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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等他复习完一起睡的模样。林北砚看得心头发软,不自觉就顺着苏怀安的话道:“没找男朋友么?”“……林总。”苏怀安抬头看他,还是那副乖巧的表情,问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好听。“你问这话,是以哥哥的身份管教弟弟呢,还是以追求者的身份来刺探军情啊?”34.林北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苏怀安也并非真想要他的答案,只不过是试探,在他犹豫着开口前就别开脸笑了起来,说自己喝多了,怎么问林总这种问题呢,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工作、聊圈子,聊行业的发展前景,谁都没再谈及关于分开那几年的事,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一样。但也仅止于此。离开前林北砚状似随意地问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再上来,苏怀安也半真半假地回了他一句,说那要看林总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送我回来了。林北砚将这句话记得死牢,回去就开始琢磨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找什么借口约人单独出来见面吃个饭。然而实际情况是他给苏怀安发的微信全都石沉大海,一条回复都没收到,几天后开会再见也没能找到空隙聊两句,一散会苏怀安就立马被助理接走了,连他让Jonny以公司的名义请吃饭都没赏脸,理由是无功不受禄,赶着回家修改设计图。林北砚活了二十七年,头一回追人还屡屡碰壁,只好向身边最熟的两位朋友请教。Jonny跟林北砚一样长相吃香,性格又好,从小到大基本没追过人,给不出建议就算了还八卦得要死,拼命发微信问林北砚看上谁了年龄职业有没有照片之类,被林北砚拉黑了三天才勉强打消念头。齐思远倒是比Jonny靠谱得多,毕竟自己跟媳妇儿从高中谈到大学最后结婚,中间也分分合合过好几次,对于怎么追人以及分手求和的经验都十分丰富,给林北砚出了不少主意,唯一的交换条件就是要林北砚告诉他追的人是谁。林北砚没想隐瞒,只说追到之后再告诉他。齐思远说好啊,动作麻溜点儿,争取明年春节一起来咱们家拜年,我让我媳妇儿给你们做顿厉害的。改建开工仪式当天苏怀安作为总设计师也受邀出席了,晚上连同几位领导一起吃饭,都是有头有面的大人物,林北砚没法拒绝,就喝了两杯,离开时直接叫了个代驾,把喝得半醉的苏怀安先送回家去。苏怀安一路上都挺听话的,不吵不闹也没吐,就是不愿意好好走路,下车后还勾着林北砚的脖子要哥哥抱。林北砚拿他没辙,听一声哥哥就耳根子都软了,俯身把人抱起来,乘电梯上到六楼,哄着苏怀安拿钥匙出来开门。苏怀安不肯动手,软绵绵地靠在林北砚肩上,说钥匙在裤兜里,让他自己拿。林北砚无奈,说我两手都用来抱你了,哪有手拿钥匙。苏怀安唔了好长一声,像是撒娇又像在苦恼,问哥哥那怎么办呀。林北砚哄他下来自己站好不好,苏怀安起先摇头,后来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就磨蹭着下来了,手臂还挂在林北砚脖子上,人也黏乎乎地贴着他,跟讲梦话似的低声呢喃,说哥哥不许走,不要再丢下我了。林北砚心头酸涩,上下轻抚着苏怀安的后背,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说好,哥哥不走了。等人情绪平复些,林北砚才从裤兜里摸到钥匙打开门,刚搂着苏怀安进屋就被他反按在门板上,仰头吻住了自己。屋里没开灯,很黑,苏怀安吻得也很急,牙齿磕到林北砚的唇上,混着腥甜的酒气充斥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动作激烈得仿佛要将对方吞食入腹一样。“哥哥,唔……”苏怀安一边攀着林北砚的肩跟他接吻,一边贴着林北砚的下身缓缓挺腰抬臀,很快就把林北砚蹭出反应了,硬邦邦地顶起裤裆,与他腿间那根同样硬热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相互磨蹭。林北砚伸手托住他的臀,苏怀安就顺势抬腿环上林北砚的腰,任他抱着自己走到沙发边,然后俯身压了下来。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脱,苏怀安衣襟大开着,裤子褪到腿弯,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腹和圆润挺翘的臀,一处被人埋头吮弄着,另一处被人用力揉捏,将手指顶入尤有些干涩的xue口浅浅戳刺,帮他做扩张。“哥哥,不行……好疼。”苏怀安皱着眉推他,含含糊糊地说浴室里有润滑剂,让他去拿。等林北砚再回来的时候,苏怀安已经把下半身脱干净了,双手分别抱着两条细白的腿摆成M字形,rou粉色的xiaoxue在臀缝间微微张合著,乖顺地吃下了林北砚涂满润滑液的长指。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换成了另一根更热更粗的东西,抵开xue口,狠狠撞进湿热紧致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填满这张饥渴的小嘴。苏怀安抱着林北砚的背,双眼迷蒙地望向天花板,像是醉了,又像是醒着,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短暂而美好的夏天。他声音软糯地叫着哥哥,让哥哥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好把这些年挨下来的苦和痛全部抹去,只剩下今夜紧紧相依的记忆。客厅的灯一直没开,两人摸黑做了一场,苏怀安嫌沙发里太挤舒展不开手脚,没尽兴,缠着林北砚让他抱自己回房间再做一次。林北砚说好,禁欲这么久自然也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边吻着苏怀安边抱着他走。进房前林北砚本来想开灯,被苏怀安拉了一下,说白炽灯太亮了,刺眼,等会儿把床头边那盏小灯打开就好。林北砚也随他。等一碰到床苏怀安就翻过身,在林北砚找到床头灯前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反手掰开臀rou求哥哥从后面进来。林北砚哪受得了这个,掐着苏怀安那把细瘦的腰大力往里cao弄,撞得臀rou啪啪作响。粗长的性器将xue口撑开到极致,不停擦过甬道内的那点,顶到最深,过多的润滑剂被打成白沫挤出来,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不久又被苏怀安捂在枕头里的呻吟盖了过去。“心脏疼吗?”林北砚俯身去吻苏怀安的侧脸,右手滑下去捞起他的腰,让他上身悬空着,免得压到胸口的位置,“难受就换个姿势。”苏怀安摇摇头,说就这样,这样做得舒服,双手却把枕头和床单都抓皱了,眼尾湿漉漉地发着红,又转过头来舔哥哥的唇,像小猫一样讨要哥哥的亲吻。林北砚都给了。有求必应,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