要再加一个形容词,那一定是“他妈的”。他妈的尤物。就在男人想更进一步向下看去的时候,一声不吭的祈尤抬眸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如同刀削过冰面,居然能擦出细密的火花。这一眼是危险,亦是无限诱惑。男人顿觉口干舌燥,下意识整整衣领,勉强维持着温和的笑容打了个招呼:“你好。”好个jb。祈尤懒得理这号人物,非常自然地无视他。男人:“……”他也不觉尴尬,讪笑着说:“这位先生,自己一个人?”他把“一个人”这三个字在舌尖缓慢地滚过,浸得又甜又腻,让人听了直犯恶心。祈尤抬起酒杯抿了一口,视线勾了下旁边的空椅子边沿:“没看见这还有个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