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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他看向赤岩遍布的灵吾山,勾过温浓的手指往怀里带:“哪儿啊,来,接下来我们要同心并力,可不许松开我的手。现在开始,我们作为道侣并肩。”温浓推了推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一点,却听见了他不同往日的急促心跳,心脏不由得也受到影响,两个心跳与脉搏渐渐同步。他楞了:“你……紧张?”路刀摩挲了他的鬓角:“是兴奋。”温浓察觉到他嘴硬下的不安,便没有挣开他,搭着他手背:“放松点,当做场真人秀就好。”路刀应了声,揽着他的腰不放。温浓悄悄往四下看了一圈,发现那些灵修道侣们并不像他们这样腻,一时有些焦虑。这祖宗……有点入戏太深。貌似已经弯成回形针。此时的外头,仙修保安正打算封了伟大的考场,最后一对道侣风驰电掣赶了过来:“等一下!”保安只好停下,气势汹汹地重开了鉴别灵石:“你们有没有时间意识的?快点!”来者是一对男修,神色都有些狼狈,尤其那个矮个的,嗓音带着点沙,眼角还是红的。“对不住,太对不住了,有点事耽搁了……”卢偃马上掏出假造好的铭牌递过去,“您请过目,这是我俩的身份。”保安摆摆手,不耐烦地指灵石让他们直接把手放上去。卢偃和东简对视一眼,一头雾水地伸出了手贴上。随后……灵石爆出一阵强光。东简眼疾手快地搂过卢偃捂住他的双眼,被保安的大叫声震得耳朵一动。卢偃吓得闭眼:“咋了?!”东简睁开一条眼睛缝儿,在迅速消散下去的光芒里隐约看见了两个图案。他掌下是一把剑,卢偃手下的像是个什么容器,两个图案契合,很快消失不见。他大概猜出这是个干什么用的东西了。帅司机脸上强装镇定,耳朵却红了。保安捂着眼睛大叫:“你们心也忒大了吧?这可是灵吾山,数年难得一回的收灵之行!你们居然、居然来之前还能这样?!”卢偃挪开东简的手,一脸无辜:“啊?”东简反握他的手垂下,耳朵通红面色不改:“太对不住您了,我给您道歉。”仙修保安闹心地揉眼,眯着眼察看灵石,发现灵石居然出现了裂缝,更无语了:“又是个合一的……年轻人,大叔劝你俩一句,爱就要克制。”东简鞠躬:“受您的教。”卢偃:“?”保安眼睛还没恢复过来,大手一挥就让他们进去了。易容二人组道过谢,东简扶着卢偃穿过结界,刚一进去,几道灵流就飞了过来。早有准备的卢偃大喝一声弹出了几颗瓜子,那些灵流立马循味而去,乒乒乓乓地撞在一块。东简看清是几把灵剑,警惕:“我们暴露了?”卢偃拉他掠走:“不是,是灵器看上你了!”东简:“……”卢偃简单解释了一番:“我磨了大半年才做出这些器髓瓜子,把那些赖上来的灵器引开,你才好方便捡大装备!对了刚才在外面是怎么回事?”东简护着他穿过浓稠的结界,环着他落地:“师兄脸皮薄,还是别听了。”卢偃抖了抖衣角,总觉得有灵流丝沾在身上:“少吊着人了,说吧小仙君。”他抬头一看,眉毛成了八字形:“等等,咱们的易容怎么失效了?不该啊这。”东简理了理他的鬓发:“我们刚才穿过的结界似乎能洗掉修道者的伪装,从现在开始,师兄,咱们露馅了。”“我去……这玩意还带一键清除的效果的?”卢偃抓了抓头发,把他理好的鬓发又抓乱了。东简想到了高兴的事,低头徐徐给他解释:“师兄,要是遇上熟人,我们道侣的身份可就被认定了。”卢偃咯噔一下:“那不能!到时我去和你师尊解释,咱俩是逢场演戏,他老人家就能给你正名了。”“师兄想得好周到。”东简低笑,“可惜的是,刚才你我的测试已经圆满通过了。”“什么测试?”“你我灵中融灵的测试。”东简轻磨他的耳垂,慢条斯理道:“那灵石测的是同灵。正因我们来时做过,所以灵石光芒大作了。”卢偃:“…………”东简轻揉他的腰,不停地笑:“师兄,咱们这事传出去后,你可不能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啊。”可怜的卢偃大脑过载,只觉人要废,腰要断。他满脸通红地移开视线,眼睛直了:“那那什么晚点说吧……你看这个灵吾山,好像有点不太对?”东简笑完抬头看过去,笑弧收了。“这个灵吾山,怎么和咱们的门派那么像?”另一边,已进入灵吾山第二层的魔界二人组跨过涌流的赤浆,警惕地四处转,但两个脑袋都往同个方向转,怪像两只天线宝宝的。温浓端着装着器髓的瓶子,把灵力扩散出去铺成网,感知着保护圈内的风吹草动。灵吾山广阔,灵修们进来后都会发散灵力寻找契合的灵器,此时的灵力网就像重庆的交通,交织得难分难舍。温浓负责监察,路刀则负责寻找。好在灵吾山境内的灵器比较傲娇,没有直接跑出来sao扰古灵,只是在他走过的时候会发出一阵轻轻的嗡鸣声。于是一路走过去,温浓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金戈声,每一步都踏在铁马冰河里。他惊讶于灵吾山的灵器数量之多,想起原作里因为双古灵大闹而灵器全废的情节,不由得庆幸东简没蹚进来。这器冢依灵气浓度粗略分有六层,越往里灵器品级越高。斩龙刀和无疆剑都是神兵级别的灵器,几千年埋在灵冢深处,当世也鲜有修道者知道。温浓记得这两件炸天装备都在第六层,但这里看着古怪,还是规规矩矩地层层递进好。跨过一段断岩时,路刀一手圈着他越过去,刹那间周围平地起风,灵气浓了一个度。温浓拍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啊老铁。”路刀固执地把人揽了过来,在其腰身上游移了一圈:“灵气一强,温哥哥灵力就翻倍了。”他有些委屈,“我在你体内的灵力比例下降了好多,都感觉不到你的所在了。这里错综复杂,你要是离我太远,我找不到你怎么办?”“那你还想干嘛?”“我申请再来一次换灵。”温浓停了一秒,抬腿踹开了他:“换你个头!成天想什么玩意呢?这词儿我听着都觉得烫嘴!驳回!”路刀被踹得往后一仰,两人之间出现了一小段距离。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道灰影闪电般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如果温浓没踹开路刀,此刻两人可能已经挨撞了。温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