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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还想去叫她,被百合拦住了。百合面色不善,道:“这习惯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改的,慢慢来吧。”陈宝林道:“既要调养,最开始的时候自是会辛苦一些的。”百合道:“起码公主今儿起了个大早,现在会犯困也自然。公主的记性什么时候都不错,不用抓紧这几个时辰来辛苦读书。就让公主睡一会儿吧。”陈宝林看了看百合的脸色,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想了想,便道:“那就小睡半个时辰吧。”这时候,果果身边的大米走到门外,道:“听说宫里的陈宝林在,是吗?”陈宝林对果果比对棋归要熟悉得多,走到门口,道:“在呢。”大米笑道:“正好,我们郡主这几日也爱府里,正在看些医书。有些问题不明白,所以想请宝林过去,请教请教。”陈宝林自然要给果果一个面子,边道:“奴婢这就去伺候着。”说着就出去了。棋归这一觉就睡了整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她还问:“陈宝林呢?”百合笑道:“被小郡主叫去了,跟小郡主在一块儿研究医书呢。被小郡主留下了。”这孩子,必定是知道棋归不堪忍受了,所以特地来给她解个围,让她能多睡一会儿。棋归笑道:“真是个好孩子。”过了一会儿,她又道:“这才半天,我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总不能总靠果果插科打诨吧。”百合道:“是该想个办法才是。您又不是个孩子了,一天到晚还由着她来管您该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呢。”棋归点点头。她安逸日子过久了,实在是经不起这个折腾了。中午的时候果果和陈宝林一起过来了。有陈宝林在,席上自然是食不言半句多。本来这也是老规矩了,无可厚非。但是陈宝林却说这样对身体也有好处。棋归寻思着,大概是怕人便吃饭边说话,结果给噎死了吧。吃过饭以后,果果又主动道:“宝林jiejie,您早上给果果讲的那些,果果并没有十分听懂,现在来给果果再讲一遍好吗?”陈宝林道:“您应该和公主一块儿,先到花园里去散步。俗话说的好,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陈宝林都这么说了,果果也没有办法了,只好跟着棋归一起出了门去。要命的是母女两个一起在花园里散步,陈宝林还亦步亦趋地在身后跟着。棋归和果果就直犯嘀咕。果果压低了声音,朝陈宝林的方向努努嘴,道:“娘,这可怎么办啊。”棋归也郁闷,但是当着孩子的面,不能给孩子一个坏榜样,她便道:“什么怎么办,宝林都是为了咱们好呢。”果果讪笑了一声,道:“说什么活到九十九呢,确实是为了咱们好……”谁想活那么长来着,那不成了老妖精了吗!棋归有苦难言,拽着果果在园子里走了走,终于能回去歇着了。偏偏这时候陈宝林还阴魂不散,在棋归和果果身边飘来飘去,道:“公主,您就看会儿书吧。郡主正好也学点刺绣的花样。听说郡主连最简单的花样都还绣不好呢。”棋归道:“宝林,该怎么吃饭,饭后该怎么散步,我可都是照你说的做了。可是这什么时候看书,什么时候绣花,可就不归您管了吧?”陈宝林求功心切,并不大把棋归的脸色放在心上。要知道,那些宫里头的主子,个个都是养尊处优的,哪个刚开始不是这样的?棋归已经是非常非常老实的了。但也就是她老实,所以陈宝林更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也知道宫里的太后和太贵妃都宠着棋归,而棋归的毛病也确实不少。若是能一举把棋归那些坏毛病都给改了,那自然是大功一件。还有更得宠的小郡主,样样都会,唯独女红上,太贵妃亲自教了许久,也没教出个名堂来。出宫之前,陈宝林就像曾宝林打听过了。小郡主自然不是笨,而是根本不想学。太贵妃又宠她,平素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若是她能把小郡主的女红也教上,到时候太后和太贵妃必然大喜。因此她依然催促着棋归母女俩一同去看书。棋归不乐意也没法子,拿了本书,半躺在炕上眯起眼睛看了起来。果果一看老娘都妥协了,她也不能说什么,也去拿了花样子来坐在棋归身边打。棋归漫不经心地道:“宝林先下去吧。”陈宝林有些犹豫,最终道:“公主您别嫌奴婢碍事儿,奴婢也是奉公行事。要知道这养生女官,虽说本是忠心,但就是得罪人的差事,还望公主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介怀才好。”棋归被她烦得不行,放下书,道:“宝林多心了,若没有别的事儿,你便先下去吧。难不成,你还想一天到晚都跟着我啊?看我哪个点儿干了什么,又没干什么!”果果面色不善,道:“宝林,果果虽然不懂事,但也是知道宫里的养生女官绝没有您这样的,难道是太后娘娘特地下了旨意?”陈宝林微僵了僵,道:“郡主,奴婢是奉命行事。”果果道:“这么说,果然是太后娘娘下旨的了?”陈宝林哑口无言,如说是,待果果进宫去一问便知这是假的,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到太后面前去。半晌,她只好服了软,然后一附身行了个礼,逃也似的走了。棋归斜睨着果果,不说话。果果有些不自在,道:“娘,分明就是她倚老卖老嘛。”棋归摇摇头,道:“怎么说也是太后娘娘的人。”果果就不说话了。当天晚上,燕君行回来以后,发现棋归正躲着吃糕点。燕君行:“……”棋归也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不是,不能叫果果瞧见了啊,不然她学了去怎么办?”“你这就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棋归笑嘻嘻地赖了一下,也不说话。燕君行去沐浴过后,夫妻俩并肩躺在一处。棋归想了起来,翻了个身在燕君行身上,笑道:“将军,明儿我们就要进宫去,给果果相看谨淑世子了。”燕君行道:“嗯,去瞧瞧也好。”棋归又道:“若是能对的上眼,就更好了。”这些日子,她让人去打听过那荣淑世子的事情,只觉得越听越满意。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不拐回家做女婿实在是太可惜了。燕君行懒得理她,看她翻来覆去的不老实,索性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棋归好像还笑了笑,回过脸凑过去亲了他一会儿,正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的时候,棋归突然把他推开了一些。“对了,听说您第一次相看的时候,也是这样相看的。当时是什么情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