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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小五看着就少年老成,将来不成大器呢。”听人这样说了,燕君行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也觉得是这样的。棋归嘀咕道:“倒是真,老成。”孩子突然哇一声哭了起来,该是拉在身上了。燕君行把孩子给了奶娘去哄了。而棋归,早就听习惯了孩子闹,并不太把这个放在心上。燕君行坐在棋归身边,道:“不舒服啊?”“涨奶呢”,棋归红着脸道,“生孩子太麻烦了,生的时候痛,生完了还痛,还涨奶。将军啊,若是您愿意……儿子在府里的咱们也有两个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先缓一缓?”棋归痛定思痛,终于还是说了出来。燕君行搂着她,笑道:“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想法,是该让你歇两年了。”棋归松了一口气,抬了抬胳膊,便痛得嘶了一声,无奈地道:“涨得是真疼。”她暗暗后悔当初不该一时心软让孩子吃了几天她的奶水,导致现在月子都坐完了来回奶,也够难受的。要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不是。燕君行偏头亲了她一下,算是安抚,道:“再睡一会儿吧。”棋归摇摇头,道:“不睡了,想出去走走。”“别急啊。”燕君行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她脚趾甲上将残未残的丹寇,笑了一声,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吻很激烈,毕竟憋得时间有点长了,双唇一碰就跟着了火似的,完全分不开。他听她痛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支起身子,尽量不压到她的胸前。然后顺势撬开她的齿关,更加深入的缠绵爱呢。后来不但他呼吸粗重,倒在她身边半天半天起不得身来,连她都有些蠢蠢欲动。最终的后果是导致她胸前涨得更难受了。“燕,燕君行……”棋归都要疼哭了,抬起胳膊。燕君行连忙翻过身,一伸手摸到连接近腋下的地方都硬得跟石头一样,一碰她的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燕君行!”燕君行心疼得要命,道:“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棋归摇摇头,回奶不就是这样,吸出来,先前的痛就白挨了。燕君行把她轻轻托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还支着她的胳膊,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很是楚楚可怜。他叹道:“再不生了,太受罪了。”棋归的腮帮子都挂着眼泪,道:“真的?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子嗣单薄?”燕君行道:“那里单薄了?我觉得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多好。”棋归原是哭着的,听了便笑了起来,心里非常动容,靠在燕君行身上,轻声道:“好。”就因为燕君行这几日的温柔体贴,棋归日复一日地在他的悉心照顾下,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常常会对他不耐烦,或者对他呼来喝去了。等到小五满了两个月,燕君行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晶亮,嘴唇的颜色也越来越鲜艳,棋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想到他今日的温柔体贴,棋归也不好怎么样拒绝,反而有些心跳加速,甚至是觉得有些期待的。终于有一天,燕君行沐休。棋归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燕君行就开始叫人烧水准备沐浴。棋归刚起,坐在梳妆台前,边回头看着他,取笑他道:“昨晚不洗,早上起来倒是没忘。”昨天燕君行被拉出去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也就没有沐浴,直接上床去睡了。棋归看他近日都是早出晚归,而且中午还尽量挤出时间回来瞧瞧她,也有些心疼,就没把他叫醒。她略搭理妥当了,对身边的百合道:“你吩咐门房,今儿无论是谁来了,只说我们都不在家。”她的意思是让燕君行好好休息一天,没想到正中他的下怀。她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他低着头,似乎百无聊赖,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那眼神竟然让人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棋归呆住,竟然拿觉得手脚发麻,动也动不了。下人来报:“侯爷,水注好了。”燕军行站了起来,道:“公主,来服侍我沐浴。”棋归十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满脸通红,但也只好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跟着他进了净房。他把衣服脱了,她低着头不敢。“第一,不许咬人。第二,不许打人。第三,不许……”猛的听到下水的声音,她抬起头。燕君行披散着头发,正在浴桶里似笑非笑地瞅着她,道:“第三什么?”棋归呐呐的,半晌,才道;“第三,不许玩太古怪的花样。”“答应你。那你呢?要站在那儿发愣不成?”他的面容在那样的水雾中,竟然显得有些妖挑。棋归叹了一声,只好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他的视线火热,落在她身上,好像有实质一样。她脑袋发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了。生了这个孩子,她身材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变得丰满起来,就两个多月的功夫,反而清瘦了一些。这和她怀孕后几个月都在吃素,月子里荤腥也吃得很少有关。她用手遮着,慢慢地跨了进去,被燕君行接住搂在怀里。燕君行笑了一声,道:“你给我先洗。”到现在,他反而不急了,仿佛是知道猎物已经落网,决计是跑不了了。棋归红着脸,手先扶上他的胸膛。燕君行伸手在下面摸了一把,惊喜地发现她也已经准备好了,便也不等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找到路口,按了下去。突然相连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轻轻呻吟了一声。棋归敏感的瑟缩着,颤声道:“不,不是说先洗吗?”“你洗你的。”燕君行大汗不止,漫不经心的敷衍道。感觉到他四处作乱的手,棋归哪里还能洗的了什么,身子不受控制的后仰,怕摔到水里去,只好紧紧地抓住浴桶的边缘。燕君行再忍不得,也等不及她适应,就抱着她的腰身,猛烈地向上冲刺。熟悉的,却更加强烈的快慰席卷而来,棋归想起这是大白天,想抬手按住自己的双唇却被他按住双手。“叫出来,别怕。”棋归拼命摇头,无奈把持不住,渐渐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后来被他按在怀里,交颈鸳鸯那般纠缠在一起,听着彼此的气息就在耳边,她浑身已经软得像一滩泥,只能受人摆布,也受自己身体内心深处放纵的欲望所摆布。那一天是大白天,棋归也不记得燕君行到底折腾了多久,又折腾了多少次。期间被他用毯子包着,抱在怀里去吃了点饺子。吃到一半,正觉得有些饱,棋