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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勺也跟着大队伍走了。温浓抱拳:“我等散修也告辞了。”他转身搂了比他高的内子就走,仙修出口叫住:“且慢!”温浓转头,一个弹指将众人留下的篝火熄灭,并以灵力将地面震出了个坑:“有事?”仙修看着那坑,在色相面前毅然选择继续不要命地开口:“我等……奉命查寻魔头,需得一一勘鉴相貌。这位灵君,请你配合一下,揭下你道侣的面纱,容我等……”仙修咽了咽口水,“容我等查验一番。”那蒙面的“仙女”瞪眼,趴在当家的背上朝温浓委屈地挤眉弄眼,在外人看来很有味儿,惹人更垂涎。温浓护住背后的内子,严肃道:“各位莫要仗势欺人,内子平平无奇,和魔头怎有关联?”“你若不让我等查验,你便是……有鬼!”温浓听见少主的识海里暴跳如雷:“温哥哥咱不演了!削了他们!”温浓见仙修不见不死心,也懒得再周旋,便把少主搂了出来,睨着眼道:“那请诸位查验仔细了。”他慢腾腾地揭开路刀面纱,在露出脸的刹那压下路刀后颈,踮脚就亲。路刀默契十足,低头就跟人厮磨起来。磨了好一会,温浓脚踮不住了,便松了口。他手速奇快地将面纱遮了回去,磨了磨唇上的牙印朝仙修们挑衅:“查验好了?还是需要我等再来一次?”被当场塞狗粮的仙修们心碎了一地,痛心地挥手让他们走了。温浓这才带着路刀走了,不自然地擦擦唇,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内子。内子的眼睛像蕴了深海的萤光,正专注地瞧着他。识海里有声音:“想和温哥哥再来次全套的。”温浓大咳:“妖……妖里妖气!”两人跟上了大队伍,卢偃看看周围,见没了仙修朝温浓说小声话:“我觉得要是东简穿会更好看!”温浓一个劲撺掇:“你去啊,怂什么?”东简耳朵一动,立即捏了卢偃脖子将人带回去,低声警告道:“师兄,腰是个什么东西?咱不要了好不好?”“要的要的。”卢偃投降,“我不敢了。”墨勺摸下巴观赏,路刀忍无可忍地朝鳋鱼举起了拳头,瓮声瓮气喝道:“你也想来对熊猫眼吗?!”墨勺连忙转身抱乐让:“嘤!他好可怕。”乐让便摸他灵窍,注入安抚的灵力。温浓笑了笑,牵着他走:“成了,这效果不是挺好么?走吧娘子。”少主气鼓鼓的像只翻车鱼,白天没发作,当夜则让温哥哥领略了一番。“娘子是谁?”“我……我还不成么?”被迫换装的少主讨了个饱,这才心情大好。作者有话要说:刀哥(拔刀):我要把这一章砍了!温浓(按刀):试试?刀:……嘤。第41章回家一行人度过了没羞没臊的十四天,终于到了分别之时。路刀非常迫切地想要离开,女装都换了好几套了,再多穿一刻都要把他膈应死了。要不是温哥哥哄着,少主分分钟爆衣。但是一想到解开本体,他又慌得一打。一伙人来到灵吾山第一层,已有不少仙修散修守在结界处等待结界大开。出者比来者少,有些人落单,一眼便能瞧出是怎么回事。在远处感应,可以明显感受到修者们的修为与来时天差地别,大多收到了合适的灵器,更幸运的还收了灵兽。这一次来,路刀和东简只在第四层干过架,还不至于毁了灵冢,好歹没把仇恨值拉满。温浓越往外走,灵力越弱,脚越站不稳。路刀在识海里让他攫取自己的修为,温浓没理他。他便在识海里道歉:“怪我昨夜里把持不住……”温浓屈指敲了他脑袋,窘得不行:“闭嘴。”不止有胡闹的缘故,更多是少主识海着实暴虐。温浓知道他已经竭力在控制了,但总有些泄露出来的,容易影响人。他看着前方的熙熙攘攘,灵脉里始终在追踪那缕留在灰影身上的灵力。那家伙没有后门离去,正在熙攘之中,只是没法精确定位。路刀看着结界出口,一心想出去扒下女装的心忽然动摇了些许,虚影一晃,叫温浓捕捉到了。“怎么了?”温浓开玩笑,“舍不得这身漂亮的衣裳?”路刀加大力气捏了一把他的腰,在识海里和他说话:“你皮,也想试试么?”温浓连忙挥手:“不了不了,咱比不得叨叨天生丽质,还是不了。”路刀绕着他的腰捉住了他的手扣在掌心里:“温浓,我找到从前陪我的白龙了。它就在灵吾山里,打算在这归隐,不和我回魔界。”温浓瞬间明白了:“舍不得了,出来前怎么不再去看看它?怕离愁么?”路刀在识海里应:“只要知道它好,我也就满足了。”温浓蓦然涌起说不出的酸:“龙对你太好了,瞧把少主惦记的,一念就是十几年。”路刀捏捏他的手,只是笑:“咱温哥哥也不差么,鳞片手感好得很。”温浓:“……”东简和卢偃也牵着手,卢偃指尖触摸到他掌心的无疆剑纹时抖了抖,被东简敏锐地握住了:“怎么了吗?”卢偃的目光绕在他的心口上,神色难过又迷茫。东简把他揽过去安慰:“我真没事,古灵耐打。那时是受幻境迷惑,你不要往心里去。”卢偃摇摇头,握着他的手不说话。两对腻歪西皮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反正他们到哪都成双成对,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没羞没臊而已。但对于魔界二长老和仙界驯兽师而言,这十五天并肩翻篇了,往后又要继续分道了。墨勺牵着乐让磨磨蹭蹭地在后头,也不说话。乐让揩着他手背:“结界一开,你往前走,不必回头。”墨勺喃喃:“来时,白摇蓝霄他们还让我带你回去呢。”乐让轻笑:“有缘必会重逢,告诉他们不必挂念。”“真的不回去?”“嗯。”乐让认真道,“鱼各有志。”墨勺摸摸他头发,轻吻他额上:“下次再见,我还等灵君驯我。”乐让嘴唇微张,音色沙了:“好。”卢偃手中牵着的天马忽然挣着他给戴上的项圈,冲着獙獙的方向大叫。“黑头!你冷静点!哎呦老温,快帮我哄哄这傻狗!”一旁的温浓嘴角抽搐:“原作里东简不是给它起名行空吗?怎么……变黑头了?”卢偃怒搓狗头:“这脑袋这么黑,叫黑头最好了,搞啥文艺。”这黑头冲着温浓怀里缩小的龅牙嗷呜,温浓觉着这家伙看着也怪衰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